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他人精神空間這種事,白石早已經輕車熟路。→
所以在自己的精神靈體,進入到佐助的身體中時,就直接潛入到佐助精神世界的最深層空間之中。
幽暗狹長的過道,兩側是一間間封閉起來的房室。
光線十分昏暗,肉眼可見範圍十分狹窄。
站在這個過道中央,白石稍微駐足了大約幾秒鐘時間,才開始抬起腳步,向前一步步邁進。
對於探查佐助過往的封閉記憶,白石並沒有興趣查看。
被佐助封鎖起來的記憶,肯定是不希望向他人展示的,有關於木葉宇智波一族遭遇滅族的沉痛回憶。
他的目的十分明確,是為了探索琳所說的那股特殊的查克拉意識。
比大蛇丸的查克拉隱藏更深。
路過了大蛇丸查克拉殘留的房室前面,白石側目看了一眼,便繼續轉過視線,
朝著過道的更深處前進。
前方一片漆黑,每向前一步,光線就越是暗淡一分。
隨著腳步不斷的向前邁進,背後那微弱的光源,已從無邊的黑暗中湮滅。
仿佛是混沌一般的漆黑。
在這種黑暗的世界中,白石甚至失去了前後左右的方向感。
不,不如說就連上與下的感官也直接消失了。
唯一可以察覺到的事實,就是自己的腳步還在前進,但是路上的風景,只剩下一團漆黑,除此之外,見不到任何的東西。
不知道在這無聲、無光的黑暗世界中走了多長時間,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天,也許是一個月,直到時間感也消失,白石才察覺到這個黑暗空間有些詭異。
停下腳步,掃視著周圍。
依舊是一片漆黑。
但是白石卻能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深邃無邊的黑暗中窺視自己的存在。
白石利用靈化之術,見識過形形色色之人的精神世界。
但是像這種完全漆黑的精神世界,倒是第一次見到。
除此之外,就屬白絕的空白精神世界最為特殊了。
白石摸著下巴進行思考。
隨後,站在原地結印,施展某種術水紋一樣的漣漪頓時從白石腳下蕩漾開來。
帶有光澤的幕布從黑暗的一角撕扯開來,露出被黑暗遮擋住的光源。
雖然很微弱,但在這種什麼都不存在的漆黑世界中,反而顯得更加突出。
在那黑暗深處的唯一光源之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道人影。
順著光源和人影,白石堅定邁步,沿著黑暗無形的走道,向目標之地開始靠近。
那是一個十分狹小的白色房間。
更準確的說,是一個白色的方塊盒子。
只有其中一面是對外敞開的,其餘部位類似於牆的存在,將其餘方向封鎖起來。
這個白色方塊漂浮於無盡的黑暗虛空中,在白色的外牆上,一條條漆黑的鎖鏈向著黑暗深處延伸,不知道連接到哪裡去。
在沒有牆壁遮擋的那一面,可以透過這裡,清晰看到白色方塊屋子裡面的事物。
一團正在燃燒的篝火。
有一個人坐在篝火旁邊,神情看上去十分蕭索,仿佛與世界』隔絕開來,充滿了虛幻的不真實感。
穿著白色古老的服裝,棕色的頭髮,年輕的臉龐上,有種歷盡滄桑的氣息。
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而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他聽到白石靠近的腳步聲,手中戳著篝火的木棍輕輕一頓,視線從篝火上轉移,猩紅色的眼睛一三勾玉寫輪眼凝視著白石的身影。
「不屬於我那個時代的服飾…看來距離我死的時代,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啊「
不只是服飾古老,
就連說話的語氣也相當古老,充滿了歷史的滄桑感。
在他這雙象徵著詛咒之力的寫輪眼中,白石看不到一絲做慢與桀驁,有的只是靜看歲月與習慣孤獨的冰冷。
「接下來……只剩下最後的決賽了。¤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在逐漸修復好的比賽場地中,鬼島上忍看著手裡的計分板,大部分下忍的名字都被划去。
最終只剩下彩與鳴人兩人。
在組比賽結束之後,只有飛鳥一人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彩則是留下,等待最後一場比賽的到來。
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戰鬥,彩也在儘量調整自己現在的狀態。
查克拉,體力都還很充沛,完全可以進行一場激烈的戰鬥。
他的查克拉在同齡人之中,本就屬於極其富餘的那一種,拋開人柱力那種有著特殊查克拉來源的存在,除了一姬這個姐姐之外,他還沒有見過有誰在這個年齡段,在查克拉量上可以超過他。
而這也意味著,他的身體很結實,可以輕鬆容納下這種級別的查克拉,而不對身體造成什麼過多的負擔。
看著從t望台上走下來的鳴人,彩不斷的分析鳴人可能存在的優勢。
查克拉強大,並且可以使用尾獸查克拉。
擅長影分身之術…並且可以使用一種十分高級的無印忍術,但由於這種無印忍術,需要影分身來進行平衡,所以施展起來相對緩慢,與正常的無印忍術相比,可以說是相當遲緩了。
除此之外,可以干擾視野的低級風遁。
優勢很明顯。
但是缺點也很明顯。
體術基礎很差,招式死板,變通不足,體術戰鬥完全憑藉直覺,沒有太多章法,動起來之後破綻很多。
在接受了尾獸查克拉之後,這個缺陷會進行一定的彌補,但並不足以對擁有白眼的他形成壓制力,甚至還可能會被反過來利用。
他通過之前的觀察,早已看出來,鳴人之所以贏下比賽,依靠的是強大的查克拉持續作戰能力,本身實力因為基礎差的緣故,下限在決賽的選手之中,可以說是十分之低。
那幾乎沒有副作用的尾獸查克拉,才是制勝因素吧。
對付的辦法有很多種。
封印術,柔拳的內部攻擊能力,以及查克拉封鎖能力等。
雖然並不精通封印術,但恰巧柔拳是自己最擅長的招式,彩的手掌開始慢慢放鬆下來。
儘管難纏,但是這種優缺點太過明顯的對手,一旦遇到針對性的攻擊,就會陷入被動無法反擊的尷尬狀態。
雖然柔拳也有弱點,但是在鳴人身上,他還未看到能夠壓制自己的東西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借用的尾獸查克拉存在上限,到達某個臨界點之後,就無法繼續提升。彩通過之前的兩場戰鬥,早已摸清楚鳴人借用尾獸查克拉的臨界點在哪個位置,使用之後,增幅的力量、速度與神經反應能力,又在哪一個層次。
在白眼的觀察下,這些信息無所遁形。
而之所以存在這些上限,有多種原因。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自身身體素質的限制。
一旦尾獸查克拉的使用量超過某個閾值,不僅沒辦法強化人柱力,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反噬人柱力自身。
利弊關係分析明確下來,彩的身體也達到了最佳狀態。
走到固定的位置上,和鳴人面對面站立。
相比彩的一臉淡定,鳴人則是略有點緊張。
因為卡卡西告誡過他,最好不要和彩近身戰鬥。
一旦近身,哪怕是用了特殊的查克拉,也存在被封鎖住查克拉的風險。
鳴人很清楚自己獲勝的關鍵點在於什麼,一旦自己的查克拉被封鎖,那麼,所有的弊端就都會呈現出來。
不如說,沒有哪個忍者不害怕自身查克拉被封鎖起來。
如果真的演變成那種情況,那麼體術、忍術、幻術的威力都會大打折扣,甚至無法釋放,失去一切進攻與防禦手段。
這個人和之前的對手,能力類型完全不同,會將我查克拉的優勢轉變為劣勢。
鳴人暗自咽著口水。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麻煩的忍者。
完全不知道面對這樣的傢伙,要怎麼勝利。😎🐨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果然還是用影分身的圍攻戰術進攻嗎?
鳴人絞盡腦汁思考,但最後發現,無論什麼戰術,都好像不怎麼靈活,缺乏有效的變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卡卡西老師,這場比賽,鳴人會贏嗎?」
小櫻轉頭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搖了搖頭回答道:「很難,或者說幾乎不可能幼到。柔拳可怕的地方在於,對身體內部造成傷害的同時,還會將目標的查克拉也一起封鎖住。在同級的戰鬥之中,哪怕是我,也不敢輕易和目向一族的上忍進行體術戰。「
如果用刀術的話,那自然另當別論。
但是純粹的體術,很少有人敢和日向一族的忍者正面用體術對決。
「說起來,凱,你有和日向一族的上忍交手過體術的經驗嗎?」
卡卡西看向另一側的凱,好奇問道。
凱微微沉吟了一下,回應道:「這個的話,我只和寧次一起對練過,至於日向一族的上忍,我倒是沒有交手過。不過我可以明確一點,那就是用同等的純體術對決,我不會是寧次的對手。面對日向一族的忍者,最好的辦法就是遠程攻擊,儘量避開近身戰。
儘管這只是腦海中的一種模擬答案,但凱也認可日向一族的柔拳,其難纏與可怕之處。
對於擅長體術的他而言,最不喜歡交手的,便是日向一族這種可以在正面戰鬥中,進行封鎖查克拉與直擊身體內部的忍者了。
擁有這兩種優勢的日向一族,可以說在近戰中,大多時候都是無往而不利,難逢敵手。
「說的也是,這個孩子的柔拳章法有點異常,感覺與傳統的日向柔拳章法相悖甚多,無法用一般日向一族忍者的柔拳去衡量他的實力。「
卡卡西凝視著彩,話語微微一頓。
一對面高台上,白石的身影出現,由於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賽場上,所以他的去而復返行為並未起多大的波動。
「事情處理完了嗎,白石閣下?」
羅砂看到白石歸來後,便立即問道。
白石微微點頭,說道:「大致上處理完了,勞煩風影大人擔憂了。」
羅砂也是頷首,沒有追問下去。
綾音見到只有白石一人過來,而琉璃則是不知所蹤,儘管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問。
「上一場比賽,飛鳥被淘汰了嗎?「
白石看到比賽場地上,彩和鳴人對面站立,有此一問。
綾音回道:「是的,可以說是棋差一著吧,有點可惜。比賽過程已經用攝像機錄製下來,之後你可以慢慢用設備回放。」
「嗯,之後我會慢慢回放的。「
白石回了一句,視線始終盯著下方。
太陽已經開始從正中的位置傾斜,這個時間點已經是下午,也是太陽光比較濃烈的時候。
但好在天上有一片雲層遮檔住了太陽,導致刺眼的陽光沒法直接照射下來,
帶來幾分愜意的舒爽。
雲層的陰影籠罩在比賽場地上,將彩和鳴人的身體完全吞沒。
「在此之前,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鬼島上忍有此一問。
彩和鳴人注視著對方,誰都沒有開口,眼神說明了一切。
「那麼,比賽現在開始!」
嗖!
彩身影動如脫兔,眼睛旁邊的青筋已經猙獰凸起,開啟白眼。
早有預料的鳴人,自然預防到了這一點,也在同一時間向後,撤離原地。
「多重影分身之術!「
爆炸的白煙,將大片的空間掩蓋吞噬。
如預想中的那樣,難以估算的影分身從煙霧中沖奔而出,向騎兵一樣衝鋒向前。
彩的白眼微微一轉動,身體如電急轉,並不是使用回天,只是將查克拉擴散在周圍,最大程度捲動起周圍的氣流。
暴風席捲,數個鳴人被卷飛出去,在慌亂大叫中化成白煙消逝。
隨後,彩衝到一個影分身面前,豎出右手的食指與中指。
如同利刀,刺入了一名鳴人的腹部。
砰!
影分身炸裂。
白眼掃視全場。
「在那裡嗎?」
像是發現了本體所在的位置,彩飛躍起來,跳到一名影分身的肩膀上,如火箭將自己發射出去,沖向一個正在向邊緣位置撤退的鳴人。
大概是看到了他那殘忍的柔拳攻擊,而心生警惕了吧。
可惜,在他警惕向後的瞬間,就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白眼給捕捉到了。
相比起影分身,本體如果被剛才那樣的攻擊直接命中,大概率會直接出局。
因為手指深入到腹部那種地步,是連身體裡面的腸子都可以勾出來的,讓人瀕危垂死。那種程度的傷勢,對於人柱力而言,也十分危險。
這樣一來,這個正在撤退,不希望自己受傷的鳴人,大概率便是其本體。
什…
鳴人瞠目結舌。
太快了。
真正交手之後,鳴人才感覺到彩的可怕之處。
手段之狠,心思之巧,以及行動之速,讓鳴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氣息。
其危險程度,根本不是前面的對手可以比擬的。
轟!
地面一瞬間爆炸開來,石子四處飛濺。
鳴人狼狽向後翻滾,吃痛一聲。
看著被彩用手掌粗暴劈開的地面,知道要是自己被這樣的攻擊打中,起碼是斷骨的傷勢,而且是直擊身體內部,受傷程度實際恐怕比斷骨更加嚴重。
早知道這樣,就該在身上放幾塊鋼板了。
不過,普通的鋼板,也無法抵擋住柔拳的穿透攻擊。
除非是用貴重查克拉金屬製造出來的護板。
「你這樣會把人打死的吧?」
鳴人額頭流出冷汗。
「放心,我最控制好力度的,最多會讓你在床上躺一個月。」
彩站起身,身影閃掠,繼續向鳴人的方向飛奔。
兩側的影分身這時也趕了過來,傾盡全速上前阻擊彩。
彩神色不變,腳下的地板出現蜘蛛絲一樣的裂紋。
嗖!
彩的身影消失。
兩側的影分身撲中空氣,頭部很是蠢笨的狠狠撞在了一起,在痛苦大叫聲中消失加速後的彩,攻擊也同樣失效,掌擊揮中空氣,並未有接觸到實體的感覺。
看著後跳,閃過他如狂風般攻勢的鳴人,此刻位於半空中,身上染上了一層紅色查克拉。
彩臉色依舊不變,這是早有預料的事情。
沒有遲疑和思考,身影飛躍出去,跳向鳴人的位置。
破空聲襲來。
一條紅色的查克拉尾巴像是炮彈,正面轟擊上來。
彩伸出兩指,化成利勿,利用白眼尋找到這股紅色查克拉的薄弱點。
嗤!
紅色的查克拉尾巴從中間被切成兩半,沒有對彩形成任何阻力。
鳴人臉色驚變,連忙仰起頭,用盡全力向後彎曲上半身,儘量在半空調整自己的身體。
如利一樣的兩根手指貼著眼前划過空氣,斷裂的黃色頭髮在空中飄舞。
鳴人狼狽落地,接著快速向旁邊側跳,氣喘吁吁。
他看著落地在不遠處的彩,心有餘悸,心跳加速,一顆心緊張刺激的像是要從他的喉嚨里蹦出來一般。
「影分身之術!「
鳴人繼續增加影分身的數量,並且混淆了本體和影分身的存在,讓自己再次安全的隱蔽起來。
「一起上!」
鳴人的影分身們開始進行浪濤般連綿不絕的攻勢。
「無聊的戰術。「
儘管增加了人數,但是體術還是這般漏洞百出,彩即使不用白眼觀察,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種程度的圍攻,還不需要用到回天。
問題還是在於,找出其中隱藏的本體。
從之前的接觸來看,鳴人很避諱和自己正面接觸。
這就意味著,對方不會和自己正面用體術交手,防止被他的柔拳碰到。
因此,想要從這麼多的影分身中找出本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著比戰鬥開始時還要更多的影分身,彩的內心依舊一片淡然,眼中毫無波動相比起實習時期,和地下黑市的上忍進行生死搏殺,這點程度,根本不算什麼。
一個個鳴人像是疊羅漢一樣,飛撲上來,想要在他周圍堆砌人肉之牆,將他壓住
」一擊身。」
嘭!
「咕啊」
強大的排兵力量以彩的身體為中心,向著四方八方展開無死角的強力衝擊。
撲上來的十多個影分身,在輕吟聲中轉瞬消失。
「可惡!」
鳴人發覺這樣根本拿不下彩。
無論什麼攻擊,都似乎拿對方沒轍。
而且自己還要避免被對方的手掌直接碰到,戰鬥的難度直接上升了幾個級別。
繞後用變身術結合影分身,使用螺旋丸偷襲?
不,那樣還是會被白眼看穿的。
哪怕是看著前方,白眼也可以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這種偷襲根本不可能成功。
除非把對方限制住。
但是看著十幾個影分身衝上去,都被對方一下子彈開,用人數來限制對方行動的戰術,直接宣告失敗。
「既然這樣,那麼這樣呢!」
周圍的影分身,以及混入其中的本體,開始取出手裏劍。
「四方八方手裏劍!」
鳴人直接使用自己的現場獨創忍術。
自己手中,和影分身手中的手裏劍,一鼓作氣甩飛出去,目標直指彩的身體。
雖然名稱很土,但是造成的效果,卻給人以極大的視覺壓力。
如漫天黑雨爆射而來的手裏劍,把彩前後左右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
觀眾台上,傳來不少人的驚呼叫聲,覺得這樣的攻擊太具有衝擊力,uu看書 基本不可能防禦下來。
然而―彩卻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身影飛奔了出去。
按照常理而言,應該是使用回天,來彈開這些從四面八方襲擊自己的手裏劍。
鳴人甚至做好了彩這樣做的下一步行動方針。
可是,彩沒有使用回天,而是直接以自己的血肉之軀迎向了如漆黑暴雨的手裏劍,直接擾亂了鳴人的思考能力。
叮叮一手裏劍射中的不像是人的身體,而是一塊冷冰冰的鋼鐵。
手裏劍與彩的血肉之軀觸碰後,發出了類似金屬與金屬的撞擊聲。
漆黑的雨點不斷接觸彩的身體,然後無力掉落。
沒有一枚手裏劍,在彩的身上流下痕跡,哪怕是破皮都做不到,盡情在漆黑的手裏劍暴雨中穿梭。
「那是綾音阿姨的」
位於t望台上的飛鳥,則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
他沒想到,彩已經將柔拳領悟到這個層面了。
「沒想到你把這種東西也教給彩了啊,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高台上,白石側頭看向旁邊笑盈盈的綾音,出聲問道。
「這是他自己鍛鍊出來的成果,我也沒想到,他會將柔拳掌握到這個程度。「
綾音臉上的笑容滿懷欣慰。
做為人母,最大的期望還是希望子女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吧。
彩的這些進步,沒有讓她感到失望。
「最基礎,也是最強大的柔拳,彩學會了這個招式,看來我已經沒有東西可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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