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木葉、砂隱以及雲隱上忍代表主持的秘密會議,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結束。💚♢ ❻❾𝐒ᕼ𝐔𝔁.𝐂𝕆m 😲💞進行完會議的鹿丸,很快走到了走廊上喘了口氣。
會議雖然只持續了兩個小時,但是談判的過程卻讓人感覺到疲意。
儘管會議過程他作為旁聽者,基本上沒說幾句話,但光是和這麼多女人待在一塊兒,就顯得格外消磨自己的精神,讓自己對於這次的會議,更加的提不起勁。
「喂,奈良家的那個。」
正準備抬起腳離開走廊,有人突然從後面叫住了鹿丸,讓他停下。
背對來人的鹿丸,在對方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種奇怪的微妙感。
仿佛沒有聽到後面的人在叫他,鹿丸離開的腳步,陡然間加快了)
「給我等一下,奈良鹿丸!」
隨著響亮的聲音接近,鹿丸發覺自己的身體沒辦法向前移動,有人從後面用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強迫性的讓他沒辦法離開。
接著力氣越來越大,進一步強迫他的身體轉向身後,從背對的姿勢變成正面面對。
看到了一張成熟的女性面孔一一手鞠。
你像我媽一樣麻鹿丸很想這麼說,但看到對方臉上夾雜著一絲不怒自威之色,硬生生把這句話給吞回了肚子裡。
「你叫我嗎」
「那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是在叫誰」
手鞠不滿的皺起眉頭,直視過來的目光,像是針刺在人的麵皮上,讓鹿丸下意識想要轉開目光。
「畢竟你說的是「奈良家的那個「我以為你是在叫另一個。」
鹿丸毫不猶豫把自己的父親鹿久給出賣掉。
「如果是叫鹿久先生的話,我怎麼可能用這種不禮貌的語氣?」
手鞠無語。
也就是說,叫我就可以用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了鹿丸心情充滿了鬱悶。
不過,也只是鬱悶了一會兒,鹿丸便收拾好了心情。
從行政等級而言,手鞠作為上忍,地位的確在他之上,雖然兩人並不是一個村子的忍者,但中忍面對上忍,終歸要顯得弱勢一些。
「看你這表情,是不想要和我談話嗎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
手鞠把話敝開來,根本不知道掩飾一樣,詢問鹿丸內心的想法。
她的眼力很好,一眼看出鹿丸在刻意躲避什麼。
「不,我只是在思考剛才會議上的內容。」
「目前還只是商議階段,還不到行動的時候。距離真正行動,還早著呢。」
手鞠搖了搖頭。
「話不能這麼說,對手是大蛇丸那樣的危險忍者,要像應對戰爭那樣,嚴肅的面對這件事。
任何的粗心大意,都可能導致任務失敗。」
鹿丸臉色一正。
手鞠微微一愣,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大蛇丸這樣的傢伙,確實值得如此對待。不過,我總覺得你還是因為別的事情在躲避我。」
…
「怎麼可能木葉和砂隱是盟友,我真的是在想事情。」鹿丸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話說回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過來,我愛羅和勘九郎不在嗎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他們兩個還在村子裡休息,最近不會出任務。」
手鞠覺得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回答鹿丸的這個問題。
「那我愛羅和風影的關係變得如何鹿丸又問起了這個比較敏感的事情。」
他從鳴人那裡得知,我愛羅在之前的聯合行動中,曾對自己的父親羅砂下手,導致被竭趁虛而入,差點使得風影犧牲。
這樣的父子關係,已經不能用差勁兩個字來形容了,而是他們明明有著血濃於水的血緣
關係,但現實卻如同擁有血仇的敵人。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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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嘆息了一聲,目光飄向走廊窗外的街景,下意識的回答:「還能怎麼樣,總覺得他們兩人的關係,比起過去更僵硬了。我愛羅對父親出手的消息,我也從暗部那裡了解到了。雖然這麼說有些對父親不敬,但如果不是他當初使用那樣殘酷的方式培養我愛羅,我愛羅也不會變成這種樣子。」
說到這裡,手鞠的語氣里充滿了怨氣。這股怨氣,有一部分是針對我愛羅,更多的則是針對自己的父親羅砂。
就算是作為女兒的她,都覺得自己的父親,過去種種的行為,太過於極端和惡劣了。
「看來就算是風影的家庭,也是充滿了艱難險阻。不過人還活著這一點,比什麼都強。」鹿丸用這番話進行安慰。
「放心,我的內心還不至於那麼脆弱。接下來我應該還要在木葉待上一陣子,就麻煩你當我的嚮導了,說起來,我還沒有好好逛過這個村子呢。」
手鞠拍了拍鹿丸的肩膀,笑著對鹿丸說道。
鹿丸拿開肩膀上手鞠放過來的手掌,嘆氣道:「我知道了,不過,這個村子也沒什麼可以看的,干萬別失望就好。♡👽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在見識過鬼之國那樣的商業城市之後,本來還覺得木葉繁榮尚可的鹿丸,一下子覺得自己所在的村子,和鄉下沒有區別。溫飽倒是可以勉強說是,但距離繁榮富足這個層次,還是有些過於遙遠。
相比起鬼之國的工業,火之國與木葉在這方面,做的實在是太差勁了,目前也只是剛剛起步的階段。
而要說傳統的大國中,哪個國家轉型最快,也最積極,無疑是重視國力發展的雷之國,是朝著工業國轉型最為迅捷的傳統大國。
「可惡,又沒有成功!
看著在自己面前失敗的忍術,所製造出來的巨大坑洞,雖然看上去效果拔群,破壞力也十分驚人,可是鳴人卻感覺到這個忍術太過不穩定。
如果不是他本身查克拉足夠強大,說不定在手中凝聚的瞬間,就直接爆炸開來了。
…
那樣一來,不僅沒辦法傷敵,首先會把自己給送上天)
「這個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明明在那個時候還」
回想著當時和竭戰鬥時,在螺旋丸之中,添加強力的風屬性性質變化進去,一擊就把竭堅硬無比的外殼給擊碎的場面,鳴人發覺自己現在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當時的感覺了。
又或許,那樣的場面,本就是情急之下誕生出來的偶然結果。
你的心亂了,鳴人。
水門的聲音在鳴人心底響起,讓他冷靜下來。
呃,抱歉,爸爸。不過,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在螺旋丸裡面加入風屬性性質變化,實在是太難了。
鳴人喘了口氣。
—這是當然的,螺旋丸本就是高難度的a級忍術,如果加入與之應對的性質變化,就會演變成無比可怕的無印s級忍術。對於術者的查克拉量,以及查克拉控制力,都有著極其高
的入門要求。
而且是從無到有的過程,水門從不認為,這是一個突然間就可以完成的忍術。
加上無印的特性,意味著這樣的強力忍術,只要有充足的查克拉,就可以隨時隨地釋放,攻擊敵人,如果鳴人真的簡單能完成這一招,那麼,超越五影說不定也不是難事。
只是未成形的風屬性螺旋丸,就將竭以陰陽遁製造的外殼打碎,雖然其中有仙術的增幅效果,但也足見這個術的可怕。
這是他生前,都沒能完成的壯舉。
一接下來要怎麼做
鳴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今天先到這裡,你的查克拉差不多揮霍空了,而且手指和手臂上也出現了傷口,還是找人用醫用繃帶包紮一下比較好。
鳴人的查克拉雖多,但有相當一部分是用來鎮壓九尾的查克拉。
儘管現在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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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幫助,即使鳴人將查克拉揮霍見底,也不會出現意外,但這樣一來,無疑會暴露他的存在。
他現在不想和木葉的忍者扯上關係,這是為了木葉好,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如今的木葉已經千瘡百孔,誰也不知道會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個間謀。
對於這件事,水門異常謹慎。
而且他之所以存活下來,一是為了調查當年九尾襲擊木葉的真相,二是補償鳴人,將他培養成獨當一面的忍者。
木葉水門心中則是一陣黯然。
如今他依然愛著這個從小養育他的村子,但深愛的同時,也有了一絲警戒。
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到這裡吧。
不知道水門內心所想,鳴人吐了口氣,將周圍的影分身之術解除。
強烈的疲意感立馬湧進鳴人的身體之中,讓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從嘴裡一邊吐出白色的氣體。
比起這個,你和頂尖忍者之間,缺乏足夠的戰鬥經驗)有機會,找自來也老師彌補下這方面的空缺吧。
…
水門這時又提醒道。
需要這麼做嗎
需要。那個叫融的孩子自不必多說,和竭戰鬥的時候,你應該清楚,如果沒有砂隱干代的協助,你根本不可能算計到他的行動。而且說實話,對比你以後要面對的敵人,赤砂之竭其實算不上太強的對手。
一這樣都不算太強的對手鳴人吞了吞口水。
那場戰鬥他可是打得小心翼翼,最後還是靠著竭忌憚千代的心理,才成功偷襲到對方。
如果換作一對一的情況,他很可能會大吃苦頭。
據我所知,二十一年前的宇智波疏璃,要比現在的赤砂之竭更強。以這樣級別的忍者為追趕的目標,才是你當下要做的事情。
水門爆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二十一年前,他親眼目睹宇智波疏璃一邊操控九尾衝擊上千名木葉忍者,一邊與三代火影正面激戰的姿態,不落下風,那樣的氣勢,無疑比竭更強。
鳴人微微沉默。
經過鹿丸的指導,他對於鬼之國的事情也不是一無所知。♢♦ 6➈รHuˣ.𝕔όᵐ 👽♢
宇智波疏璃是當下宇智波一族的最強者,曾在戰場上,輕鬆力壓五影之一風影,以及上千名忍者。這樣實力的忍者,無疑是站在了此時忍界的救峰之地。
同時,也是毀滅妙木山的元兇之一。
用寫輪眼召喚出來的查克拉巨人,一劍之下,就將妙木山能使用出強大結界術的四大明王蛤蟆斬殺。
隨意一擊,都能造成天崩地裂的場景。
光是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鳴人的身體就情不自禁一抖。
—不用灰心,如果你能完成這個s級的風遁禁術,然後再掌握住九尾的力量,你絕對會擁有超越她的力量。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水門斬釘截鐵的聲音,讓鳴人緊繃的內心稍稍一松。
「雛田,你又在偷懶了!」
「鳴啊!」
正在道場上打著瞌睡的雛田,聽到父親日足嚴肅的批評聲,冷不丁慌亂叫了起來,從香甜的睡夢中驚醒。
「抱、抱歉,父親大人,我不小心睡著了!」雛田連忙從道場的地板上站起,對著突然出現的日足鞠躬彎腰,臉上寫滿了緊張和惶恐。
因為這陣子一直在家裡的內置道場上鍛鍊柔拳,偶爾也會困頓的在道場上睡著。
現在被當場抓住,只能說運氣不好吧。
聽到雛田道歉的日足,只是冷著臉盯著她,沒有再說半個字。
雛田偷偷喵了一眼,頭低得更低了,脖子也是縮緊,整個人像是蛇鳥一般,不敢抬頭與日足對視。
心想著,接下來自己肯定又要被處罰挨罵了,然後又會被父親拿來和天才的妹妹花火進行對比,來指出她各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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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許久都未聽到日足的責罵聲,剛要
…
抬起頭,就聽到一陣戲弄的大笑聲。
只見面前的日足,在看到她如受驚的蛇鳥縮起脖子,直接毫無形象的彎下腰,一邊用手吾著肚子,喋哈哈的笑了起來。
父親
雛田呆了一呆,沒有反應這是怎麼回事。
「解!」
碎!
一陣白煙包裹著日足的身體,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女俏立在雛田面前。
黑色如墨的長髮,深長穿著系帶的淡藍色印花和服,乾淨的臉上仍帶著幾分戲弄的笑意。
「是我啦,姐姐。」
「花火!」
向自詡老好人的雛田,此刻內心也不由得產生了想要打人的怒火,咬牙切齒叫出了少女的名字。
正是如今日向宗家的驕傲一一族長次女的花火,也是小她幾歲的妹妹。
「呢抱歉,我是看姐姐你一個人無聊的睡著,想要逗弄你一下而已,沒有惡意的。」
花火揉了揉眼角已經笑出來的淚水,大概是想到雛田那戰戰兢兢的蛇鳥樣子,就像是忍者學校里被老師訓斥的學生一樣,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這樣的姐姐,實在是太有趣了。真是百玩不膩。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過來捉弄我,就算是我也會生氣的。」
雛田嘟著嘴,表達著對花火的不滿。
「咦,怎麼,要和我比試嗎說實話,姐姐,你不是我的對手哦。」
雛田嘴角抽了一抽,這樣喜歡捉弄姐姐的妹妹不要也罷。
「畢竟姐姐只有在胸部這方面,成長的十分驚人。真不愧是日向家的大小姐,身材一如既往的下流。」
花火用誇張的語氣說著,然後掃向了雛田的胸部。
「才不下流!」
雛田下意識退後了一步,臉部通紅一片,雙手用力保護住自己的胸前,有一部分柔軟粗暴從手掌間擠了出來。
花火繼續盯著,一閃而逝的羨慕從白眼中掠過。
「好了,不逗你了。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花火說道)
「才不要你逗,我又不是你的寵物。」雛田不滿嘟嚷了一句,隨即問道:「什麼事情
「我聽說第七班不久前加入了一個新的組員。」
「第七班鳴人君所在的小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雛田沉思了一下,鳴人所在的第七班本來就少人,後續加人進去很是正常。
「不止如此哦,我聽說加入進去的,是一個非常可愛活潑的女孩子,總是在後面「鳴人前輩「、『鳴人前輩「的叫著,簡直像是瘋狂的粉絲。」
花火嘻嘻笑道。
「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而且粉絲鳴人君不可能有那種東西吧
雛田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十分在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那要不要去親眼見證一下呢花火咳嗽了一聲,如此說道。「親眼見證一下
雛田不明白花火的意思。
「跟我來。」
花火拉著雛田的手臂,將她往道場外面拖去。
…
「等等,花火你幹什麼我的訓練還沒有完成!」
「沒事的,反正我已經告訴父親大人你在偷懶,遲早都會處罰,現在還是痛痛快快的去玩比較好!」
聽著花火義正嚴詞的聲音,雛田有種淚流的衝動。
這不是更加糟糕了嗎
「這裡是」
看著熟悉的森林,雛田偷偷來過這裡幾次,是上面批給鳴人用來實驗新術的演習場地。
雛田一臉古怪看向花火。
「花火,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們還是別打擾鳴人君修煉了。」
說著,就要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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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離開這裡。
「等等,姐姐,你看那裡。」
花火沒有理睬雛田,而是站著樹側,指著前方的空地。
「嗯」
順著花火指著的方向看去,雛田身體立馬一僵。
只見空地上,一個黃頭髮的少年,正低著頭,而他的面前,則是站立著一名淺棕色頭髮的少女,身體略微嬌小,此時墊著腳尖。從這個角度來看,可以隱約看到,兩人的手掌,仿佛緊緊糾纏在一起。
「這這是鳴人君他們在做什麼」
雛田感覺到腦袋裡喻喻亂響,臉色煞白。
花火隨口應付了一句:「不知道哦,不過,他們貼得那麼近,十有八九是在接吻吧。」
「接接吻!?」
雛田原本就煞白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面無人色似的,雙腿都開始不穩,隨時可能跌倒。
「誰在那裡
也許是雛田的聲音顯得大了,正在用繃帶替鳴人包紮手指傷口的火野子,立馬停止了包紮傷口的舉動,手裡出現了兩枚查克拉針,上面蓄滿橘色的電光,目光冷例的朝著不遠處的樹木看去。
「給我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火野子語氣充滿不善,作為暗部候補的她,對於人異常的目光,會感覺到十分敏感,感覺到不適。
手裡兩枚蓄滿橘色電光的查克拉針蓄勢待發,儘管隱藏之人躲在了樹木的後面,但被她的查克拉鎖定,這樣的閃避毫無意義。
「等等,我們只是偶爾路過。」
花火拉著雛田從樹木後走了出來,大大方方來到了鳴人和火野子的面前,拍了拍和服上的皺智部分。
「你們是」火野子眼神眯起。
腦海里立馬出現了花火和雛田的信息資料。
豪門日向一族的大小姐與二小姐,出身尊貴,天生就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權貴。
雖然對於所謂的權貴不感興趣,但火野子還是老實的放下了手裡的查克拉針。
「偷窺別人,可無法稱之為豪門千金該有的教養。」
火野子冷冷說了一句。
在她眼裡,可沒有高貴不高貴的說法,忍者是看實力和能力說話的,而不是身份)
「十分抱歉。」
…
花火臉上淡淡一笑,坦然對著火野子微微彎腰,表示道歉。
雛田也連忙跟著彎腰道歉,在暗處偷窺的他們,行為上的確說不過去。
而這時,她也看清楚了,鳴人和火野子根本不是像花火那樣所說的接吻,對方只是在為鳴人的手指包紮傷口罷了。
於是,雛田滿含幽怨的目光朝著妹妹花火看來,自己又被對方給捉弄了。
「雛田還有花火,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鳴人奇怪的看向雛田和花火,不明白她們兩人此時出現在這裡,是要做什麼。
雛田的話還好說,可能是有事來找他,但是和花火卻僅限於認識的程度,鳴人也只知道對方是個乖巧可愛的女孩,是雛田的妹妹。
「哦,是這樣的,姐夫,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
花火的話剛一說口,旁邊的雛田立馬臉色漲得通紅,鳴咽一聲,身體直挺挺朝著後面倒下,昏了過去。
「哎呀,好像捉弄過頭了。」
看到羞憤到直接昏迷過去的雛田,花火檻槍撓了撓頭,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不堪一擊。
鳴人則是一臉惜圈的看著這一幕,不知所措。
鳴人,這就是你的青春啊。
腦海里,響起了父親水門滿懷欣慰的笑聲。讓鳴人更加覺得稀里糊塗了。
火野子只是冷笑了一聲,朝著花火盯了一眼,下意識和她拉開了距離,眼睛裡抱有一絲警惕。
「八卦空掌!」
空曠的樹林裡,空氣壓縮而成的炮彈,從掌心釋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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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擺放在前方的鐵製標靶,立馬喻喻顫抖起來,不斷發出哀鳴的聲響。
這些鐵製標靶排成一列,一共有五個,但是空氣的炮彈,只把勁道穿透過第一個和第二個標靶,達到第三個鐵製標靶時,只是讓其輕微晃動了一下。
「還是無法把柔拳的力道,穿透到第三層」
寧次收回了打出去的手掌,輕輕的喘了口氣,調整體內有些素亂的查克拉。
看著眼前的一列鐵製標靶,略微沉思,開始思考之前自己打出去的那一掌,是否有什麼地方沒有到位,導致穿透過去的勁道,知道了第三個標靶,就直接失去了威力。
標靶與標靶之間相隔距離並不遠,但是讓柔拳的力道穿透過去,連同後列的目標也同樣包裹進來,這絕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練習了那麼久,他也僅能做到勉強觸及第三個標靶的程度。
「如果是那傢伙,能做到哪個程度呢」
寧次想起了四年前,在中忍考試決賽上,以絕對姿態碾壓自己的鬼之國白眼忍者一一干葉彩。
至今回想起來,仍未當時對方使用的柔拳感到心驚。
他的白眼的確存在缺陷,但對方如果沒有正面碾壓他的力量,也不可能找到機會將他的缺陷放大。那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才能辦到的事情。
…
握緊拳頭,寧次眼睛裡閃爍著光芒。
現在的自己,估計也就堪堪達到對方四年前中忍考試決賽時的水準吧,甚至還要略有不如。
對方可是連一根纖細的髮絲,都能打磨成殺人利器的怪物,現在的他,還無法把自己的查克拉控制力,達到那種細緻入微的境界。
而今四年過去,對方的實力肯定變得更強了。
這麼一想,這其中的差距,有點讓人感到氣餒。
儘管這其中,也有著他作為木葉日向分家,早期打磨基礎時,沒有機會接觸家族核心柔拳秘法的緣故。
被宗家壟斷了核心柔拳秘法的日向一族,分家在這方面,對比宗家有著天然的劣勢。
宗家寧次眼中的冷色一閃而逝。
背後腳步聲靠近,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鼓掌聲。
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出現在寧次的身後,看著還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的鐵製標靶,笑著說道:「恭喜你了,寧次,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把柔拳提升到這個級別,看來你有能力學習更高級別的柔拳。」」
「你不是一直跟在花火大人身旁嗎寧次轉身看向來人。
這個來找自己的男人,正是日向德間。
作為分家的上忍,又是下一任宗家繼承者呼籲聲最高的日向花火的親信,即便是在宗家那裡,也能勉強說得上話)
相比起族長長女雛田,次女花火不僅忍者的天賦更高,而且縱然在敵視宗家的分家之中,也有極高的凝聚力,聚集了一批分家忍者,作為擁護她的基礎。
可以說,宗家下一任族長,確定為花火差不多等於既定的事實了。
「花火大人帶著雛田大人出去了,表示不用我們追隨。雖然這麼說有點誇張,說不定花火大人的實力,比現在的你還要強一點哦,寧次。」
德間從容的笑道。
寧次心神微微一凜,直視著德間的白眼,沒有實話,在考慮對方這番話的真實性。
「別這麼看著我,你應該看出來了,花火大人和我們不一樣。她繼承了日向一族最為強大的血脈,天生就擁有者超越常人的忍者天賦,再加上血繼限界,她說不定能把日向一族的柔拳,發揮到另一個高度。當然,如今奮起直追的你,也存在這樣的可能性。」
德間用欣賞的目光看向寧次。「我對這些事情暫時沒有興趣。」
現在的他連日向一族的基礎都未完全掌握,想要開拓自己的道路,距離現在的自己太過遙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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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從來不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人,所以對於德間的誇讚,並不以為然。
「比起這個,我對另一件事感興趣。」
「什麼事」
「花火大人究竟是什麼人我不覺得一個出身宗家的人,會得到這麼多分家上忍的支持。她身上,一定還有另外的秘密,導致你們心甘情願跟隨她身後。」
這麼說有些不可思議,但寧次堅定自己的猜測。
也許那些傲慢的宗家之人,沒辦法看清楚這一點,但作為分家的寧次,更能對分家的人感同身受。
他們對花火展示出來的追隨態度,並不像是諂媚與刻意接近,而是很順其自然的認為對方,是值得追隨之人)
這對於一個出身宗家的人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花火切實做到了。
這正是寧次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這種事,還是你自己去解開謎底吧。不過,作為前輩,我還是勸告你一句。」
德間微微一笑。「
什麼」
「儘快變強,只有這樣,才能增加在戰場上的生存率,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德間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就離開了這裡,消失在林間。
「不用你說,我也會繼續變強。」
寧次望著自己的手掌,開始在掌心凝聚查克拉,進行壓縮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