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從東邊升起,開始光照大地。♡💗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然而大地上殘留下的溫度,卻比夏日正午的驕陽還要炎熱。
焦黑的大地泛著火焰一樣的紅光,仿佛仍然有火焰滲透在土中,繼續烘烤灼燒。
彩率領先鋒部隊第四中隊到達這裡的時候,看到的正是眼前這無比慘烈熾熱的一幕。
燒焦的地面冒著紅光,無數白絕的焦屍倒在這片大地上,沒有一具屍體完整,全部以無法想像的死狀,在火焰中乾裂而死。
有的白絕還想要利用潛伏術躲入大地,然後看上去好像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機,已經來不及了,所以半截身體嵌入土中,另外半截身體還暴露在外面,外皮乾裂而焦脆。
「這還真是誇張,全部都被燒得不成人樣了啊。」跟在彩身旁的山崎久,咕噥著吞咽了一下口水。
眼前這慘烈至極的大地與屍體,深深震撼衝擊著他的心靈。
雖然過去在課本上無數次看到了戰爭的殘酷,傳授他們知識的老師,也都不厭其煩忠告,甚至過去也曾以巡邏兵的身份,在邊境參與了重要的巡邏任務可是,相比起眼前這直接而乾脆的場面,才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遠比想像中更加殘酷。
和那種小隊模式的戰鬥,完全不是一回事。
「姐姐和我還有飛鳥哥不同,她對於敵人的態度,一直被爸爸影響,不以攻城略地為主,而是儘可能將敵人斬殺殆盡。」
彩上前巡視這片早已被終結的戰場,即使距離戰鬥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火焰烘烤出來的高溫依舊不散,讓人口舌乾燥。
稍微觸碰了一具白絕的屍體,屍體便立刻發出咔咔的脆響,龜裂的更加嚴重了,向地面倒下。
「你們來得太慢了。」
一姬扇動查克拉羽翼,從天空降落下來。
從她那輕描淡寫的姿態來看,消滅這支白絕部隊,也沒有花費她多少力氣。「是姐姐你行動太快了。」
彩抬起頭回答道。
雖然他知道曉的先鋒部隊,會被一姬以全殲的下場收尾,但是卻沒想到,戰鬥會這麼快結束。
好像戰鬥只是轉瞬間的事情,眨一下眼睛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第三和第六中隊在路上遭到了從地底突襲過來的白絕,第二和第五中隊的人過去協助,大概還有一會兒就會抵達這裡。」
彩側了側頭,對一姬開口說道。
「這件事第三和第六中隊的中隊長,已經向我匯報過了,看來問題不大。這些白絕的平均實力只有中忍,正面擊破他們並不難,唯一頭疼的是它們的自殺式攻擊,遇到的時候最好小心一些,別太接近它們的身邊。」
一姬提醒了一下。
之前的遭遇戰,白絕的自殺式爆炸攻擊,給荊棘小組的成員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這種自爆戰術,對於善於防守的忍者來說,並不是太大的威脅。但對於不善於防禦的忍者,就非常致命了。
即便是上忍,在不小心的情況下,也會被這些自爆白絕一下子結束生命。
忍者的體質雖然強大,但大部分也沒有強大到可以用血肉之軀抵擋炸藥的爆炸。「我會小心的。」
彩心神微微一凜,鄭重點了點頭。
「那麼,這裡就交給你了,接下來我會帶領小組的人,在周圍進行掃蕩,儘快清出足夠大軍入駐的空間。」
一姬說完,身體輕輕一轉,羽翼扇動之下,在呼嘯聲中,向遠空掠去。O
「嵐遁·勵挫鎖苛素!」
荒野戰場上,達魯伊雙手合握,雙掌被強力的光暈包裹,隨即從光暈中發射出十數道淡藍色的光線。
接近的白絕還未靠近達魯伊的身體,就被光線貫穿身體,紛紛倒下。
解決了眼前的白絕,達魯伊放下了雙手,輕微從口中吐氣,向周圍的戰場掃去。
第一聯隊第二中隊的隊長秋道丁座,正以倍化之術變化為巨人,手裡握著一根同樣巨大化的棍棒,將周圍的白絕同樣一掃而空。
其餘戰場也都以優勢者的身份,壓制著白絕部隊。
戰鬥進行到這個地步,幾乎可以確定是聯盟軍的勝利了。但是達魯伊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看著荒野上的大量坑洞,那並不是忍術造成,而是被炸彈轟擊出來的坑洞,每一個坑洞之中,都有數名以上的聯盟軍忍者倒在裡面,留下一地的殘肢碎體。
一些白絕在體內隱藏炸藥,無法被白眼和感知忍術探查到,導致一些聯盟軍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自保的白絕當場爆破死去。
就連他這個第一聯隊的聯隊長,在這樣的不要命攻擊下,也稍微受了一點傷。
好在他的警覺性比較高,第一時間察覺到一些白絕的不對勁,才沒有中招,否則的話,就不只是輕傷這麼簡單了。
不過即使如此,參戰的上忍之中,就有幾位中招,其中一人更是重傷垂危,在醫療忍者的搶救下,才幸運撿回一條小命。
因此,即便首戰告捷,但達魯伊的心情並不輕鬆。原本只是炮灰的白絕,也有威脅上忍的進攻能力。
曉的戰術,也遠比聯盟軍設想的更加瘋狂和極端,不能大意。
「總算是結束了,這群傢伙太難纏了,看來聯隊這邊不能太過冒進,向總部那邊匯報一下吧。」
丁座結束了倍化之術,過來對達魯伊說道。
達魯伊點了點頭,不用丁座說,他也會向總部那邊反應。如果只是個別白絕採取自爆戰術,倒不算什麼。
然而曉的麾下,卻擁有七萬多的白絕。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白絕,在體內裝置了炸彈,不小心一點應對的話,聯盟軍必然遭到重創。
畢竟這些白絕戰鬥時,悍不畏死的表現,讓人頭皮發麻。
這群傢伙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因此,哪怕是採取這種自殺式的戰術,也不會致使白絕內部不滿。
這樣一支敢於衝鋒,將生死完全置身事外,並且每場戰鬥都戰鬥至最後一人也不投降的軍隊,實在是過於恐怖。
忍者們的戰鬥意志,和它們相比,也是完全不能相比。
「我們這邊遭到了這些自爆白絕,想來鬼之國那邊也是遇到了相同的情況,不知道他們那邊打算怎麼針對。」
達魯伊這樣說道。
曉出動這樣的戰術,顯然不只是針對聯盟軍,面對這種不要命的瘋狂自爆戰術,無論是誰,都會被拖累行軍速度,不敢冒然向前。
原本根據聯盟軍的策略,草之國戰場,是希望在三天之內,完全占領草之國的戰區,將那裡設置成一道屏障,直接與雨之國的曉對壘。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肯定不能這麼樂觀。
當然,聯盟軍也有能力在三天之內拿下草之國,甚至更快,但是為此付出的代價,肯定要超出計劃之外。
白絕部隊尚且如此難纏,那些堪比大型通靈獸的龍獸,還未出動,想來解決其難度也不會低。
「鬼之國嗎?以他們的實力,雖然會有一些麻煩,但多半不會為此停下進軍速度。而且,處理這些事情,是參謀部的工作,我們這些人只需要負責衝鋒陷陣就行了。」
丁座同樣看著遠方,對達魯伊回答。
「說的也是,動腦子的事情,讓總部那邊頭疼好了。」
達魯伊無事一身
輕的笑了笑,但知曉他性格的人,都明白他這個聯隊長也在思考怎麼應對自爆白絕,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曉不是一動不動的木頭人,他們的高層和聯盟軍一樣,也都是人,會進行思考,會根據對手的戰略布置打出手中相應的手牌。
戰局千變萬化,如果完全依賴總部參謀部的策略,是他這個聯隊長的失職。O
遠離鳥之國、草之國戰場的水之國南面海域。長門與鬼鮫出現在一座島嶼上。
正常來說,這裡應該就是龜島的所在地。
但實際上,這不過是一座仿造龜島建立起來的巨大岩山。
雖然外表和龜島一模一樣,但在真實接觸之後,長門和鬼鮫才發現,這是一座假貨,不是真正的龜島。
「抱歉,首領,我被耍了,昨天我發射出去的標記,被他們的人看穿了,才會製造一個假的龜島,混淆我們的視線。」
鬼鮫撓了撓頭,神情之中夾雜著一絲鬱悶。
「這和你無關,只能說明我們的對手,比想像中更要優秀。畢竟聯盟軍擁有十二萬以上的忍者,在這裡面,肯定會有許多天賦異稟的忍者。」
長門不在意的說道。
話雖如此,捕捉人柱力的行動,現在無疑以失敗告終。
接下來,聯盟軍肯定會更加小心隱藏人柱力的所在地,不讓任何人察覺。
想要在廣袤的大海上,找到一座能夠移動的島嶼,大海撈針不至於,但也比大海撈針輕鬆不到哪裡去。
想到這裡,長門腳下微微用力。
地面迅速開裂,發出咔咔的危險訊號。轟!
島嶼剎那間爆炸開來。
無數的石頭如雨點墜落在海面上,並向海水中沉浸。
長門安穩立於海面上,無視散落在身邊的岩石雨,面色平靜。
鬼鮫一臉驚嘆,這種無形之間就將島嶼崩碎的破壞力,完全想像不到長門是通過什麼手段做到的。
「接下來繼續鎖定龜島的位置,短時間內,聯盟軍應該不會把人柱力從龜島上轉走。因此,要在人柱力從龜島轉移之前,找到他們。」
長門吩咐道。
雖然他擁有大範圍的感知能力,但在大海上尋找目標,擅長水戰的鬼鮫,明顯比他更要出色。
「找到之後,直接發起進攻嗎?」
鬼鮫沒有拒絕,而是將手握住了背後的鮫肌刀柄,咧嘴笑著,眼眸中露出兇狠的戰意。「那是尾獸中最強的八尾與九尾,你一個人太危險了。白絕已經在大海上建立了查克拉信號站,這是召喚佩恩六道的通靈捲軸,打開來他們就會出現。不過,要小心九尾人柱力,不要被他的求道玉擊中,不然會直接斃命,再強的恢復力也不行。」
長門將一個捲軸拿出,放到了鬼鮫的面前。鬼鮫接過捲軸。
「如果事不可為,就直接撤離,等我本體抵達,不要冒險激進。畢竟現在曉裡面能自由作戰的成員,只剩下你一人了。」
在最後,長門補上了這一句,讓鬼鮫注意安全。「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可是很惜命的。」
鬼鮫鄭重收起捲軸,轉身飛奔。O
聯盟軍總部。
以山中亥一、青為首,聯盟軍情報部隊的感知忍者,圍繞著巨大水球坐下,他們頭上戴著增強傳感能力的頭戴式護具,雙手保持結印的姿態,負責與各個聯隊通訊,並及時傳達重要情報,是聯盟軍重要無比的耳朵與嘴巴。
參謀部的忍者則是坐在不遠處,五影們也同樣坐鎮於此,隨時與參謀部與情報部的人進行溝通,了解前線的第一手情報。
首戰告捷的情報,已經從前線作
戰勝利的第一聯隊那裡順利傳達回總部。但是,負責策劃的參謀部,以及首腦五影們,都沒有感到輕鬆。
首戰告捷的代價,便是他們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體內填裝烈性炸彈的自爆白絕,給第一聯隊的一些中隊,造成了重創。
數名帶隊的中隊長,都遭到了自爆白絕的惡意打擊,身上帶有輕重不一的傷勢。
這導致第一聯隊想要在三天內完全控制草之國地區,遇到的情況比計劃中要惡劣許多。
而且原本手無寸鐵的白絕,也都武裝上了苦無槍,獲得了遠程攻擊能力。意味著白絕的戰鬥力,比最初估測出來的要高出一截。
「看來曉早就提前收購了大量忍具,為的正是在這場戰場中用上,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鹿久分析道。
在準備階段的期間內,聯盟軍並未收到曉在大規模採購武器的消息。
這意味著這些武器,並不是最近才購置,而是在很早之前,曉就準備好了武器,讓白絕軍團配備。
「自爆白絕也是個問題,從達魯伊回饋過來的信息來看,這些自爆白絕攻擊的特點有兩個。第一,他們在尋找人群密集的地方自爆。第二,尋找擔任中隊領導地位的上忍自爆。」
針對第一點,可以儘可能殺傷聯盟軍的忍者。
針對第二點,會干擾中隊長級別上忍的指揮,並有可能直接利用炸彈斬殺警惕心不足的中隊長,直接讓整個中隊陷入混亂狀態。
這兩點在麻布依看來,無論哪一個都令人頭疼。
「還有第三點,悍不畏死的衝鋒自爆,會對我們先鋒部隊的士氣造成打擊。大部分忍者的士氣,都和自己的血肉之軀一樣,遇到超越常識的攻擊,會心生懼意,導致戰鬥意志降低。這種自爆式的恐怖,會渲染整個戰場。」
鹿久提出了第三點,面色嚴肅。
戰爭之中士氣很重要,尤其是第一戰的士氣。
若是不能打出一個很好的效果,就有可能讓忍者們的戰鬥意識衰退。長久下去,不利於聯盟軍作戰。
相反,白絕沒有這些弱點。他們是天生的戰士。
沒有人類在戰鬥時會遇到的各種缺陷。這種對手,鹿久也是第一次碰到。
「那麼,要怎麼應對這種自爆攻擊呢?」四代雷影發言詢問。
擁有強硬體魄的雷影,並不畏懼炸彈攻擊,但下面的忍者不行。很多上忍對這種攻擊,也只能避讓,不可能迎面衝上。
「這樣的白絕數量很少,但只要一支部隊裡,出現十幾個,就有可能對我們的中隊長造成干擾,乃至拖累聯隊的進軍速度,甚至反攻我們。不過,缺陷也很明顯,在尋找目標的時候,這些自爆白絕的進攻欲比一般的白絕更強。首先,爭取讓前線作戰的忍者,在戰鬥時儘量分散開來,不要過於集中。第二,調集其餘聯隊的中隊併入第一聯隊,且以那些擅長土遁的中隊為主。」
鹿久給出自己的方案。「土遁嗎?」
五影們微微點頭,認可了鹿久的這個提議。
土遁忍者的防禦能力,對比其餘遁術的忍者,明顯要高出一截。
如果土遁忍者們在開戰之前,就提前在身上附上一層岩石護甲,即便不幸被自爆白絕纏上,有岩石減緩爆炸帶來的衝擊力,也不會出現生命危險。可以有效降低自爆白絕的爆炸能力,聯隊的進軍速度,同樣也不會因為自爆白絕而停止。
「亥一,把這個命令傳遞到第二和第三聯隊,讓那邊的聯隊長,勻出一部分擅長土遁忍術的中隊,調遣到達魯伊的麾下。」
綱手聽後,果斷對山中亥一下達了命令。
在這種時候,每快
一步,就有可能讓聯盟軍的優勢多出一分。「是!」
亥一點了點頭,向第二與第三聯隊發起通知。
第二聯隊負責攻堅,第三聯隊則是忍術為主的特化部隊。這兩支聯隊中,有不少以土遁為主的忍者中隊。
聯隊長分別是岩隱上忍黃土,砂隱灼遁忍者葉倉,皆是聯盟軍中實力首屈一指的精英上忍。
「那麼,再說說鬼之國的問題吧。和我們一樣,他們同樣全殲了第一波的白絕部隊,總計兩千人。但和我們這邊的數百人傷亡情況不同,他們的陣亡人數是零。」
四代雷影這時拿起下一份情報,皺了皺眉頭。
「荊棘小組嗎有那個小姑娘在,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吧。不過,沒想到鬼之國會直接出動手裡的王牌。」
綱手看著偵察部隊傳遞迴來的照片,發著紅色的焦黑大地,被烘烤到乾裂的程度。大地被破壞到這種程度,未來數年內,休想恢復。
而倒在焦黑大地上的白絕焦屍,更是讓觀者觸目驚心,眼皮一跳。
「比起其父母,更加心狠手辣,完全是個殺星。老實說,老夫有點不太想和她直接對陣。」大野木看向照片上的場面,亦是嘆息搖了搖頭。
接著,又看向另一張照片,上面呈現迪達拉興奮的笑臉,不過畫面有點模糊,是從很遠的地方捕捉到的。
大野木心情更加不好了,將照片揉成一團,扔進了後方的垃圾桶里。「是啊,根據偵察部隊的真實感受,看她的戰鬥,像是在觀賞末日。」
羅砂也是頭疼,性格是有多麼糟糕,才會讓偵察部隊的人給出這種評價。不過確實也是。
照片上呈現出來的天空,被黑雲遮蔽,黑洞之中,不停墜落火球,宛如一場流星火雨,燃燒天空與大地,可不就是末日降臨的慘烈畫面嗎?
「雖然現在是盟友,但這種力量,完全不能讓人放心,得想個辦法針對她。說起來,我聽說這個小姑娘,曾經在上次戰爭中,在你們木葉的手上吃過一次虧,那個戰術還能再用一次嗎?」
羅砂這時想起了什麼,看向綱手。
「你說那次啊,那是團藏利用萬花筒的幻術,強行讓她的思維出現混亂但要說讓她吃虧,那就太過了。根據根部提供的情報,即便是萬花筒級別的特殊幻術,也只能稍微干擾到她。而且,還是一次性耗光萬花筒的全部瞳力,才勉強讓她停止攻擊。」
「也就是說,無法再次湊效了是嗎?」
「嗯,先不說我們這邊沒有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就算有,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以對方那無比異常的天賦,兩年時間,足夠她脫胎換骨。」
綱手知道其餘五影的顧慮。
雖說現在和鬼之國進行了聯合,但解決完曉,就是他們和鬼之國的爭鋒。千葉一姬,這位鬼之國的公主,會是他們聯盟軍勝利的巨大阻礙。
「總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曉給解決掉。不過,參謀部的各位,可以試著先推演一下與鬼之國的戰術安排。」
四代雷影定下了目前的戰鬥流程。
不管怎麼說,目前還不是和鬼之國作戰的時候,畢竟曉這個大敵,還橫亘在聯盟軍的前方。
「是,我們會儘快安排上的。」
鹿久和麻布依對視了一眼,承下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