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在黑炎失去生命,如同死物倒在地面上持續燃燒的轉寢小春,在頃刻間失去了生命氣息,水戶門炎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瞬的恍忽和悲痛。👣🔥 69𝔰нυ𝓍.𝔠𝓸м 🐍♡
但這樣的悲痛和恍忽,很快從他的眸子裡消失,轉而將這份沉痛,化為凜冽的殺意,直指左助。
他抿緊嘴唇,一言不發的盯著左助,手裡那把染血,出現幾道裂痕的忍刀,被他緊緊握住。
銳利的查克拉覆蓋其上,進一步提升這把忍刀的鋒利和堅韌。
緊接著,他向左助發起了突襲。
手裡的忍刀,如同一道鋒銳的閃光釋放出來。
左助一如之前那般,不甘示弱迎向水戶門炎。
灌入到草薙劍和他手臂中的衝擊力,讓左助的身體下意識一沉。
這不是水戶門炎的力量突然間增大了許多,而是他現在變弱了。
查克拉,體力,都在減少。
雖然自然能量還很充足,但在這樣的戰鬥中,也僅能做到勉強持平對方。
因此,即使少掉了轉寢小春的干擾,他這邊的情況也是刻不容緩。
沒有查克拉,光使用自然能量,沒辦法對付這群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童術已經暴露。
左眼的黑炎,右眼則是在指定黑炎擴張方向的基礎上,瞬間增強黑炎的範圍和破壞力。
正是依靠這一招,才打了轉寢小春一個措手不及,讓她喪命在黑炎的焚燒下。
但是這個能力暴露了,故技重施,有可能擊敗水戶門炎,但也有可能使得水戶門炎脫逃,讓他平白無故浪費查克拉。
如果不能殺死水戶門炎,那麼,在這裡殺死再多的木葉忍者也毫無意義。
這樣不確定的可能,在缺乏查克拉和體力的情況下,是一個無比冒險的舉動。
而他要的不是這種不確切,不是估計,也不是什麼可能性。
他要的,是精準無誤殺死對方。
只要不是百分百的概率,哪怕是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在這時,左助也不會去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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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利用黑炎殺死水戶門炎的方案,轉瞬間被左助拋卻腦後。
思考了多條方案,但現實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
從忍刀上傳來的衝擊力,越來越強,相反,他的查克拉和體力正在損耗。
還要一邊維持須左能乎,牽制另外的木葉忍者,不讓他們干擾,局勢相當不利。
在水戶門炎近距離狂風暴雨的連續攻擊之下,左助只能一次次運轉草薙劍,格擋防禦。
隨後,左助眼睛一瞄,沿著地面的影子,再次浮現。
雖然來這裡支援水戶門炎的木葉忍者不多,但只要在關鍵時刻干擾他一下,也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而他現在沒有能力應付水戶門炎以外的木葉忍者。
剩餘的查克拉已經不多,必須每一分全部都應用到刀刃上,不能浪費在無關緊要的蟲子身上。
大腦開始飛快計算。
任憑水戶門炎的忍刀,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淺薄的傷口,使得上衣和長褲全部都染上了自己的鮮血。
但這些疼痛,相比起他過去所經歷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紅色的寫輪眼無比剔透,一邊應付水戶門炎的進攻,一邊以輕微的姿勢,尋找著戰場上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耳邊,雷聲轟鳴。
雨滴與銀絲灑落向大地。
之前的火遁,還有帶有高溫能量的八尺瓊勾玉的沖天熱量,開始發揮了其應有的作用。
仔細想一想,在他所有的招式裡面,最節省查克拉,但威力極為巨大的招式,只有這一招了。
天空的落雷降落下來,只需要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時間。
但是,用這一招,需要引子。
雷鳴聲,刀顫聲,廝殺聲,混亂而凌厲的腳步聲,空氣被強力攻擊穿透之聲,仿佛所有的聲音都在耳邊消失,左助的大腦陷入極度的冷靜之中。👍☺ ❻❾𝕤ĤuЖ.𝓒Øм 🌷★
越是這種時刻,他越是需要冷靜。
這個時候,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會讓他的謀劃毀於一旦。
無數的苦無和手裏劍,開始破空飛來。
水戶門炎一邊使用忍刀,一邊以捲軸召喚忍具,以左助為目標進行射殺。
左助摸清楚了對方的實力,體術和刀術很強,且對於忍具有著極高的操控水準。加上老辣的戰鬥經驗,尋常的上忍一旦陷入對方的節奏,很快就會潰敗。
這還是對方年老體弱,精力和查克拉較之年輕時略顯頹廢的情況下,否則的話,應該會更難對付吧。
至於對方是否還隱藏著另外的招式,左助不知。
大蛇丸和鬼之國的情報之中,只知道木葉兩位顧問的實力至少也是上忍中的精英水準,其基礎能力十分強大,至於殺手鐧一類的招式,並未探查出來。
萬花筒寫輪眼洞悉苦無和手裏劍的飛行軌跡,左助且戰且退,以草薙劍盪開暗器,再配合身體移動,躲閃開來。
即使如此,一些地方,難免還是被苦無和手裏劍劃到。
但這也無非是在他身上,多出一些無足輕重的傷勢罷了。
身體上提前貼好了醫療符,這種傷勢對他的影響,可以說是忽略不計。
而一口氣連擊不斷的水戶門炎,也是很快藉此判斷出左助此時的狀態。
——沒躲過全部的暗器,雖然還保持著強大的動態視力,但身體速度和反應力,在缺乏查克拉和體力的情況下,開始下降。
隨著戰鬥的持續,水戶門炎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暖和起來,頹廢的殘軀,在經歷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之後,開始召回了過去與強敵激鬥的熱血感覺。
此消彼長之下,他接下來的每一次進攻,都讓左助開始不自然的喘息。
但也因此,讓手裡的忍刀出現了龜裂,再一次碎開了。
沒等左助尋找破綻,水戶門炎一邊疾馳飛奔,一邊沉下身體,右手化作殘影掠過,斜插在地面上的新的忍刀,再次出現在他手中,成為了他用以攻敵的堅銳利器。
蒼老的身體內,隱藏著魁梧雄壯的力道,迸發而出的強力查克拉,與左助的草薙劍激撞,使得大氣發出了刺耳的尖鳴。
這種情況下,如果不精通單手結印,或是沒有無印忍術的忍者,根本沒有空閒施展忍術喘口氣。
左助不在此列。
他腦中的計劃全部鋪設完成。
空著的左手再次動用起來,從空氣中呼嘯出去的雷光,化作一條在虛空中扭曲盤旋的長蛇,通體冰藍,電光在雨幕中閃耀,沖向水戶門炎。
水戶門炎神情微微一凜,明白這個忍術的威力,開始閃躲。
然而雷蛇如同附骨之疽,急轉了一個方向,再次沖向他的身體。
不得已之下,水戶門炎手裡的忍刀,揮出銳利的閃光,斬向雷蛇。
雷光炸裂,使得他手裡的忍刀出現裂痕。
具有麻痹性質的電光,讓他身體出現了一個破綻。
左助身影如疾風閃掠,一道影子橫在水戶門炎身前,擋住了左助的去路。
哪知,見到這一幕的左助,似乎早有預料,嘴角一裂,身體自然而然在雨中急轉,盪開水滴,向鹿丸的方位呼嘯飛馳。
糟糕,他是衝著我來的!鹿丸明白了這一點,神情微變,面對左助那強大的體術和刀術,被他近身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鹿丸眼眸中精光閃爍。
左助的力量雖然開始下降,但留有的實力依舊驚人。這樣下去,很可能會出現拉鋸戰。
想要儘快解決對方,必須冒險一下。
以我的能力,能躲過去嗎?鹿丸這樣們心自問。
他的體術並不強,能利用的東西,只有影子。
隨即,這樣懦弱的想法被他捨棄。
他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樣的機會,左助的須左能乎,正被根部的人死死牽制,這是最好殺死對方的機會。
錯過這個時機,下一次就不會再有。
決定背負黑暗前行的自己,怎麼可以害怕死亡而在這裡駐足不前?
想到這裡,鹿丸不再猶豫。§.•´¨'°÷•..×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從忍具包里飛快掏出一顆彈丸,朝著左助擲去。
左助微微抬頭,也看到了這顆似曾相識的彈丸。
嗤!
劇烈的閃光從眼前出現。
照耀的光影,將黑暗放大。
影子如利刃穿梭在無形的地面上。
早已預料這一幕的左助,提前做好了閃避的準備,跳出了閃光的範圍。
「哼,我可不會中同樣的招數!」
「是嗎?」
快速接近的腳步聲,讓左助錯愕的轉過身。
鹿丸的身影接近,飛起一拳,砸向他的面門。
啪!
以手掌接觸鹿丸這一拳的左助,向後退了數米,一根絲線從他的左手,和鹿丸的右手之間拉開。
是一根帶有粘性的鋼絲,牢牢粘在了他的左手掌心。
而他手裡的草薙劍同時擲出,纏繞在上面的雷光,旋轉起來的姿態,宛如一輪藍色的圓盤,飛向鹿丸。
鹿丸伏下身體,避開草薙劍,同步完成印式,以鋼絲為銜接,用影子模彷術控制住左助的身體。
接著,鹿丸臉色冷靜,想要改變印式,將影子化為實體影刃進攻左助時,背後呼嘯聲傳來。
如圓盤旋轉起來的草薙劍,從天空折返。
鏘!
草薙劍筆直插入土中,顫巍巍抖動,電光閃爍。
來的太過突然,鹿丸只好側翻翻滾出去,印式跟著一起中斷。
影子模彷術中斷的瞬間,左助的身體再次恢復自由,左手拿出苦無,附上電光,將粘性鋼絲斬斷。
眼眸中的鮮紅暗澹,只浮現出三個勾玉。
遠處與大量木葉忍者交手的紫色武士,在無聲無息間失去痕跡,融化於空氣之中。
「幹得好,奈良家的小子!」
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疾行的腳步,飛馳向前的身影,穿過寒冷的雨幕,刀刃斬碎大氣,發揮出猶如斷頭台的氣場,從後方突進,落向左助的身軀。
所有的動作,都在剎那間一氣呵成,沒有半點遲疑。
抓住了左助一瞬間的空隙,不浪費鹿丸拼著生命危險換來的絕妙戰機,一刀斬殺。
這樣想著的水戶門炎,已經看到了左助那即將被自己斬成兩截的身軀。
這場屬於宇智波的鬧劇,該停下了。
結束吧!他心中這樣說著。
刀刃不留情揮下。
然而,血液並未如同預料中那樣噴濺出來。
卡!
揮出耀眼閃光的刀刃,砍中了硬物,碎裂開來。
水戶門炎面龐呆滯,雨水順著臉頰滑落。
鹿丸張大嘴巴,一時間無言。
其餘的木葉忍者更是不堪,呆呆看著天空,忘記了戰鬥。
腳踏虛空的恐怖雷獸,將天地映照成銀白之色,朝著大地開始咆孝。
左助的身體四周,浮現出紫色的骸骨骨架,包裹全身。
不知何時轉過身的左助,手掌早已保持舉向天空的姿勢,以漠然、冷酷的視線,落在距離自己不足半公尺處的水戶門炎身上。
雷光轟然綻放,如蕩滌一切污穢的聖潔光輝,浩瀚無邊的雷霆神威,鋪張天地,以左助和水戶門炎為目標,無情從天空化作極光的雷柱墜落,將兩人的神情照耀蒼白。
不同的是,一個神情振奮,一個神情茫然且無措。
冬!
耀眼的雷光不斷擴張,周圍的大地和廢墟,如同塵埃般被一掃而空。
從光芒中翻滾出去的左助,滿身是血,撞擊到一面殘垣停下。
散去的塵煙中,殘碎而烏黑的衣角緩緩飄落。
顧問老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已隨散開的灰塵飛灑在天地之中。
沾染鮮血的手掌按住地面,讓左助的身體撐站起來,任由風雨吹打,巍然不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灰飛煙滅的場景,左助張開口大笑著。
夾雜著喜悅與莫名酸楚的暢快淋漓大笑,在這裡不停的迴蕩。
「咳咳!」
笑聲還未持續多久,左助像是牽動了傷口一樣,開始劇烈咳嗽,吐出鮮血,面色慘白一片。
「接下來,還剩下最後……」
冰冷的殺意,宛如在他頭頂潑了一盆冷水,讓他下意識抖動身體,向後翻跳,踩住斷牆。
數根細長的影刃貫穿空氣,從他之前的位置上掠過。
如果剛才猶豫半分,他的身體就會被這些影刃穿刺而死。
周圍的木葉忍者也陸續跟上,左助眉頭一揚,筆直衝向人群。
之前圍攻須左能乎的根部忍者,也隨之湧現。
不同的是,這些根部忍者,只剩下兩三人,再從他們身上那半殘的尾獸外衣來看,之前被須左能乎折騰的不輕。
圍攻上來的木葉忍者,也都是個個帶傷,氣喘吁吁的樣子。
鹿丸維持著影子模彷術配合這些木葉忍者夾擊左助,並且自身也開始調動身體,赤手空拳衝上前,在體術和忍術之間不停切換模式。
左助那強弩之末的狀態,任誰都看得十分清楚。
現在還不是悲傷犧牲者的時候。
雷鳴轟響,炸成了一團。
一道靈光從鹿丸腦海中浮現,身體因某種恐怖為顫抖了一下。
「不好,快退!」
可是,這樣激烈的戰鬥中,他的喊叫已經毫無意義。
雷鳴蓋過了他的聲音。
立於人群中,渾身浴血的左助,嘴角勾勒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手掌舉向天空。
身體周圍浮現出紫色的骸骨虛影。
圍攻上來的木葉忍者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天空中電閃雷鳴,雨勢更加急促而勐烈。
雨水飛濺,打濕了每一人的衣服。
刺骨的寒意,伴隨著那頭踩踏虛空的雷獸再次浮現於眾人心頭。
天地間明暗不定。
隨著雷光沖向大地,才終於穩定,光芒照耀四野,將左助,還有木葉忍者的身影全部吞沒。
鹿丸也在衝擊波中翻滾出去,右臂在翻滾之中,被尖銳的石片劃破肉骨。
額頭也被蹭破,血液流入眼睛,使得眼前一片血紅。
光芒與煙塵散開。
倒映著倒下一地的木葉忍者,左助氣喘吁吁的坐在那裡,紫色骸骨消失不見,眼中黑白分明,退出了寫輪眼的狀態。
這樣的畫面,倒映在鹿丸的眼眸中。
悲意,痛苦,從眼中一閃而過。
隨後下定了決心,左手抄起苦無,拼死的咬緊牙關,忍著全身骨頭被之前衝擊波差點震碎的撕裂之痛,向著左助沖跑而去。
「左助!
!」
似乎聽到了這道聲音,左助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倒映著鹿丸手握苦無的身影,緩緩從地面上站起,等他到來。
對方眼中的痛苦,複雜,決絕之色,如此鮮明。
背負著沉重的枷鎖,進而前行的忍者,此時的鹿丸,很像自己。
懷著對過去的羈絆,但是為了繼續前行,不得不親自斬斷。
每個人都在堅持自己的立場,意志,還有守護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去廝殺,去戰鬥。
戰鬥!
戰鬥!
戰鬥!
忍者的人生,仿佛除了戰鬥,什麼都不會剩下。
左助記得,這是曾經雨隱首領山椒魚半藏臨死前留下的話語,被大蛇丸所記錄。
嗤!
苦無的寒冷,距離左助的脖子,只有毫釐之差。
利刃的寒光,先一步穿過了鹿丸的胸膛。
刀刃筆直插入了左助的腳邊,以銳利的刀鋒,切開風雨之勢,屹立不倒。
草薙劍。
左助的右手微微彎曲,最後可用的查克拉消失。
從鹿丸胸膛中灑出的鮮血,噴濺在左助的臉上,衣服上,顫巍巍晃動了一下,下巴抵著左助的肩膀,倒在了左助的懷中。
「左……助……」
呢喃著這樣的話語。
鹿丸的眼眸呆滯看著前方,眼前化為廢墟的街道光景越來越暗。
冰冷如潮水擠壓而來,侵蝕著他那不斷掙扎的意志。
左助面無表情推開了鹿丸的身體,任由他倒在一邊,不去理睬。
仿佛,只是當做空氣一般。
他微張著嘴巴,混入的不知是雨水,還是血水的味道,慢慢拔出直插在地面上的草薙劍,以標準的姿勢,收刀入鞘。
「我給過你們離開的機會了,擋住我復仇之路的人,全部要死。」
留下這一句不知所謂的話語,左助如視草芥般無視了這裡發生的一切,望了一眼遠處那廢墟中還未完全撤離的人群,哭鬧聲似乎更大了。
然而,痛罵他的男人,哭叫中的女人和孩子,和他無關。
他只要復仇。
只需要復仇。
在復仇沒有完成之前,他的人生毫無意義。
他現在存活的意義,就是為了完成復仇。
於是,左助抹去臉上的血水,目光收回,朝著某個方向,再次堅定的邁出腳步。
……
雨水侵吞這片天地,嘩嘩啦啦直落。
以最快速度飛奔到這裡的鳴人,呆呆望著這處原本繁榮,此時變得一無所有的街道,無數的木葉忍者倒在其中。
更遠處廢墟中,無法移動的人群,正爆發出哭嚎的哀叫聲音。
每一個場景,都讓鳴人震撼的停下腳步。
直到看到一處較為平整的平台上,那道熟悉的人影時,童孔瞬間縮緊。
「鹿丸!」
比聲音更快的,是他下意識的身體反應,第一時間衝到了鹿丸的身旁,跪下膝蓋。
「鳴……鳴人……是……鳴人……嗎……」
顫抖虛弱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眼前已經什麼都看不到的鹿丸,哆嗦著手掌抬起,如同盲人摸象那般,只能憑藉感覺,摸索著耳邊聲音的來源。
他摸到了鳴人的臉龐,仿佛感受到了安心,呼吸奇蹟般的開始平穩。
手掌的灰泥和鮮血染在了上面。
「抱……抱歉……我讓你失望了……果然……我還是什麼……都做不到……左助他現在……」
鹿丸的話語斷斷續續,光是說話,已用盡全力。
「鹿丸,不要說話了,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鳴人阻止了鹿丸的進一步舉動,他現在的情況十分危急,被貫穿的胸口,傷勢異常嚴重,不及時進行手術的話,隨時可能發生未知的危險。
他雙手一合,閃耀金光的『仙』字符咒,從身體中飛了出來。
龐大的結界就此展開。
在周圍的大地鎮封起來。
每一面的結界壁上,都刻錄著一個金燦燦的『仙』字,無數虛幻的符文,在上面流動,顯得異常神秘。
代表生命的綠色光華,照耀著結界內的一切,同時盪開外界的風雨,讓結界內的傷者不受侵襲。
那位還未死去,心跳微弱的傷者,開始慢慢恢復生機。
但是那些完全失去心跳的木葉忍者,鳴人一臉沉默。
如此數量龐大的死者,已經超過了仙人之符的能力。
他只能盡力讓還未死去的人,獲得被救回的奇蹟。
——鳴人……
水門的安慰話語還未說出。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鳴人將雙手伸向腦後,重新扣緊了護額上的繩帶。
碧藍色的童孔,如利刃一般鋒利,劃向虛空。
「替我感知左助的方位,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