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太婆……還真是喜歡多管閒事。」
沉默了許久,蠍仿佛是接受了眼前的事實一般,內心不知道為何突然間煩躁起來,說了這麼一句。
右手捂著腦袋,將整張臉幾乎蓋起,讓人看不到他此時的臉色,給人一種頭疼的樣子。
明明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在傀儡人偶的身上,但蠍此時能夠無比清晰感應到這種奇怪的情緒。
仿佛沉睡在心靈深處,那久遠的封印,突然被沖開了一樣。
「就算重新將我復活,又能怎麼樣呢?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
「千代長老只是覺得虧欠於你,沒有在你的小的時候,好好正確的引導你,所以才會在這時對你進行補償。但我想,如果不是你最後取回了「人類'」的部分,否則無論千代長老多麼疼愛你,她都不會為你使用轉生禁術。」
羅砂如此說道。
「真是可笑的做法,女人總是喜歡這樣。」
蠍嗤笑一聲。
緊接著,他又用凌厲的眼神掃向羅砂,雖然全身的武器都被解除了,但如果對方想要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麼,接下來要對我做什麼?將我囚禁在砂隱的重刑間裡面嗎?」
「我是有這個想法,畢竟你不只是殺害了三代風影的元兇,也投靠了恐怖組織,將村子的尾獸奪走。說實話,直到如今,我都找不到任何能夠原諒你的理由。按照村子的規定,你這樣的叛忍,死上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羅砂以冷硬的語氣回敬蠍。
蠍殺死三代風影,直接導致砂隱後續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與木葉作戰失利,那本該是一個絕佳的時機,就這樣白白浪費掉了。
如果不是這樣,砂隱完全可以利用第三次忍界大戰,進一步壯大自己,實現砂隱的崛起計劃。
同時,在更後面的風之國戰爭中,砂隱也不至於失去太多的頂尖戰鬥力,對鬼之國割地賠款,飽受壓榨。
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來自於蠍的背叛。這一點,換做是任何愛戴砂隱的忍者,都不可能原諒蠍的所作所為。
蠍一個人對砂隱產生的傷害性,實在是太大了。
更不用說,如今還體恐怖組織,奪走了砂隱的一尾。
他現在光是扼制對蠍的殺意,就已經竭盡全力。
「是嗎?」
「這是看在千代長老的面子上。你過去的所作所為,是在玷污千代長老的聲名。如果不是千代長老一直在村子裡替你壓著,打點各方關係,過去的那些年,就不只是對你進行不痛不癢的追殺了。」
羅砂如此說道。
在沒有得知蠍是殺害三代風影的元兇之前,砂隱對蠍的追殺力度,一直十分曖昧。
尤其是早期,那時千代還是砂隱村高層機構的掌權者,很多高層懾於千代的權威,沒有在此事上多做探討,對於蠍這樣危險的叛忍,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後來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有人利用此事攻訐過千代,逼迫對方下台。雖然那會兒千代成功擋下來了,但自身也受到了沉重的聲望打擊,導致後續不得不轉為幕後行動。
這一切的發生,都和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因為蠍本該被千代視為砂隱意志的繼承者,第四代風影的最佳候選人!
甚至過去執政的三代風影,在此事上,也是比較贊同的態度,認為蠍可以很好接他之後的風影之位,帶領砂隱走向強大。
「現在說這些話,不顯得有些遲了嗎?」
蠍冷冷一笑。
羅砂搖了搖頭,盯著蠍那張和過去沒有兩樣的面孔,說道:「身為風影,我本不該放任你這樣的叛忍離開,但是千代長老對村子貢獻巨大,我也不忍心千代長老就此絕後……所以,你走吧。」
「你真的(本章未完!)
第一百一十一章藝術家的告別
願意放我離開?」
蠍頗為詫異看了羅砂一眼,再三確認。他年輕時就與羅砂相識,深知羅砂的為人,對方在處事經驗上,不會如此感情用事。
而且以砂隱村當時的風氣,想要力壓敵手,當上風影之位,若自身總是感情用事,即便是有千代在後支持,也不可能坐上風影的寶座。💝✌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因為在村子裡埋伏了間諜,他大體是知道,羅砂在上任風影之位時,砂隱村內部發生的一些局勢變化。
當時執政的長老,要麼退隱,要麼被清洗乾淨,成為了羅砂的一言堂。
尤其是得知對方為了培養出砂隱的尾獸兵器,早年更是派遣忍者故意「暗殺'自己的兒子我愛羅,以此來刺激其成長……
足見對方冷血殘酷的心性。
「只此一次。」
羅砂以彆扭的口吻說道。
「你變得軟弱慈悲了,羅砂。過去的你,只要是敵人,無論是外部還是內部,都可以毫不留情的利用和消滅。」
蠍頓了頓,說了這麼一句話。
「也許吧,但人總歸會在一些事情後,產生變化。總之,你以後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否則,即便有千代長老這層關係,我也不會再寬容你的背叛,將你誅殺。」
羅砂嘆了口氣,隨後不再看蠍一眼,轉身離開了帳篷。
埋伏在地底的砂金,也在無形間撤離。隨著羅砂的離去,空間內恢復了寂靜,獨留下蠍一個人,靜靜望著那具跪倒在地面上的屍體,久久沉默。
「這次你們行動的也太冒進了,雖然勇於救人是好事,但是沒救到人,就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划算了。」
在趕回木葉村的木葉忍者隊伍中,鹿丸和鳴人吊在隊伍的後方。
在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後,對於鳴人等人的冒險行為,鹿丸微微皺了皺眉頭,認為鳴人等人的進攻方式太過激進。而且沒等解毒劑到來,就直接和蠍那種級別的忍者作戰,如果稍微被切開一道傷口,事情會變得十分麻煩。「這也沒辦法,誰叫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呢?而且,最後不都是沒事了嗎?」
鳴人如此說道。
「那只是你們運氣足夠好,而且有鬼之國的人,牽扯了敵人不少的注意力。不然以你們當時的情況,恐怕會十分危險。」
鹿丸搖了搖頭,對於鳴人的這種敷衍說法,並不怎麼認可。
如果不是有鬼之國的意外介入,加上鳴人本身的實力,超乎敵人了預料,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說不定會全軍覆沒。
到時不僅是一尾,連九尾都可能被敵人帶走。
「說起鬼之國……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鳴人開始冥思苦想,覺得自己突然間忘記了什麼事情似的,愁眉苦臉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
鳴人的大叫聲,讓鹿丸臉上暴汗,無奈問道:「你這傢伙不要總是一驚一乍的,又怎麼了?」
「我問了向鬼之國那些傢伙,詢問小櫻的事情了!可惡,我就說為什麼回來的時候,心裏面總覺得不太對勁!」
鳴人一臉欲哭無淚,看樣子是被自己給氣到了。
「怎麼辦,鹿丸?」
他以求助的目光看向鹿丸。
「這種事你問我有什麼用?人家早已經回去了。」
鹿丸無語的回道。
「現在過去追還來得及嗎?」
「你說還來得及嗎?已經一天多時間過去了,如果現在追上去,肯定趕不上了。而且沒有正式文書,外國忍者是不可以隨意進入鬼之國的。要是被發現,會被當做入侵者直接抓起來關押。」
鹿丸說明了其中的利害之處。現在回頭追趕肯定是來不及了。
鬼之國對於邊境的防護極為嚴格,未經文書允許的忍者,根本不可能在其國境內行走,幾乎可以用(本章未完!)
第一百一十一章藝術家的告別
寸步難行來形容。
加上鳴人的身份,一旦鳴人真的那麼做了,那就不是簡單的關押,而是升級成矛盾更大的國與國之間的外交事件,很可能會引爆鬼之國與木葉的新一輪戰爭。
「以後和他們打交道的機會多的是。而且,你不是從蠍那裡得到了關於大蛇丸的情報嗎?現在相比起小櫻,還是多多關注一下佐助那邊的事情吧。」
鹿丸將話題轉移。
「對了,佐助!蠍說四個月後,大蛇丸會將佐助的身體奪走!」
鳴人也陡然想起了這件事。🐉💎 ❻➈𝕊ĦU᙭.¢𝔬ᗰ ♛👻
「鹿丸,回去後讓綱手婆婆立即下令,將大蛇丸逮捕起來吧。」
「那好歹也是木葉三忍,不是說能逮捕就能逮捕的危險罪犯。而且,在對方行動之前,我們不能夠操之過急,不然容易打草驚蛇,錯失良機。」
鹿丸看了一眼焦急中的鳴人,這樣回道。「也就是說,要在四個月後才能行動嗎?」鳴人反應了過來。
「不錯,時間上可能需要提前一些,總之不可能現在就去抓捕大蛇丸。」
鹿丸點頭。
但是其中的難處不少。
其一,他們沒辦法確認蠍提供的情報是否準確,這也許是為了木葉而設計的陷阱。
其二,如果蠍給的情報屬實,那麼這次的行動,不會像鳴人所說的那樣,只逮捕大蛇丸。
而是趁著大蛇丸與佐助衝突之際,連同佐助一起逮捕,甚至直接將二人就地處決,帶回屍體也可。
因為現在木葉面臨的威脅,不僅是大蛇丸,想要向高層復仇的佐助,對於木葉而言,也是一個極其不穩定的炸彈。
其三,若這是一個陷井,要做好與那個組織全面衝突的準備,木葉必定也要派遣足夠強大的忍者前往。而前往的忍者中,最好將鳴人排除。
鳴人雖然實力強大,是巨大的助力,但存在不可控的風險。
第一,他無法對佐助真正下手;第二,若是陷阱,九尾存在被敵人搶走的風險。
這兩個重要因素,導致鳴人在行動上,容易會受到戰鬥以外的因素干擾,導致任務直接失敗。
基於以上重重複雜原因,鹿丸認為,四個月後的追捕大蛇丸行動,最好把鳴人排除在外,匯聚鳴人以外的實力派上忍,組成特別行動小組出擊,緝拿大蛇丸與佐助。
砂隱,墓地。
漫天黃沙之中,一道人影孤零零站在墓前,定定的望著墓碑,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怔然不語。
良久,他的臉部有了變化,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並未隱藏。
一位老人走了過來,來到了蠍的身旁,和蠍一樣,靜靜看著眼前的墓碑,一絲哀傷,在他蒼老的臉上浮現。
「你站在這裡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是想起了過去的事情了嗎?」
海老藏蒼老而顫抖的聲音響起,給人的感覺已經半隻腳踏入了棺材之中,中氣不足。也可能是看到自己相依為命多年的親姐姐去世,導致悲傷過度,連同身體也遭到了創傷。
「我做錯了嗎?」
蠍一臉茫然的望著眼前的墓碑。
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被千代復活。也不明白自己生存的意義為何。
過去無比堅定的'永恆',在'死亡'之時,早已被終結。
「人生不存在任何的悔恨,就如同時間不會逆流,一旦奔流起來,就不會停止。姐姐最為愧疚的事情,就是在你小的時候,沒有察覺到你內心真正的孤獨,以至於讓你最終選擇離開砂隱,逃避在'永恆'的盒子裡麻痹自我。」
海老藏的話語讓蠍的表情看上去更加沉默了。
他那所謂的'永恆',僅僅是孤獨罷了。這樣一來,他不必等候別人,也不必讓任何人等待自己。
最終,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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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藝術家的告別
「那種事情,我早已經忘光了。就連父母的樣子,我到現在,都很難再回憶起來。只記得他們在那一晚離開後,那朝著戰場奔赴的身影,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蠍低下頭,無法用言語來描述自己此時的心境。
情感……這種東西,他原以為自己早已經捨棄了……
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回憶起這樣的事情呢?
自己早已經滿手鮮血,所謂人類的感情,早該被磨滅了才對?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海老藏問道。
蠍像個孩子那般搖了搖頭。
「不知道。」
海老藏也不再問下去,從懷裡取出一個捲軸,說道:「這是近松十人眾的製作捲軸,你的那些人傀儡已經全被毀掉了,之後,就用這個來防身吧。在這個亂世,總歸需要力量來保護自己。另外,如果你實在找不到人生的目標,那就代替姐姐,將傀儡師這份職業繼續發揚光大。村子裡的傀儡師,至今還在用著你二十年前製作的傀儡。」
隱晦的提出,砂隱此時的傀儡師職業,已經有了沒落的跡象。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繼承傀儡師的忍者,將越來越少。
蠍木然的接過捲軸,有一種沉重的感覺。海老藏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背影蕭條而落寞,日薄西山的蒼涼感,在他身上顯現。
舊時代的老人會一個個逝去,然後新的生命就會誕生。
「我以為你死了,蠍。」
佇立在雨幕中的高塔,長門接見了一位,本已在任務中死去的部下一一蠍。
雨聲在外面淅淅瀝瀝,陰潮的氣息,讓高塔內的暖氣,仿佛也產生了幾分寒意似的。
「長門。」
蠍沒有叫對方首領,而是以名字稱謂對方。長門目光微微一凜,定定的看著蠍。
失去七情六慾的輪迴眼,讓周圍的空氣都顯得無比凝重。
蠍無視了這種壓力,他將手上那枚帶有「玉」字的戒指摘下,走到長門的面前遞出。
「我的指標已經達成了,接下來我要脫離曉。」
蠍平靜說道。
四年前,他和迪達拉在波之國從鬼之國手中奪走了二尾。前幾天,他和迪達拉再次成功為組織捕獲了一頭尾獸。
一共兩頭尾獸,他的任務已經完成。
雖然他是這麼想的,但是長門眉頭卻微微一皺。
一般來說,蠍的這種行為,等於背叛組織。「可以告訴我你離開組織的原因嗎?」
長門身上的氣勢一散,以友人的口吻,緩和了氛圍,向蠍詢問。
「我已經累了。」
蠍只回答了這麼一句。
不帶感情的眸子,對上了輪迴眼。長門微微默然。
良久,他才微微張口:「既然如此,那你就離開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從蠍的手裡,接過了代號為'玉女'的戒指。蠍點了點頭,得到了這個回答,轉身離去,走向高塔的外置平台,在雨幕中失去了身影。
「長門大人,蠍知道曉那麼多的事情,甚至還從您這裡學會了陰陽遁……對於這種叛徒,我覺得應該立即把他除掉。」
白絕從地底冒出,對著長門建議道。
「算了,既然他找到了另外的道路,我們應該為此獻上祝福。終究同伴一場,沒必要趕盡殺絕。而且,我相信蠍,會對組織的事情守口如瓶,不會到處亂說。」
「是。」
白絕無奈的點頭。
長門盯了蠍離去的方向一眼,轉身走入了陰影之中,消失。
「蠍大哥!」
迪達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此時,已經褪下黑底紅雲大衣,只穿著一件黑色雨衣的蠍,在雨幕中回頭(本章未完!)
第一百一十一章藝術家的告別
。
白色的鳥背上,迪達拉跳了下來。
他的臉色蒼白,大病初癒般的氣喘吁吁起來,雨水沾濕了他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雨隱村外,兩人的身影就這麼對視。
「迪達拉,你還沒死啊。」
蠍第一句就是這個。
「蠍大哥你才是,我可是聽說你死在了木葉九尾人柱力和砂隱那個老太婆的手中,我正想著把傷養好,就殺進砂隱,把你的屍體帶回來呢。嗯。」
迪達拉繼續喘了口氣說道。
「真是個笨蛋,你的情報已經泄露了。闖入砂隱,只有死路一條。」
「那也不能讓蠍大哥的屍體遭到褻瀆。不過,蠍大哥你死去的消息果然是假的,白絕那個混蛋,情報工作做的真是越來越差了。看來回去後還要再炸死幾隻才能讓他長長記性。嗯。」迪達拉不爽起來。
這次任務,他可是事事不順。
遇到的忍者全部都是針對他的薄弱處。
尤其是木葉的那個雷遁女忍者,簡直是他的克星一般,導致他放出去的炸彈,全部變成了啞彈,弄得他鬱悶不已。
因此,在藉助'自爆'障眼法後,成功逃了回來,當即炸死幾隻白絕泄火。
「我的確死了,但被千代那個老太婆多此一舉給復活了。」
蠍冷哼一聲。
「呃……是,是這樣嗎?」
迪達拉呆了一下。被殺,又被復活……這其中的關係也太亂了點吧。
不過,迪達拉也沒有在這件事多做糾結,而是問道:「說起來,我剛才首領說,蠍大哥你要脫離組織……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蠍大哥你要離開組織?是誰惹你發火了嗎?」
「不,是我自身的問題。我只是覺得這個組織不再適合我了,所以想要離開。」
蠍回答道。
「那我怎麼辦?」
「長門之後應該會為你安排新的隊友吧。」蠍說道。
「但是只有蠍大哥和我才是絕配啊。」
「別總像個小孩子鬧脾氣,以後我不會再回來了。另外,關於我還活著的事情,記得不要向任何人透露。」
蠍交代完這些,轉身扯了扯雨衣,準備離開。
「也就是說,蠍大哥你是打算退隱了嗎?」不理解的迪達拉,問出了這句話。
蠍嗤笑了一聲,退隱?怎麼可能這麼簡單。他這身份可見不得光。
忍者也不存在真正的退隱,尤其是他這種叛忍。
即使砂隱那邊不做安排,但是被他殺死製成人傀儡的人不計其數,他們的家人,朋友,一旦得到蛛絲馬跡,就會瘋狂追殺他,與他不死不休。
當成為忍者的那一刻,就不存在所謂的退隱。
「迪達拉。」
「什麼?」
「忍者的人生,即是戰鬥的人生。除了戰鬥,什麼都不會剩下。」
雨聲中,混含著蠍沉悶的聲音。
「聽上去真是夠淒涼的。我成為忍者,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藝術罷了。嗯。」
迪達拉如此回應。
「所以,你到現在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小鬼啊。」
「什麼啊,蠍大哥你是在小看我嗎?」
迪達拉不滿的瞪向蠍的背影,覺得自己被蠍給小瞧了。
他的藝術,才不是這麼脆弱的東西。
「呵呵,你最好也趁早離開,否則接下來的戰鬥,就不會再是之前那樣過家家了。如果你還繼續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一定會死,而人一旦死去了,你就無法鑽研藝術了。」
「蠍大哥,你也學會危言聳聽了嗎?」迪達拉無奈攤了攤手。
「也許吧,總之,別死了。也不要想著去招惹鼬,你再練上十年,也不是他的對手。」
蠍眼中閃過一道忌憚之(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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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留下這一句,也不管迪達拉有沒有聽到,走向雨隱村外的雨中,緩緩遠去。
「真是的,蠍大哥又在小看我,總是不認可我的藝術能勝過寫輪眼,那種靠著血統的東西,哪裡強大了?」
迪達拉頗為埋怨的開口。
不過,他看著蠍不斷遠去的背影,也是微微沉默下來。
「唉……蠍大哥這次離開,組織里的藝術家,只剩下我一人了。」
迪達拉傷感的嘆著氣。
「果然,藝術家都是孤獨的。嗯。」
轉身,背對著蠍的背影,迪達拉與其背道而馳。
雨水,淅淅瀝瀝的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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