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室里,美女經理溫蒂正在給慕秋餵葡萄。
兩人聊了還沒五分鐘,溫蒂就暗送秋波了,她覺得,慕秋這個凱子,必然是上鉤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才是獵物,而凱子才是獵人。
「嗯秋桑,你說你在銀座有一條商業街,那管理起來一定很忙吧!」
慕秋搖了搖食指。
「一點都不忙。」慕秋吃了口溫蒂遞過來的葡萄,「比起這個,我還有十幾棟樓,那個管理起來才麻煩,你不會懂的,不會懂得。」慕秋一臉得意的說著。
「啊!秋桑可太厲害了!」溫蒂臉紅的說著,身體還往慕秋身上靠了靠。
「你呢,你就一直在這家賭場工作嗎?」
「啊!不是不是,我最近才來的,賭場的老闆是我的親戚,所以我才做上經理的位置。」溫蒂這麼說,完全是要撇清自己在這種場合上位的方法。
「哦,這樣啊。」慕秋和溫蒂相視一笑,兩個人都把對方當成了傻子。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慕秋輕聲問道。
「啊我不知道,你知道的,女孩子在這種場合多多少少會很不方便,可是我我又沒別的可以做的。」
「那你願意來給我做事嗎?你知道的,我身邊缺一個你這樣的人幫我打理財產。」慕秋裝出痴漢臉。
「這樣好嘛我,我什麼都不會」溫蒂雖然這麼說著,可手不自然的放在了慕秋身上。
「你很合適,我看好你。」慕秋一臉猥瑣道。
兩人的關係就已經要快進到那一步了,慕秋突然喊停了溫蒂的動作。
「我不希望有人偷聽。」慕秋勾著溫蒂的下巴。
「嗯好!」溫蒂含情脈脈的看著慕秋,點頭了點頭。
溫蒂下了沙發,走向了大門口。
一開門,果然兩個保鏢在門外。
「滾。」溫蒂拿出了她平時對待下屬的臉色,兩人灰溜溜的走了。
溫蒂看附近沒人後,急切的一路小跑到慕秋身邊,手上還不是很乾淨
「附近沒人了嗎?」慕秋猥瑣道。
「沒沒了,來吧,來吧親愛的秋桑。」溫蒂說著,舔了舔嘴唇上的口紅。
「你閉上眼,我害羞。」
「嗯」
溫蒂期待著閉上了眼。
畢竟她認為近幾年都要死舔眼前的傢伙,如果大一些,那更棒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溫蒂剛想說怎麼還不碰我的時候。
她聽到了一句明顯不是日語的話。
「葵花點穴手!」
溫蒂頓時胸口感覺被指頭一樣的東西猛戳了兩下,緊接著身上的血液都覺得凝固了,她睜眼看向眼前的「凱子」,卻發現凱子早不知道哪去了。
這時候,她終於明白了
凱子,是自己。
而真正的獵人,慕秋這傢伙,鬼鬼祟祟的在vip室外,一間間的搜尋著什麼東西。
終於,躥進了走廊盡頭的一間屋子裡。
這間屋子沒有窗戶,沒有桌子,甚至沒有任何擺設。有的只是一扇巨大的防盜門。
「幹活咯~」
慕秋拿出了箱子裡早就準備好的工具,這是用來專業破金庫大門的工具,這玩意基本上和前天小丑等人破開謎語人銀行金庫的道具是同款種類。並且還有一個屏蔽信號和警報的屏蔽器。
這玩意還是慕秋去黑市搞到的,破門工具也就花了兩萬美元,而屏蔽器花了他足足十八萬美元。
不過這也是一筆划算的買賣,二十萬就能獲得一次成為千萬富翁的機會。
慕秋生疏的破著金庫的門,不過他今晚有的是時間來搞定這玩意。
這間賭場的金庫,要穿過重重守衛的保護,才能來到走向金庫的走廊,慕秋通過手段已經突破了重重看護,現在已經是隨便浪了。
半小時後,慕秋擦了擦額頭的汗,可算是把這金庫的大門給搞開了。
「那就來吧我的小錢錢!」
財迷慕秋裝錢就花了十多分鐘,他把兩個大箱子裡的石灰全倒了出去,把金庫里的錢把箱子裝了個滿滿當當。
至於有多少錢,慕秋通過之前數小丑錢的經驗,大致評估了一下。
最少一千萬美元!
「還行,很一般。」
慕秋得了便宜還賣乖,他還是眼饞小丑的那六千多萬。
「還是丑爺的錢香啊!」
他雖然這麼說,還是默默的把金庫的門給合上,推著兩個大箱子,走出了房間,緩緩的關上了門。
大盜慕秋一路推著箱子走出走廊,至於溫蒂,他根本沒去看。
五個小時的定身效果,還早呢。
幾個警衛看到慕秋出來了,都猥瑣的看著慕秋。
「哎呀!你們這麼看我幹嘛?都是男人嘛!你們都懂得!」
慕秋說著,打開了箱子,那滿滿的美元都要溢出來了。
眾警衛吞了口唾沫,心裡各懷鬼胎。
「哥幾個也累了,來,給你們的小費,今晚的事情別說出去噢,我以後還會常來的。」慕秋說著,抓出了厚厚一大疊美元,目測至少也有個二三十萬美元。
他就這樣不在乎的丟給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警衛。
「分了這錢吧。」
慕秋留給了眾警衛一個瀟灑的背影
「啊!給我點!」
慕秋走後,幾個警衛才反應過來,通通搶起了錢。
直到第二天的天亮,一群人在溫蒂的尖叫中,才醒悟過來昨晚的事情。
金庫前,一個穿著綠色西裝,手拿問號手杖,頭戴綠帽子的滑稽身影站在那。
「把把昨晚的警衛都給我喊來!」謎語人咬牙切齒道。
謎語人說完話過了許久,一個人影都沒出現在他面前。
「人呢!」謎語人質問小弟。
「都都跑了。」
「跑了?」謎語人微笑道。
可不是嗎,留下給你殺嗎?小弟心裡嘀咕著,這已經是謎語人一貫的作風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謎語人癲狂的笑著,他把自己的手杖搭在了小弟脖子上。
「老老大昨晚我不在,都是那個那個咕嚕咕嚕」小弟話還沒說完,謎語人已經用他那問號手杖上的鉤子,鉤破了小弟的咽喉。
「知道這件事的。都得死,知道嗎?」
謎語人惡狠狠的對已經涼了半截的小弟說著。
半小時後,賭場監控室里,躺著三具屍體。
唯一的活人,謎語人,看著監控上慕秋的臉。
良久,謎語人笑了。
那笑容
令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