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制定了為父親製造麻煩的計劃,但對於在座的三人而言,也不過是飯前的一些談點罷了,但實際上並不打算做這種只有小孩子才會去做的惡作劇。§.•´¨'°÷•..× ❻➈şⓗ𝔲א.Ⓒ𝕠м ×,.•´¨'°÷•..§
三人中即使是最小的彩,如今也有十六歲的年紀。
在這個人均壽命只有四十上下的時代,十六歲的實際,差不多走過了時間的一半,可以算是成為一個家庭支柱的成人,而不能再像過去那樣依偎在父母懷裡撒嬌。
餐廳的侍者很快把三人點好的餐送過來,澹澹的家人溫馨縈繞在三人之間,這是難得才有的氣氛。
自從忍者學校畢業後,三人全部都在的機會很少。
飛鳥自從三四年前的中忍考試後,就一直投身鬼之國軍方的研究部門,從事重工業方面的工作,在這個領域之中,也算是慢慢扎穩了跟腳。
一姬忙於各個同盟小國和鬼之國之間的聯繫,並且會暗中剪除干擾鬼之國布局小國的一些勢力,一年之中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國外度過。
彩則是奔波鬼之國各個邊境要塞之間,主要在與岩隱對峙的邊境區域進行重要的巡防工作。偶爾會因為一些事情,比如國境線上的糾紛,也會因為彼此的仇怨而對上,和岩隱忍者發生戰鬥。大戰休止,小摩擦不斷,這便是此時鬼之國與土之國交界邊境的常態。
「今年我們三人搬出來住,老頭子他們三人估計此時也鬆了口氣吧。」
一姬晃著手裡的杯子,提到了這件事。
在今年年初,他們三人就從原來的家裡搬出來居住,離開父母的羽翼,開始獨立生活。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小孩子的他們,不可能一直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更何況,相較於常人,忍者的獨立意識也更加強烈。
而且想要見面其實也不是很難,只是多走幾步路的事情。在工作崗位上,也都可以碰到。
「是啊。不過,受天羽女姐姐照顧這麼多年,陡然之間出來一個人居住,結果什麼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為,這幾天我一個人可是手忙腳亂。」
飛鳥苦惱的皺起眉頭。
仔細想想,過去洗衣做飯打掃這些雜事,在原本的家裡,都是天羽女一個人包辦處理。
儘管名義上是他們三人的『姐姐』,但不如說是家裡聘請的免費女僕,照顧著所有人。
一旦獨立出來,再也享受不到天羽女事無巨細的照顧,各種問題全部都顯現出來了。
「這也是個人的修行,再過一段時間,就能習慣了。」
彩這麼說道,安慰飛鳥。
在邊境經常擔任小隊長的職位,彩對於獨立生活這件事,倒不是特別手忙腳亂。
即使是在邊境,也會遇到自己事情自己做的時候,那個時刻,就是對個人生存能力的考驗。相比之下,現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完全稱不上難度。
「那麼,彩你是年假之後直接回去嗎?」
飛鳥這時問道。
「不,如果有需要,我大概會在五月份返回邊境。四月份要進行上忍測試,然後再過大半個月出結果……但是現在也說不準,也許到時還會有新的變動吧。」
彩意味深長說道。
純白的童孔里多了一抹慎重之色。
儘管這兩年基本是在邊境地區度過,但不意味著他的信息渠道阻塞。
他和父母,還有天羽女等人,每個月還是存在不少書信來往的。
尤其是母親綾音那邊,擔任著鬼之國警備部隊的部長一職,只要鬼之國高層一有什麼變動,她那邊會第一時間得知。然後通過書信,在信里稍微簡略提及一遍,也能讓彩明白,今年的國際局勢,說不定會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如同兩年多前的第四次忍界大戰。¤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爆發時間無比突然,在任何人都預料不到的冬季引爆開來,而且鬼之國一下子受到了四大國的圍攻,那場戰場改變了大國之間的平衡局面,同時也波及到了圍繞大國生存的小國方面。
這也是一姬這兩年為什麼總是在外面奔波的原因。
四大國的同盟彼此間隙很大,但並未解散,而是一直保持著密切聯絡。
他們在明面上對鬼之國示弱,但暗地裡卻開始以小國為戰場,悄然和鬼之國敵對,雙方在小國間的暗鬥次數數不勝數。
在看不見的暗流之中,早已經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
儘管在這些方面,母親綾音提及很少,但彩不會天真認為,四大國的同盟,會這麼簡單認輸。
就說鬼之國與土之國邊境衝突區域,如果再按照目前的局勢發展下去,遲早會將雙方的火氣激化到最大程度,然後集中爆炸開來。
那個時候,兩國必定會再次爆發戰爭。
到時聯盟的其餘三個大國,是作壁上觀,還是共同進退呢?
這個問題彩無法預測,但做好最壞的打算,不外乎是爆發第五次忍界大戰。
說不定就連一直在『安分守己』的雲隱,也會介入進來。
加上那個以尾獸為目標的組織……
彩覺得,今年的事情可能有的忙了。
「變動嗎?也對,這兩年對於裝甲車的產量,可是一直在節節攀升。每年都能接到要生產上千輛的訂單……今年更是誇張到要生產兩千輛。除此之外,還有四百架最新型飛行忍具,查克拉鎧甲的訂單也在瘋狂增加,其餘武器的生產就更不必說了……」
飛鳥惆悵的嘆了口氣。
倒不是對於戰爭這種事有多麼悲觀,畢竟武力保護國家和人民的有效途徑,這種東西生產多少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對於這樣的安排,飛鳥說不上反對。
但是,一想到今年年初時,看到的那些大筆訂單時,今年說不定又是忙到昏天黑地的一年。
而這也是一場暴風雨來臨前的可怕徵兆。
以鬼之國如今積蓄的力量,以閃電戰方式,可以在極短時間內滅亡土之國。
唯一的問題,便是打下來的土地和人口不太好管理,除非是採用一些強硬的手段,將所有冒頭的人全部解決掉。那樣一來,的確是控制了土地和人民,但這種做法和過去的五大國又有何不同呢?
「又是多事的一年……」
◎
「紫苑那個孩子又偷跑出來了,好在及時被發現,沒有鬧出什麼亂子,已經被巫女們帶回神社了。」
正在客廳里隨便拿一本書閱讀的白石,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聲音,便抬起頭看向來人。
正是自己的妻子日向綾音。
歲月仿佛沒能在她臉上留下絲毫傷痕,還是那般光麗照人。
頭髮濕漉漉的,肌膚上還有一些沒有擦拭乾淨的水珠,身體上只包裹著一件寬鬆的連體睡衣,搭配著不小心黏在肩膀和鎖骨位置的黑色長髮,讓白石略微失神了一下。
「紫苑雖然任性了一點,但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玩累了會自己主動回去,那些巫女太過大驚小怪了。」
白石並不擔憂紫苑的安全。
雖然巫女的力量大多數用來針對魔物這類存在,但並不意味著她們在面對人類時,會沒有反抗之力。
而且上一任巫女彌勒的所有力量,都繼承在紫苑的體內,遇到危險時,會主動為紫苑擋下劫難。
能從魔物手中守護鬼之國多年,巫女的力量,除了使用條件比較苛刻,無法形成大規模,其實並不比忍者遜色。
沒落的僧侶和武士也同樣如此,同樣有著可取之道。♪🐠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據白石所知,一些古老的寺廟之中,還殘存著仙術的痕跡。
在過去,這些能通過查克拉使用超凡之力的人類,都是被稱為『忍宗』,忍者是近百年來,才逐漸形成的集體,並利用戰國時代的特殊局面,迅速壯大。
「話是這麼說,但剛才通信的巫女,對你的放鬆式教育,可是相當生氣呢。如果不是顧忌到你現在的身份,估計都想直接罵人了。」
綾音走過來笑道。
巫女和僧侶一樣,雖然都能使用查克拉,但是偏向於修身養性,比起修煉力量的忍者和武士,更側重『心靈』上的境界,脾性一般都很不錯,不會輕易發火。
而能讓這種修身養性的巫女發火,可想而知,她們對於白石是何等憤滿了。
「意料之中,注重心靈修養的巫女,大多都不通人情世故,正因為這樣,她們的查克拉中才能擁有『破邪』的效果。」
忍者所指的『邪惡』,和巫女所指的『邪惡』,並不是同一種東西。
「不過,既然人回去了,那麼也就沒有來找我麻煩的時間了吧。畢竟再過幾天,就是主脈巫女的成人禮。」
這種事稱不上繁瑣,畢竟這些事情巫女們會主動安排好,她們最是清楚這樣的流程,而且也不會讓凡俗之人操辦。
到時他這個軍務大臣,只需要派遣一些忍者,去維持一些秩序,再邀請各國的高層進行觀禮即可。
唯一比較麻煩的是,到時各國派來的人員中,必定存在一些想要刺探鬼之國情報的刺頭。
白石從不會高估一些人的自知之明,事實上,忍界如今大多數地區的通訊技術都算不上發達,也許正因為鬼之國的軍事力量太過強大,所以讓一些人才更無法摸清楚鬼之國底細。只有真正交過手的大國,才十分清楚其中的分量。
很多地區的消息,都有嚴重的滯後性。
想要將整個忍界連成一片,光憑鬼之國如今的技術,還有人力,遠遠不夠。
「一轉眼孩子們也都長大了。」
綾音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儘管還想要證明自己是年輕人,但其實很多事情已經力不從心,這就是中年人的苦惱吧。
歲月不饒人。
哪怕外表依舊如十八九歲的年輕女性,和子女站在一起,也會被誤認為是姐弟之類的關係,但終究改變不了自己是四十歲中年婦女的殘酷事實。
「說起來,白石君,我是不是變胖了?總覺得身體變得比以前更加沉重了。」
綾音對這方面的事情比較在意,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在目測自己這生過孩子的身體,有沒有走形。
白石掃了一眼。
「你多慮了,如果真的有變化,我肯定能夠第一時間感覺出來。」
「這麼說也是。」
忽略了為什麼白石會比自己更了解自己身體的事實,綾音只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我回來了。」
玄關處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琉璃和天羽女各自提著一個便利袋站在玄關處,開始換鞋。
便利袋裡放著各種從外面買回來的食材,天羽女將這些食材,一一放到冰箱裡,分門別類的規劃好貯存,動作無比嫻熟。畢竟二十年如一日做著同樣的事情,對這些工作早已經習以為常,成為了刻印在身體裡面的本能。
「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都快餓死了,今天的晚飯準備的也太晚了吧,我連澡都洗過了。」
綾音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那裡正發出咕咕聲,開始不滿的抗議。
「還不是因為你說想要吃肉,所以選食材上浪費了不少時間。」
琉璃埋怨了一句。
「這樣啊,辛苦了。那麼,就讓我來好好獎勵你一下吧。」
綾音上前抱住了琉璃的柔軟的腰肢,還想把臉也靠過來。
「你離我遠一點,擠到我了。」
琉璃按住了綾音想要湊上來的臉,不悅的皺起眉頭。
「還有,你是不是變重了?」
「呃,有嗎?」
綾音身體一下子僵硬下來。
「今晚你還是別吃肉了,不,最好連飯也別吃。」
琉璃掙脫了綾音的擁抱,向白石這邊走來,留下一臉身體僵硬的綾音,在那裡不斷的自我懷疑。
「就算是想報復,也別故意捏造假話吧。」
白石無奈的嘆息。
對於更年期的女子而言,體重是一大禁忌。
更何況,作為『按摩師』的白石,可是清楚,綾音的體重根本沒有增加,只是隨著年齡的自然增長,而心生焦慮,產生的錯覺罷了。
「她身上無用的脂肪實在是太多了。」
我不覺得那是無用的脂肪。白石瞄了一眼綾音胸前那依舊和過去沒有兩樣的沉甸甸果實,這麼想道。
不過注意到琉璃注視過來的凌厲目光,立即咳嗽了一聲,將目光轉移到書本上面。
「說起來,自從飛鳥他們三個離開,家裡最近冷清了不少呢。不知道飛鳥他們出去後,自己一個人住,能不能照顧好自己呢?等紫苑的成人禮之後,我們抽空過去看望一下吧。」
「他們又不是小孩子,沒必要對他們的生活多加干涉。」
「那麼,再下一代的事情總要關注吧?話說回來,現在的宇智波一族中,有適齡的女子嗎?」
白石把手裡的書放下,開始為長子的終身大事開始考慮。
雖說鬼之國境內的秘術忍族,已經名存實亡,但血繼限界家族這種依靠血脈來傳承能力的家族,還是保留著過去的一部分傳統,比如說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淨,會進行族內聯姻。
飛鳥如果要成婚的話,大概率會從本族的適齡女性之中,尋找出一位作為妻子的人選。
「這麼說,你也終於開始變成那種總是滴滴咕咕子女婚姻,急著抱孫子孫女的煩人老頭子了嗎?」
然而,琉璃的這句話,像是一柄銳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刺入了白石的心口,讓他停止了呼吸。
◎
從木葉趕路到熊之國花去了不到兩天時間,木葉和火之國大名府的使者團,便乘坐著熊之國境內的火車,開始直達鬼之國首都紫苑城的旅途。
其實如果不是為了照顧到火之國大名府的使者,木葉派遣的使者團,應該會更早來到熊之國,前往鬼之國。
火之國大名府那邊自不必說,木葉這次為了鬼之國主脈巫女的成人禮,以上忍班長奈良鹿久為首,並計算入內,一共派遣了十七位忍者。
除了新生代的豬鹿蝶三人,另外還有十名中忍,四名上忍。
上忍班長奈良鹿久便是其中的一位上忍。
另外三名上忍,其中一人和鹿久出自同族,名為奈良朱雀。
與鹿久是同一時代的忍者。
在奈良一族中,也是鹿久的左膀右臂,精通家族秘術,參與過第二次、第三次以及前不久發生的第四次忍界大戰。戰鬥經驗豐厚,是奈良一族以及木葉村的頂樑柱上忍之一。
其餘二人一人是猿飛一族出身,另一人是平民出身。
前者自不必說,是木葉強族猿飛一族的上忍,後者則是綱手提拔上來的上忍。這一次跟隨過來鹿久前往鬼之國,也有著綱手的幾分考慮。比如說給自己人增加一些漂亮的履歷,更能在村子裡積累名望,迅速占據要職的位置,協助火影工作。
畢竟和鬼之國建立『外交』,這樣的任務,不是隨便一位上忍都能夠參與進來的。
一節包廂裡面,耳邊能夠模湖聽到外面火車滾輪發出來的聲響,窗口外的景色不斷向後飛快平移。
這節車廂裡面,只有四個人。
鹿久、鹿丸,還有和鹿丸同為新生代的豬鹿蝶其餘二人——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
一者擅長以陽遁為基礎的倍化秘術,是豬鹿蝶之中的攻防一體的矛與盾。
一者是以陰遁為基礎的心轉身秘術,並且還兼具強大的感知能力,大多數情況下,擔任豬鹿蝶中話筒與眼睛的職責。
而主要負責大腦與指揮的鹿丸,此時和父親鹿久面對面坐著,中間擺放著一副進行到最終階段的將棋,從鹿丸那緊緊皺起沒有放下的眉頭來看,顯然陷入了苦戰之中。
隨著鹿久將手裡的棋子輕描澹寫放下,口中澹澹說了一聲:「將軍。」
鹿丸閉上了眼睛,知道自己這一局以失敗為告終。
「這樣一來,我這邊就是十一勝兩敗。」
鹿久澹澹笑道。
鹿久睜開了眼睛,無奈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說道:「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呢,老爸。」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你可不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兔子』,這種情況下,全力以赴戰鬥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鹿久不以為意的回答。
有幾局他勝的十分勉強,儘管在經驗上不如他這個父親,但鹿丸能夠通過一場普通的棋局,迅速吸收失敗的經驗,然後利用起來,彌補自己的短板,這樣一來,鹿久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稍有不慎,就是滿盤皆輸。
「看來距離上忍班長,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呢。」
鹿丸拿著自己的玉將,放在手裡把玩,感嘆著前路渺渺。
「你也太沒志氣了吧,起碼給我朝著火影的方向努力一把。」
對於鹿丸那沒有志氣的理想,鹿久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可不適合坐在萬眾矚目的位置上,光是想想就覺得恐怖。」
「要是讓你母親知道,肯定又要說教你了。」
「老爸你才是,你根本不敢和老媽犟嘴吧。」
鹿丸的話,令鹿久嘴角抽搐了一下。
緊接著,鹿久長呼了一口氣,看著棋盤上落定的棋局,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在意遊戲中的勝敗,現實中不存在這種完全均等的勢均力敵,手上可用棋子的強弱,數量多寡,意志的堅定或是頹廢……都會影響一場戰鬥的勝負走向。而且,有些棋手可以無視規則,把棋盤掀掉,重訂規則。」
鹿丸聽到這裡,也是有些沉默下來,因鹿久這番話,逐漸產生了壓力。
他知道鹿久指的這種可以無視棋局規則,掀翻棋盤的棋手是誰——
——鬼之國。
迄今為止,鬼之國雖然還在按照大國之間的規則來行事,並未脫離於規則之外,不是他們不敢,也不是無法做到,而是他們暫時還沒到那個時刻,也沒有那個必要。
等到他們覺得自己有那種必要的時候,就是他們無視大國規則,按照自己的規矩,徹底掀翻忍界這個棋盤的時刻。
而那個時候,鬼之國的存在,會變得比以往更加危險,可怕。
這時,車廂的門被打開,窗口外,已經能夠見到人工的建築。
「鹿久,要到站了。」
隨行的上忍奈良朱雀出現在門口,向著裡面的鹿久招呼了一聲。
「我知道了。」
鹿久站了起來,對著鹿丸三人說道:「你們三個也收拾一下吧。」
說著,便隨著奈良朱雀走出了車廂,開始踏上鬼之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