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大人,有霧隱村那邊傳來的情報。,-*' ^ '~*-.,_,.-*~ 6❾ᔕℍ𝕌x.c𝕆๓ ~*-.,_,.-*~' ^ '*-,」
情報部的工作人員照例向白石匯報近期內得到的情報,其中有關於霧隱忍者村的情報,令情報部的工作人員極為重視。
「那邊發生什麼了?」
白石斟酌了一下,開口問道。
水之國孤懸海外,境內的霧隱忍者村常年採取封閉政策,無論進出都管理的非常嚴格。
紫苑花醫藥公司之所以能夠在霧隱忍者村境內開設分店,還是巫女彌勒寫信給水之國大名,以國與國外交的原因,才得以在名義上允許於霧隱忍者村內部開設分店。
這其中自然少不了籠絡水之國大名與眾多水之國大貴族的謝禮。
否則想要在霧隱忍者村內部安插人手,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這個村子的排外程度,簡直超乎外人的想像。
過去在木葉的時候,白石也了解過這個村子的一些情況,但是那個時候,霧隱村雖然排外封閉,卻還不至於到這個程度。
進入霧隱村內部的人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霧隱暗部忍者的監視之中,能夠打聽到的都是一些比較零碎的消息。
而且每隔一個月,才會允許鬼之國的中立人員進出一次,如果超出這個次數,就可以進行強制監禁,這也是協議中簽訂好的內容,審查十分嚴格。
「霧隱村內部似乎發生了嚴重的權力變動,雖然無法確定是什麼人在引導,但最近一個月在霧隱村駐守的人員,在夜晚經常能夠聽到戰鬥的聲音。即使在外面,也時常有戰鬥發生。」
如果是偶然一次聽到,還可以當做是外敵侵入。
若是每天晚上都能夠傳出戰鬥聲音,讓外敵侵入的話,霧隱村也就沒有這個力量成為五大忍村之一。
很顯然,這是霧隱忍者自己內部的糾葛,因為某種矛盾過於激烈,才導致派系與派系之間的對立,在村子裡上演自相殘殺的悲劇。
「具體原因呢?」
「根據現有的情報推測,可能和今年三四月份的忍者學校畢業考核有關。導致矛盾尖銳化。」
「鬼人事件嗎?」
白石點了點頭。
霧隱村中名為『桃地再不斬』的忍者學校應屆畢業生,在這次的畢業考試中,殺死了所有的同屆考生,只畢業了他一個人。
這件事當時不只是白石,其餘村子想必也先後拿到了這份情報,估計也在幸災樂禍吧。
近幾年霧隱村採取的是兩人一組自相殘殺,勝者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考試。
因此,也就造就了『血霧之里』的傳說。
並且根據大部分忍者對霧隱忍者的印象,也都以『兇狠』、『殘暴』、『血腥』等詞彙進行評價。
雖然在忍者數量上進行了一定的削減,但成功活下來的霧隱忍者,都是可以隨時見血的精英,堪稱忍者之中的忍者。
然而今年卻發生了只有一名考生畢業的意外,即使貫徹『精英』路線的霧隱,高層們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很可能就此事,進行了各種議論與看法。
根據白石所知道的,霧隱村內部也不是所有高層都喜歡自己村子被冠上『血霧之里』這個稱號,今年又發生了這種事,難免會讓矛盾進一步爆發。
霧隱村的內鬥,估計就是以這個契機,派系之間徹底撕破臉皮。
一方想要繼續貫徹『血霧之里』的政策,一方想要立即取消這種不合理的考試方式。
但由於霧隱村是五大忍村中,一直以來都實行保密主義的忍者村,白石也只能做出這種程度的推斷。
更多的只能從霧隱忍者村的後續行動中,才能看出一些端倪。
「讓在霧隱村駐守的人員不要輕舉妄動,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是。」
在情報部的工作人員下去後,白石沉吟思考了起來。
霧隱村的排外越來越嚴重,這樣一來,遲早有一天,在霧隱村的駐守人員肯定會被攆出來。哪怕是有水之國大名與那些大貴族做擔保,也不能就此交易輕心。
況且,每年要送給水之國大名與那些大貴族的擔保費就有不少。→
如果不是為了在霧隱村內部埋下一些棋子,獲取更多的信息,他才不願意和水之國貴族階層有所來往。
據白石所知,霧隱村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與水之國貴族不斷削減霧隱村的經費也脫離不了關係。
水之國孤懸海外,除了第一次忍界大戰參與外,之後都是蟄伏起來,並不與大陸上的國家有什麼密集來往。
這麼一來,就造成了霧隱村忍者幾乎無用武之地的處境。
與木葉不同,火之國四面受敵,因此在五大國之中,火之國大名給予木葉每年的發展經費,都是讓別的忍村眼紅的數字。
然而霧隱想要發展,水之國大名與貴族卻不願意承擔沉重的軍費,畢竟忍者只需要維持現狀即可,無需對外擴張,足夠守好國土對大名與貴族們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雖然這在白石看來,是十分愚蠢的政策。
但是站在既得利益者的角度上,大名與貴族們也是基於自己的利益,削減忍者的開支,自己鋪張浪費享受。
至於平民,則是被忍者與貴族集體忽略的貧弱階層。
霧隱村想要進行轉變,打破這種僵局,內部的高層必然大部分要遭受牽連,甚至可能要牽連到大名與貴族那邊。
「再觀望一陣子吧。」
白石最終還是沒有採取什麼對策。
霧隱村現在局勢並不明朗,也不確定派系之間的爭鬥到了何種程度,派系各方的首領又分別是什麼情況。
作為中立的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即可。
◎
「咳咳……咳咳……」
潔白的房間中,有暗黃色的燈光照耀著。
在深夜環境的渲染下,房間裡瀰漫著一層死亡的陰影。
一名女子痛苦無比的躺在病床上,眼睛勉強能夠睜開,有些木然的神情盯著天花板的燈光看,臉上有著非正常的慘白色彩,病入膏肓。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佩戴著面具、身穿忍者服的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萬湯藥,慢慢向著病床上的女子靠近。
身穿如此服裝,意味著是霧隱水影的直屬暗部忍者。
亦是凶名赫赫的霧隱追殺部隊。
通過面具的眼洞位置,這名忍者暴露出來的目光冷淡而無憐憫之色,只是遵從於水影的命令,來此執行任務。
「雨由利大人,現在該吃藥了。」
病床上的女子轉過頭,看向霧隱暗部手中的那碗湯藥,眼中露出恐懼之色,奮力在床上搖了搖頭。
「我沒有病……拿走……」
「只有病人才會說自己沒病。這是水影大人親自讓人配置的藥湯,對您的身體有很大好處,趁熱喝了吧。」
這名霧隱暗部儘量放緩語氣,對病床上的女子說道。
「……拿走……」
「您可是我們霧隱的忍刀七人眾之一,不要這麼任性。養好病,還要上陣殺敵呢。我來餵您。」
說著,不理會病床上女子的掙扎,霧隱暗部強迫抓住女子的肩膀,讓她身體起來,把盛滿藥湯的碗口用力放在女子蒼白的嘴唇邊。
就在霧隱暗部準備傾斜碗口,強迫女子喝下藥湯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什麼,猛地朝旁邊閃躲,盛滿藥湯的碗摔碎在地上,藥湯撒了一地。
咔嚓!
脖子扭斷的聲音。
及時閃躲之後,依舊沒能躲過偷襲者的攻擊。
在瞬身術上的造詣,明顯要遠遠超過這名霧隱暗部忍者。
來人走到病床旁邊,看著在病床上痛苦抽動臉龐的女子,輕輕嘆了口氣。
病床上女子緩過氣來,看向來到病床邊的人,嘴唇輕啟:
「好久不見了……我聽說你投靠了第三代……是來殺我的嗎?」
那人並未回答,而是直接伸手過來,放在女子的額頭上。
病床上女子立馬感到倦意襲來,昏睡在了病床上。
◎
凌晨。§.•´¨'°÷•..× ❻➈şⓗ𝔲א.Ⓒ𝕠м ×,.•´¨'°÷•..§
陽光透過薄霧灑落在霧隱村的建築上。
在這寂靜無聲的早晨上,十幾名忍者組成的部隊朝著霧隱村的外面飛快趕去。
為首是兩名男性忍者。
一名留著黃色刺狀的長髮,臉上佩戴著霧隱暗部面具,四肢細長宛如妙齡的女子,但真實性別為男性,背後負著細長如針的道具。
忍刀七人眾,長刀·縫針持有者——栗霰串丸。
另一人留著黑色長髮,豎狀的鞭子和長須也極具辨識度,左眼用黑布蒙住,牙齒尖銳,給人一種殘忍毒辣的形象。
忍刀七人眾,爆刀·飛沫持有者——無梨甚八。
作為忍刀七人眾之中的『無情二人組』,栗霰串丸與無梨甚八經常形影不離,二人一組戰鬥,在忍界之中,因為總以虐殺的手段處死敵人,可以說是聲名狼藉的忍者。
但二人卻以此為樂趣,當做榮耀。
在他們身後跟著的,也都是霧隱村裡的精英忍者。
如今隨他們二人一起執行一項,由三代水影親自傳達的機密S級任務。
到了村外,他們也都保持著高速在行動。
「真是的,竟然讓我們兩個處理這種任務,第三代手上看來也真是沒有可用之人了啊。」
無梨甚八囂張的聲音在霧氣瀰漫的森林中傳播開來。
跟隨而來的都是他們二人的親信,因此,也不需要像在村子裡那樣,遮遮掩掩的不敢胡亂說話。
而說出這種話,也只是單純發牢騷而已。
「畢竟年齡這麼大了,難免有些力不從心。早就說過,讓他把人直接處死就沒那麼多麻煩了,非要說是一個村子的同伴,讓她染上重病,以天才之名英年早逝。老眼昏花。」
「哼。比起這個,我更在意是誰私自把那個女人放出去的。」
「可懷疑的人太多了。」
栗霰串丸回答。
村子裡反對榮耀無比的『血霧』政策之人也不在少數,雖然之前清理了一部分,但似乎效果不太好,還在那裡負隅頑抗著。
「處理完這個病秧子,再回來大殺一通。那些反對派的鮮血,就用我的爆刀炸得到處都是吧。」
無梨甚八咧開嘴唇,露出尖銳無比的牙齒,發出殘忍且怪異的笑聲。
◎
火之國,木葉。
只有三個人存在的會議室中,火影日斬冷淡無比的盯著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二人。
而面對日斬如此眼神,兩位顧問臉上猶豫了一下,還未開口,日斬已經率先對他們質問:「為什麼私自傳我的命令,對日向一族進行搜查?」
本來起初,他是不太願意相信的。
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會大膽到私自傳他這個火影的手令,調查日向一族的白眼相關資料。
在得知之後,日斬幾欲吐血三升,臉上憤怒無比。
如果不是這兩人是他從小到大的戰友,真想立刻讓暗部把他們關進木葉監獄裡,好好反省一陣子。
身為顧問的他們,真的不清楚假傳火影命令,是什麼等級的重罪嗎?
一個不好,甚至要剝奪顧問身份的,還要進入木葉監獄,幾乎無出獄可能。
然而這兩人不但做了,而且還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
如果因為此事,讓日向一族對他這個火影不滿,那麼之後無論怎麼彌補,都難以填補這個創痕。
「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日斬你著想。好不容易平衡下來的局勢,不能因為日向一族而打破。」
轉寢小春說道。
「如果你們真的把我這個火影放在眼裡,就不做這些多餘的事情。宇智波的事情也是,現在連日向一族也是如此……你們是打算把他們全部推到對立面嗎?」
日斬憤怒無比的質問二人。
聲音之大,估計連外面看守的暗部都能清晰聽到。
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向溫柔慈善的火影大人,也會爆發如此可怕的怒火。
「這……我們並未強求,事實上,我們去了那裡之後,宗家的人很快允許在那裡翻閱白眼的相關資料,並未有什麼不滿。」
水戶門炎把話題儘量轉移到別的地方,給日斬降溫。
「……問題不是這個。你們……」
日斬頭疼欲裂,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語來斥責這兩位戰友。
為什麼每次都要打亂他的部署?
「白眼的事情事關重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為了保護木葉這個村子,堅持扉間老師的理念。」
聽到『扉間老師』這句話,日斬臉上複雜,明顯心軟了下來,嘆息一聲。
「是啊,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放心。畢竟日向的白眼在戰場上的作用有目共睹,不能出現任何意外。而這次我們前往日向一族商談,也的確得知了不少關於白眼的秘密。我們會把這些情報整理好,交給你來定奪。」
水戶門炎繼續把話題轉移,提及自己和轉寢小春前往日向後,所得到的收穫。
「下不為例。」
說出這句話,日斬感覺自己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身體還未衰老,但內里已經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了。
「你們這次的過錯,我會你們兩人今後三年的薪水裡扣除。另外,不准再私自傳我的命令!」
「我們明白了。」
二人鬆了口氣,這件事算是勉強的揭過去了。
就在二人準備繼續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一名暗部忍者走了進來,對日斬稟報說道:「火影大人,霧隱使者求見。」
「霧隱?」
日斬三人聽完,均是詫異的對視起來,不知道霧隱這個時候來木葉有什麼目的?
隨後那名暗部把霧隱忍者的信件呈過來。
日斬打開,看完信上的內容,面上皺眉起來。
之後,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也相繼看完信件,紛紛皺眉。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
希望讓三忍之一的綱手出手,治療好忍刀七人眾雷刀之牙持有者林檎雨由利的疾病,霧隱願意和木葉展開外交。
「你們怎麼看?」
「既然有所求,那就答應吧。現在戰爭如此激烈,木葉現在急需一個有重量的盟友。」
雖然近來霧隱的『血霧之里』名聲不太好,但這是別人家的家事,身為木葉高層,也無法對此評判什麼。
他們重視的,只是霧隱對木葉的態度。
◎
木葉醫院之中。
綱手拿著列印好的資料,上面不只是繪有人體結構圖,很多地方也標記了不祥的黑點,越看下去,綱手眉頭皺得越深。
她看著手術台上那感覺像是一具冰冷屍體的女子,呼吸微弱,隨時可能死去。
隨後,她放下資料,走出了手術室,到了旁邊的房間中,正有一名霧隱女忍者焦急無比坐在這裡等待。
見到綱手進來,這名女忍者立馬站起身,急切無比的問道:「綱手大人,林檎上忍的情況怎麼樣?能夠治好嗎?」
綱手看得出這名霧隱忍者的焦急心態,搖了搖頭說道:「恕我無能無力,她得的根本不是什麼不治之症,而是長久以來的毒藥,把她的身體機能破壞殆盡。如今還能夠活著,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霧隱女忍者一呆。
「綱手大人,您可是醫療界的最強醫療忍者,不是在開玩笑吧?」
她有點難以置信。
「你也是醫療忍者吧?應該知道這位林檎雨由利小姐的情況是如何惡劣。老實說,這已經不是醫療忍者可以治療的範疇了。毒藥已經深深根入她的骨髓之中,合為一體。」
「那只能放棄了嗎?」
「唔……也不盡然。」
綱手的話,給了霧隱女忍者一個希望。
「怎麼說?」
「我已經把林檎小姐體內的劇毒清理乾淨了。但是我估計沒錯的話,這種毒藥已經在林檎小姐體內深根一年之久,毒藥早已把她全部骨頭侵蝕掉,即使祛除了毒性,她全身骨頭也因為此變得脆弱不堪。保留性命的代價,就是此後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一生。」
「……」
霧隱女忍者默然不語。
這對於忍者來說,和死亡沒有兩樣。
「不管怎麼說,都非常感謝您,綱手大人。霧隱會記住您的恩情的。」
「不用客氣,我能做到的只有這些了。」
綱手嘆了口氣。
看到林檎雨由利這種樣子,她就大概猜測出,霧隱現在內部的混亂。
不是直接殺死林檎雨由利這位雷刀之牙持有者,而是用毒藥慢慢侵蝕,把她偽裝成一個英年早逝的天才……對一個女人,對一名忍者來說,比死亡更加殘忍。
「那麼,我先告辭了。」
不管如何,都要治好林檎上忍的傷勢,這是她的直屬上司親口下達的命令,必須堅定不移執行下去。
不過,連木葉的醫療聖手,三忍之一的綱手都無能為力,霧隱女忍者也無比茫然。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在走出門,綱手在後面猶豫了一下,叫住了霧隱女忍者:
「那個,請等一等。」
「還有事嗎,綱手大人?」
「也沒什麼,我只是想問一下,接下來你還要為林檎小姐的事情奔波嗎?」
綱手問道。
「是的。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我不想就此放棄。」
「想法很好,但優點不切實際。而且,你這樣病急亂投醫,也只會浪費時間。」
綱手這樣說道。
霧隱女忍者眼睛重新煥發生機問道:「難道綱手大人知道有人可以治療好林檎上忍的傷勢嗎?」
「嗯……老實說,我並不是很想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綱手眼中掠過一絲複雜。
「那個人的名字?」
霧隱女忍者歪了歪頭。
「千葉白石。」
「?」
沒聽說過,這個人很有名嗎?
霧隱女忍者眼中掠過一絲茫然。
在忍界有名的醫療忍者行列中,似乎並沒有一個叫做『千葉白石』的出色醫療忍者。
即使他們霧隱再封閉,也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不過,這個名字是有點耳熟,但就是記不起來是什麼人。
「之前逃離我們木葉的S級叛逃忍者,算是我的一名學生吧。」
「綱手大人的……學生?」
「並不是師徒那種,我在忍者學校任職期間教過他一些醫療忍術。」
綱手說道。
霧隱女忍者似乎想起了關於這個人的事情。
「他的醫療忍術難道比綱手大人還要出色?」
「不,綜合而言,他的醫療忍術應該還沒誇張到這個地步。但在治療這方面的傷勢上,比我更有辦法。」
綱手猜測,學習過仙術的白石,肯定掌握了活蝓的那個強大無比的治療仙術。
把查克拉轉化為濃厚的生命力,讓林檎雨由利的身體重新煥發生機,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問題是,我並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
霧隱女忍者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還有別的辦法嗎?」
「去鬼之國。」
「鬼之國?」
「紫苑花醫藥公司開發的藥物有活性身體的功能,根據我的推斷,他們公司內部,應該還有效果更好的身體活性藥,只是沒放在市場上售賣。」
綱手告訴霧隱女忍者還有這樣一個辦法。
「鬼之國的那個醫藥公司嗎?」
霧隱女忍者露出沉思之色。
確實,那家公司的藥物的確效果很好,他們霧隱與其也有合作。
「我知道了,總之非常感謝綱手大人您,那麼,事不宜遲,這就告辭了。替我向火影大人問聲好,霧隱會記住木葉的情誼的。」
「再見。」
綱手目送霧隱女忍者離開,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出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