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夏彌被繪梨衣掀開被子,被她在身上聞來聞去,只覺得莫名其妙。記住本站域名
這時夏木已經離開。
「是你的味道!」
繪梨衣在床邊站直,眼神里醞釀著刀子,「木木身上是你的味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夏彌重新蓋上被子,靠在床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她,「抱一抱而已。」
「你怎麼可以抱他!我不允許!」
繪梨衣的紅髮都氣得飛舞了起來,像是張牙舞爪的魔女。
夏彌眉眼慢慢勾了起來,笑得像只小狐狸,「衣衣,你這樣死死的抓著他,說不定會把他慢慢推遠喔!」
繪梨衣一呆,張牙舞爪的紅髮垂落下去,「為什麼?」
「你不明白嗎?男人是綁不住的…」
夏彌慢條斯理的梳理長發,「好多人的經驗呢,對於男人要若即若離,不能給得太多,也不能一點都不給,給得太多呢他不懂得珍惜,一點不給呢他又會覺得沒意思。」
「給得太多…」
繪梨衣小臉發怔。
回想這兩年,自己不是給得太多的問題…是完完全全白給…
「得到的,永遠不如沒得到的,你是他得到的,而我是那個沒被得到的…」
夏彌紅唇彎起,「所以呢,衣衣,你要不要考慮下,讓夏木完完全全得到我一次,那樣,他就會厭倦,就不會有沒得到的執念,才能更加明白你的好。」
繪梨衣眼神呆呆的,小腦袋像是被大錘砸了一樣。
她暈乎乎的坐了下去,坐在自己床上,耳邊夏彌還在不遺餘力的洗腦。
「你反正也輸給了我三個月,對不對?」
「別那么小氣,我又不是打算占有一輩子,就借用一段時間嘛!」
「你放心,三個月後他還是你的,沒人搶得過你,你是他心底最重要的那個。」
「……」
夏木自然不知道夏彌仗著和繪梨衣同寢室,一連好多天對他家衣衣狂轟濫炸的洗腦。
過了幾天,『自由一日』來臨。
整個校園一下子沸騰起來,參戰的學員全部領取了登機牌,當然,主要是獅心會和學生會成員,其他人主要觀戰。
前一天,獅心會與學生會就開始設立據點、路障等等,將校園劃成一塊塊戰區。
總體而言當然還是學生會人多,但獅心會全是精英,又有夏木,對抗起來只強不弱。
「接到最新消息,今天校董會代表團將到訪,由加圖索家族代言人弗羅斯特帶隊,半小時後將到達。」
這一則消息是以廣播的形式在校園裡傳開的。
摩拳擦掌準備開戰的雙方全部愣住。
「這個通知…」
獅心會指揮所,蘭斯洛特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楚子航與夏木。
夏木只是稍稍一怔,隨後就咧了咧嘴,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人莫名其妙看著他。
楚子航等他笑聲停止,目光平靜的看過來:「我去找凱撒談判。」
「不用,等我們出發,凱撒就會明白我們的意思,」夏木擺擺手,「他那麼二…驕傲,肯定不會趁人之危。」
蘇茜沒有參戰,主要戰術細節是蘭斯洛特在安排,他現在依然困惑,「你們在說什麼?」
夏木看了楚子航一眼。
楚子航收刀點頭。
「走!暫時撤離所有據點人員!去校門口的廣場附近布防!」
夏木一揮手,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啥?」
蘭斯洛特傻眼,「校門口?那裡根本不是戰鬥區域…啊!我知道了!」
他終於反應過來,旋即有些擔憂,「我們這樣…真的可以?」
「當然可以!不然你以為校長為什麼全校廣播?」夏木嘿嘿笑。
註定要出現的裂痕,還不如鬧得更大些,況且他還要成為那個靶子,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靶子。
獅心會接近百人,從各個據點走出,化作五六人小隊,極速向校門口附近行進。
學生會那邊立刻察覺他們動向,並報告給了凱撒。
「他們放棄了所有據點,到校門口布防…」
凱撒想了想,有些無趣的將手中長刀插回刀鞘,「看來我們這一輪對決要晚點開始了。」
「不如直接占領對面?到時候等他們回來打個措手不及。」有人提議。
凱撒瞄了他一眼,淡藍的眼瞳里全是驕傲,「我不會做這種事,對對手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路明非已經去了。」諾諾扛著大狙說。
凱撒一頓,「嗯,他今天的定位本來就是這個,隨他去吧。」
CC0001次列車在山道上快速奔跑,將熟悉的風景甩在身後。
秋天的山野遍地金黃,迎面而來的暖風都透著祥和氣,美不勝收。
「帕西,手術醫生準備好了吧?確定沒問題?」
弗羅斯特·加圖索站在場邊,看著金黃色的原野飛速流逝。
「沒問題,只要讓他休眠,保證一小時內完成手術,切除腦白葉。」帕西躬身說。
「嗯。」
弗羅斯特點了點頭。
「風雨欲來啊,龍王們開始集中甦醒了,我們必須給凱撒鋪好所有的路。」
帕西像雕塑一般站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那份華國首都的地震波檢測報告,暫時不要拿到校董會上。」弗羅斯特忽然說。
帕西一怔:「關於龍王甦醒的消息,不通知學院安排計劃屠龍嗎?」
「這一次不能再讓夏木,或者其他什麼人得手了,為了尼伯龍根計劃,必須讓凱撒親手結束那龍王的命!」
弗羅斯特淡淡的說,「我們還需要做一些準備。」
「是。」
帕西垂首。
「你今天怎麼一直沒有抬頭看我?」弗羅斯特忽然皺眉。
帕西略一猶豫,抬起頭來,撥開劉海,露出一藍一金兩隻異色眼瞳。
弗羅斯特皺了皺眉:「沒有吃藥嗎?」
帕西苦笑一聲:「沒用的,吃藥只能暫時壓制而已,我的身體越來越弱了。」
弗羅斯特嘆了口氣,伸手拍拍他肩膀,「沒幾年好活的人,要對自己好點,不要強撐。」
「是,」帕西重新低下頭,「我沒事的,這些早就有心理準備,我本來就是為了凱撒少爺而活。」
弗羅斯特心底滿意,臉上卻浮現嘆惋的神情:「家族會永遠記得你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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