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那個好色仙人,他之前跟我說要教我仙術,我不想跟他學.」
鳴人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坐在飛羽身邊後有些沮喪的低著頭。
從之前自來也過來,他們其實都已經醒了。
後來站在樓上,他和其他人一起,聽著飛羽和自來也對話,越聽越覺得,自來也的很多做法很過分。
所以在其他人都回房之後,鳴人就忍不住下樓,想要和飛羽說一下他的決定。
「那你想學仙術嗎?」
飛羽伸手在鳴人的腦袋上拍了兩下,這個狀態的鳴人跟小時候很像,頭髮竟然也因為心情而變得軟了很多。
「據說仙術很強,學是肯定想學的,但是我不想跟他學」
鳴人從小雖然是被人欺負,但是在認識飛羽之後就被帶回去了,後來的生活沒有歪掉,加上夢中體會過親情,所以不會用惡作劇的方式來吸引人注意
現在的他,早已沒了原本劇情中的某些舉動,就連後宮術都在發現飛羽不高興之後,練習的時候也加了衣服遮擋。
雖然用某些人的話來說,這個穿了衣服更誘人
可他每次都只會用自己想像出來的一些,而不會藉助周圍任何一個女生,因為飛羽說過,女孩子不能被拿來當做工具。
「仙術,我也會一些,就是不知道你想學哪種了。」
飛羽看著眼睛瞬間亮起的鳴人,這傢伙果然是
「那個.飛羽覺得我適合哪種,我就學哪一種.」
鳴人兩眼冒光,他就知道飛羽一定什麼都知道的。
不過當看到飛羽有皺眉的意思之後,他突然眼睛一閃,想到了一個關鍵。
『嘭!』
突然的變身術讓飛羽抬眼看去,一臉羞怯的女版鳴人就坐在他的身邊,手指小心翼翼的伸過來抓住了他的手
「.」
無奈的仰頭望天,飛羽發現他根本不需要做什麼,鳴人已經很清楚未來要走什麼路線了。
這傢伙,要是現在告訴他,吃了某個藥就可以直接變成純妹子.
算了,還是等中忍考試之後再說吧,現在的鳴人還沒見到他父母,就這麼變了不太好。
「飛羽.你看我漂不漂亮?」
鳴人一臉嬌羞的湊過來,金色的髮絲划過飛羽的手臂,就差直接撲到懷裡來了。
「漂亮,很漂亮.」
嬌嫩的小臉蛋湊過來,飛羽承認鳴人變成女孩子是真的好看,雖然跟佐助不是一個類型,但美是真的美
『啵~』
「那你教我學仙術好不好?」
趴在飛羽的肩膀上,鳴人的在飛羽的臉上快速的親了一下。
他就知道這個傢伙喜歡美女,反正又沒有其他人看到。
「等下教你,先帶你去個地方.」
飛羽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傢伙真的是,太主動了!
這麼主動的鳴人,總覺得他就會變成被動了.
「我不想走,要你抱~」
撒嬌上癮的鳴人繼續表演,成功讓飛羽直接將人抱進懷中,很乾脆的抱著去了佐助的房間。
飛雷神,隨時可用的最快捷之術。
「這個白痴.你們不睡覺,跑我這裡做什麼?」
佐助本來在用白眼圍觀,順便聽牆角。
結果現在這倆人直接出現在他身後,而且還是用著如此曖昧的姿勢.
「幫我們看著點,我帶他去見兩個人」
飛羽無奈的抬手,抓著佐助的肩膀讓他去一旁坐下。
這傢伙白眼用的挺不錯,現在都學會偷偷看著他了。
剛才要不是發現了這個視線,他也不至於要帶著鳴人過來。
「見誰?」
佐助看飛羽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也跟著認真了起來。
「四代目夫妻的殘留意識.」
手指在鳴人的髮絲中穿過,開口就把這倆人給嚇到了。
「四代目夫妻那不就是」
一臉擔憂的看著飛羽,佐助知道那是鳴人的父母,可他們都死了,如果要去找殘留意識,豈不是要去亡者的世界
「還留了一點,之前我覺得還不到時候,就沒讓鳴人見到,可你看這傢伙現在著急的樣子,要是不讓他們看一眼,我擔心.」
飛羽沒說擔心什麼,但佐助和鳴人已經腦補了各種的方向。
「如果明早我們還沒回來,你就讓他們該幹嘛幹嘛去。」
在佐助的肩頭拍了下,飛羽將鳴人放在了床上,然後帶著他的意識一起進入了八卦封印的空間內。
「.」
佐助看著床上留下的女版鳴人,忍不住湊過去坐在床邊仔細的打量著。
這傢伙變身之後竟然如此簡單,沒有了那些曲曲折折,有點像他之前一轉之後的狀態.
「不會吧?」
越想越覺得糾結,佐助伸手在鳴人的臉上按了下,原來是變身術。
可這個白痴如此用變身術來讓飛羽特殊照顧,是不是太耍賴了?
又或者說,這傢伙其實是喜歡做女孩子,然後被飛羽給呵護和照顧?
糾結的佐助就在床邊靜靜的看著鳴人,思緒已經在男女這個問題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而此時的昏迷不醒的鳴人,他的意識卻在八卦封印的空間裡,看著前方出現的一男一女有些出神。
剛才進入到這裡,飛羽沒說什麼廢話,直接就從那一道封印符上將兩道意念拽了出來。
可現在,這一家三口大眼瞪小眼,都在好奇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玖辛奈,我記得我怎麼記得,我們生的是個兒子?」
波風水門在尷尬的站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覺得,這個問題有必要跟玖辛奈確認一下。
這個漂亮的小姑娘,看起來應該是他們的孩子沒錯,可兒子變女兒.
「我看過,確定是兒子,但她也確實是我們的孩子」
玖辛奈甩手將水門拍去一邊,走到了鳴人面前,伸手將就把她的孩子給抱緊。
「媽媽.」
鳴人看著曾經在夢裡見過的媽媽,眼淚瞬間落下,抱著人就哭了起來。
「鳴人.」
波風水門在旁邊蹲下,將妻兒緊緊的抱住。
他們一家三口,就只是在當初擁抱過一次,之後就是永遠的分離。
如今再見,看鳴人的樣子就知道,大概是十來年之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