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恢復如初 (求月票)

  「慕小友,什麼情況?」九叔跑了過去,詢問道。

  「哎呀,剛剛你走後,有個鬼說是要取我性命,這不是它沒打過我,被我抓了個正著,九叔,快把這個害人鬼給收了吧!」慕秋讓開身位,把文才臉露出來。

  九叔一看,也沒看出來是文才。

  沒辦法,文才為了逼真,好好的化了個濃妝,別說是九叔看不出是誰,文才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更別說他被慕秋打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還塗著紅染料,嘴上貼著個長舌頭,怎麼看都不是人。

  「好啊!敢在我茅山傳人前撒野,妖孽!受死!」

  九叔說著,一掌拍了過去。

  萬幸,九叔這掌是打鬼用的不是打人用的掌法,不然文才還真就可以去做鬼了。

  鬧了這麼一出,秋生也沒好在刁難慕秋了,拉著慕秋就往自己姑媽家走。

  留下九叔給文才擦跌打酒

  九叔當然發現鬼就是文才了,那一掌打過去他就感覺不對勁了,鬼怎麼手感這麼好了?不都是冰涼涼的麼?

  再仔細一看自己打的人,原來是自己的搗蛋鬼徒弟,文才。

  這下,秋生也招了,他是受文才指揮才裝小偷引開自己師父的。

  文才已經昏過去了,九叔還專門交代讓慕秋和秋生別把自己打過文才的事情告訴他

  這場鬧劇終於收尾,唯一贏家,慕秋~

  翌日。

  太陽高照。

  慕秋在秋生姑媽家好好的休息了一夜,他直接一覺睡到了上午。

  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不得不說血量高了體質就是變態,傷筋動骨一百天,慕秋三天就像沒事人一樣了,又活蹦亂跳了。

  醒來後,慕秋在秋生姑媽家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人,就自己去廚房涮了點青菜,墊了墊肚子。

  過了會兒,慕秋去義莊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人影。

  「奇怪了,人都哪去了?」

  任家祖墳。

  九叔一身道袍,手持三炷香,點燃,上香。

  「大家要誠心敬意的拜!」九叔提醒道。

  一干人等都上了香,慕秋的任務目標,任老爺,詢問起九叔。

  「九叔,當年風水先生說這塊寶地很難找,是一個好穴啊!」任老爺得意洋洋道。

  九叔點頭,「不錯!這個穴是蜻蜓點**,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能用,寬長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說道這九叔頓了下,掐指一算,「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任老爺豎起大拇指誇獎。

  文才這時候疑惑道,「師父,什麼是法葬啊?法國式葬禮啊?」

  「多嘴!」九叔白了文才一眼。

  「好了,天色不早了,可以動土了!」九叔吩咐工人準備挖墳取棺。

  秋生到是對風水之術很有興趣,開口詢問,「師父,到底什麼是法葬啊?」

  「所謂法葬,就是豎直的葬,我說的對不對?」九叔走到任老爺面前。

  任老爺點頭道:「對!那個看風水的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好!」

  「那靈不靈呢?」九叔微笑。

  任老爺搖頭嘆氣,「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越做越差,不知道為什麼!」

  九叔輕哼一聲,「我看那個風水先生和你們任家一定有仇!」

  「有仇?」任老爺疑惑。

  「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過節?」

  任老爺不好意思的嘆了口氣,「哎!這塊兒地本來是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個好穴,就把它買下來了」這話說的,任老爺都臉紅了。

  「只有利誘?沒有威逼?」

  「額呵呵呵」任老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哼,我看一定是威逼了。」

  九叔走到墓前,「要不然他怎麼會害你們?還叫你們把洋灰蓋在整個蜻蜓水點穴的上面。」

  「那麼應該怎麼樣呢?」任老爺求教道。

  「應該是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啊,棺材頭都碰不到水,怎麼能叫蜻蜓點水呢?」九叔無語的說著,回頭看著任老爺繼續道,「他還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啊!」

  「挖到了!」

  這時,一個工人喊道。

  眾人圍到墓穴口,那裡豎著一口上好的棺材。

  「松繩,起釘!」九叔吩咐工人,又把眾人喊到墳前,「諸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是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以及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迴避!」

  「迴避完畢,大家整理衣冠,好!開棺!」

  眾人剛想開棺,樹林裡的烏鴉「呀呀」的叫著,很是晦氣!

  九叔凝眉瞪眼,一絲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走到棺材前,看著棺材蓋子被抬走,棺材裡,躺著一個身著清朝官服的屍體。

  那屍體面色發黑髮青,開棺後還伴隨著一律黑氣!

  任老爺看見自己爹的屍體後,帶自己女兒任婷婷跪下哀嚎,「爹!孩兒不孝,今天驚動了您老人家,千萬不要和孩兒計較啊!」他磕完頭後,起身詢問九叔,「九叔,這穴您看還能用嗎?」

  九叔微微搖頭,「蜻蜓點水,一點再點,一定不會點在同一個位置。」

  然後九叔就說出了那句現在很火的名言。

  「這個穴已經廢掉了。」

  聽到這話,任老爺焦急道:「那怎麼辦呢?」

  九叔面露正氣,「我提議就地火化!」

  「火化!?不可以!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這樣做啊!」

  「任老爺!不火化會有麻煩的!」九叔勸解道。

  「怎樣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你想想有沒有其它辦法?」任老爺堅決道,拿出了他富商的派頭。

  「嗯」九叔思考後,無奈道:「好吧!暫時寄放在我們義莊,我明天會幫任老太爺另外找個墓穴讓它早點安息。」

  「好!蓋上棺材蓋!抬到義莊!」工頭吩咐。

  「任老爺,您先回吧。」九叔送走了任老爺,面露難色。

  「你們倆在點個梅花香陣,燒成什麼樣回來告訴我。」

  兩個徒弟點點頭。

  「每個墳頭都要上香啊!」九叔提醒道。

  「奧!」秋生點頭。

  一行人走後,文才在任老太爺的墳墓前插起了香。

  而秋生則去旁邊的墳頭上香。

  他走到最後一處墓碑前,正準備點香呢,看到了墓碑上的死亡年歲。

  他感嘆道,「啊?二十歲就死了?糟蹋了!來注香吧!」

  秋生上完香後,莫名其妙的好像聽到了一句冷颼颼的。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