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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白鳥,迪達拉正和木葉的忍者展開長遠距離的拉鋸戰
之所以拉鋸戰,是因為迪達拉完全找不到進攻敵人的薄弱點
雖說爆炸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敵人那能夠附上雷遁的跟蹤型查克拉針,仿佛是他'藝術'的天敵
無論他釋放多少炸彈出去,都會在安全區外被攔截下來
甚至,他還要苦於應對這些查克拉針的自動索敵追蹤能力
c3·十八號倒是還有存貨,即使稍遠一點爆炸,威力也足以把敵人一下子消滅
可是,前提是c3·十八號具有高機動能力
很顯然,c3·十八號並不具備這一點,相反,因為注入了太過沉重的查克拉,導致c3·十八號屬於笨重型的巨型炸彈
方便打擊地面建築物,還有大體積的目標,一旦碰到小體積,甚至不在地面的目標,成功率不能說沒有,但絕對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
」要使用c4嗎?」他的炸彈威力,一般分為四個級別
從c1到c4,c1炸彈威力最小,c3與c4級別的炸彈,破壞力巨大
但同樣的,越高級的炸彈,也越容易被人看穿
最重要的一點,即便是最高級的c4炸彈,也同樣存在著懼怕雷遁的弱點
而且,c4是他的底牌,在這裡用掉,泄露自己的底牌,未免太過於心急
這只是一次牽至任務
」只能等蠍大哥那邊的支援了,我的忍術對付不了雷遁忍者,還會暴露自己更多的情報嗯」
迪達拉考慮好這一點,就不停釋放c1級別的誘導炸彈,不溫不火的向著身後緊跟著飛行的木葉忍者開火
這種慢吞吞的戰鬥方式,導致雙方的戰意都不是非常高
木葉一方雖然有著壓至對方忍術的手段,但想要擊敗迪達拉,這一點明顯不可能做到
光是飛行這一點,就讓他們沒轍
」這樣下去,即便打到天荒地老,也不可能分出勝負」火野子說道雖然語氣平靜,但其實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沒辦法,對方根本不會和我們正面戰鬥,他的目的只在於牽至我們,讓我們無法成功營救我愛羅」
天藏也是無奈嘆了口氣
雖然他們的確可以立刻去尋找我愛羅,可是一旦這樣做了,迪達拉肯定會過來騷擾,讓他們不得不應戰
而一旦應戰,對方又會立刻進入拉鋸戰,不會正面交手」不知道鳴人那邊怎麼樣了」佐井說了一句,似乎有些感慨
」他們那邊也沒有交手的意思,看來我也可以稍微輕鬆一下……」迪達拉回頭望了一眼騎乘在墨鳥背上的木葉四人,微微點了點頭
這個局面正合他意,不用戰鬥就可以完成牽至的任務,自然是最好不過
」時間的話……」
迪達拉正要看一眼時間,確定那邊的封印是否已經完成一道尖銳的呼嘯聲猛然從下方的森林裡傳來,讓他一驚
他下意識的驅使白鳥,向著側旁一閃然而還是遲了
一道銳利的水刃毫不留情將白鳥的翅膀切割開來,呼嘯向天空
失去一條翅膀的白鳥,在空中立馬無法平衡身體,一頭栽向森林的地面,連帶著迪達拉也跟著一起下墜
」糟糕!」很顯然,他遭到敵人的伏擊了
他在空中盡力調整身體,快要墜入密林之中時,扭過頭一看紅白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蒼白的鬼臉覆蓋住少女的臉面,紅色的眼眸,透過白色鬼面的空洞,冷冷盯來
」巫女!?」
迪達拉來不及反應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伸出僅剩的右手,掌心的嘴巴張開,一隻白色鷹隼沖向跳到自己身旁的巫女
轟!爆炸在兩人之間產生樹木與空氣震顫
迪達拉身體急速下沉,砸落在地面上,開始翻滾等到停下來的時候,迪達拉劇烈咳嗽了兩聲
儘管c1級別的炸彈威力不強,但是近距離爆炸之下,還是讓他的身體遭到了創傷
」可惡,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巫女?追擊過來的鬼之國忍者中,有這個傢伙嗎?」
迪達拉吐了一口血沫,無論怎麼回想,腦子裡都沒有關於這名巫女的內容
但唯有一點是確認的,和那位'公主'一樣,這名巫女也是隸屬於鬼之國軍方的忍者
嗖的聲響再次發出迪達拉毫不猶豫向側旁一閃轟隆一聲,大地被突然出現的腳掌踩碎
形同惡鬼的巫女再次出現
全身纏繞著黑色如水流波動的霧氣,在蒼白的惡鬼面具下,是一雙閃耀著紅蓮業火般的赤色雙瞳
迪達拉內心一寒,嘴角微微一抽
」煩人的雷遁之後,是鬼巫女嗎?現在可不流行假面藝術嗯」咚!
鬼巫女踩踏大地,並不理會迪達拉的呢喃,隨著音爆的聲音響起,空氣也為之震動,披上鬼面具的巫女,人影也從原地失去痕跡,眨眼間衝到了迪達拉面前,伸出蒼白如白骨般的手掌,抓向迪達拉的面孔
像是要把他的臉面給生撕了似的
迪達拉靈活的後撤身體,雖然不擅長體術,但也只是相對而言對於身體的敏捷,迪達拉還是有一定信心的
躲過鬼巫女的攻擊,迪達拉向著密林深處跑去,一邊讓右手的嘴巴吃掉黏土
於是,一隻只小型螞蚱出現,向身後追擊過來的鬼巫女一擁而上
看到這些撲湧上來的小型炸彈,戴上鬼面的巫女,眼中的赤色越來越亮
身影如驚掠過去的疾風,原地只停留下一道沒有來得及跟上她身影的黑霧,整個人從螞蚱般的小型炸彈群中消失
轟隆!爆炸的火光只帶走了一部分土地和樹木
迪達拉轉過頭,原本位於後方的鬼之巫女,已出現在自己身側,扭頭用紅色的眼珠盯著自己
來不及反應拳頭陷入了迪達拉的胸口,並且轉動了一圈
迪達拉痛苦的悶哼一聲,身體立刻化作炮彈飛了出去,墜落到一條河流中
冰冷的水花綴滿他的身體,也讓他痛苦的意識,瞬間回過神來
迪達拉吐了口血,眼裡的目光依舊堅定,沒有半點動搖,腳步挪移,很有目的性的奔跑起來
冰冷的氣息在後面追趕,一滴滴冷汗也從迪達拉臉頰流淌下來」應該就在前方吧」之前從天空墜落下來,只剩下一隻翅膀的白鳥,近在眼前
迪達拉雙腿一口氣凝聚大量的查克拉,與身後的追擊者陡然間拉開距離
他跳到了白鳥的旁邊,毫無猶豫伸出手從白鳥的身上,撕下一塊粘土,瘋狂的往肚子裡吞咽
迪達拉一邊用嘴吞噬黏土,一邊掃向森林的深處
紅白的巫女,戴上白色的鬼面具,身上籠罩著不祥的黑霧,一瞬間從跨越了十幾米的距離,衝到了半空,赤色如血的眼眸,鎖定住正在吞吃黏土的迪達拉
」雖然我欣賞不來巫女與假面的藝術,但姑且也算是藝術的同行吧那麼,你也來見證一下我的藝術!唔——」
發出被噎住的聲音,迪達拉將咀嚼好的黏土,一口氣咽到了肚子裡
恐怖的氣息從他體內溢散出來,藍色的查克拉如泄露的氣流,搖晃周圍的空氣與樹木
嘭!
迪達拉的身體急速膨脹了一圈,變成了一個臃腫的巨大胖子嗤啦!黑底紅雲的大衣也被拉扯開來,發出清脆的裂帛聲
」藝術就是爆炸!喝啊!」
膨脹起來的人體肉球,鼓動著無比驚人的查克拉
位於半空中的巫女,紅色的眼眸微微一閃,白色的鬼面立馬化為黑霧從臉上抹去,露出一張清秀美麗的少女面孔,黑色而長的秀髮隨風飛舞
無數的漆黑觸手從少女的袖口,裙下探出,像是盤曲起來的蛇群,將少女緊緊包裹,形成一個巨大無比的黑色肉瘤
轟!
劇烈的白色閃光吞噬森林,也將黑色的'肉球'吞噬殆盡
土地一塊塊在白色的爆炸光芒消失,樹木連根拔起,沖向遠方
爆炸產生的光芒與火焰,如同一顆在地面上冉冉升起的白色太陽,讓觸及它的存在,在光芒中消融
」霧枝——」
叫喊著巫女的名字,跳到了附近不遠處一棵樹木樹幹上的花見遙,用手遮擋前方奔涌而來的衝擊性氣流
綁成側馬尾的頭髮向後吹起,狂沙襲來,吹得她睜不開眼睛
等到風暴與巨響停息,出現在花見遙眼前的,是一片被剜去樹木與土地的森林空地,中心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坑洞,以及一個黑色還在鼓動生命力的'肉球'
只不過,黑色'肉球'的生命氣息十分虛弱,仿佛也遭到了重創,氣息奄奄的收回蜷縮起來的觸手,縮回了少女的袖口與裙子裡
來到爆炸產生的土坑中,花見遙看到少女霧枝身上無事發生,頓時鬆了口氣
接著她心有餘悸看向前方,那裡只剩下幾片點燃火星的黑色破布」這傢伙也太瘋狂了吧,竟然直接選擇自殺……」
花見遙吞咽了一下口水
」大概是因為覺得無法逃出去了,所以選擇自我了斷」霧枝平靜的說道
對於迪達拉的自爆攻擊,她沒有任何感覺,只是覺得可惜,沒能弄到對方的屍體
花見遙準備說什麽時,天空中傳來動靜以天藏為首的四人,從墨鳥的背上跳了下來
」那傢伙自殺了嗎?」天藏問道
」是啊,他自殺了不過,你們來的也太遲了吧?而且,這麼長時間過去,竟然還在和敵人糾纏」
花見遙皺著眉頭,對於木葉幾人的'划水'感到十分不滿
作為後來者的他們,都直接進入了戰鬥,這群木葉的傢伙,在此之前,還在和敵人進行長久的拉鋸戰
」我們這邊缺乏直接攻擊到他的手段再加上他一直和我們保持距離,我們很難攻擊到他」
天藏攤了攤手
」算了,反正一尾人柱力那邊出現了什麽問題,和我們也沒關係」花見遙收起了不滿,也覺得自己太在意這群人了,說了這麼一句
果然,聽到這句話的天藏等人,面色一變
既然敵人已經被消滅,那麼接下來就是營救我愛羅
想到這裡,來不及在這裡繼續噓寒問暖,四人再次出發離開」一尾大概已經沒救了」霧枝看著木葉四人離去的方向,這樣說道
」和我們無關墊後的四代風影應該也差不多趕過來了,不過,這次的任務也到尾聲了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花見遙沿著木葉四人的軌跡,和霧枝一起追了上去◎對於眼下的情況,蠍已經有了充足的認知
自己失敗了被刺穿了'核心'的自己,很快就會死亡
」看來就算是所謂的永恆,也會有消逝的一天……我的永恆,到底為止了嗎?」
這句話像是在問別人,也像是在問自己
」那是當然的,我們怎麼敗給你這種胡亂踐踏他人感情的傢伙啊!」鳴人走過來,鄭重其事的說道
」感情?渺小而無意義的東西,我想做的事情,這個老太婆也在做,所謂的忍者,都是不需要感情——」
砰!
腦袋甩向了旁邊,蠍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打斷毫無疑問,打斷他話語的,是鳴人的拳頭
鳴人怒氣沖沖閃到了蠍的面前,瞪著他那雙毫無情緒波動的眸子蠍沉默了一下,問道:」你很生氣?」
」當然,為什麽你可以一臉無情的說出這種話啊?還要加入恐怖組織,與自己過去的同伴,親人敵對!」
鳴人無法理解蠍的所作所為
」同伴……親人……那是十分久遠之前的事情而且這種詞語相當曖昧,人與人之間的聯繫,只是肉塊與肉塊罷了,情感這種東西,會讓忍者失去戰鬥的雄心——」
砰!拳頭再次砸了過來鳴人阻止蠍說下去
」閉嘴!」
」你的憤怒無濟於事我只是人偶,不會感覺到疼痛再者,就算是再親密的人,最後也免不了刀刃相向,我和千代老太婆,也正是——」
砰!」你給我閉嘴!」
鳴人將蠍按倒在地,刀刃還刺在蠍的心口上,讓他無法動彈或者,蠍連動彈的想法,都懶得有了只是任由鳴人的拳頭在自己臉上招呼,不斷的攻擊
導致鳴人的拳頭布滿了鮮血,他仍在進攻,似乎打算以拳頭,讓作為人偶的蠍,從夢中清醒過來
可是,蠍的臉上毫無波動
無論鳴人的拳頭有多麼強大,砸在人的臉上,有多麼疼痛,蠍都沒有任何感覺
」人類總喜歡做一些無聊的事情,作為人柱力來說,太過情緒化的行為,只會讓自己陷入危險我只是一個無心的人偶,就算你用拳頭打我,有什麽意義呢?」
在鳴人的拳頭之中,蠍的話語不急不慢
或許是因為這是最後的人生片段,他的心情反而徹底平靜下來
死亡遲早會到來,那麼,不必著急,也不必害怕,靜靜的等待即可」胡說,人類怎麼可能沒有心?」鳴人這樣反駁他看不慣蠍這種高高在上,將人類的感情踐踏到塵埃里的語氣
人類的感情,絕不是這種被人輕賤的事物
」那麼,被貫穿了心臟,仍然感受不到痛苦的我,又算是種種一回事呢?」
蠍淡淡的反問
沒錯,即便被貫穿了心臟,蠍也感覺不到'疼'是什麽東西心是什麽?讓他活動的器官?還是供應他行動,傀儡上面的一個重要組件?
除此之外,心是什麽?心……」咳!」
咳嗽的聲音,讓鳴人面龐一呆,蠍口中的鮮血,噴到了他的臉上千代也是一怔,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了正吐出鮮血的蠍
」蠍,你……」
鳴人也是被嚇傻了似的,呆了一下,看著被自己壓在下方,不斷咳嗽的蠍,立馬意識到了什麽,抹去臉上的鮮血,離開他的身體,讓他的呼吸儘量順暢一些
」這是什麽……我的身體……怎麼會……」
蠍一邊咳出鮮血,一邊面孔出現了人性化的扭曲,因痛苦而將臉部的肌肉皺在一起
窒息,痛苦,種種異樣的感覺,讓蠍不明所以的瞪大眼睛
千代來到蠍的身旁,手掌放在了蠍那被貫穿'核心'肉塊上,如同心臟跳動的聲音,在那裡輕輕鼓動
只不過隨著鮮血越流越多,這種跳動的感覺很是微妙,但的確是在跳動
像是人類的心臟在跳動
」該死……這是什麽感覺……為什麽我會感覺到很難受……我的身體……明明已經……」
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
仿佛曾經失去的東西,一個個被他重新找了回來那是疼痛是知覺
是對生命的渴望是活生生的人,才能存在的感覺為什麽?
為什麽自己會有?不應該存在這樣的事情
我是永恆的人偶蠍想要大聲告訴自己,可是,那從胸口湧現而出的窒息與痛苦,又是如此強烈
」蠍,你的身體莫非重新變成人了嗎?」
鳴人猜測出來的這句話,令蠍的眼神產生了動搖想到了什麽
」陰陽遁……在人偶中注入陰陽遁,還有這種缺陷存在嗎?竟然擅自把我的身體給……」
蠍明白了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陰陽遁
賦予無形之物以生命,是無中生有的創造之術被注入了陰陽遁之力的傀儡人偶,有了生命
」哈哈哈……」
蠍張大了嘴巴呼吸,發出了慘然至極的笑聲,像是在嘲諷什麽接著又是兩聲咳嗽
」沒想到窮盡一生的'永恆'……竟然在臨死之前,陰陽遁卻將我努力追求的一切,全部歸到了原位……」
這還真是諷刺啊
」這是對我的懲罰嗎?果然,永恆……是不存在的東西嗎?我迄今為止所探索的真理,全部都不存在……」
蠍呢喃自語,望著天空,臉上的自嘲,愈加明顯
」比起懲罰……我覺得是給你留下懺悔的時間吧至少在最後一刻,你是以擁有情感的人的身份死去,而不是什麽都感受不到的傀儡」
鳴人望著蠍那掙扎,懊惱,甚至痛苦的面孔,眼神中充滿了憐憫
」懺悔?人類?真是無聊的說辭……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無趣的情感」
不知道是否是接受了鳴人的這種說法,蠍只是低低笑了兩聲,依舊是挖苦自己的笑聲
」說到底,其實我也很無聊……人偶,永恆,轉了一圈到最後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既然如此,在這最後,我也來做一些無聊的事情吧……」
蠍的眼睛恢復了平靜胸口的氣息也恢復平穩,但也越來越虛弱」九尾小鬼」
蠍叫了鳴人一聲鳴人目光注視過來
」你想從我這裡得知大蛇丸的事情,為了宇智波佐助吧」蠍說出了鳴人的心思」你知道些什麽?」
鳴人急不可耐問道
蠍抿嘴淡淡說道:」當做是你們打敗我的獎勵,我告訴你大蛇丸的事情……那是幾個月前,我無意間和大蛇丸交流時,對方透露出來的消息再過四個月……大蛇丸就會對宇智波佐助進行轉生忍術,侵占宇智波佐助的身體」
」四個月……」鳴人陡然握緊了拳頭
」至於地點……根據我對大蛇丸多年的了解,你到時可以去田之國與瀧之國的交界山地,大蛇丸十有八九會在那裡的秘密據點,對宇智波佐助……下……手……」
蠍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弱,逐漸沒有了聲音,慢慢合上了眼睛,一動不動躺在那裡
千代望著蠍安靜的睡顏,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自己也是這樣,在蠍的床邊,靜靜看著他安然入睡,守候著他……
陷入了無盡的混沌之中
仿佛被冰冷與黑暗的湖水包圍,不斷朝著蠍的身體擠壓而來終究……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做到蠍心裡一嘆
所謂的'永恆',到頭來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追求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呢?蠍不停的思考,不停的疑問
隨即一雙手遞了過來,蠍抬起頭,看向左右兩邊,男人與女人溫暖的笑顏出現在視野中
他們伸出同樣溫暖的手掌,撫摸著他的頭髮這是我嗎?
蠍低頭望著自己變小的手掌,仿佛回到了過去,最初的,誕生'永恆'理念的那一刻
之後,男人與女人像是留戀一般回頭看了一眼,接著,他們義無反顧奔跑了出去,奔上了前線戰場
」奶奶,爸爸媽媽他們什麽時候會回來呢?」
望著旁邊面目慈祥的老人,男孩一臉天真無辜的問道
摸了摸男孩的頭髮,老人眼中充滿慈愛之色,望著遠方:」很快……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了,然後永遠都不會離開蠍你的身邊……」
」嗯」
男孩重重的點頭,站在砂岩的上方,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沙漠,等待戰場上的歸人
無論是白天,還是黃昏,黑夜下雨的天氣,颳風的天氣男孩都會如約而至的等待下去
等了許久,一個月,一年,兩年,三年,直至忍者學校畢業,成為一名忍者,對於那存在於記憶中的'父母',印象越來越模糊
只記得他們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撫平他的孤寂,還有內心的寒冷」結果到最後……我還是什麽都沒有等到……」
蠍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不斷的下沉朝著無底的黑洞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