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卡老師,捲軸給你,我的任務是不是已經完成了?」
漩渦鳴人在看到海野伊魯卡出現的時候,腳下的捲軸直接踢到了他懷中。
這見鬼的封印之書,裡邊全都是空白而已!
也不知道讓他來演這齣戲是為了什麼,但現在偷了個空捲軸的漩渦鳴人很生氣!
「漩渦鳴人,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就算是你現在不能畢業,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海野伊魯卡抱住了懷中的封印之書,一時間有些發懵。
但雖然不知道鳴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可現在偷了封印之書,這會被村子定罪的!
「伊魯卡老師,不是說我只要把捲軸帶到這裡就可以畢業了嗎?你、你你.你不會還不想讓我畢業吧,我這次偷捲軸可費勁了,你不能太過分.」
鳴人突然跳起,手指發顫的指著海野伊魯卡,那控訴的眼神,在眼眶內匯聚的濕潤
哪怕是樹上的卡卡西,這時候看了都感覺這小子被欺負的有些太慘。
所以最近距離的海野伊魯卡,這時候的怒氣瞬間消散,一時間只剩下了對鳴人的擔憂。
「鳴人,沒有說讓你偷了這個就能畢業的說法,是誰讓你這怎麼做的,你知不知道偷封印之書的罪名,是有可能讓你失去自由.」
海野伊魯卡的眼神悲傷,他現在知道了,是某個混蛋故意要讓鳴人被傷害。
「不可能!水木老師說了,就是你看我不順眼,所以才不讓我畢業的,現在我連捲軸都偷出來了,你還是一樣不讓我畢業,你」
手指發顫的指著伊魯卡,鳴人徹底變成了被欺負的小可憐。
也就是在此時,那位在學校里一直都人緣極好的水木老師,出現在了海野伊魯卡的身後。
「水木老師你終於來了!」
就在水木手中的苦無要穿透伊魯卡後心的時候,鳴人前撲的同時將海野伊魯卡推開。
如此不算,他還一臉感動的抓著水木的胳膊,就等著水木能給他主持公道。
「該死的妖狐,你給我滾開!」
水木本想著從鳴人手裡搶封印之書,因為這在他看來是完全沒問題的。
可他趕來的時候,封印之書已經到了伊魯卡手裡,那就殺了伊魯卡搶走也行
只是現在他不只是沒殺掉海野伊魯卡,還被鳴人這個該死的妖狐給抓住了手臂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掙不開!
「妖狐?水木老師原來是這麼看我的嗎?那你為什麼又告訴我要怎麼才能畢業,難道這個畢業的任務是假的?」
鳴人一臉怒氣的質問著水木,他眼睛裡的怒火和手指上的力度,都讓水木越發的心驚膽顫。
不過他們都是忍者,只是被抓住了手臂肯定是不會就被限制住,隨著水木的一個替身術逃脫,鳴人的手中變成了一截木頭。
與此同時,伊魯卡的身邊多出了一個攻擊的身影
「水木!你個混蛋,想不到竟然是你在騙鳴人,你知不知道這會害了他!」
海野伊魯卡的手中苦無揮出,直接擋住了水木的偷襲。
單手抱著捲軸的伊魯卡,雖然是擋住了這一擊,但他突然意識到,事情或許不會這麼簡單。
如果是水木一人,那不可能是鳴人偷出封印之書的原因。
雖然不知道在哪裡,可封印之書這麼重要的存在,至少會被特別重視吧?
想一下就知道,這不可能是一個學生能偷出來!
心思快速轉換,最終伊魯卡確定,水木一定還有同夥,而且是很強的那種!
「鳴人快跑,回到村子找人!」
看著站在那裡一臉失落的鳴人,伊魯卡還是決定,暫時由他來守住封印之書,讓鳴人去搬救兵。
因為他不清楚,如果讓鳴人帶著封印之書離開,是不是會被水木的同夥給攔住
「伊魯卡,你還真是關心這個妖狐,你該不會是忘記了,當初就是這隻邪惡的妖狐讓你親人死去」
水木在揮動苦無的同時,還不忘說起伊魯卡的傷心事。
而在不遠處的鳴人,此刻不只是沒聽海野伊魯卡的往村子裡跑,還像是被嚇住了一樣的愣在原地。
就這麼靜靜的站著,聽水木和伊魯卡在打鬥中的談話。
「鳴人只是鳴人,他不是妖狐,他是我的學生,他是木葉的忍者!」
隨著伊魯卡的一聲怒吼,他手中的苦無揮空,肩頭被水木用苦無穿過,這場戰鬥中終於是見到了一抹血色。
「伊魯卡老師!!!」
感覺差不多了,鳴人也不想真的讓伊魯卡出什麼問題。
隨著他的手指結了一個印,在周圍突然的出現了一連串『嘭嘭嘭』.
多重影分身的爆發,幾百個鳴人出現在了周圍。
「你你.」
水木一臉懵的看著周圍,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連分身術都用不出來的傢伙,怎麼可能會同時分出這麼多?
「伊魯卡老師,你帶著捲軸回村子,我現在要讓這個傢伙知道,有膽欺騙鳴人大爺,他會後悔的!」
說話間,鳴人的一堆影分身已經對著水木衝過去,原本在水木不遠處的伊魯卡是直接被扔了出來,然後就是一通混亂的暴揍。
這『噼里啪啦』的暴揍中,偶爾還能聽到那麼幾句虛弱又無力的呻吟和哀求。
「鳴人.你這個是」
伊魯卡看著面前的鳴人,突然覺得有些恍惚。
他一直覺得鳴人很弱,但是現在這種成片的影分身,這種忍術他連想都不敢想像。
「這是多重影分身,很久之前就學過了,但是用起來總是時靈時不靈的,擔心丟人就沒在家以外的地方用過」
鳴人一臉尷尬的抓了下頭髮,他總不能說是因為不能搶了佐助那個混蛋的風頭吧?
真是討厭,果然飛羽那傢伙更喜歡佐助,每次都想著要給佐助保持形象。
但現在這樣也不錯,天才什麼的,一點都沒意思。
「鳴人長大了」
伊魯卡抬手在鳴人的肩頭拍了兩下,在將封印之書放在鳴人懷裡之後,抬手解下來他的護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