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章 養顏

  「公子!」柔兒俏臉坨紅,低著頭不敢直視徐章,腦袋幾乎都要埋到胸前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連對面的柳娘子臉頰也有些微燙,神色有些怪異。

  徐章卻自顧自的吟誦道:「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一首七言律詩誦罷,雅間之中頓時一靜,先前臉頰坨紅,羞澀埋首的柔兒也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有些驚訝。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許貞自發便將整首詩重新吟了一遍:「好一個『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好詩!好句!」許貞不住讚嘆道,「短短四句,便將廬山之貌盡數囊括其中。」

  兩個姑娘雖不擅長詩詞,卻也略懂幾分,也不住的點頭,柔兒更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徐章,柔聲說道:「奴家雖未去過廬州,可聽了公子的是,眼前卻好似出現了廬山盛景。」

  徐章趕忙否認:「這可不是我作的,以我的水平,哪裡能夠作出如此詩句。」

  許貞也深以為然的點頭,旋即又問徐章:「不知此詩是何人所作?」

  徐章搖了搖頭:「依稀記得是在一本遊記上偶然看到的,時間有些久遠,實在是記不太清了!」

  「哎!」許貞幽幽一嘆,很是惋惜,「可惜了,此等大才,卻不能與之結交,實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徐章說道:「能將廬山之景描述的如此惟妙惟肖,說不定此人是你白鹿洞書院的前輩師兄呢!」

  許貞眼睛一亮,下意識的拍了下桌子:「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說著便擼起袖子:「待我寫信回書院,問一問山長!」

  徐章忙道:「寫信也不用急於一時,便是明日也不晚,今夜咱們是來聽曲看舞的,可不能誤了正事。」

  旁邊作陪的兩位姑娘也跟著徐章一起勸說。

  許貞放下擼起的袖子,先是接連嘆了好奇口氣,然後抬頭一臉幽怨的看著徐章,連連說道:「不行不行,謹言,都是你害的,必須得罰你幾杯。」

  兩個姑娘也跟著起鬨,倒酒的倒酒,勸酒的勸酒,柔兒甚至還親自端起了就被,貼心的往徐章嘴裡喂,只是眼神裡頭,似乎還多了些別的東西。

  徐章接連被灌了三杯,許貞這才放過了他。

  徐章抬手搭住許貞的肩膀,湊過去說道:「想那麼多作甚,咱們今日來這兒是放鬆的,可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美人在側,美酒在手,還有佳人起舞,管弦為伴,瀚林就不要煞風景了。」

  一旁的燕兒順著徐章的話說道:「不如奴家給二位公子撫琴一曲!」

  「如此甚好!」

  徐章頗為意動,在這個沒有電視,沒有網絡,沒有手機的時代,娛樂項目實在少的可憐。

  「燕兒姑娘琴技高超,上次有幸一聞,餘音縈繞耳畔,久久不絕,回味無窮。」

  「公子謬讚了,燕兒如何能當。」燕兒趕忙推諉。

  燕兒姑娘的琴技確實高超,用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來形容也不誇張,而且意境高遠,叫人忍不住便沉寂其中,不忍拍手叫好,生怕攪亂了琴音。

  柔兒則展示了一手極高深的點茶功夫,技法嫻熟,滋味獨特,也頗為不俗。

  一樓正中央的台子上,還有身姿曼妙的佳人獻舞,樓子裡頭管弦絲竹之聲不絕,也沒有那種大聲吆喝撒酒瘋的壞風景。

  只要往那裡一坐,真真給人一種享受感。

  ······

  是夜,許貞不出意外的留宿在廣雲台,那位歌喉極佳,擅撫琴弄蕭的燕兒姑娘自薦枕席,將許貞引入香閨之中。

  徐章則婉拒了身邊柔兒姑娘的盛情邀請,逕自回了家。

  柔兒姑娘美則美矣,身材也很誘人,尤其是那一對高聳,怕是從小吃奶牛長大的也沒有這般規模。

  可說笑吃酒還行,若是睡覺,那還是免了,徐章還是有些底線的。

  徐章覺得前世有句話說的挺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而且徐章還沒有自大到認為不過才見了兩面,就讓廣雲台裡頭頂尖的姑娘一見傾心,到了恨不能坦然相對的地步。

  玩樂歸玩樂,全當是消磨時間也就罷了,至於真的提槍上陣,徐章心裡還是有些牴觸的。

  畢竟這可是古代,一個小病都有可能要了性命的時代。

  廣雲台的姑娘們雖然對外說是賣藝不賣身,可睡過她們的人海了去了,別的不說,就說顧二這廝,以前可是把廣雲台當第二個家的。

  回到家裡,沐浴更衣之後,翠荷和翠蓮又遭了殃。

  徐章就跟個不知道累的牛犢子一樣,在姐妹倆身上來回的耕耘著,秉承著一碗水端平的理念,徐章雨露均沾的在姐妹倆身上各自來了兩次。

  事後,徐章摟著還在嬌喘中的翠荷,手裡把玩著白皙細膩的柔軟,翠蓮正在賣力的打掃著戰場,柔軟的舌頭如小蛇一樣,甚是靈動。

  沒一會兒,漱過口之後的翠蓮便又鑽入被窩裡頭,緊貼著徐章,和翠荷一左一右,占據著徐章的胸膛。

  「公子莫不是誆我們,那東西真能美容養顏?」兩姐妹一人一邊,用手指柔柔的在徐章胸膛畫著圈。

  徐章一臉正經的說:「醫書裡頭說,那東西乃人身血之精華,為身體之本,美容養顏不過是它們最基本的功效之一。」

  說著徐章便抬手捻住翠荷的下巴,「瞧瞧,比起以前是不是容光煥發了許多,皮膚光滑柔順,便是江南那邊最好的緞子也比不過。」

  翠荷摸了摸自己仍有些滾燙的臉蛋,細細感受著,雖未著粉黛,卻真如徐章說的一樣,皮膚光滑細膩,很是柔順。

  翠蓮看著翠荷,也說道:「公子不說奴婢都沒有發覺,近來姐姐的皮膚確實瞧著比以前更加水潤有光澤了呢!」

  翠荷白了翠蓮一眼:「難怪妹妹方才那麼賣力,原來是這個原由。」

  翠蓮俏臉一紅,不敢直視翠荷的眼睛。

  徐章忽的嘆了口氣:「若是夜夜如此,未免太過荒唐了些,而且房事過於頻繁,與身體也有礙,日後咱們還是節制一點吧!」

  兩姐妹皆小聲的說道:「都聽公子的!」

  徐章的手掌在兩姐妹手臂上光滑的肌膚輕撫,柔聲說道:「這些年來,多虧了你們姐妹陪在我身邊,將我照顧的這般妥帖,若是當真離了你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翠蓮說道:「那日後公子去哪兒都把我和姐姐帶上不就行了!」

  翠荷也說道:「奴婢願意伺候公子一輩子!」

  翠蓮也道:「奴婢也是!」

  徐章承諾道:「放心,此生只要你們不負我,我定也不會負你們。」

  「是藥三分毒,況且避子之藥多為虎狼之藥,若是用的多了,難免會損傷到身體!」

  兩姐妹很是感動。

  翠荷說道:「知道公子對我們的心意,奴婢們就心滿意足了,只是在公子尚未娶妻生下嫡子之前,這湯藥卻是不能斷的。」

  翠蓮也很是認同這話。

  「奴婢曾問過一位老大夫,似公子這般年紀,正當壯年,氣血強盛,陽氣過旺,行些房事陰陽調和,於身心也是極有利的,若是控制得當,日後還有利於子嗣。」

  翠荷又說道:「奴婢們不過是一介奴僕,哪裡值得公子這般愛護。」

  翠蓮也道:「只要公子喜歡,奴婢們便是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徐章嘆了口氣,摟著二女的手又用了幾分力,說道:「在我眼中,你們不是奴僕,而是我的女人,是我徐章的女人,這樣的話,日後都不要再說了!」

  「我許不了你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卻能許你們姐妹二人一世安穩富貴無憂。」

  徐章鄭重的說,這也是徐章對姐妹倆的第一個承諾。

  「這輩子能跟在公子身邊伺候,奴婢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絕不敢再奢求其他。」

  安靜了半晌,屋子裡只剩下三人略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徐章忽然說道:「為了你們的身體著想,日後還是不要再用那些虎狼之藥了。」

  「公子莫不是看上了廣雲台的小娘子?」心直口快的翠蓮話剛說出口,就被對面的翠荷瞪了一眼。

  「翠蓮只是隨口一說,公子·····」

  「放心!」翠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章給打斷了,「你家公子還不至於這么小心眼。」

  「再說了,行房也不一定非要合體,等明日我再教你們幾個新法子,縱使不合體交歡,也一樣能共享極樂。」

  徐章壞笑著說道。

  兩姐妹的臉頓時就紅了,紛紛低著頭,對視一眼之後又飛速的避開,剛剛平復下去的臉頰迅速又便的滾燙,紅霞密布。

  「也不知公子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的磋磨人的花樣!」翠蓮嘴裡小聲嘟囔著。

  翠蓮心裡也有些疑惑,回憶了這些年和徐章一塊兒相處的日子,貌似也沒見到徐章接觸這些東西,暗自猜想難道是和那位顧二公子學的?

  畢竟那位顧二公子昔日在東京城裡頭是什麼樣的名聲,翠荷也是聽說了一二的。

  ····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