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是一份禮物收下吧。Google搜索」羽彥將捲軸遞給宇智波富岳後,隨意說道。
「這……」
富岳聞言,內心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因為,他面前的這份捲軸中,詳細地記載了「灼遁」血繼限界的修煉心得。
粗略一看。
捲軸的內容,從基礎的單手結印練習、到進階的火遁與風遁之融合,甚至到最終成型的各種灼遁忍術招式。
一應俱全。
這份心得,自然是羽彥的手筆。
這段時間,在開發嵐遁的過程中,他將半藏贈送給他的嵐遁捲軸、葉倉分享的灼遁心得體會、以及他自己摸索出的修煉經驗,一併歸納總結。
最後,整理出了一套完整的遁術類血繼限界修煉方法。
這道捲軸,便是其中關於灼遁的部分。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
宇智波富岳回過神來,強行將自己的目光,從捲軸上艱難地移開。
然後,將捲軸還給了羽彥。
「羽彥君,這份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他用深呼吸平復內心強烈的情緒,緩緩開口說道,目光堅定。
富岳說得沒錯。
在忍者的世界裡,忍術,尤其是高級忍術的價值,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要知道,木葉的忍者學校,六年制的課程,除了三身術以外,基本什麼都不教。
就連爬樹、踩水這種控制查克拉的簡單技巧,都要等到畢業成為下忍後,才能從帶隊上忍那裡學到。
大家族的子弟還好,有父輩或族內長老傳授忍術。
平民忍者就慘了,想要學習高級忍術,基本上只能通過完成危險任務、或者上戰場積累戰功,用命來換。
大部分忍者,如果得到了一個A級忍術,恨不得藏著掖著,當成傳家寶。
而如果是更高級的秘術,甚至可以用其建立一個人丁興旺的大家族。
像木葉大名鼎鼎的豬鹿蝶,便是分別建立在心轉身之術、影子模仿術以及倍化之術這三大秘術上。
至於血繼限界……即使在秘術之中,也是屬於最珍貴的那一種。
比如灼遁。
因此,富岳才會說,羽彥的這份禮物太貴重,他受不起。
「就當交個朋友吧。」
羽彥卻是將捲軸再度拋給了富岳,不待後者拒絕,便補充道,「你要是心裡過意不去,那麼作為回禮,我希望你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後,能告訴我這塊石碑上後續的內容。」
話音落下,他指著石碑,笑道,「說實話,我對神話故事蠻感興趣的。」
羽彥這番話,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感興趣的不是石碑上的內容,而是石碑本身。
他之所以將灼遁心得送給富岳,看似隨意,實際上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一方面,羽彥一定會取走六道石碑,將其做成流星錘。這道灼遁捲軸,就當做是對宇智波一族的補償好了。
另一方面。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羽彥發現,宇智波富岳這人其實不錯,值得結交。
畢竟,在宇智波一族中,富岳算是少有的正常人了。他雖然也有高傲自大的毛病,但除此之外,卻也重情重義、責任感強,總的來說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另外……
富岳的兩個兒子——鼬和佐助,在原時空中都是十分關鍵的人物,影響了忍界的命運。
而在現時空中,富岳更是混進了宇智波斑和黑絕的陣營。這意味著,羽彥可以通過富岳,間接掌握斑和黑絕的動向。
因此,出於種種原因,羽彥決定和宇智波富岳走得更近一些。
甚至,成為真正的摯友,也未嘗不可。
「朋友……」
宇智波富岳喃喃念叨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詞語。
誰都有朋友。
但對於富岳來說,從小便背負天才之名的他,總是鶴立雞群。再加上孤高的性格和老成的心智,導致他很難和同齡人成為交心的朋友。
直到羽彥的出現。
「好,我收下了。」
宇智波富岳終於被羽彥說服,改變了心意,鄭重地將捲軸收好。
這份贈禮之情,他銘記在心。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彼此之間,都感覺親近了不少。
離開密室之前。
羽彥再次輕撫石碑,心中產生了一個猜想。
「或許,學會仙術之後,我就能撼動這塊石碑了。畢竟,能夠與六道之力媲美的,只有大自然的力量。」
他喃喃道。
隨後,羽彥不再逗留,徑直離開。
溫泉河畔,三層小居。
羽彥剛回家沒多久,便有人登門拜訪。
來者的身份讓他有些意外,居然是日向家的大少爺日向日足。
而讓羽彥更加意外的,是日足接下來的舉動。
「羽彥,請允許我追隨你修行!」
日向日足開門見山,他目光灼灼,直接道明來意。
話音未落,在羽彥驚訝的目光中,只見日足「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然後,他將雙手成內八字狀向前貼地,身體緩緩前傾,上半身也隨之抬起,直到最後,額頭磕在了地面上。
土下座!
日向日足,以這種方式,向羽彥表達了自己的恭敬和謙卑。
在終結之谷一戰失利後,經過一天一夜的反思,日向日足終於意識到,日向一族的招式,無法擊敗真正的強者。
因此,他決定向打敗自己的羽彥學習,發誓要開闢出一條新的道路。
「很遺憾,我沒有什麼可教你的。」
羽彥搖了搖頭,拒絕了日向日足的請求。
倒不是他不願意教。
而是因為,他的那些招式,大部分都要靠仙人體才能施展,日向日足是無論如何也學不會的。
「我,我知道了……」
日足低聲道,雖然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但還是掩飾不了內心的失落,神色黯然。
「羽彥君,對不起,打擾你了。」
他站了起來,再次向羽彥九十度鞠躬,表達歉意。
然後,默默轉身離去。
「等等。」
羽彥突然叫住了他,「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那麼急著走幹什麼。」
「呃…」
日向日足先是一愣,隨即驚喜交加。
他充滿期待地看著羽彥,內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看你態度堅決,應該不是一時衝動。這樣吧,我雖然教不了你,但或許可以給你介紹一個老師。」
羽彥推開大門,朝外面走去,「你要是信得過我,就隨我來吧。」
給我介紹一個老師?
日向日足聞言,來不及遲疑,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跟了上去。
一刻鐘後。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木葉郊外,一棟破舊的木頭房子面前。
這裡,正是邁特戴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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