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章 命運選擇
在這片被黑暗籠罩的大地上，人族開始繁榮起來。
用了不到百年，五山城建立了起來。
人族把原本的巨城稱為神山城。
這百年間，神山城的星空異象也成型了，整個城池都在星空異象的籠罩之下。
慢慢地，有一些有著「異能」的人族在神山城中降生。
人族得到了新的力量，扭曲生物漸漸對人族失去了威脅。
就在張長空認為人族將要跨入新的時代的時候。
五山城和神山城的人族開戰了。
兩城的矛盾爆發的十分突兀。
黑暗中，兩城的大軍帶著火把、火炬等照明工具，如同兩條火焰長龍碰撞在一起。
高空當中，張長空觀察著人族混戰。
突然，他發覺了一些異常。
五山城的異能大將居然比神山城要多。
雖然質量不如神山城，但是數量卻遠超神山城。
這些「異能」，就是法則力量的體現，普通人族很難抵抗。
這一戰，雙方近二十萬的大軍僅僅打了十多小時，神山城一方就敗退了。
五山城的異能大將都十分暴虐，神山城一方逃跑的不足三萬人，死亡的人數接近五萬，兩萬上下的神山城殘兵成了俘虜。
這些年，張長空因為星空異象成型，基本都留在神山城觀察，對於五山城關注比較少。
張長空飛到埋著法則寶石的大山中心。
飛著觀察了一圈，沒有發現法則寶石在這百年間有什麼明顯變化。
不過，五山城有那麼多的異能人族，肯定和這法則寶石脫不了關係。
張長空決定觀察著法則寶石一段時間。
三個月之後。
張長空從峰頂上看著下方。
下方正舉行著殘忍的獻祭儀式。
成為祭品的人族有著五萬人上下，其中兩萬正是神山城的殘兵，其他三萬人有從神山城捉來的，也有屬於五山城居民的。
對於這種獻祭儀式，張長空神情平淡。
如同他不干涉人族中的奴隸制，也不干涉人族的多妻多夫制，更不干涉人族當中人為刷選強壯後代的傳統等等。
他把這些種種「不人道」的現象理解為人族從野蠻到文明的必經過程。
一條條生命在毫無意義地消亡。
不一會，五萬人族橫在地上。
正當張長空以為這無聊的儀式將要結束的時候，五十個赤身裸體的強壯少年走到了儀式前方的平台上跪下伏拜。
過了一會，張長空目光一動。
眼睛眯了起來，眼中白光濃郁。
五道無形的線連接到了五十位少年腦袋上。
一天之後，這五十位少年或是身體強化，或是掌握微弱的自然能量。
除此之外，張長空還發現那五十位少年的神情好似都發生了些許變化，或許性格都有了改變。
「扭曲的意志，賦予法則的力量。」
張長空透過山石，看向大山之中的法則寶石，
「這東西，果然是扭曲力量下的產物。」
張長空對於這法則寶石，基本失去了興趣。
他雖然想要快速成為融合十道法則的神主找到離開這鬼地方的方法，卻不想為了捷徑付出慘重的代價。
一般聖人或許自信能夠鎮壓扭曲的意志，強行煉化法則寶石，張長空不是一般人，他自信自己腳踏實地也能變強，不需要「賭博」和「碰運氣」。
張長空本想抽出法則寶石，不過，想到五山城的人族或許能夠幫助神山城的人族成長從而影響星空異象。
看了一眼山腹中的法則寶石，張長空飛行離去。
神山城和五山城的人族持續開戰。
神山城的人族，在基本解決扭曲生物的威脅之後，大部分人過了一段和平穩定的生活，風貌偏向溫和。
自然在戰爭中敵不過民風彪悍的五山城。
五山城的人族大軍數度攻上神山城的城牆。
每當神山城要被破城的時候，張長空就發現籠罩神山城的星空異象會發生變化，然後神山城就會冒出一個個力挽狂瀾的「英雄」。
在觀察這個星空異象過程中，本來紋絲不動的命運法則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接近烙印法則印記的程度。
「或許，烙印命運法則印記要比時間印記還要快。」
張長空這樣想的時候，星空異象的力場又發生了熟悉的變化。
半天后，張長空帶著一枚比五山城那枚略小法則寶石回來。
看著神山城的星空異象，張長空皺起了眉頭，
「莫非，我也是這星空異象的一枚『工具人』英雄？」
看著星空異象的力場向著他手中的法則寶石蔓延而來。
張長空飛了出去。
這星空異象關乎著他領悟命運法則，在他烙印命運法則印記之前，卻不能讓扭曲意志污染了。
在遠離神山城上百公里的地方，張長空用一座大山鎮壓了這法則寶石。
這次，他沒有改造環境。
一個五山城，神山城都要頂不住了，再來一個，那星空異象都怕會隨神山城毀滅而消失。
隨著時間推移，神山城的人族智慧普遍比五山城高了一截。
智慧的力量彌補了異能力量的差距。
神山城發展起了機械文明。
雙方進入漫長的対持階段。
時間過去了五百多年。
這一天，張長空黑色的瞳孔變成了白色，看上去就如同失明了一般。
「命運法則印記居然直接烙印到了我的眼睛之中，是因為我一直用命運之眼的緣故麼？」
張長空站起身。
注視了一眼那身邊一株發光的植物，動念間，那植物化作了飛灰。
「這就是『命運選擇』的力量麼？
果然詭異。」
這株發光植物有可能突變成生命力更加頑強的植物，也有可能突破本身的極限，長成更高一階的植物，更有可能死亡之後不斷復甦生長，周而復始.
張長空把種種可能性視作命運，從中選擇一種命運然後快速實現。
當然，這種力量是有代價的。
就如同，張長空目前不可能選擇一個凡人成為真仙的命運繼而實現，因為他支付不起「命運」的代價。
不過，在戰鬥中，這種能力就想到強大了，一定時間內，他可以一直選擇讓自己處於「打不中」的命運之中。
「無敵了？」
這時候，張長空有一種錯覺，別說是永恆聖器，就連神主都想打一打了。
這命運法則牽扯到時間、空間、因果等等的一連串法則。
單獨一道法則，張長空就感覺比他融合六道法則的力量還要強大了。
「或許，是時候了解一下無邊牢籠這個星空異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