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蛇丸要的快速生髮藥劑,才用了半瓶就這樣了,你如果想要可以找大蛇丸購買,她應該不介意賣幾份出來,雖然價格肯定不會少.」
我愛羅歪頭看了下身後的長髮,對於跟大蛇丸不客氣的要了點額外好處的這件事,心底還是非常滿意的。
雖然轉化的過程痛苦了點,但成功了就好。
所以在感覺髮型不合適之後,她就一直盯著大蛇丸看,直到大蛇丸都被她看的無奈了,這才說是需要讓頭髮變長一些.
「大蛇丸還是算了吧,我這樣挺好的」
手鞠抓了下頭髮,想到要是去找大蛇丸買東西的畫面,實在是不敢有所期待。
今天是跟雷影約定進行會談的時候了,在早飯之後扉間就帶著鹿丸,卡卡西以及宇智波鼬一起出了門。
本來扉間是想要帶著水門一起,但奈何這傢伙現在要哄著他家情緒波動極大的玖辛奈,也就隨他了。
「飛羽,我總覺得那傢伙似乎不是什麼好人.」
鳴人抱著飛羽的胳膊,坐在沙發上的她一次次將眼神飄向院子裡。
在後院裡,玖辛奈被水門抱在懷中,一起跟帶土聊著曾經。
復活的故人再次重逢,看起來帶著幾分溫馨。
但鳴人就是覺得這人很危險
「鳴人的感應還是挺準的,飛羽,有些事可能是瞞不住的。」
佐助坐在他們的對面,手中的一團雷光被凝聚成苦無的樣子,一次次的向著旁邊的砂之手刺去。
她和我愛羅都學不來鳴人的這種粘人模樣,所以現在兩人就在室內進行一些忍術的控制力訓練。
但此時看著鳴人對帶土有了懷疑,佐助搖搖頭,不太想讓飛羽繼續隱瞞下去。
因為越是隱瞞,未來就越麻煩。
鼬跟他說過,當初滅族也有那個面具男的一份。
但因為父母是死在了哥哥的手中,如今父母回來了她也不想再去糾結這些,至於那些族人.
她在意的說到底也只是父母,那些族人跟她又不熟,甚至還曾經想要欺負哥哥,死不死的她根本懶得在意。
但是鳴人跟她不一樣,鳴人
他們一家三口,跟帶土之間的事情,不是簡單就能過去的。
「帶土自己應該會說的,先等等吧,反正那傢伙也沒想當好人.」
飛羽的手指在鳴人的髮絲中撫過,有些事情需要當事人自己交代,要是由他說出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我就知道,他果然是壞人」
鳴人看著飛羽都確定的說這傢伙是壞人了,立馬就抬起頭瞪向院子裡的那道身影。
「但是.我好像不認識他,為什麼我還是會覺得他很危險?」
看了一會兒,鳴人又開始糾結了。
如果是之前見過的,她不可能會忘掉,畢竟這種感觸太過明顯。
「寫輪眼,對人柱力來說都會有危機感.」
我愛羅又一次擋下了佐助的攻擊,在暫時的停手之後,她也跟著鳴人一起向院子裡看去。
人柱力的危機感,有很大的可能是來源於尾獸。
就像當初在大蛇丸那裡,守鶴見了大蛇丸就瑟瑟發抖,她也一樣會覺得不舒服。
「可我和佐助都能睡一張床,鼬大哥在平時給人的感覺也很溫柔,就連泉奈前輩都很友好.」
鳴人找了理由來反駁,畢竟她跟宇智波家的人還真挺熟悉的。
「乖,會知道的,省著點力氣,到時候你應該會想要打死他」
飛羽抱著鳴人在懷裡輕輕哄著,但他這話說的,已經讓其他人有些聽不下去了。
會想要打死他?
這是有多大的仇?
生死大仇才會需要直接打死,果然是問題大了.
「宇智波家的人已經不多了,記得留條命」
泉奈本來是在一旁看著大和繼續研究木遁,現在聽到飛羽的話,乾脆就站起來準備上樓休息。
如果讓他看著宇智波的族人被打死,那肯定是做不到的。
所以那個叫做帶土的後輩
他可是很努力的給求了個情,希望你能多活幾天吧。
雖不能知全部過往,但他已經猜到可能是跟水門夫妻的死有關,除了這件事,沒有其他能讓鳴人有直接把人打死的原因
「所以.這是讓我可以打到給他留口氣?」
鳴人感覺這情況有些不太對,怎麼好像大家都清楚那個傢伙做過什麼,偏偏就她現在還是滿心的茫然。
到底是因為什麼?
「打吧打吧,但最好是到外邊,咱們和雲隱村的會談還沒結束,這房子要暫時留著,我能用木遁防禦」
大和一樣是不懂發生了什麼,但不管如何,他的任務就是在需要的時候造房子,以及一些基礎的木遁防護。
「守鶴的防禦不錯,能防的住.」
我愛羅眼神呆呆的看了鳴人一眼,那意思明顯是讓鳴人直接爆九尾了。
「所以,還是沒人告訴我,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越聽越彆扭,鳴人乾脆趴在飛羽的懷裡,手指在他的臉上捏了幾次。
她就是想知道為什麼要打那個傢伙,雖然她是覺得那人危險,但打人總是需要個原因的吧?
她做不到沒理由就去打人的啊!
「原因啊?大概是因為,鳴人你出生的時候,我抱過你的呦~」
帶土在院子裡自然是能聽到這些人的話,此時一臉笑意的突然出現在飛羽的身後,手指往前一伸直接按在了鳴人的腦袋上。
「出生的時候?」
鳴人腦袋被戳了一下,雖然是力道是不重,但她卻自然的抬頭看了過去。
出生
她出生的時候,還有人在身邊嗎?
「對啊,就抱了一下,然後還給小鳴人送了點熱情的禮物呢,要不是水門老師的速度太快,可能現在都沒有這麼可愛的鳴人了呀!」
帶土的笑容越來越詭異,鳴人愣愣的看著,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但水門和玖辛奈是對當初的記憶極其深刻的,他們剛才和帶土聊天,然後帶土就說過他死了之後還回來過,只是卻不說是什麼時候。
更是說起回去看他們的時候,那笑容總覺得不對勁。
如今聽到帶土給鳴人說的話,水門和玖辛奈的臉色在瞬間就變白又變黑。
他們終於知道,那個該死的混蛋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