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我想我們應該是找到了剩下的兩人…」
警員調查的信息顯示,和已經抓到的兩人進行數據對比,發現還有兩人和之前在醫院抓到的兩人進行過接觸,而且還不止一次。閱讀
現在有了模樣,就可以利用已知容貌,用數據進行篩選,通過攝像頭的攝像數據,進行匹配,很快就可以確定對方的行動路徑。
最後再根據路徑的交叉點,可以精準判斷出對方的活動範圍。
警局一旦運作起來,效率那是非常的高。
也可能是愛德華的一番振奮人心的話,讓他們認真了起來。
「局長,對比數據出來了,交叉路徑有四個點,對方並沒有固定在一個點待很久,但活動範圍都在西城區內。」
西城區嗎?
西城區一向是紐約的蛆蟲滋生地,罪犯的全部藏在了地下,更加隱蔽,更難被發現,上一次救出的女孩就是在西城區,包括幾個大型犯罪團伙,菲什組織,紅頭罩也都在西城區。
「局長,我們倆來自西城區分局,我們對那裡比較熟悉!」領頭的警員一臉正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好人,此時的他站在愛德華面前,顯得有些激動。
「你叫什麼名字?」
「局長,我叫肖萬。」
愛德華點點頭,有個熟悉路的人先去探探路也好,「好,你帶著西城區分警局的人暗中調查四個地方,今天務必確定下目標。」
確定了先遣部隊,愛德華思索了一下,找到了市長電話。
此時的市長正在備選競選,聽到警局被人送了兩枚炸彈,頓時慌了。
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刻,就算出個人命案,都有可能讓他的連任失敗,更別說有人往警局裡放定時炸彈的事情。
他剛要解決城市犯罪問題,結果犯罪問題非但沒有解決,反而讓問題的嚴重性上升了,那豈不是說他這個市長是個廢物。
而且。
如果這件消息被自己的競選對手知道,對方肯定大肆的購買水軍,讓報刊媒體瘋狂地抹黑自己,自己別說連任了,可能名聲都保不住。
「務必封住消息,這件事,我會讓沃特集團全力配合!」
掛掉電話,愛德華可以確認了,炸彈應該不是市長放的。
就在愛德華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警員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懷裡還抱著一個電腦。
「發生了什麼?」
那名警員表情凝重,打開電腦,看著愛德華的表情。
「局…局長,關於…警局的炸彈,有人在網上發了這個視頻!」
打開電腦,視頻里出現了兩個人,一個年輕人穿著一身紅色浴袍,頭髮也是紅色,外表看起來十分弱勢,在他身後站著一位懷抱著槍的紅頭罩成員。
這名年輕人手裡拿著一張紙,嚇得渾身顫抖,照著紙上的字念,「市警局的各位,收到我們送的禮物了嗎?」
「是被綁架了嗎?」愛德華皺著眉頭掃了一眼警員。
那名警員像是吃了什麼東西似的很難受,「局…局長…你接著看就知道了!」
視頻里的無辜男孩繼續念著稿子上的文字。
「第一份禮物既然被警局先拆開了,那麼第二份禮物現在奉上。」
「紐約市,我們一起玩個遊戲吧!這個遊戲叫……笑,紐約市的每一位都是參與者,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自由的笑,放聲的笑,做你們一直想做的事情,超級英雄們,也不要再壓抑自己的天性,我知道你們做了什麼,我也知道你們害怕什麼……」
鏡頭突然間晃動了一下,年輕人臉上無辜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無奈,望著鏡頭上方,「你認真的?」
鏡頭裡面,站在男孩後方的紅頭罩成員微微後退了一步,但還是忍住了繼續後退的動作。
鏡頭外傳來一聲恐懼的顫音,「我,我不是故意的!」
無辜男孩閉著眼,深吸一口氣,無奈的表情轉為詭異的笑,拔出一把槍,「噓,我原諒你。」
抬手就射。
砰…砰砰…
槍響之後。
一重物倒地。
紅髮年輕男孩食指挑著手槍,悠閒地走到鏡頭中央,然後突然間伸抓向鏡頭,就好像他要從屏幕里伸出手抓人似的,原本的無辜徹底消失,變成了令人頭皮發麻的笑容。
「不好意思,出了點意外,說到哪裡了?哦,對了,遊戲,在這場遊戲中,你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在想,在所謂的正義壓迫下,你們已經飢餓很久了吧,現在,遊戲開始了,紐約市需要煥發新的生命……這個城市就是你們的舞台!」
鏡頭裡傳來對方令人膽寒的笑聲,但這種笑聲卻摻雜著難以形容的誘惑,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魔,將人拽入灼熱的地獄。
視頻到這裡,到此結束。
愛德華看向這名警員,「這是誰發的?」
「還沒查出來,但是這個視頻製作者在這個關鍵時期發這個視頻,是不是警局放炸彈的事情就是他做的?」
「可以列入考慮範圍內,但是重點是黑骷顱。」
單一視頻不能證明什麼,推特上什麼視頻都有,他都見慣不慣了。
比這更離譜和血腥的視頻他都看過。
別說視頻真假難以定性,就算這視頻是真的,但依舊不在他名單的第一目標欄。
黑骷顱的目標是他。
而這個跳樑小丑的目標是紐約市,性質不一樣。
更何況,上面有沃特集團,還有那麼多超級英雄,這種引戰的視頻,說什麼在正義的壓迫下,飢餓很久了,這種話普通人聽到,嗤之以鼻,聽著也就圖一樂。
而且,他最後挑釁的語氣,針對的是沃特集團,又不關他的事。
真正對自己產生威脅的危險人物還是黑骷顱和喪鐘。
而且,視頻下方確實很多人把這個視頻當做一個笑話看,並不在意,這更是證明了他的想法。
……
紅頭罩。
「傑羅姆,你的直播被放到了推特上,但被那些人當做了笑話。」
年輕人慵懶著躺著,伸開雙手,將腿翹在桌子上,看著一旁鳥籠里的鳥,「知道關在籠子裡的鳥渴望什麼嗎?」
「渴望什麼?」
砰…
傑羅姆槍聲響起,「什麼都不渴望!」
「那是老闆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