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一路開著新手賽車來到了碼頭。
他今天能趕到現場，還是夜色老闆幫忙給的消息。
夜色老闆也是個老黑惡勢力了，開酒吧實際上就是掩人耳目用的。
夜色酒吧的真實主營業務，其實是一個中間渠道。
一個黑色交易鏈的中間渠道。
這點，就連經常去酒吧的那幫小混混也不得而知，光頭幫的幾個人混到死，也只是得知老闆背景很深，但具體他是做什麼一概不清楚。
夜色老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鬼迷心竅的告訴了這亞洲小子蝙蝠俠的消息，還是免費贈送。
直到最後，他明白了自己的行為是為了什麼。
「為了看戲，你和蝙蝠俠的戲。」
老闆嚮慕秋解釋著，幹了杯子裡的果汁。
慕秋拿到蝙蝠俠的大概位置，就一路開著扣扣飛車追去。
實際上，蝙蝠俠的位置信息很好找。
這傢伙大晚上開個這麼騷包的車，誰不知道他在哪啊？
後尾冒藍火的，和飛機一個速度的車，全哥譚就蝙蝠俠一個人有。
耳朵尖的，都不用探出窗外看樓下，一聽「嗡！」一聲傳來，一定是蝙蝠車來了…
慕秋來到港口，一眼就看到了黑壓壓的一幫人在哪不曉得幹著什麼。
中間，還有一個異裝癖。
除了蝙蝠俠還能是誰。
「靠！圍毆我蝙蝠哥？這怎麼行！」
「忍法！影子模仿術！」
慕秋這模仿術，直奔人群。
巧的是，影子連結到了剛被蝙蝠俠「拔牙」後的萌新走私犯。
「啊！」
萌新被打，下意識的想捂嘴，結果手缺抬不起來。
那樣子…還挺硬氣的。
「嗯？」
蝙蝠俠不是沒見過硬漢，但這種都已經大叫出來還要強忍痛感站著舔著個臉求再打一拳的，還真沒見過。
硬漢是吧？
「嘭！」一拳。
看不起我是吧？
「嘭！」又是一拳！
罵我是吧？
「啊！」
萌新終究還是抵抗不住蝙蝠俠充滿力量的幾拳，最後昏了過去。
只是…
怎麼這人還站著？
昏迷了也不服輸嗎？
「我承認你是條漢子。」
蝙蝠俠讚嘆道…
看到遠處蝙蝠俠痛毆被定身的人，旁邊的走私犯也不幫忙，慕秋也是一秒就懂了大概得情況。
既然這樣…好像沒必要出去k人頭？
不過，打個招呼也是好的。
接著，一幫走私犯就看到了一輛藍黃色相間的卡丁車衝著他們行駛過來。
那人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在空中比劃著名什麼東西…
「嘗嘗冰雹吧…」
「暴風雪！」
空中，成片的冰晶形成，等一干人等順著寒意看向空中時，已經晚了。
慘叫不斷。
斷胳膊斷腿。
當然。慕秋沒把暴風雪下夠8秒，如果8秒下夠，那一片人算得死。
除了蝙蝠俠。
慕秋不是不敢殺人，也不是不想殺人。
一隻蝙蝠鏢，直奔他左手。
他看到了蝙蝠俠的動作，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提前就爬了下去。
蝙蝠鏢狠狠地插在了地面上。
「好狠！你是不是有病啊…對同事下手比對這幫反派下手還狠？」
慕秋氣急敗壞道，他是真怒了，好歹也見過面，不就下了場「雪」嘛…
一幫走私犯在地上打著滾，蝙蝠俠眼神犀利看著卡丁車上的人。
「是你。」
「是我！怎麼了！就是老子！哼！」慕秋傲嬌道。
「你為什麼這樣做？你和他們有仇也要讓法律去給你正義，而不是你自己這樣做。你，沒有這個權利。」蝙蝠俠低沉的聲音傳來，手上還拿著一隻蝙蝠鏢，意思是要把慕秋看緊，只要用剛剛的法術，他就會打斷。
慕秋平靜的聽著蝙蝠俠的話。
良久。
他笑了。
那種歇斯底里的笑聲，蝙蝠俠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
上一次，是一盤錄像帶，裡面有一個穿紫西裝染著綠色毛髮，臉色煞白的傢伙正拿著個危險的氣體噴向被綁在椅子上的老年人。
那老年人如果是慕秋來看，那麼一眼就知道了被綁著的人是誰。
公寓房東…
房東奶奶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熟悉又陌生，她試探的喊出了小丑的名字。
然後…咧著嘴，詭異的笑死了。
「這樣的笑容…」蝙蝠俠看著卡丁車上的人，這個人在他心裡，很難對付。
「偶像…你真的…好雙標啊…」慕秋歪著腦袋。
「你可以打犯人，我為什麼不行？」
「額…」蝙蝠俠沒回答。
「你看，無語了吧！我怎麼就不能打犯人了？告訴你，我就是學的你！」慕秋一臉正義。
「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追隨你！」
蝙蝠俠搖搖頭，他對於幫手的品行看的尤其重要，像這個卡丁車上的傢伙…
「我不管！你是我偶像！我要為你打榜，我要買你專輯，我要做你超話小主持人！」慕秋狂熱的星星眼盯著蝙蝠俠，眼裡根本沒有地上的一干哀嚎著的走私犯。
良久，蝙蝠俠開口了，「你為什麼會這樣做？你會覺得快樂？」
他這話的意思是為什麼對犯人會下這麼重的手。
「啊！三個字！」慕秋神秘的說到。
「三個字？是什麼？」
「背後的原因令人暖心！」慕秋歪嘴。
「？」蝙蝠俠打出個黑人問號。
「兩個字！」慕秋比了個耶的手勢。
「兩個字？什麼字？」蝙蝠俠很耐心的問。
「五個字！」
「…你…算了。」
蝙蝠俠徹底沒了和慕秋交流的想法，轉而拿著蝙蝠鏢對著慕秋，然後呼叫了救護車。
「什麼情況！偶像你聽不懂嗎？我從網上學的！只要遇到尷尬的情況，就說三個字，就化解尷尬了。」慕秋比了個三，開心的說著。
果然…腦子不正常嗎？
蝙蝠俠在心裡吐槽著，已經給慕秋劃入了阿卡姆瘋人院預備名單之一。
慕秋見蝙蝠俠不理自己，急了，「這裡面牽扯的利益太多，這種事情我見的多了，我只想說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說了，細細品吧，你也別來問我怎麼回事，這裡面利益牽扯太大了，說了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你就當不知道就行了，其餘的我只能說這裡水很深，牽扯到很多東西，詳細情況你們很難找到的，網上大部分都刪乾淨了，所以我說懂得都懂。懂的人都已經獲利上岸了，不懂的人則永遠不懂…」
慕秋滔滔不絕的說著，蝙蝠俠也發著呆看著慕秋發瘋，過了許久，地上的走私犯被救護車抬走後，蝙蝠俠鬆了口氣，招呼也不打，就開車走了。
蝙蝠俠走後，慕秋盯著蝙蝠俠離開的方向，一字一句道：「第一步…」
「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