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慰托尼,而且現在的托尼也不需要別人安慰,一切發泄出來,總比憋在心裡強,剛剛林北就在不知不覺這樣對他進行的心裡暗示,結果還不錯。
「士兵」
「長官」
「任務,絕對遵從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直到此人消失,複述一遍。」
「絕對遵從詹姆斯····直到此人消失。」
「我打響響指你就就會甦醒,啪!」
隨著一聲響指,巴基恢復到驚恐的樣子,就連額頭都開始冒汗,「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只讓你遵從自己的心罷了,史蒂夫,人沒事了,我想你們也不便繼續留下來了,今後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聯繫我們任何一個人。」
鈦合金枷鎖開啟,巴基徹底自由了,林北大費周章的解決巴基被控制的問題,其實也是無奈之舉,一方面要解開托尼心中的心結,另一方面還是因為,這麼多年九頭蛇不斷的加固對巴基的控制,那串能夠控制他的詞語,已經根深蒂固的鑲嵌在他腦中,破壞這個催眠容易,要想巴基一點事沒有,抱歉就連林北都做不到,可能利用時間寶石能夠扭轉,只可惜古一是不會做這樣的事。
林北的解決辦法,只不過讓接受指令的冬兵,成為第二人格,而且是絕對服從的第二人格,存在於巴基的腦海里,這樣解決至少巴基能夠完全的控制自己,缺點是,如果再有人啟動詞語,如果他的精神力高過巴基的意志力,完全能夠重新發布任務。
「他真的沒事了嗎?」
林北對史蒂夫點點頭,就看見他攙扶著巴基離開了,這對失散了七十年的兄弟,終於又重新相聚了,怎麼畫風那麼的基情滿滿呢?咦,實在是太邪惡了。
拋出腦中不好的畫面,林北對發泄的差不多的托尼說,「行了,人都走了,起來吧。」
「那個瓦西里·卡爾波夫上校在哪?」
「我哪知道啊!托尼,你都快當父親了,不能什麼事都指望我吧,再說了了,九頭蛇那麼多我不可能各個知道他們在哪吧。」
看著托尼離開,林北搖了搖頭,不讓你親自找到兇手,心結怎麼能夠解開呢,別人代勞是沒有一點效果的。
林北返回慶功宴會上的時候,托尼已經不見蹤影了,大家正在喝酒聊天,只有班納有些擔憂的看了過來,被林北一個搞定的眼神就給打發了。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可閒不下來,三艘天空母艦的命名,成為了首要任務,所有家園守護者都在基地里討論,唯獨缺少托尼,只有羅德上校替他發表意見。
面對著一幫人羅德上校坐在這裡有些尷尬,上次說是全體行動,就連亨利這位醫生都被拉了壯丁,他卻被排除在外了,他知道是因為他軍方的背景,才沒有邀請他的,甚至在來的時候,軍方的一位將軍還找他談話,希望他能夠想辦法獲得三艘天空母艦的控制權,他也只能苦笑的說出了他現在的處境,看到的是將軍失望的眼神。
「命名還不簡單,就以家園守護者三位創始人的名字命名就好了,托尼·斯塔克號,班納號,林北號。」
韋斯利直男的話,直接遭到了在場女士們的反對,是在是太難聽了,一點霸氣都沒有,而且顯得除了他們三人,剩下的人都無關緊要一樣。
「那還不如叫,美女號,帥哥號,菜鳥號呢!」福克斯諷刺的話,讓韋斯利直接閉嘴,這位他是不敢反駁的,否則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好了別鬧了,羅德上校一直沒說話,你有什麼意見嗎?」
羅德連忙擺手,「托尼讓我代替他出席,我感覺還是以大家意見為主吧,我沒什麼意見。」
林北滿意的點點頭,看著大家都看向他,心裡對於起名字還真沒什麼好想法,「華夏,巴比倫,亞特蘭蒂斯」這是完全按照文明古國和神秘的國度照搬過來的,沒想到居然沒有人反對。
一直站在林北身後的嘉莉在口中念叨,「華夏號,巴比倫號,亞特蘭蒂斯號,華夏是老師的故鄉,亞特蘭蒂斯,據考察應該是現在歐洲到直布羅陀海峽附近的大西洋之島,老師巴比倫又有什麼意思?」
林北也一臉蒙圈,你問我我問誰去,自己就隨口那麼一說,這都能聯想到其中的意思,小傢伙是聯想公司的吧。
看到林北久久不語,嘉莉不由說道,「巴比倫不好聽,也沒有什麼寓意,不如叫自由女神號吧。」
這回眾人都一致贊同了,也正式的為三艘天空母艦命名,華夏號,自由女神號,亞特蘭蒂斯號。
結束了命名,下一個問題就涉及到改造天空母艦了,雖然現在由賈維斯,星期一,星期五控制天空母艦還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三艘天空母艦卻不是設計給系統控制的,有很多需要人工操作的事情,就是母艦上機庫里那些戰機,現在家園守護者就沒有足夠的人員駕駛。
還有很多需要維護方面的問題,可以說三艘母艦是得到了,後續維護的問題,才是真的讓人頭痛,而托尼這個在機械上絕對的天才沒有出席,讓會議都無法進行下去了。
托尼現在在哪呢?他正空降到一家的房子裡,天花板上的大洞就是他弄出來了,而這棟房子的主人,正拿著槍對準了面前的鋼鐵俠,瞬間一股無力感,讓他丟掉槍放棄了抵抗。
「瓦西里·卡爾波夫?」
「你在說什麼?我沒聽過這個名字,就算你是鋼鐵俠,我也會報警的,你私闖民宅還對我進行威脅。」
「別再演戲了,你應該知道,神盾局解體了,那龐大的資料庫,對我來說就跟不設防的一樣,有關你的資料很多啊,誰能想到你居然定居在美國,而且是這麼不起眼的一個小鎮,你控制冬兵,殺死我父母的仇,我們是不是的該算一算了?」
深夜,小鎮社區的人被一聲聲慘叫驚醒,撥打了911,警察到來卻發現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而著也成為了一個無頭公案,警察只了解殺人者似乎從受害人家壁爐里,拿走了什麼,沒有其他任何線索。
而遙遠的西伯利亞,一片積雪覆蓋下,一輛特種雪地車正在雪面上疾馳,沒人知道它要去哪,寒風卷著積雪將它駛過的印記全部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