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把巨型鍊金劍都像是狂飆而出的炮彈,將劍尖所指的一切盡數切斷,覆滅。Google搜索
循環往復!
須彌座就像一座大型劍匣,吞吐著無數鍊金巨劍,讓方圓十里的海面化身巨型絞肉機。
沒有一隻屍守能夠逃脫。
「牛逼上天了…」
源稚生喃喃。
「這是個和繪梨衣一樣的戰爭兵器。」
沒人看到此刻橘政宗眼睛裡泛起了怎樣洶湧的貪婪與渴望,他這幾十年的研究與算計,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力量?
甚至更強!
等我成功的那一天,就算是夏木也必須匍匐在我腳下!
橘政宗豁然轉身,獨自操控船艦返航。
沒必要繼續看了,夏木的極限已經探查清楚,他需要去將計劃的每一步再度完善。
源稚生低頭看著夏木,看著這片埋葬了太多人的戰場,默默地抽著第一天見面愷撒送他的那支雪茄,忽然有點懷念被這群神經病圍著載歌載舞的幾天…尤其是那晚醉酒。
不知道未來還有沒有那樣的光景…
夏木終於起身,雙翼揮舞,腳下已經變作鋼鐵劍鞘的須彌座也隨之升高。
那是一塊巨大的鍊金山嶽,越往下越細,側面鋒利如刀,底部光滑如鏡。
鍊金須彌座表面流淌著金紅色的微光,周圍飛舞著鍊金巨劍,整個須彌座變成山一般的超級兵器。
夏木懷抱繪梨衣站在高空中,四下都是鍊金峭壁,峭壁下是能斬斷天地的神器。
他默默地念著什麼,出自他口中的每句話皆不可解。
「厲害啊!」烏鴉和夜叉驚嘆。
「只有他才配得上繪梨衣小姐。」櫻低聲說。
海底狂躁的屍守之王終於承受不住壓力,掙脫裂縫瘋狂而出。
它恐怖的巨目看向海面,仿佛能看到黑暗之後那恐怖的意志。
夏木不會審判,不能令所有鍊金刀劍帶上變成死神的鐮刀,但他有屬於自己的權柄。
海面上沒有了屍守,只剩下海底。
他的眼瞳金芒閃爍,倒映著沸騰的海面。
忽然,鍊金巨劍環繞須彌座向海底沉沒,滔天巨浪被激到數百米高的空中。
海面仿佛被筆直地切成兩半,數十米長的巨劍紛落如雨,射向屍守之王。
龍仰起頭無聲地嘶吼,巨大的金色瞳孔中映出那些巨劍的影子。
這個半死的生物瘋狂怒吼,海浪洶湧,攪亂了劍群軌跡。
領域光輝燦爛輝煌,延展到每一柄鍊金劍上。
龍似乎看見了須彌座上的夏木,看到了他令劍群轉向,劃破深海的暗影,一道道接踵而至封鎖它所有退路。
意識到滅頂之災就在眼前,但它無從閃避,它蜷縮起來,微微戰慄。
須彌座的尖端刺穿了龍的背脊。巨大的屍守之王竟然完全無力反抗,沉入了萬丈海淵,它無力的長尾在海水中擺動。
別的屍守則在一瞬之間身軀碎裂。
「這是神對人世間的審判,把一切罪人釘死在恥辱柱上,不容反抗,也不容申辯。」源稚生默默的說。
夏木單手攬著繪梨衣的柳腰高高躍起,背後黑翼快速扇動,帶他直上高空。
一座青銅城,一個須彌座,他能操控的力量將越來越多。
「木木,娶我,好不好?」
黑線直上天際,穿破雨雲,世界豁然明亮。
天上地下,仿佛身處兩個世界。
夏木臉上的龍鱗漸漸褪去,低頭去看女孩純淨堅定的眼眸,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許多過往。
最深刻的是那個雨夜,女孩的紅髮在漫天風雨中飛舞,將追殺而來的死侍盡數送葬,拯救了剛剛進入尼伯龍根的他。
現在,換我來保護你了。
「好。」
他緊貼著繪梨衣的額頭,雙翼舞動,懸停雲海之上,伸手輕撫女孩面頰,低頭擒住一抹溫潤的柔軟。
一問一答,相許一生,誰也沒想過後退。
「好久不見,老夥計。」
海灣下,男孩赤著身體,懷裡抱著巨大的胚胎爬上岩石,寒氣正從胚胎上蔓延出來,但卻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本來想把你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北冰洋去恢復,沒想到還是被夏木插手留下了印記。」
男孩在岩石上坐下來,輕柔的撫摸胚胎表面,眼底淡淡的溫柔像是在看著養了許多年的寵物。
「我也沒法消除他的烙印…」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可以送你去北冰洋,在那裡儘快恢復吧,至少要成長到可以抗拒他回收的地步…」
「哇,老闆你今天這麼豪放?」
蘇恩曦打著傘從岩石後走出來,為他遮去風雨,「長腿注射了血清,睡過去了。」
男孩點點頭:「沒有洗過澡再來見我,身上少了點香氣。」
「為什麼我要洗乾淨來見你!」蘇恩曦抱怨了聲,偏頭嘀咕,「再說也來不及…」
男孩撫摸著胚胎,大大方方坐著,眼神悠遠。
過了會兒,蘇恩曦忍不住問:「要想辦法救一下路明非嗎?分部背叛,現在的東京對他們來說可不安全。」
「不用,夏木會做好的,」男孩輕聲說,「雖然捨不得另外兩個傢伙被他回收,但我和他還真算不上敵人。」
「那我們就輕鬆了,好好度個假。」蘇恩曦伸了個懶腰。
「有夏木在,白王的事也不必操心,讓他自己解決,」男孩笑了笑:「不過,這是我最後給路明非的假期,你們還是辛苦下吧。」
蘇恩曦沒有什麼意外表情,裝模作樣嘆氣:「就知道不會那麼輕鬆…要做什麼?」
男孩看著昏暗的天空與大海淡淡開口:「讓我們的天選之子路明非擁有一個美妙的回憶,給他安排一些美麗的邂逅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蘇恩曦俏臉怪異:「皇女知道了不會打你嚒?」
「呃…」
男孩居然撓了撓頭,「忘了,她和路明非搞到一塊去了…」
「那就…」他想了想,一拍手,「搞ONS吧!」
蘇恩曦目瞪口呆:「皇女會殺了你的!」
男孩翹著腿晃悠,嘀嘀咕咕:「誰讓她喜歡別人去了,哼…」
「路明非都快成你親兒子了,也算別人嗎?」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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