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曹少欽的武功,想來應該擋不住李大哥的小李飛刀。Google搜索
那麼,東廠此番來人,究竟是誰?」
「金錢幫上官金虹,幽靈宮宮主白靜,還有日月魔教之主, 東方不敗,以及青衣樓樓主。
不過,這青衣樓樓主究竟是誰,就沒人知道了。
只知道此人的武功極高,堪稱當世絕頂。」
蕭洛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李大哥頂不住了。」
蕭洛心下瞭然,別地不說,單單原著中的上官金虹, 就足夠李尋歡喝一壺的了。
更別說, 如今還有東方不敗、霍休這些棘手人物了。
不過,幽靈宮宮主白靜?蕭洛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
不為其他,蕭洛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人選,白靜的女兒白飛飛。
照目前的情況看,現在的這個白飛飛,應該是影視劇版本的白飛飛,而並非古龍先生原著中的白飛飛,後來的飛劍客阿飛的母親。
因為,在影視劇版本中,白飛飛的結局,是為了救沈浪,以身擋箭,香消玉殞了。
臘月深冬,晝短夜長。
不過好在,蕭洛他們離龍門客棧已經不遠。
以蕭洛他們三人的輕功造詣,就算是在天黑之前, 趕到了龍門客棧。
邊關大漠,條件自然是好到哪兒去。進門是間大廳,擺了十多張桌子,供客人飲食。
樓上則是客房,供客人住宿。
不過,蕭洛並不以為意。
他上輩子,也只是一個網文撲街寫手而己,最苦的時候,就著礦泉水,硬啃了一個月的饅頭。
不管起居奢華也好,茅屋陋室也罷,即使露宿荒野,蕭洛也能泰然處之,不為所動。
蕭洛能享福,也能吃苦,他不會刻意虧待自己。
給了老闆娘三枚金幣,包下了三間,蕭洛、無情、鐵手三人坐到客棧角落,一張正對著大門的桌子上, 叫了店裡最好的酒菜, 準備吃飯。
至於老闆娘金鑲玉會不會給他上人肉包子,蕭洛表示, 對自己的顏值和《陰陽造化玄典》的效果有信心,作為女人,老闆娘金鑲玉是絕對捨不得的,最多也就是春風一度而已,蕭洛表示不介意。
等菜時,蕭洛忽然耳朵微微一動,眯眼看向客棧大門。
無情亦在同一時間,將視線投向大門處。
「吱呀」一聲,半掩的客棧大門霍然敞開,十幾個挎刀挾劍,但看上去傲慢得好像官家大老爺,渾無江湖草莽氣息的武者,趾高氣昂地闖了進來。
「這家客棧,爺們包了!」
為首一個青年,按著腰刀,囂張至極地說道:「十息之內,閒雜人等,統統給爺們滾蛋!」
說話間,將一個巴掌大小的錢袋,拋到櫃檯上。
這錢袋小得怕是裝不下二十個銅板,但與此同時,另一人走到櫃檯前,拔刀出鞘,狠狠剁在櫃檯上,厲喝:「還不清場?」
金鑲玉走了上來打圓場,又派店夥計去樓上,勸已住下的客人們離開。
自己則跑到大堂中,準備勸說正在用餐的客人們。
但哪用得著老闆勸?
見了那十幾人兇橫模樣,正用餐的客人們早就自覺起身離桌,遠遠繞開那群人,紛紛出了大門。
只有蕭洛這一桌的三人不為所動。
而除了他們之外,另一邊還有一桌坐著三個帶著黑紗斗笠的人。
片刻之後,樓上又走來下了一個人,風流倜儻,英俊不凡,只是那泡麵一般的捲髮,令蕭洛有些無語。
不過,既然是他,蕭洛也不奇怪了。
因為,只有電視劇版本的小李飛刀,明確提到了李尋歡是成化十二年的進士。
也就是在這一年,西廠設立。
《龍門飛甲》有過一句:「西廠設立還不到半年,憑什麼替皇上分憂?」
這個世界有西廠督主雨化田,那麼一切時間,也就都對上了。
不過,龍門飛甲的劇情似乎是晚了點兒。
因為,從李尋歡中探花,到升任翰林院侍讀,怎麼想都不止半年了。
不過嘛,萬貴妃直到成化二十三年才去世,獨寵後宮十年,《龍門飛甲》的劇情,晚了一些也不奇怪。
蕭洛朝李尋歡招了招手:「李大哥,不妨過來一起拼個桌吧。」
「你是蕭洛吧?這回總算見著真人了。」
李尋歡溫和的笑了笑,道。
嗯,沒錯,李尋歡也只見過蕭洛的照片而已。
「小蛙呢,她沒來嗎?」坐下之後,李尋歡詢問道。
「此間人多眼雜,搞不好馬上還要打架見血,她不方便。」
李尋歡點了點頭:「也是。」
無情愣了一下:「你們之前沒見過?」
李尋歡道:「我們兩家,本算是世交,只年幼時見過幾次,之後,只有書信往來。」
無情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鐵手看了看之前純耀武揚威的那一票人,低聲道:「是東廠的番子。」
無情面不改色:「應該第二批追兵。」
說這兩句話的功夫,大堂就已被清空,蕭洛這一桌人,頓時變得顯眼起來。
沒辦法,蕭洛這一身純白的煉藥長袍,實在太過華麗顯眼了。
沒辦法,蕭洛的這一件六品煉藥師長袍,是用四階的冰蠶、以及五階雪玉蠶吐出的蠶絲,混合五階玄金蛛王的蛛絲織成的,又在公會專門培育的藥池中進行浸泡過,刀槍不入,水火難傷。
如果不是造價實在高昂,早就被大陸上的各國軍隊普及,拿去當軍用裝備了。
至於尋常毒物,更是無效。
之前風沙太大,蕭洛就把它穿了出來。
老闆娘也是個有眼力的,看了看蕭洛四人的樣子,知道他們也不好惹,也就不多費唇舌,回到櫃檯後面,好整以暇地,看著蕭洛四人和東廠那為首的青年。
「喲,居然還有人狗膽包天,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那青年冷笑一笑,按著腰刀,帶上兩條彪形大漢,朝蕭洛那桌走去。
還沒等他們靠近,鐵手猛一拍桌子,就要發飆。
蕭洛卻一把按住他肩膀,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後笑看著那些人,說道:「本少爺今天本來心情很好,你們這麼做,是想讓我不開心?
你們真的就那麼著急,趕著去投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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