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點放這裡了。¤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知道了,就放這裡吧,老媽。」
鹿丸扭過頭,對著送茶點進房間的年長女人說道。
可能是因為平時保養很好,所以從外表看,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但實際年齡是三十六歲。
奈良吉乃,便是女人的姓名。
是木葉上忍班長,奈良一族奈良鹿久的妻子。
也是鹿丸的母親。
「謝謝伯母。」
在房間裡的井野與丁次則是很有禮貌的說道,感謝吉乃在這個時候送來茶點。
尤其是丁次,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在流著口水了。
「你起碼也說聲謝謝吧。」
吉乃很不滿意鹿丸這散漫的態度,似乎有讓她快點放下茶點,攆她出去的意思。
「謝謝老媽……這樣行了嗎?」
鹿丸嫌麻煩說道。
「和你父親一個德性,等他回來一起教訓。」
雖然是這麼說著,但吉乃的眼睛裡還是露出濃濃的擔憂之色,對丈夫幾日未回消息的異常狀況感到擔心。
「老爸他知道輕重,沒那麼容易就倒下。」
鹿丸雖然也很擔憂父親鹿久的安危,但是在父親離開後,他現在就是家裡面的一家之主,不能露出任何的膽怯。
要像父親說的那樣,成為一個讓女人覺得可靠的優秀男人。
吉乃嘆了口氣,放下茶點離開了這裡。
「吉乃阿姨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
井野忍不住道。
「她就是太在乎老爸了,所以才會是這個樣子,只是表面上嚴厲罷了。」
鹿丸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
井野問道。
隨即她看到丁次自顧自品嘗著茶點,沒心沒肺在那裡吃著東西,立刻眉頭一豎。
「就知道吃,現在是享受下午茶的時候嗎?」
然而,面對井野的苛責,丁次卻滿不在乎笑道:
「井野,你和吉乃阿姨一樣,就是太在乎了,所以關心則亂。父親他們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不會有事的。」
「可是有個萬一呢……」
「那種事情,是大人們該去處理的事情。現在,還輪不到我們來插手。我們在這裡安靜的等著,就是最好的支持。」
雖然丁次說的話很有道理,可在井野聽來,有點自暴自棄的意味在裡面。
「丁次說的不錯,井野,我們的工作就是安心在這裡等待。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該插手的。」
鹿丸也拿著茶點吃起來。
「怎麼連你也這樣……」
「外面局勢這麼混亂,我們能做的事情微乎其微。而且,連鳴人那個麻煩的傢伙都牽扯進來了……」
鹿丸頭疼說道。
「不是吧,難道說鳴人是火影之子的流言……是真的?」
井野眨了眨眼睛,充滿不可思議。
想到鳴人以前在忍者學校種種不靠譜的行為,井野不敢想像他竟然會是火影之子。
還是那位具有傳奇色彩的四代火影。
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種事誰知道呢。在忍者學校的時候,老爸就不止一次暗示過我,希望可以和鳴人好好相處,不要將他孤立。之後,我也暗中調查過鳴人的身世。」
「那結果呢?」
「保密級別十分之高,即便是上忍也沒資格查看。而且,你不覺得鳴人在中忍考試的表現,十分異常嗎?就和那個砂隱的我愛羅一樣,體內有著什麼奇怪的東西。那應該就是所謂的『妖狐』了。★😝 6❾Ⓢ𝔥𝔲x.ᶜoᵐ 🍬🐙」
井野回想著當時的場景。
「那個樣子,的確有點像狐狸。」
聽著鹿丸和井野一言一語交流著,丁次突然說道:「那麼,現在要去看望鳴人嗎?」
鹿丸將雙手放在腦後,直接躺在地板上,無奈說道:
「那也得能出去再說,家族已經給了限足令,就算看望鳴人,也只能等限足令過去。」
「就是說啊,那傢伙從小就沒心沒肺,現在應該能自己一個人撐過來吧。」
井野也擔憂鳴人的狀況,但在限足令之下,她只能在奈良一族待著,無法離開這裡。
去看望鳴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希望這場風波快點過去……」
鹿丸心情前所未有的煩躁,即使他的頭腦相對於同齡人要聰明,但面對如此情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能心中祈禱自己的父親,能夠平安歸來。
◎
「真是無聊……真想出去修煉,但無論是色狼老師,好色仙人,還是卡卡西老師都不在啊。」
趴在獨居公寓房的床板上,腦袋陷入軟乎的棉質枕頭中,想要以此來掩蓋外面那些根本稱不上事實的流言蜚語。
但越是遮掩,心裡的落差,就越是讓鳴人感到難受。
父母那種東西,自己真的有嗎?
要去向火影爺爺索要答案嗎?
可是,如果外面傳播的流言是真的話……
鳴人內心反而怯懦了。
他不敢相信這些年一直相信的火影爺爺,會是流言裡傳播的那種形象。
咚咚。
敲門聲傳來。
讓鳴人從思考中中斷。
他下床穿著拖鞋,去打開門。
「是卡卡西老師……」
鳴人下意識說出這句話。
「是我,鳴人。」
「伊魯卡老師?您怎麼來了?」
過來敲門的並不是他希望中的卡卡西,而是許久未見的伊魯卡。
鳴人的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感受到久違的安心。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所以過來看望你。還有這個,給你。」
伊魯卡將手裡的便利袋放在鳴人面前,微笑說道。
「這是……」
鳴人從便利袋中嗅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一樂拉麵!」
「你應該餓壞了吧,快點趁熱吃吧。」
「真不愧是伊魯卡老師,實在是太感謝了,我的確餓壞了!」
鳴人毫不客氣接過便利袋,將裡面打包的一樂拉麵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打開。
「我開動了!」
說完,鳴人就拿起筷子,大快朵頤,用全力填飽自己飢餓多時的肚子。
拉麵入肚,名為充實的幸福感包圍著鳴人,讓他臉上都洋溢著充實的笑容。
看到這樣子的鳴人,伊魯卡露出會心的笑容。
鳴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在喜歡一樂拉麵這點上,沒有任何變化呢。
「外面的事情,我聽說了。」
在鳴人快要將一樂拉麵消滅乾淨的時候,伊魯卡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對鳴人說道。
「是嗎……伊魯卡老師是來特意安慰我的嗎?」
聽到伊魯卡這句話,鳴人吃拉麵的動作輕輕停頓,臉上故作輕鬆的嬉笑著。
但在這嬉笑的背後,則隱藏著鳴人此時複雜無比的心境。
這一點,伊魯卡能夠清晰感覺出來。→
「有這方面原因……不管那些流言是真是假,對鳴人你而言,都很難去認同吧。畢竟堅持了這麼多年,突然要接受這樣的事實,無論是誰,都很難去接受。」
伊魯卡無法判定外面的流言是否真實,但是卻很清楚這樣的流言,一定會對鳴人的內心造成巨大的創傷。
他是鳴人忍者學校時期的老師,可以說是看著鳴人長大的忍者,鳴人內心的敏感纖細之處在哪個位置,他同樣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啊,突然之間多出一個火影的父親……的確會感到不習慣,更準確的說,是無感。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這樣其實也不壞,崇拜的偶像是父親什麼的……」
鳴人依然在笑著。
只不過這種笑容,在伊魯卡看來十分的勉強,就好像是從臉上硬生生擠出來一樣,並不是發自內心。
他心中還在期望,外面的那些流言只是虛假的存在,是某個人編造出來的事實,而非真相。
「我能夠理解,一直以來你都很拼命的去做了……」
伊魯卡將鳴人的身體擁入懷中,讓他的額頭貼近自己的胸膛。
「伊魯卡老師……」
「老師我過去也和你一樣,為了排解心中的孤獨和寂寞,喜歡扮成傻瓜,不惜以小丑的方式,以此來吸引人的注意,融入集體之中。但事後得到的是更大的空落……」
「但是伊魯卡老師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妖狐……」
鳴人眼神一黯。
「老師不早就說過,那種事已經無所謂了嗎?比起那個,你現在的實力說不定已經超越了我……所以,鳴人,試著認可自己吧。」
伊魯卡鬆開鳴人,笑道。
「認可自己?」
鳴人抬起頭,看向伊魯卡那真誠的目光。
「不必在意那些伱不願意聽到的事情,做一回真正的自己。認可自己,也是每個人必然要經歷的事情,你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他人的『認可』之下。你啊,就是太在意別人的目光和看法,像個小笨蛋一樣。」
伊魯卡笑著道。
「這麼說的話,伊魯卡老師不也是笨蛋嗎?」
「沒錯,我也是笨蛋,所以以前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等回憶這些往事的時候,儘是苦笑和無奈。現在回想起以前的傻事,還真是有點羞恥……」
伊魯卡用手指撓了撓臉頰,一臉尷尬的別開目光。
「什麼嘛。這種什麼都明白的說教口吻……」
鳴人鼓起臉頰,微微不滿。
「是啊,以後不能再對你說教了,因為你已經是真正的忍者了。優秀的忍者,從認可自己開始吧。至少三代目的事情,這件事恐怕另有內情,別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誤導了。」
「這種事我當然明白!我也不相信火影爺爺會是那種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仿佛找到了共鳴,鳴人臉上也逐漸恢復了元氣,不再像之前那樣怨氣沉沉,有著化不開的死結一般、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伊魯卡揉了揉鳴人的腦袋。
「比起那個,伊魯卡老師,再幫我買一碗,不,再買兩碗一樂拉麵吧,一碗根本不夠吃啊。」
鳴人搓了搓手,要讓伊魯卡請客,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伊魯卡愕然,隨即苦笑起來:「我說你啊……」
算了,吃東西也算是一種減壓方式吧。
「好吧,你在這裡等著,我再幫你買兩碗一樂拉麵……」
伊魯卡這句話還未說完,冷不丁窗欞位置傳來咚咚的敲擊聲。
鳴人和伊魯卡轉頭看去,剛好見到窗戶被打開。
佐助和小櫻站在窗外。
「那個不用了,我們已經買來了。」
說著佐助和小櫻各自提著一個放有一樂拉麵的便利袋,站在窗外說道。
「佐助,小櫻!你們怎麼來了?」
鳴人驚疑問道。
「我們又不是聾子,外面的那些流言都傳播如此洶湧了,想不注意都很難。當然是不放心某個喜歡鑽牛角尖的笨蛋了。」
佐助和小櫻越過窗口,進到屋子裡面。
「誰是笨蛋啊?」
「當然是鳴人你啊,不然我們也不會過來了。」
小櫻把拉麵放下,對著鳴人說道。
「可惡,為什麼連小櫻都這麼說啊?」
鳴人一陣唉聲嘆氣。
「好久不見了,伊魯卡。」
佐助對著伊魯卡招呼起來。
聽到佐助省略了『老師』兩個字,伊魯卡頭疼說道:「佐助你還是老樣子,不喜歡見外。不過,你好像已經是中忍了,真是恭喜你了。」
「這沒什麼,很簡單的事情。」
聽到佐助這麼輕描淡寫發言的鳴人,眼裡的嫉妒之火再也掩飾不住。
「現在火影大樓那邊全面進行了封鎖,只有少部分上忍能夠進入,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我想問一下,卡卡西先生沒和你們聯絡嗎?」
伊魯卡臉色嚴肅起來,詢問卡卡西的下落。
佐助搖搖頭回答道:「這陣子都是上忍惠比壽在指導我們,至於卡卡西,我已經近將近一個月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那邊具體是什麼情況。」
「這還真是糟糕啊。」
伊魯卡嘆息著。
雖然中忍在村子裡屬於中堅力量,但是想要參與到村子的大事件之中,基本都是以上忍起步。
而且,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上忍就可以參與進去。
他雖然多次請求與三代火影見面,但無一例外都被守在門外的人給回絕了。
而硬闖,根本不可能辦到。
那裡是火影辦公的居住地,還藏有諸多木葉的機密情報,守衛森嚴,厲害的忍者不知凡幾,毫無成功潛入的可能性。
一旦被發現,還可能被當場處決。
「眼下的情況,只能相信上面能夠妥善安排好了,趁著事態還沒有嚴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然的話,不用多久村子裡就會人心惶惶,到時候收拾起來就麻煩了。」
因為這件事,佐助現在連修煉的空閒時間都沒有。
可以說,木葉現在已經呈現了亂象之兆。
「尤其是你,鳴人。」
佐助突然把話題轉移到鳴人身上。
「我?我怎麼了?」
正吃著一樂拉麵的鳴人,不解的眨了眨眼。
「有人利用你在作文章,打壓火影大人的威信……不管外面的流言是不是真的,只要火影大人沒有澄清,就有可能以假亂真。」
而且,最擔心的一點佐助沒說。
鳴人的身份很可能是真的。
他通過卡卡西那邊權限,曾經調查過鳴人的身份。
加上漩渦一族這一個敏感身份,以及身份的保密級別,四代火影之子……這個身份恐怕不是虛構的故事。
而偏偏三代火影在流言出現時,沒有澄清,保不准讓一些人胡思亂想。
這讓佐助十分擔憂火影大樓那邊的情況,一定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危急情況,被上面人刻意封鎖了。
「接下來你就老實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亂走。如果在家裡附近發現可疑的人員,立馬發送信號彈,儘可能引發騷亂,讓暗中的敵人不敢輕舉妄動。夜晚睡覺時隨時備好忍具,進行戰鬥狀態。」
佐助提醒鳴人。
「那我白天和晚上吃什麼?家裡只剩下半盒牛奶,還有三個泡麵。」
鳴人問了一個相當關鍵的問題。
「……」
佐助一言不發走到桌子旁邊,拿起那半盒沒有喝掉的牛奶,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
「哇啊,你幹什麼?我的牛奶!」
「已經快過期了。小櫻,買牛奶,還有每天送餐的事情,你來負責。我需要去調查一些事情。」
「我知道了。不過,佐助你那邊一個人沒有問題嗎?」
小櫻擔憂問道。
「我會小心的,眼下必須儘快和卡卡西取得聯繫,否則的話,我們這邊會很被動。」
老實說,現在的情況,佐助能夠相信上忍少之又少。
而卡卡西又是暗部部長,他的職位可以很好的接近火影,可以說是火影的近臣。
只要找到卡卡西,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而且,還有那個頻繁在流言中,出現的不知名長老——團藏,也是十分可疑的調查目標。
「要我和你一起過去嗎?現在學校那邊正好停課。」
伊魯卡自告奮勇說道。
「比起我,鳴人這邊的處境恐怕更加危險。現在能夠相信的人太少了。」
聽出佐助的言外之意,伊魯卡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佐助的考慮很有道理。
鳴人作為輿論風暴的核心人物之一,就意味著,有人暗中盯上了鳴人,鳴人的處境十分糟糕。
「那就拜託你們了。」
說完,佐助走到窗口,在眾人的注視下,一躍而下,消失在街道中。
離開鳴人的駐地,佐助朝著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返回,不過並不是朝著自己的家,而是位於族地附近的空曠樹林中。
那裡地形復雜,更適合隱蔽。
在找到了自己平時修煉的地點之後,佐助忽然停下腳步,耳朵微微一動,對著周圍的空氣說道:
「出來吧,從之前在鳴人那裡就跟了我一路,你的目標不是鳴人,而是我吧。」
莎莎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佐助立馬轉身,從忍具包里掏出苦無,面無表情的指向來人。
是一名中年男子,陌生的面孔,穿著木葉上忍制服,額頭上佩戴著木葉護額,其貌不揚的樣子,扔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上忍嗎?」佐助呢喃了一聲,隨即目光冷厲起來:「你是誰?跟蹤我有什麼目的?」
中年男子絲毫未在意佐助手上的苦無,還有他眼神中的警惕,只是笑著說道:「不愧是鼬的弟弟,你的實力,很快就可以達到上忍了吧。雖然比起鼬,似乎差了那麼一點意思。」
「你說鼬?你認識他?」
佐助目光一凝。
「什麼認識不認識的,他以前是木葉忍者,我認識他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我的名字是水無月柚木,聽說過嗎?」
中年男子問道。
佐助眉頭微微一皺,搖了搖頭。
水無月柚木,這個名字他的確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木葉之中還有這號上忍。
畢竟木葉上忍這麼多,有的上忍常年駐守在外,他所見到的上忍,只是木葉很少一部分上忍。
「說的也是,我還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啊。果然,我這個天才的指導上忍,根本一點名氣都沒有。」
中年男子水無月柚木微微苦笑,像是在自嘲一樣。
「天才的……指導上忍?」
「啊,我是你哥哥鼬當初在木葉時期的指導上忍。」
佐助聽到對方這麼解釋,微微驚訝起來。
隨後,佐助臉色恢復鎮定。
「就算如此,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那種叛徒,我遲早會清理門戶,不用你來操心。」
「是嗎?和鼬一樣,天真的有些可愛呢。」
「什麼意思?」
在樹葉旋舞之際,水無月柚木輕輕發笑:
「這麼說有點突然,也可能會讓你一時間接受不了……不過,我還是說了吧,你想要知道宇智波滅族的真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