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國雖然並不是參戰國,但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它已經成為了忍界最亂的地方。
無論是砂隱還是岩隱,都將大量的兵力投入在雨之國。
木葉自然也不甘示弱,合併兩處軍隊,組成三忍的羈絆,鏖戰兩大忍村的聯軍。
甚至連雲忍也有大舉入侵雨之國的計劃,畢竟在這裡渾水摸魚,不要太舒服。
不過因為地勢的關係,三個忍村想要合軍一處,還是有些困難的。
於是可憐的湯之國,就成為了木葉和雲忍的戰場。
但這也比被稱為「戰場絞肉機」的雨之國要好太多了。
桐京的臉上,配合著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其實就算村子不讓他去,他也會創造條件過去。
對別人而言,雨之國這個戰場絞肉機,或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
但對桐京而言,就是過去裝個b,順便和綱手見面而已。
桐京頓了頓,「既然是村子的命令,我自然沒有異議。」
「只是這邊的戰場……」
富岳雙手放在桐京的肩膀上,「放心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三代水影離開後,東線戰場這裡就剩下一個水無月秋和幾個忍刀眾,我頂得住。」
「如此,就拜託族長了。」
桐京和富岳對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只有他們兩個知道,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富岳,是妥妥的影級強者。
但到目前為止,桐京都沒有試探出富岳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
而且在原著里,也沒有提到過具體是啥。
這對桐京的計劃,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隱患。
自從剎那自殺,桐京又將鷹派族人清洗完畢後,他和富岳之間雖然看似和以前一樣親近,但桐京知道,兩者之間已然出現了一條裂痕。
他跟富岳對於宇智波一族未來的走向,終究不能完全一致。
這也是裂痕會出現的根本原因。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隨後,富岳又笑著對止水道:「止水,這段時間你可就要跟著我了,讓我好好見識下你的實力。」
止水目前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精英上忍的級別。
在桐京看來,此時的卡卡西都不會是止水的對手。
所以,對於外界傳言,卡卡西是木葉年輕一代僅次於他的強者這一點,桐京向來是一笑了之。
在火影世界,宇智波一族天才的妖孽程度,不是忍界其他家族的忍者可以比擬的。
除了幾個主角氣運的傢伙,比如千手柱間、長門和鳴人外,忍界被折騰來折騰去,就是幾個宇智波一族的餘孽在搞事。
止水的天賦族人有目共睹,但包括富岳在內的族人,都沒想到,他成長的速度會如此之快。
富岳打算借著桐京前往雨之國的機會,將止水放在身邊一段時間。
——現在正是一個忍者三觀形成的重要時間,他有些怕桐京影響到止水。
在富岳的心目中,桐京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有時候他的一些想法,實在過於危險。
有一個桐京就夠了,要是家族再出現一個和桐京差不多的止水。
那別說宇智波一族了,就算是木葉,恐怕也要遭重。
可惜富岳還是遲了一些,以止水的早熟程度,這兩年一直呆在桐京的身邊,他的三觀早就受到了影響。
現在的止水,在桐京的耳濡目染之下,對木葉高層那一套洗腦的方案,早就嗤之以鼻。
不過他也和桐京一樣,輕易不會將自己的想法暴露出來,對於富岳這種想要拉近雙方關係的做法,他也表現出了認可的意思。
「我不會讓族長大人失望的!」
止水挺著胸膛,臉上露出被大人誇讚的沾沾自喜。
這個演技,已經有桐京的八成功力了。
「呵呵,」富岳對止水的表現很是滿意,「止水啊,以後你和桐京一樣,叫我富岳大叔就行。」
此話一出,跟在富岳後面的精英族人露出羨慕之色。
這可是只有桐京才有的待遇。
桐京在一旁,微笑地看著這一幕。
……
雨之國戰場。
綱手的臉蛋消瘦了一些。
兩年的戰爭,作為前線指揮官的她,面臨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幾乎每次戰鬥,都有她眼熟的忍者戰死沙場。
如果不是軍中不能飲酒,綱手也許會選擇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
「綱手,最新的情報,桐京要過來了。」
自來也推門而入,脫下身上的蓑衣。
——雨之國綿連的陰雨天氣,對所有忍者而言都是一件極其壓抑的事情。
忍界大戰的這兩年,這裡放晴的天氣屈指可數。
如果不是有綱手這個醫療忍者的祖師爺在,光是潮濕惡劣的天氣,就能帶走不少傷員的性命。
聽到熟悉的名字,綱手有些麻木的眼神冒出一絲精光:「桐京那小子要來?東線場中那邊莫非贏了?」
自來也搖搖頭:「他過來是為了支援我們,三代水影似乎和砂隱、岩隱談妥了條件,居然打算來蹚雨之國戰場這個渾水。」
綱手秀氣的眉頭皺在一起,「這算什麼命令,既然水影離開了東線戰場,那就該讓桐京他們趁機進攻,把霧隱徹底擊退才是!」
自來也道:「村子也是怕我們這出現問題,和東線戰場相比,雨之國戰場才是這裡戰爭的重中之重。」
「如果我們這裡失手了,那砂隱和岩忍就能長驅直入火之國,屆時沒了火之國的後勤支持,我們的處境將極為艱難。」
說到這裡,自來也露出凝重之色:「說不定真的會輸掉這場戰爭!」
綱手冷笑:「其他村子的影都來了,猿飛老師呢?」
自來也訕訕道:「木葉內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綱手嘆了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這些齷齪。
但她是看著桐京長大的,著實不想他來雨之國戰場冒險。
如果他僅僅是作為補充戰力也就算了。
但以桐京表現出來的天賦,一旦他出現在戰場上,敵人必然會特別照顧他。
畢竟他如此年輕,潛力無窮,論將來的威脅,可比他們幾個老傢伙大多了!
自來也看出了綱手的想法,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有我們幾個在,總不至於讓桐京出事。」
綱手沒有再說話,她拉開窗簾,看著從天空傾瀉下來的雨幕。
桐京此刻,想來已經在路上了吧。
說起來,已經有兩年不見,不知道他長高了多少。
一種名為思念的情緒,在綱手心裡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