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阻止了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源稚生有些羞愧的站在夏木面前。
就下剛剛風間琉璃要發瘋和夏木硬碰硬的時候,源稚生及時趕到,阻止了夏木下一步的火焰衝擊。
「沒事,剛才我也是氣過頭了,風間琉璃這個人格確實太過兇惡,沒辦法談。」
夏木搖搖頭,伸出手,「車鑰匙給我,我現在要去源氏重工。」
源稚生遞給他鑰匙,古怪的眼神瞄向他身邊的青灰色惡鬼:「打算解剖?」
夏木頓了頓:「她是櫻井小暮。」
源稚生臉色一變:「她這是和那些瘋狂的猛鬼眾一樣喝下了藥劑?!」
「嗯,我會救她。」
夏木將櫻井小暮抱入悍馬的副駕駛上,隨後坐到主駕駛座上。
源稚生在窗口嚴肅地說:「小木,她喝下藥劑就回不了頭了。」
「回不了也得回!」
夏木看著他沉聲說,「我答應了要接納和看管猛鬼眾投降過來的混血種,如果最後連他們的首領我都保不住,還怎麼令他們信任我?況且…」
他回頭看了櫻井小暮一眼。
以後…我做您一個人的鬼…
「都是傻子!這些黑暗裡掙扎的傢伙都是傻子!」
夏木咬牙怒罵一聲,對源稚生說,「上車!我帶你一起去看好東西!」
源稚生不明所以,但還是上了后座。
悍馬在下一刻呼嘯而出。
源稚生平時也能把這車開得風生水起,但這一刻聽著它引擎的咆哮聲卻有點陌生。
難道是因為不是主人在開,所以格外激動?
「唔呃。」
沒過多久,櫻井小暮在副駕上扭動起來,身上的鱗片越來越多,眼神也開始陷入掙扎。
「她要失去意識了。」源稚生提醒。
夏木目不斜視:「小暮,再堅持一下。」
「打暈…我…」
櫻井小暮的聲音變得嘶啞難聽。
「不用,控制不住就不控制好了,你傷不了我。」夏木輕聲說。
櫻井小暮側身看著他,眼神掙扎不已卻又有些溫柔。
「她傷不了你,但我的悍馬會報廢…」源稚生幽幽的說。
「我送你輛跑車。」夏木說。
源稚生閉上了嘴。
和土豪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路風馳電掣。
「吼!」
忽然,身旁傳來一聲不似人的叫聲。
源稚生剛要提醒,卻見夏木連頭都沒轉,右手一伸,將手臂塞進櫻井小暮口中。
尖銳的牙齒刺痛了皮膚,但他面不改色。
「你喜歡她?」源稚生忍不住問。
「我只是明白一個道理,」夏木輕聲說,「如果我們不對那些對自己好的人好,總有一天將沒有人再對我們好。」
源稚生沉默半晌,忽然說:「她沒有咬下去。」
櫻井小暮雙手的爪子死死握緊,爪心流下血來,但她卻還是沒有咬下去,甚至慢慢的離開了夏木的手臂,然後扭頭狠狠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
鮮血淋漓。
「原來這就是我一直在斬殺的鬼…」
源稚生的聲音很痛苦。
他這是第一次認真接觸猛鬼眾里的族人,以前都是直接進行執法,根本沒有機會更沒有想法了解他們。
鬼就是鬼,黑就是黑,他以前就是這麼覺得的。
可是現在…
他忽然想起了櫻井明,想起了那兩百個被夏木釋放出來的不穩定血統,執行局這段時間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監控他們,避免哪個失控。
但執行局看到的只是他們拼命做事,主動把自己壓榨到極致,就為了報答夏木。
後來確實有人失控,但那人卻當場自殺了,而且執行局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他每天雷打不動要喝到咖啡里被添加了特殊藥劑,就是櫻井小暮服用的那一種,由此可見是被陷害的。
但他沒有鬧出任何亂子。
身處黑暗中的蛾子,只要看到光就會撲上去,哪怕燃儘自己也無所謂…
源稚生低低的嘆了口氣。
夏木真的很有眼光,有這群人做擁躉,就像是擁有了一群死士,他們永遠會死在夏木之前。
況且,現在又加入了數千猛鬼眾的投降者。
「到了。」
這時悍馬一個急剎車,源稚生由於在神遊天外,腦袋猛地磕到了前面座椅上。
夏木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下車從副駕將青灰色的櫻井小暮抱出來,一腳踹開了源氏重工的大門。
還好現在是深夜,沒有任何人看到櫻井小暮的樣子,值班的保安被驚醒,卻又馬上看到了後面跟著的源稚生,連忙深鞠躬。
「你要去哪裡,我帶路,這裡我熟。」源稚生急步跟誰在夏木身後。
「你熟?」
夏木瞥了他一眼,「那你告訴我,地下的基因研究所怎麼走?」
「研究所在這邊…」
源稚生忽然愣住,「基因研究所?不是岩流研究所?」
「不是,是基因研究所。」
夏木將手放在了牆壁上,眼睛變作黃金瞳。
一瞬間整座大樓仿佛變得透明起來,應力的流動清晰可見。
他的目光一直向下看去,將大樓結構徹底解析完畢,也就發現了地下暗藏的基因研究所。
「這邊。」
夏木抱著櫻井小暮從安全通道的一處暗門進入,找到了掩藏的電梯。
源稚生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越來越驚訝。
夏木仿佛知道這個電梯不能到達底部,但他又沒有身份識別卡,所以直接強行控制電梯下降。
「居然連我的身份卡都沒用…」
源稚生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直覺感到某個大秘密即將被揭開。
但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稚生,那現在在哪裡?」橘政宗的聲音傳來。
源稚生心頭一抽,低聲說:「我和夏木在一起。」
橘政宗沉默了會兒,說:「王將聯繫了我,能不能回來一趟,莪和你一起商量對策。」
源稚生眼神眯起:「我辦完事就回去。」
「稚生,很多事都是有原因的,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好,等我看完再說。」
源稚生掛斷了電話。
這時電梯門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向他打開,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度難看。
培養皿里全是死侍胎兒,而那些解剖檯面上的也都是一個個猙獰的死侍。
穿著白色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在其中穿行,對這些死侍視若無睹…他們長年累月與死侍呆在一起,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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