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不能以常理度之!
直視少年的雙眸,宇智波帶土心中如此想道。
也是,一個能夠在滅族之夜挖取父母的雙眼的傢伙。
怎麼可能用一般的情況去揣摩他。
只是,宇智波帶土仍舊搞不明白他示敵以弱的目的是什麼?
宇智波佐助身上的謎團實在太多。
從過去的滅族之夜,到今天發生的種種,他身上依然仿佛纏繞著一團看不清的濃霧一般。
看不透,猜不透!
不過,他雖然忌憚宇智波佐助,但並不卻沒有絲毫恐懼的意思。
身居神威虛化的他,天生便立於不敗之地。
場面上,宇智波帶土和佐助對峙著,猩紅的寫輪眼就這麼在空中對視在一起。
突然,佐助動了!
腳步輕輕一踏,整個便如同鷹擊長空一般,帶著無比暴烈的勁風直直朝著宇智波帶土殺來。
「宇智波的後輩,你不差....」
面對佐助來勢洶洶的攻擊,宇智波帶土沒有絲毫躲避,反而裝作樣的點了點頭,口中點點評評。
唰的一下,佐助的攻擊直接穿透了的身體,並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傷害。
不過,宇智波帶土也不敢露出實體,向佐助發動神威抓取攻擊。
至少,在佐助眉心上的那隻豎眼關閉前,他不敢。
嗖的一下,佐助見一招不中,再次回身反手一劍。
「我記得你叫宇智波佐助吧?」
宇智波帶土臉色不變,語氣低沉莫測。
佐助這次的攻擊依然沒有產生絲毫效果。
「沒有用的.....」
見佐助繼續朝著他發動攻擊,宇智波帶土搖了搖頭,淡淡道:「你的一切攻擊對於我的來說都沒有任何效果,而我宇智波斑,卻可以輕易的要了你的命。」
宇智波帶土冷笑一聲,話音一轉:「不過,作為同為宇智波的人,我很欣賞你,如今宇智波一族已經凋零,我實在不忍殺了你這個傑出的後裔。」
帶土發動著嘴炮,垃圾話,想從宇智波佐助嘴裡套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比如這次的任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永恆萬花筒從何而來?
還有他眉心上的神秘寫輪眼。
然而,佐助的表現令他失望了,佐助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這麼一次又一次的發動了攻擊。
見狀,宇智波帶土眉頭一皺,冷笑道:「不識好歹的後輩!」
帶土嘴上說的痛快,但實際上卻不敢輕舉妄動,心中在默默估算著自己虛化的持續時間。
還有五秒!
走?
還是要繼續試著刺探一下他的情報?
現在宇智波佐助拿他沒辦法,但只要宇智波佐助眉心的寫輪眼還在,他也拿佐助沒辦法。
宇智波帶土眼眸微動,心中盤算了一兩秒鐘後。
再繼續試探下他!
帶土還是決定繼續試探下佐助的情況,就算不知道佐助的多少秘密也沒有多少關係。
知道佐助現在的大概實力即可,這樣的話,在下次他帶上阿飛的時候。
就會給自己增加很多的勝算。
心中是如此想的,宇智波帶土的右眼緩緩轉動,發動了神威的瞬間移動。
下一個瞬間便消失在了佐助的眼前,而他在離開的瞬間,卻沒有見到佐助嘴角居然出現了一絲冷冽的微笑。
「真是棘手的傢伙呢。」
宇智波帶土出現在了一個山頭上,看著遠處宇智波佐助感嘆一聲。
此時他的神威虛化持續時間已到,要再次進入的話,要等待一段時間。
雖然冷卻時間不長,但也足夠致命了。
「不過,對於擁有這個瞳術的我來說,永遠都不會.....」
話未說完,宇智波帶土心中便猛地升起了一股濃烈的危機感,一種致命的危機感!
沒有回頭,沒有躲避,甚至沒有思考!
巨大的恐怖感,讓他的思維一片空白,只是憑藉著本能發動了伊邪那岐!
「咦?」
一聲輕咦聲從他背後傳來,讓宇智波帶土心中一震。
宇智波佐助!?
怎麼可能!
他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裡?
他又怎麼會一瞬間來到這裡?
「反應挺快嘛,呵呵....」
這時,那股巨大的恐怖感為之一消,但宇智波帶土還未來及鬆一口氣的時候。
鏘!
四柄白虹貫日般紫電長矛直直貫穿了他的四肢,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山壁上,整個人也難以動彈起來。
「哇啊!」
宇智波帶土猛地吐了一口鮮血,那渾身上下急速蔓延的紫電。
讓他身體難以動彈的同時,更是在折磨著他身體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
艱難的抬起頭,視線是兩名一模一樣的少年,第一個是之前明明還在遠處的宇智波佐助,而另外一名少年手上儘是紫色耀眼的雷電。
顯然就是他剛才對宇智波帶土發動了攻擊,而這個時候隨著本體的到來。
他也化作一頭渾身纏繞紫電的巨型蛇怪融進了佐助本體之內。
「用了伊邪那岐是嗎?」
佐助玩味的看著四肢被釘住,不能動彈的宇智波帶土輕笑道。
「你怎麼....知道?」
宇智波帶土艱難的開口問道,他問的不是伊邪那岐。
而是宇智波佐助為何會知道他會出現在這裡。
「想知道呀?」
佐助微微一笑,輕輕道:「就不告訴你。」
宇智波帶土的神威也可以瞬移,而且是像飛雷神那樣留下時空間坐標的瞬移。
不過,他的神威並不需要介質來做坐標。
而早在宇智波帶土出現在這個山谷中的時候,佐助便通過視覺感知,記下了他所有在原地停留過一段時間的坐標。
在硬抗了天道佩恩超神羅天征,濺起漫天的灰塵和餘波的兩分鐘內。
真以為佐助什麼事情沒有幹嗎?
在那短短的不到兩分鐘內,佐助分出了四個魍魎分身和用了八個飛雷神查克拉結晶苦無。
在宇智波帶土進入這片山谷後,停留時間最久的十二個地點潛伏起來。
只要宇智波帶土瞬移到這十二個之中的任何一個地點,他第一時間都會遇到致命的襲殺!
當然,佐助也有賭的成分。
要是宇智波帶土不是瞬移到這十二個地點,而是其他位置,甚至乾脆直接離開這裡。
佐助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但現在看來,佐助提前做的準備還算是有了那麼一點效果。
「你說你是宇智波斑?」
佐助緩步走上前,手中凝聚一柄雷電之劍,輕蔑道:「所以,你現在還能起舞嗎?」
「哼!」
宇智波帶土臉色陰沉,沉聲道:「現在的宇智波後輩還真是不講忍德,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噝!」
話未說完,宇智波帶土便已經倒吸一口涼氣,後背發涼。
只見一柄雷電之劍直直插進了距離他胯下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那怕明知道就算被刺中那個不可描述之地,對於身居白絕軀體的他來說,也會再生出一個來。
但來自男人生物上的本能,還是讓他一瞬間就感到了濃烈的恐懼和淡淡的憂傷。
「你既然知道了我用了伊邪那岐,那麼就應該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對於我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宇智波帶土語氣中已經不再平靜,帶上了凌厲的殺意。
伊邪那岐在其發動的瞬間,將施術者自身的狀態用寫輪眼記錄下來,然後還原成之前的狀態。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不管佐助是奪走了他眼睛,還是殺死他,都沒有任何意義。
而他的持續時間是五分鐘!
「所以這樣才有意思啊!」
佐助眼眸赤芒一閃,露出一個無比猙獰的笑容。
看到佐助這個笑容的瞬間,宇智波帶土便心生不妙之感!
「你.....」
砰!
佐助一個肘擊狠狠的擊中了宇智波帶土的腹部,帶土連痛叫都還未來得及發出,就被一隻比鋼鉗還禁錮無數倍的手緊緊的遏住了喉嚨!
隨即將他身體從岩壁上一扯,以一個豎立的姿勢,直直砸向了地面。
「跪下!」
轟的一聲,砸出一個深坑,帶土的兩條小腿瞬間如同爛泥一般粉碎,變成無數爛肉骨骼碎片。
帶土發出一聲悶哼,劇痛之下強撐著自己不發出痛叫,身體失去小腿,失去平衡的他就要倒下。
但!
佐助豈能讓他就這麼倒下?
只見佐助右手高高舉起,像一個匠人手持大鐵錘打在柱樁一般,重重的朝著帶土的頭顱砸下。
不過,佐助砸的是人立樁!
砰的一聲!
帶土僅存的大腿跟連同骨刺便直直的插進了大地之中,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跪在佐助面前一般。
「你!在侮辱我?」
瀝瀝鮮血不斷從帶土的頭顱上冒出,從他的螺旋面具向外滲出。
「對呀!」
佐助歪腰低頭,臉貼了上去,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齒。
「你看,現在不就有意義了嗎?」
「放心,應該還有幾分鐘,讓我們好好玩,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呵呵.....」
此時已經是清晨時分,溫暖的晨曦透過那厚厚的雲層,照在少年俊秀的臉上,看起來無比的和諧,美好。
少年眼神是如此的深邃和平靜,深邃得好象一個無底的深潭,平靜之中蘊含著一絲好奇。
就像天真無邪的幼童在抓到一隻螞蚱時,在好奇著怎麼給它分屍的好奇。
而在宇智波帶土看來,眼前少年俊秀的臉是如此的猙獰,如同惡鬼一般的猙獰恐怖,平靜的語氣也宛如來自地獄的夢魘之聲,說不出的滲人!
在這麼一瞬間,他怕了!
明天收下這個副本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