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溫熱的牙口咬在肩頸處,夏木下意識抽了口冷氣。
與他那次在她頸間吸吮不同,這次不是主動切出動脈放血出來,而是夏彌真的咬了下去。
夏木甚至能明確感知到那一顆顆細巧的貝齒,刺入他皮膚里。
全身的血液忽然灼熱起來,向肩頸處瘋狂匯聚,被夏彌一口口吸走。
緊貼在他身上的身子也越來越燙,漸漸的就像是一個燃燒起來的熔爐,火熱滾燙。
夏木感覺自己和她要一起燒起來了…然後他們就真的燒起來了。
「呼…」
火焰憑空而生,從下到上將兩人籠罩,片刻間身上衣物被燃燒殆盡。
夏木……僵。
「快讓開!」他低聲急促在夏彌耳邊說。
但夏彌不管不顧,雙手抱緊了他,兩隻白玉般的手臂紋絲不動。
夏木漸漸的腦袋有點眩暈起來,體內大量的血被夏彌吸走,身體雖然熾熱,但失血感卻越來越嚴重。
「你…要把我吸乾麼…」
他低低的呢喃著,眼皮漸漸耷拉下去,最後的意識是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肩膀上。
如果用盡餘力,就能推開她,但他的手輕輕推了推,還是垂落了下去…
「對不起…」
夏彌過了會兒,終於緩緩抬起頭來,一雙眼瞳里像是金色大海在沸騰,漸漸將黑色瞳孔完全淹沒。
「耶夢加得…」
她鬆開了抱著夏木的手,扶著他一起坐在了地板上,各自抱著雙膝,下巴擱在膝蓋上,呈現蛋一樣的姿勢,就像兩個初生的卵。
「對不起…耶夢加得…」
夏彌將自己的額頭與夏木貼在一起,兩人身上有火光間歇點亮,就像在鍛鍊什麼一般,只不過是以彼此的身體為材料。
「如果他沒有愛上你,現在你做的一切就是在給自己送葬。」
她的神情淡漠了一瞬,隨後又柔弱下去。
夏彌與耶夢加得兩個人格在身上交錯出現,徹徹底底精神分裂了。
「我知道…」
夏彌閉上眼睛,一滴金色的淚從眼角滑落,「但愛就是這樣的…沒有把自己燃燒殆盡的覺悟,又怎麼能讓對方也燃燒起來…」
「龍類沒有愛情,我不能理解,你理解的也許是錯的。」耶夢加得說。
夏彌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錯了…我也認呀…」
耶夢加得聲音冷漠:「付出代價的卻是我。」
「我就是你…」夏彌說。
「不,你只是我塑造出來的人類人格,我們是龍類,永遠都是。」
「諾頓和康斯坦丁都死了,就剩我們又能做什麼…未來的戰場我們參與不參與又怎麼樣呢?真主早已甦醒,沒機會的…」
夏彌輕輕的說,「與其奔赴那樣的結局,還不如…為我們自己爭取一個未來。」
地下室里,久久沒有聲音,除了一閃一閃明滅不定的焰火。
「哥哥怎麼辦…」
耶夢加得似乎是咬著牙說話,「要讓他為了我們自己的私心犧牲?」
夏彌沉默了會,地下室里忽明忽暗的陰影在她光潔玉背後若隱若現,「要麼吃了哥哥,我們成為海拉,走上棄族註定敗落的命運…要麼讓哥哥死,我們也許會有未來…」
「有選擇嗎?」
她閉著眼睛低低的笑起來,笑得眼淚直流,「我們有選擇嗎,耶夢加得?」
耶夢加得再也沒有開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木才終於緩緩睜開眼睛。
「唔…」
頭痛欲裂,渾身像是散了架。
他往後讓了讓腦袋,首先看到的是夏彌抱著雙膝坐在自己身前的模樣。
她緊閉著雙眼,面容上殘留著一絲痛苦,似乎在沉睡。
痛苦?
夏木悚然一驚…
發生了什麼?她對我做了什麼?
兩個人還都沒了衣服在身上…
夏木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除了渾身酸痛,精疲力盡,似乎沒什麼其他異常。
「這還不算異常嗎…」
他幾乎是喃喃出聲,整個大腦一片混沌。
「夏彌…夏彌…」
他連著呼喊了幾聲,夏彌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夏木平靜了些,站起來圍繞夏彌走了圈,沒發現血跡,心下鬆了口氣。
但夏彌這副虛脫過後萎靡不振的樣子,還是令他心底忐忑…誰知道龍王再生身體會不會沒那一層啊…
「嗡嗡嗡。」
掉落在地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夏木心頭一跳,拿起來一看,果然是繪梨衣的電話。
再一看時間,過去了一夜…
他按下接聽鍵。
「木木,你在哪裡?」
「唔,我在外面…」
「夏彌也沒回來,諾瑪說昨晚出了事監控都失效了,也不知道你們在哪裡。」
「我們馬上就回來了…」
「好哦,我等你。」
夏木看著掛斷的電話,再看看自己和夏彌光著身子的模樣,欲哭無淚。
這要怎麼出去啊…
「衣衣,你召喚一下我。」
夏木的大腦在這一刻瘋狂運轉,隨後在手機上發出這一條簡訊。
很快,就有召喚提示。
他依然保持著抱雙膝的姿勢,像個蛋似的被召喚過去。
「撲通…」
他實在是沒必要擔心暴露的,因為繪梨衣又是在泡澡,浴缸里加了浴鹽,渾濁不透明。
夏木鬆了口氣,讓自己在水裡舒展開,卻立刻碰到了繪梨衣光滑的腿兒。
他又把腿收回來。
「木木,你沒穿衣服?」
繪梨衣看著他的眼神有點點困惑浮現,「你剛才和夏彌在一起…沒有穿衣服…過了一夜?」
「我們什麼也沒幹!」
夏木脫口而出,隨後又有些汗顏…到底有沒有干,他知道不知道呀!
「哦…」
繪梨衣眸光波動了下,身子慢慢靠過來,湊到他身前。
熱氣騰騰的小臉帶著濕潤的氣息,輕輕咬了下他的唇。
夏木一頓,輕柔的回應她。
但繪梨衣馬上停了下來,目光被他肩頸處的傷疤吸引。
她的手從水裡抬起來,輕輕撫摸那兩排牙印,鼻頭還靠上去嗅了下,「是…夏彌咬的?」
夏木呆了一呆,伸手去摸肩頸,真的有淡淡的牙印留在那裡。
以往的傷口幾個小時早就痊癒了,但這一次居然沒有好。
「木木,你們做了什麼?」
繪梨衣讓開一點距離,眼神緊緊盯著夏木的眼睛,一眨不眨。
夏木……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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