長得好看也叫一無是處？
這是陳陽的第一想法，78號技師他還是記得的，畢竟確實長得好看，毫無疑問當時他是有那麼點心動的，只是陸望舒打來的電話再加上肚子餓讓他匆匆離去。
「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
陳陽摸著下巴道：「18號愛上你了，知道你請上司捏腳，所以找來了最漂亮的技師，畢竟真去捏腳的有幾個奔著技術去的？還不是漂亮的小姐姐？真圖技術的為啥不去盲人按摩？價錢還便宜不是？」
江立海愣了一下，隨後無語的說道：「老闆，我沒暴露身份，在她眼裡我就一個保安，她愛我什麼？愛我三天不洗澡？風吹日曬皮膚黑？還是愛我腳丫子臭，正對了她的口味？」
陳陽聞言也反應了過來，是哦，這貨隱藏身份的，那對方能圖他什麼？
臉色凝重了起來，如果江立海的猜測是真的，那就意味著18號被收買了，78號的目的也不單純。
「查一查她們！」
「怎麼查？」江立海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光明正大的查嗎？那咱們去捏腳的事情豈不是暴露了？」
你現在知道要臉了？
陳陽翻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包養她，不，包養她倆，看看她們什麼態度，你主動暴露身份，給她們買個小房子，安裝監聽設備，不，容易被發現，這樣，在電視手機車子什麼的上面都安裝小星。」
小星？江立海聞言頓時明白了小星的用途。
他心中暗驚，沒有想到自家老闆看似大大咧咧的，實際上暗中已經開始行動。
如果小星用來監控的話，那公司內部如果有人有問題絕對是跑不了的。
陳陽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小星的用處是瞞不住人的，就算現在瞞得住，等真抓了幾個人之後也會暴露，到時候他自然會告知內部，小星只是ai，有特殊情況預警功能，但不會侵犯隱私什麼的，然後再宣傳宣傳公司機密的重要性和外部危機，想來就能解決內部輿論。
畢竟這玩意說到底還是類似於監控攝像頭，只不過效果更好罷了，ai技術的進步本就會侵犯人的隱私，只要能確保沒有任何隱私會泄露出去，想來員工們仔細想想也能想通。
實在想不通的話回頭定一批國為的新手機，全都自帶小星分星，加大力度，白送手機，擺明了警告你，愛干就干，不干滾蛋。
至於江立海倒也是不用隱瞞，這老東西雖然好色但是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忠誠。
目前來說公司內能被陳陽信任的人排行第一是陸望舒，第二就是江立海。
「別給我傳出去。」
陳陽警告似的開口。
江立海連忙點頭，說道：「老闆放心，這是好事，我肯定不會傳出去的，只是包養的話......」
「怎麼？你不喜歡？」陳陽納悶，這老東西按理來說應該開心才對，畢竟甭管對方有沒有問題，便宜他肯定是占到了。
「喜歡倒是喜歡！」江立海扭捏，低聲道：「就是...能報銷嗎？咱們年薪雖然不低，但是我才幹了三月，領了倆月工資，加起來沒多少，平時又大手大腳...」
離譜！
公費包養，捏腳報銷，你可真是個人啊。
陳陽捂臉，但對方又是幫他辦事，只好寫了個條子說道：「諾，500萬，另外你去找長恆先要兩輛車，她們一輛你一輛，怎麼說你應該懂，這錢的名義就用.....嗯，解決公司高管生活煩惱的補助金。」
「哎哎哎，好好好！」
江立海拿著條子屁顛屁顛的就要走。
陳陽趕緊攔下，沒好氣的道：「我找你有事的，你拿錢就跑啊？」
「啊，老闆有什麼吩咐？」江立海連忙轉身走回來，訕訕一笑，只想著去包養了，忘了這茬。
「我問你，諾伯特這兩天有什麼異常表現嗎？」
「有！」
還別說，昨天聊起了諾伯特後，江立海特意去找人問了問，還專門聯繫了諾伯特，對諾伯特詳細的進行了了解，發現了不少問題。
江立海皺眉道：「老闆，我察覺到諾伯特那個二百五似乎不是故意在撒幣借錢，他應該是有目的的借錢，因為找他借錢的很多人都是咱們以前的債主，其他人雖然也找他借錢，但是借到的錢顯然沒有那些債主們借到的多。」
「怎麼說？他這麼區別對待的理由是什麼？別人就能信服？」
陳陽詢問，如果真的是撒幣，那應該是不會區別對待才對，唯一的區別只能是誰跟他的關係好。
很顯然，聽江立海的意思不是這樣，他借錢的區別對待方式是誰是陳陽的債主，這就有意思了，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米利堅小阿斗怕不是個司馬懿？
可那沙雕也不像是老謀深算的樣子呀，難道背後是老芬克？
聯想到今日的諾貝爾雙項提名，陳陽意識到對方並沒有放棄針對他，三萬億和針對他並沒有直接聯繫，一句話來說就是合作是合作，鬥爭是鬥爭，互不干涉，同步進行。
「老闆你的欠條呀！」
江立海面色有些古怪，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你那些債主現在做生意需要抵押的時候都是直接拿欠條抵押，借錢也是，只要拿出你欠條就能在諾伯特手中借到不低於欠條金額的錢數，這才是區別對待的根本。
大家也信服，畢竟沒欠條就是純信譽借款，有了欠條抵押肯定借到更多。」
好傢夥！
我擱前面抵押公司借錢，你擱後面抵押我的欠條借錢？
這雍城商界還真都是鬼才。
陳陽暗罵了一句，卻也一時看不清諾伯特這番操作有什麼意義。
公司抵押借貸是面對銀行的，其他的貸款都是陳陽用信譽借的，諾伯特如果是針對陳陽的話拿這些欠條是沒什麼意義的。
那他這麼做到底是圖什麼呢？
「老闆，諾伯特來了，要見你。」這時，小鈺敲門進來。
陳陽和江立海對視一眼，都有些意外。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讓他進來！」
陳陽揮手讓小鈺去領人，他倒也想看看諾伯特究竟想做什麼。
想看看18號是不是德萊資本安排的人，想看看諾獎的背後是誰在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