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驕陽似火的季節。♨🐺 ❻➈ˢℍ𝕦𝕏.ᑕỖᵐ 🍬💋
第三次忍界大戰如火如荼進行著。
作為戰爭交匯的災區——因為尷尬的地理位置,草之國與雨之國可以說是飽受大國戰爭的毒害。
國內經濟一年比一年衰退,大名與貴族只顧著保全自己,就連忍者村,也是以自保為主,對於介入大忍村戰爭這件事,忌諱如深。
因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大國忍村與小國忍村的差距是何等龐大。
而這種巨大的差距,並非一個人或者幾個人可以挽回。
相比於草之國,雨之國因戰爭受害的次數更加頻繁,程度也愈深。
這是破曉時分,新的一天沒有迎來陽光灑落人間,而是冰冷、連綿不絕的大雨,嘩嘩啦啦把空氣中的血腥衝散。
到處都是屍體,武器,鮮血,殘碎的肉塊。
數頭巨大的蛇在戰場上肆虐橫行。
「衝過去!」
大蛇丸渾身浴血的站在一頭紫色大蛇的頭部上,周圍該跟隨著幾頭花斑大蟒蛇,以這種體量的巨蟒隨意一個擺動,都可以造成不弱於忍術的進攻。
三忍的實力顯而易見。
能夠支配巨大通靈獸的他們,加上各自的秘傳忍術,對於敵人來說,便是一場災厄。
相比於草之國戰場,雨之國戰場更加血腥殘暴,砂隱的攻勢一天比一天兇猛,戰鬥的頻率也更高。
銳利的風刃一道道噴射而來,帶有起爆符的苦無也是對準大蛇們攻擊。
他們都很清楚,只有將大蛇丸徹底擊垮,才能取得勝利,才能攻破木葉在雨之國布置的防陣,一鼓作氣衝進火之國,去搶奪那裡的一切。
大蛇丸也明白這一點,但是身為總指揮官的他,不能在這裡退卻。
一旦他在這裡倒下,後果不堪設想。
他很清楚自己在雨之國的境地,不敗便是最大的勝利。
他的任務只是把砂隱部隊阻擊在雨之國,為此犧牲什麼,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將少數人當做犧牲品,設下陷阱,以少量的傷亡換取砂隱大量的傷亡,在他眼裡都是值得的。
戰鬥持續到中午結束,再一次擊退砂隱部隊,木葉一方並未產生什麼高興心理。
以這種打法打下去,對木葉十分不利。
因為雨之國布置的兵力,這樣消耗下去,砂隱突破這裡的防陣是遲早的事情。
然而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砂隱不再進行小股作戰策略,而是直接以大部隊碾壓上來,正面衝鋒,是一種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高壓戰略。
大蛇丸設置的陷阱再怎麼巧妙,也不可能對砂隱的大部隊造成什麼有效的損失。
事實上,在雨之國戰場,木葉已經退無可退。
「支援還是沒有嗎?這樣下去,我們這邊堅持不了多久。」
在營地的上忍會議上,一位上忍疲倦的說道。
相比於砂隱那邊的餘裕,在雨之國的木葉忍者,已經不足三千人。
而砂隱在雨之國投入的兵力,至少還有五千人。
「火之國境內還有許多小隊執行巡邏任務,但那是為了防止砂隱的精英小隊偷入火之國搗亂,因此不能輕易調動。而村子那裡,估計也只能最多再拿出五百人,支援雨之國戰場。」
另一位上忍客觀的分析起來。
岩隱那邊的戰場不可忽視,壓力同樣很大。
而且東面的有雲隱部隊陳兵湯之國,也分散了木葉的一部分兵力,過去警惕。
雲隱村與岩隱村開戰的同時,也沒有忘記給木葉添堵。
否則將防守雲隱部隊的木葉忍者們,調到雨之國這裡,情況會好轉許多。
「五百人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還能怎麼辦,只能繼續打下去。早知如此,上一次忍界大戰不該草草和砂隱村和談。」
有一名上忍多嘴說出了一句。
眾人臉色也開始變化起來。
畢竟這件事讓他們多少有點遺憾。
畢竟上次忍界大戰與砂隱戰鬥時,他們木葉是占據優勢的。
直刺敵人腹地,攪到翻天覆地的白牙小隊,正面由木葉大部隊進行壓制,雙重並進,讓砂隱只能畏畏縮縮戰鬥,就連那位三代風影也拿他們木葉沒轍。
然而,經過村子裡的上忍會議,不想要再多做犧牲,便與砂隱進行了和談。
之後木葉的情況就變得惡劣起來。
白牙旗木朔茂自殺,白牙小隊分崩離析,宇智波與日向出現叛逃人員,進一步削弱了木葉的整體實力。
如果上一次忍界大戰,直接打到砂隱疲憊不堪,木葉雖然會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但總比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局勢要好。至少砂隱村不敢再挑釁木葉,也就杜絕了這邊的隱患。
只需專心對付岩隱,防備雲隱即可。
三線分派兵力,哪怕是底蘊深厚木葉,也感到極為吃力。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負責緊急傳令的中忍闖入進行會議的帳篷之中,對大蛇丸說道:「大蛇丸大人,團藏長老過來拜見。」
團藏?
聽到這個名字的眾位上忍,都是若有所思起來。
雖然不是很喜歡和這位忍之暗打交道,但如果對方能夠在這個時候支援,對防禦砂隱的攻勢,說不定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上忍會議結束,只留下大蛇丸在這裡等候團藏。
大約幾分鐘後,團藏從帳篷外走進來,跟來的根部上忍在外面看守,防止有人進入。
「團藏,你不在草之國那邊幫助自來也,來我這裡做什麼?我現在沒空和你交易。」
大蛇丸聲音沙啞的說道。
「來這裡協助你擊退砂隱。比起草之國戰場,雨之國這邊的局勢更加刻不容緩。」
團藏說道。
「就你帶的那些人,聯合這裡所有的木葉忍者,也不可能和砂隱正面交鋒。總體戰鬥力相差太多了,只能勉強抵抗。」
大蛇丸面容沉靜,並未因為團藏的支援而感到喜悅。
木葉現在面臨的嚴苛挑戰,他可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不敗即勝,這是你在雨之國的任務。雲隱的突然介入,分散了村子的一部分兵力,在這種危急時刻,破局的關鍵在於雨之國,而不是草之國。」
「破局?」
大蛇丸皺了皺眉。
「根據我的調查,砂隱的儲備糧有一半是由雨之國提供的,當做保護大名與貴族的保護費。」
「這我知道。」
「擴大戰爭的規模,把雨之國徹底拉入水。」
團藏只說出這一句話,他相信大蛇丸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白牙的自殺,宇智波與日向頻頻出現意外,導致木葉在開戰之初,戰力就比上次忍界大戰弱了許多。
加上砂隱與岩隱有備而來,隨著時間推移,木葉局勢只會越來越糟糕。
「你是說……」
大蛇丸眯起眼睛。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影。
站在一頭巨大山椒魚的頭上,以高高在上的強者姿態,平淡賜予他『三忍』之名的那個忍者——山椒魚半藏。
忍界半神。
每次想起這件事,大蛇丸都能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一種屈辱。
在那次戰鬥中,不僅一敗塗地,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還被賜予了在外人看來很是光榮的稱號——三忍。
真是恥辱一般的回憶。
所以他一直都很討厭這個下雨的國家。
包括那個操控山椒魚的通氣管老頭——忍者半神。
「沒錯,正如你猜測的那樣。把雨隱村拖入戰場,徹底攪亂雨之國的局勢,讓雨隱村和半藏,替我們分擔一些壓力。」
團藏這樣說道。
大蛇丸閉上眼睛思考了一陣,隨後睜開眼睛,嘴角露出陰森的笑容,語氣也沙啞起來:「好吧,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但你要怎麼讓半藏那個老傢伙介入進來?那個老傢伙很明顯打算在這次大戰中當一個縮頭烏龜。💗😈 ➅❾丂ʰᑌˣ.匚𝓞𝐌 👤♦否則砂隱借道雨之國的時候,他早就自己跳出來了。」
因此,在大蛇丸看來,這可能也是砂隱對半藏的一個試探。
畢竟第二次忍界大戰初期,砂隱村同樣被半藏打得不知東南西北。之後向木葉進攻時,也是從川之國方向進攻火之國,而不是從雨之國路過。
這足見砂隱高層,也有自己的考量。亦或者,在大戰之初,砂隱就和半藏達成了什麼協議。
「根據我的密報,半藏最近幾年生性變得多疑,行事也越加謹慎,雨之國和雨隱村的爛攤子也讓他身心疲憊。相比於保護雨之國這件事,他現在恐怕更想要維護自己『半神』的名號。」
「……團藏,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嗎?如果是這樣,那要怎麼讓他出手,替我們分擔砂隱的壓力?」
大蛇丸眉頭一皺。
半藏變得怎麼樣,他才懶得搭理。
只是如團藏所言,半藏鬥志衰退,只想要守護自己『半神』的榮譽,變得不再銳意進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介入危險的戰爭中,代替木業分擔壓力?
「不,這樣正好。半藏不想出手,那我們就逼他出手。和半藏不同,在這種國家危難之際,有許許多多不怕死的雨之國青年,想要保護這個千瘡百孔的國家。以他們為跳板,把半藏從雨隱村逼出來。」
這樣一來,不止可以減輕砂隱的威脅,也同時可以削弱雨隱的力量,讓木葉周邊的環境更加穩定。
「那就這樣來吧,團藏。」
大蛇丸眼神一片冰冷。
他和自來也最大的不同,就是無論多麼卑鄙的計策,只要能夠為木葉帶來勝利,那就不惜一切。在這之中,犧牲什麼人,犧牲多少人,只是一個冷冰冰的數字。
團藏點了點頭。
他欣賞也正是大蛇丸這種不擇手段也要求取勝利的姿態,換做自來也,絕對不可能同意他這麼做。
「放心,我正是為了此才來的。根會背負這份黑暗!」
◎
雨隱村。
被內海包圍起來的水上之地,尖聳的塔樓,宛如鋼鐵拱立的叢林,敞露在暴雨之中。
在酒館之中,『曉』組織的人員在單間裡擁擠的集合。
他們會議的內容非常簡單,依舊是以幫助雨之國的貧困人民為主,以及勸阻木葉和砂隱繼續戰爭,讓雨之國儘快恢復經濟。
目前雨之國已經有一半的民眾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而且這種情況會隨著時間推移,變得越來越糟糕。而唯一的辦法,便是讓砂隱與木葉停止戰爭。
可是這個結果並不理想,因為在幾個月之間,彌彥不止一次去找木葉和砂隱的忍者進行交涉,然而每一次都被拒之門外,連那裡的指揮層都沒有看到,就被惡狠狠趕了出來。
雖然遇到這種惡劣的事情,彌彥也未感到心灰意冷,但也明白木葉和砂隱並不在意雨之國會因為這場戰爭變得怎麼樣。這讓彌彥既是氣憤,也充滿了無奈。
他一直都相信人與人之間可以互相理解,在這條道路上無論多麼艱難,自己都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可是目前為止,木葉和砂隱的拒絕交談態度,全部否決了他的這份熱忱意志。
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坐下來冷靜談判呢?彌彥無法明白這一點。
明明戰爭只會帶來嚴重的創傷,無論是敵人,還是自己,都會因為戰爭而受傷,失去家人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既然如此,砂隱和木葉還要堅持戰鬥,在戰場互相廝殺,既讓敵人受傷,自己也變得痛苦,讓彌彥無法理解。
看到眾人為難的樣子,長門很清楚曉目前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困難。
說到底,還是資金不足的問題吧。
因為想要恢復民眾的日常生活,即使砂隱和木葉停止了戰爭,如何收斂金錢,也是首要的任務。
而曉並不具備這樣的賺錢能力。
他們之中也沒有一人懂得賺錢的商業之道。
他們的收入還是來自於完成任務得到的報酬……如果是這樣的話,在長門看來,還不如去鬼之國用輪迴眼搬磚更加賺錢。
會議結束後,長門從沉悶的房間裡走出來,站在二樓的陽台上,望著屋檐外淅淅瀝瀝的雨。
「是小南嗎?」
長門聽到背後有腳步聲傳來,微微轉頭。
「是。長門,你一個人在這裡想什麼?」
「在想怎麼獲得資金。」
長門思考了下回答。
「抱歉,都是因為我……」
小南想到自己欠下的幾千萬兩債務,也是通過長門的協助,才勉強還清。
也是在那個時候,小南才知道長門開始從事於地下黑市的工作。
獨自一人狩獵遊蕩在雨之國尋找生意的各國罪犯,在背後默默支持著曉的行動。
也因此,雖然曉的資金不夠充裕,但是採購的物資,卻沒有因此減少。
而這個秘密,也只有小南一人知道。
小南負責的採購任務,很清楚藥品等物資的價格,如果替換成另外的成員過來接手,很快就可以得知財務上的問題所在。
「這和你沒關係,我只是想要完成我們三人共同夢想。這點付出並不算什麼。」
「真的不用告訴彌彥他們嗎?或許他們知道這件事,也會……」
「不用了。比起我的工作,他要面對的壓力反而更大。我不想因此增加他的煩惱。」
作為首領的彌彥壓力當然很大,這一點長門非常清楚。
也因此,長門更加明白人是要面對現實的。
如果彌彥是眾人眼中的救世主,是夢想家,那他想要成為的,便是在彌彥這個夢想家背後,默默付出一切的無名小卒。
即使如此,也是甘之如飴。
「我啊,從小就很羨慕彌彥那樣的個性。無論面對任何挫折都不氣餒,擁有感染別人的特殊力量,他是天生的領袖。過去他也曾這樣拯救過我,成為追隨他背後的一名無名小卒,是我發自真心的話語。不用再勸我了,小南。彌彥他一定會改變這個國家的。我相信他有這種力量。」
長門臉上浮現微笑。
聽到長門這樣說,小南也只好認同他的想法,認真點頭。
彌彥的確是那種樂觀過頭的人,也因為這種樂觀的人生態度,面對任何困苦都能昂首挺胸,並且能夠把自己的一切,無私奉獻給周圍的所有人。
正因此,曉才會成立,讓越來越多的人認可,成為曉的一員。
光學會抱怨和憎恨毫無意義,曉的宗旨是改變這個國家,還有這個因戰爭不斷,開始人性扭曲的世界。
◎
高塔的最頂層。
裡面已經聽不到外面的下雨聲音。
隔離了外界的一切紛擾。
房間裡面燭光搖曳,透過窗紙,一道人影慢慢坐直身體。
並未從房間裡面出來,在房間外,有大量佩戴防毒面罩的雨隱忍者進行保護,二十四小時從不間斷。
「有什麼事嗎?」
老邁還算中氣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負責通報的雨隱忍者單膝跪在地板上,被寂靜的氣氛包裹,臉上露出尊敬之色,顯然對居住在房間裡的那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拜之感。
畢竟這是名震忍者,位於忍者頂點的大人物——忍者半神,山椒魚半藏。
亦是他們雨之國的保護神。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連續擊潰三大國忍者的雨之國最大英雄。
如今的新生代雨隱忍者,可以說是聽著這份英雄的傳說事跡長大。
對傳說中活生生的半神,自然會由內而外發散出尊敬與崇拜之情。
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精力不如以前,但守護國家,愛好和平的意志,依舊鼓勵新生代的忍者們奮勇向前,成為雨之國年輕人們能夠堅強活下去,心向和平的心靈支柱。
「半藏大人,目前隨著木葉和砂隱在我們雨之國戰鬥,經過統計,已經一百一十三個村子,十九個小鎮,兩座城池遭遇了輕重不一的損傷。」
這個數字對於雨之國來說,可以說是非常沉重的損失了。
雨之國本就是小國,國內經濟從第二次忍界大戰開始便不怎麼景氣。
連年的匪患不絕,加上這次的第三次忍界大戰,更是加劇了雨之國的經濟嚴重下滑。
雖然安撫這些眾多無家可歸的雨之國民眾,是大名與貴族的任務,但大名與貴族們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可以想像這些無家可歸之人的下場是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和木葉和砂隱的人交涉,讓他們之後戰鬥,儘量不要在有人煙的地方進行。」
房間裡的半藏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負責通報的那名雨隱忍者微微遲疑,臉上也有點猶豫。
其實,他更願意看到半藏聽到這個消息後的勃然大怒身姿,以絕對強勢的力量,將入侵者們在雨之國境內一掃而空。
就像第二次忍界大戰那樣,讓雨之國可以在國際上抬頭挺胸,而不是不痛不癢的發幾封譴責信。
「那個,半藏大人……」
「還有什麼事嗎?」
「事實上,村子裡的很多人,都希望半藏大人挺身而出,為我們雨之國主持公道。再次帶領大家擊退木葉和砂隱的忍者。現在很多雨之國人民都在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通訊忍者眼中露出希冀之色。
他很希望自己打小崇拜的這位忍者半神,能夠承擔起國家的命運,再次成為這個國家的英雄,成為年輕人們奮鬥努力的目標。
對於木葉和砂隱在雨之國的做法,如今雨隱村裡的很多忍者都感到非常不滿,但是攝於命令,無法向木葉和砂隱展開進攻,否則會被當做叛逃忍者處理掉。
但是隨著雨隱忍者忍氣吞聲,木葉和砂隱在雨之國的行為愈加過激,很多地方都在反應,這兩個村子忍者有進入居民房入室偷竊的種種劣跡。
因為沒有什麼證據,而且忍者的戰鬥太過於慘烈,普通人遇到肯定會不顧一切逃走,而由於匆忙之間逃亡,家裡的很多東西無法帶走,只能被迫留下。
等到再次返回的時候,才發現家裡的很多東西都遭到洗劫,尤其是食物和金錢,一個都不剩下被拿走了。
能夠做出這種事,便只有木葉和砂隱的忍者。
「關於這件事,我會讓大名去處理的。雖然我很同情這些人的遭遇,但我身為雨隱村的首領,在大名命令沒有下來之前,是不能越權插手這種事的。唉……」
在房間裡的半藏,也是經過仔細斟酌,才用悲憫與無奈的口吻,給出這樣的回答。
那名雨隱忍者有什麼話卡在喉嚨里似的,說不出一個字來,眼睛裡微微露出茫然。
他憑藉勤勞不懈的努力與拼鬥,才在眾人間脫穎而出,辛苦爬到崇拜之人的身旁,哪怕只是作為一名無足輕重的通訊人員,也為這份工作感到驕傲與自豪。
失望嗎?
或許是失望吧。
更多的是疑惑。
他不理解到了這種時候,為什麼他崇拜的這名忍者還要繼續忍讓下去。
亦或者,真的是在考慮大名那邊命令沒有下令,不便處理這種事嗎?
雨之國大名此刻自身難保,貴族只顧自己享樂,不理會這個國家的存亡,這件事半藏大人應該早已知曉才對。
「是,半藏大人。」
他心中微微一嘆。
只能在心中為半藏尋找不便插手這件事的各種藉口。
但無論是什麼樣的藉口,都難以說服自己的內心。
正準備出去時,又有一名雨隱忍者急匆匆跑了進來。
「不好了,半藏大人。」
他焦急大喊,明顯是有緊急事故發生。
「什麼事這麼慌張?老夫還沒死。」
半藏聲音一冷。
「是、是。」被半藏忽然散發出的氣勢嚇住,後進來的雨隱忍者吞咽了一下口水回答:
「半藏大人,村子裡的人和過來拜訪的砂隱使者打了起來!」
「砂隱?」
在房間裡不曾露面的半藏,眉頭微微一皺。
砂隱忍者不去和木葉忍者戰鬥,突然來雨隱拜訪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