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神被召喚出來,還沒來得及吞掉個靈魂,一眼就看到了正對著他輕笑的成年版飛羽。
而且,還有個小板的飛羽.
只一眼之後他就真的傻住了,這傢伙
真會玩!
「又見面了,只是這次的祭品還是不能給你,我們得那他審判結束之後,才能讓他以死謝罪,現在.至少現在不行,要不你就先等我們處理完了的?」
成年版飛羽抬手在少年版飛羽的頭髮上揉了兩下,看著死神的時候有些無奈。
但他說祭品不給的時候,死神那邊透露出的情緒明顯是不答應。
「.」
死神是靈體,沒有說話但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上次虧了可以看在這傢伙的面子上不計較了,但這次不能再虧,他也是有原則的!
「那行吧,現在死神都在等著了,你們動作快點,不然死神等久了說不定順帶的多帶走幾個。」
成年版飛羽看著依舊在盯著他和另一個自己看的死神,無奈的催了大蛇丸速度快點,然後他就去一旁站著等結果了。
只是審判的過程在其他人看來或許詭異了點,畢竟還弄了個死神過來旁聽。
「那我們就直接開始吧,這裡的忍者也不少,想必很快就傳下去了」
大蛇丸從口中吐出一個捲軸,打開後直接就準備照著念起。
「等一下,我父母的事情,似乎到現在還沒人給我一個真相,三代目火影大人不準備說點什麼嗎?或者團藏長老給我說一下也行,告訴我,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少年版飛羽突然往前一步,抬手讓大蛇丸再等一會兒。
都到這時候了,他肯定是要先跟這幾位算算帳,雖然在眾多的事情中,好像這個身份的父母才是最不被人關注的。
「你你的父母就是被叛亂者給殺死,你還有什麼想問的,他們被殺也是正常」
猿飛日斬目前根本不能動,死神就在他的背後,但他根本沒有控制力。
就連自來也.
目前自來也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了,在被綱手一腳踢出去之後,就在原地站著想要看看這混亂的局面到底是因何而起。
死神都召喚出來了,但是死神竟然跟那傢伙認識,還打個招呼就等一直等著
果然,那個傢伙根本不是人!
「被殺是正常?如果是出任務被敵人所殺,或者是敵人入侵被殺,那我自然是不會找你繼續詢問,可他們死的冤屈,我為何不能問個清楚!」
少年版飛羽的雙眼怒瞪,對著三代和地上的團藏怒吼,今天他必須要讓這些人給出個結果。
這身份的父母確實是普通忍者之中的一員,可既然是已經被他替代了身份,那有些事情不做一下總歸是不太好的。
「關於這件事,我應該是知道一些.」
宇智波鼬突然從旁邊走了出來,他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密謀要弄死木葉的三代和團藏。
雖然當初的任務是他自願接下來,但這個選擇的前提是如果他不接滅族的任務,那將會是全族一個不留。
明知道反抗不了的前提下,他選擇了親自動手,至少讓父母死的有些尊嚴,至少還能保住佐助。
「鼬?你知道什麼,你不過是一個叛忍,你有什麼可知道的!」
團藏在地上艱難的爬起來,他現在看得很清楚,如今所有人都在盯著猿飛日斬。
當初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和猿飛日斬一起做的,但此時並沒有將矛頭針對他,他也已經是樂意等死。
可如果那件事被公開,那時他要被單獨拎出來.
「叛忍?你們當初下令讓他去曉組織的傳遞消息的時候,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佐助也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團藏的面前,伸手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那是他自己的決定,他為了村子犧牲是應該的,可現在他背叛了村子的任務,他就是叛忍!」
團藏之前被打出了心理陰影,現在被佐助拎起來後渾身都在發抖。
但這不妨礙他說一些話,比如對宇智波鼬的不屑。
「背叛了村子?什麼時候村子是你們一個火影和一個長老就能完全說了算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村子可從來都不是屬於某一個人的!」
千手柱間在旁邊看的心煩,這個爛糰子怎麼還是死鴨子嘴硬。
老老實實交代完了,那邊也能把死神送走。
現在有個死神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們作為已經去了淨土的生靈,對這位還是非常在意的。
此刻他作為村子的創立者之一,這話說出來就讓周圍的忍者們瞬間心情舒暢,即使知道這話並不能絕對的拿來當真,但作為火影有這個心意,已然是讓村子裡的人都無比崇拜了。
「初代大人,您已經是亡者了,為何還要回來管這些活人的事情,村子的發展需要進步,您那個時候的規矩已經沒用」
團藏被千手柱間盯著,心底憋屈的不行,可他如果停下來,就可能會被揭開那件事。
有些事情是比死亡都重要的,他哪怕是死了也不敢讓人知曉。
「囉嗦!宇智波鼬,你來說,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
成年版飛羽抬手就直接封了團藏的語言能力,任憑他在佐助的手裡晃來晃去,也不能再說一句廢話。
「當初一共有11名忍者在那次的任務中喪生,但實際上那所謂的叛逃者並非木葉的正常忍者,而是根部一直在牢房之中養大的一個血繼少年。
團藏長老給那名少年持續性的提供初代基因,而那些一直在村子外駐守的普通忍者,就在團藏長老帶著那個少年出去的時候,因為發現了那少年的秘密而被秘密處死!」
宇智波鼬的話說的不快,但此時大家的目光都在團藏和千手柱間的身上掃過。
這初代細胞的研究,似乎是被拿來實驗過很多年,很多在暗部就職過的忍者都知曉一些。
現在被提起,他們在看千手柱間的時候,眼神就都變得有些奇怪了。
這位死後屍體不得安生,現在他知道了,不知道該是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