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向前邁了一步。
他也做了個起手式。
同時嘴裡還喃喃自語。
那是一句中文,雖然忍界的文字還有部分漢字,但沒人聽得懂慕秋所嘀咕的是什麼東西。
就像如來神掌的梵音一樣,其實葵花點穴手,也有心法和口訣!
「指如疾風勢如閃電!」
聽到慕秋的嘀咕,所有人都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哇啦哇啦的說什麼呢?
就指著這個哇啦哇啦的招式,和日向家族的柔拳八卦六十四掌玩?
搞笑吧!
慕秋不是在搞笑。
如果是玩忍術,他現在稱不上是無敵。
查克拉量少就不說了,他的忍術實際上就沒幾個傷害讓他滿意的。
多是功能性的忍術。
再者,蒸汽機器人的飛爪、暴風雪。
一樣是傷害低的功能性魔法。
什麼?韋小寶的石灰粉?
差不多得了!用那玩意,場上不知道多少人會瘋狂扣好感度,又不是真來和人打比賽的!
如果是拼傷害,讓慕秋和寧次對著個木樁輸出,那慕秋鐵定是輸了。
可如果說是拼近戰。
那慕秋估計都憋不住笑。
任誰學會葵花點穴手這種近戰點到對方就可以「秒殺」的招式,遇上同樣是用近戰手段的敵人,簡直贏起來不要太簡單。
之前慕秋吃癟,完全是因為遇到的敵人太過於變態。
要麼是殺手鱷、憎惡那種身強體壯的,一拳干碎一面牆的人形暴龍。
要麼就是任老太爺那種刀槍不入的殭屍。
來到忍界,寧次這種,攻擊力強,可肉身還只是比普通人略強一些的人,對上慕秋這種有著近戰秒殺能力的人基本上是九一開。
「我要上了,小心。」
寧次好意提醒道。
他也是害怕六十四掌一出手,慕秋的身體會被打殘。
雖然旁邊就有上忍醫療忍者,可疼還是會疼的。
慕秋不屑的笑笑。
他的血量,都已經一千多了。
普通人的十倍。
什麼概念?
寧次覺著自己的攻擊力強,那也是打個普通一百血的人。
如果慕秋玩的花,甚至可以讓寧次白打自己六十四掌。
甚至都能讓寧次歇一歇,恢復下查克拉,打滿一百二十八掌。
到不是慕秋飄了。
實在是這場對決有點欺負小朋友了。
寧次不會因為慕秋開小差而等他回過神。
在戰場上,一秒鐘的走神,都可能死。
也是為了讓慕秋今後遇到真正敵人時不要在犯這樣的錯誤!
寧次猛然間,使用一種奇怪的步伐,靠近了慕秋!
三米!
兩米!
兩人即將面對面了!
但,寧次可不是衝過去玩壁咚的。
他以拳化掌,一掌拍向了慕秋左胸!
同時,在寧次的意識海中,他和慕秋站著的方位,正是八卦中的,巽和震方位!
而他擊打過去的位置,也是會使人短時間內無法使用查克拉的一個穴道。
不論是氣勢或是步伐又或是招式底蘊,柔拳八卦六十四掌,無疑打的葵花點穴手抬不起頭。
但,那也是單純作用於兩個普通使用者的情況。
真讓白展堂來對上寧次,可能老白這輩子都得拄著拐跑堂了。
慕秋不是白展堂,寧次也不是普通的日向一族成員。
他倆,互相攻擊了對方一掌、一指頭。
面對寧次來勢迅猛的一掌,慕秋則是輕描淡寫的用兩根指頭,戳了寧次幾下。
在所有人的目視下,都覺得慕秋懸了。
八卦六十四掌,最重要的不是八卦兩個字。
它的關鍵字是——六十四掌。
簡單來說,一旦有人中了第一掌。
那麼剩下的六十三掌,也會打完。
慕秋已經中了第一掌。
就在一群知道六十四掌威力的路人心中,以為勝負已分之時
寧次,突然不動了!
站在原地,像是呆傻了,宕機了一樣,像個傻狍子忽然看到了什麼似的,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什麼情況!寧次你傻站著幹嘛!幹掉那小子,給我們班加一分啊!」
「寧次!你到是動啊!愣著幹嘛!」
「慕秋!趁著寧次發呆,快啊!」
一幫觀眾,都在叫囂著。
沒人知道場上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勢頭那麼猛烈的寧次,竟然打了慕秋一掌,就不在動彈了?
這什麼鬼!?放水也沒這麼放水的吧?
八卦六十四掌改成八卦一掌算了!哪有打一掌就不再繼續的?
「裁判。」
慕秋扭頭,看向「教」會自己土遁地動核的上忍裁判。
「這傢伙動不了啦,算是我贏吧?」
「嗯?」
所有人聽著慕秋的話語,都愣了。
什麼叫做,動不了啦?
不能動了?
你當是汽車沒油了?手機沒電了?河裡沒水魚撲騰不動了?
寧次好歹是個活人。
他又不是死人,怎麼可能動不了?
「我好像是懂了」
看台上,只有吃過一次點穴手的佐助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他之前還好奇,自己是怎麼敗給慕秋的。
直到剛才,用寫輪眼看到慕秋指尖附著的淡黃色氣衝擊到寧次身上之時,寧次就不能動了。
那種感覺,佐助知道是個什麼體驗。
除了眼球,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如此忍術,佐助心動了。
他想學了!
用這種忍術對上宇智波鼬!
那個男人!
會死到他面前!
佐助可不知道,鼬的月讀比點穴手可要變態不少
場上,寧次額頭滑落一滴冷汗。
他是萬萬想不到,號稱木葉最強體術家族(凱皇笑了笑,並扣了一指頭鼻屎彈到日向家門口),能在體術上,輸給一個毛頭小子?
慕秋的那一指,根本就不是忍術。
別人看不懂,他寧次是看得懂的。
查克拉是藍色的,慕秋用的是黃色的能量,寧次不是色盲,當然知道那和忍術沒關係。
忍術,都是基於查克拉的技能,就沒有例外。
「投降眼神向上看,不投降眼神向下看。」
慕秋領著裁判走到寧次面前,等著寧次做選擇。
寧次只是盯著慕秋,話也說不出,只能動眼球的他,沒向上也沒向下看。
顯然有點懵逼加不服。
「咋,還要在打嗎?」
寧次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你敢再來打過嗎?
慕秋報以微笑。
然後,喊了聲鹿丸的名字。
「叫我?幹嘛?!」
鹿丸最怕麻煩了。
沒想到慕秋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了。
「這定人的忍術,只有」
「你能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