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給你看個大寶貝

  「什麼?藍染隊長被殺了!?」

  一道激動的驚呼聲從十三番隊隊長室『雨乾堂』中傳出。【記住本站域名】

  突兀起來的驚呼讓傳令的隱密機動部隊隊員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什麼時候!?誰幹的!?為什麼!?」

  一連三個問題不斷的從門帘背後傳出,一個長著一頭白色長髮神情看上去無比凝重的男人掀開帘子從裡面出來。

  「今……今天凌晨!至於兇手和動機還不清楚,我們正在調查……」隱密機動的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穿著居家服還在請病假當中,但這畢竟是個隊長級別的人物。

  他是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

  「該死!」

  浮竹十四郎抓著頭髮,一副頭疼的樣子,「居然在我請假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情……不可饒恕!」

  「對……對不起!請原諒!我不該在您休假的時候來匯報這種事情的……」隱密機動的人瑟瑟發抖。

  「額……我不是這個意思……」

  浮竹十四郎尷尬的撓了撓頭,「抱歉……是我太激動了……」

  ······

  突兀的,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剛才還在議論紛紛的守衛們頓時變得噤若寒蟬。

  踏——

  清脆的木屐聲從後方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仿佛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恐怖靈壓。

  「朽……朽木隊長?」

  守衛們頓時停止了腰板不敢動彈,直到這位隊長面無表情的從他們身邊經過踏上通往與關押朽木露琪亞的高塔相連的吊橋後才喘過氣來。

  「太……太可怕了,朽木隊長怎麼來了?」

  守衛一邊小心翼翼的望向吊橋盡頭,囚犯朽木露琪亞還在房間裡,並且他們也沒感覺到有任何異常,一般來說在正式執行殛刑之前是不會再有被允許來探望的。

  「難道說是因為剛才的戰鬥嗎?」一旁的同伴回答著,「難不成真的有人打敗了更木隊長而且潛入了這附近!?」

  「可是一切都很正常啊……」

  守衛們小心翼翼的看著在吊橋之上緩緩踱步而去的背影,這個男人會來到這裡的理由除了為了警備入侵的旅禍之外他們想不到其他理由了,畢竟據說這個冷血的傢伙可是親自將自己名義上的妹妹推上行刑台的呢。

  但是他們也確實沒能發現此刻的懺罪宮四深牢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應該只是提前來戒備吧?」

  「不!你們看!」

  有人驚呼著指著朽木白哉的背影。

  只見走在橋上的朽木白哉不知為何拔刀了,衝著根本無人的空處。

  「哦呀?」

  突然間一道驚咦的聲音在吊橋之上響起。

  在幾名守衛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道身形詭異的從空處顯現。

  那道人影有些疑惑的轉過身,望著自己身後用刀划過自己背部的朽木白哉。

  而朽木白哉的眼中似乎也有些許驚訝,他不太清楚為什麼這一刀會沒砍中對方的身體,只劃開了衣服。

  「是揮刀的時機不對麼……」

  「有人!?」

  守衛們看著這道突然冒出來的身形額頭滿是汗水,居然有人在他們的把守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到了這裡,看樣子好像還差點當著朽木隊長的面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要是被怪罪下來可是重罪!

  「真是奇怪……」

  顯現的男人略微退後的幾步,有些驚訝的扭過頭撇了撇自己身後,似乎是想看看衣服上身上被劃開口子,「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啊?」

  沒錯,出現在這裡的人正是軒浩,不過此刻因為面前有人他又偽裝成了『志波岩鷲』的模樣。

  軒浩看著眼前的朽木白哉有些摸不著頭腦。

  剛才的他可是在時間零的領域之下,行走在時間夾縫中,和眼前的朽木白哉所處的時空應該是互不影響才對,結果卻被對方察覺到了?

  「的確是令人不解的詭異能力……」

  朽木白哉緩緩抬起刀平靜的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但是可別太小看我了。」

  說著,鋪天蓋地的靈壓仿佛牢籠一般開始收束,從原本覆蓋整片區域的範圍逐漸縮小也變得越發沉重,似乎要將眼前的男人完全鎖死在其中。

  「原來如此……我就說你沒事兒釋放什麼靈壓呢,例行檢查……是嗎?」

  軒浩呵呵笑了笑。

  是他太過小看眼前這隻大白身為隊長的感知能力了,隊長級的靈壓強度足以覆蓋整個瀞靈廷,『時間零』的確能夠錯開時間在人面前達到類似幽靈一般的效果,但只要還在瀞靈廷里,就還在朽木白哉的靈壓感知範圍內。

  這傢伙應該只是被剛才黑崎一護他們的戰鬥驚動過來例行檢查的,不過正好歪打正著意外的發現了異常,至於沒砍中的原因,只是因為時差而已。

  朽木白哉揮刀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還是差了一點,儘管軒浩只是在普通的走路。

  「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是吧?初次見面……」

  軒浩禮貌地朝著對方打著招呼,「你看我只是路過而已,能就這樣放我走嗎?」

  說著,他伸出兩根手指在空中做出走路的姿勢,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笑容。

  ······

  「這是……哪裡?」

  「我已經死了嗎?」

  雙殛之下的山峰之間藏著一處被結界覆蓋的隱秘山洞。

  躺在其中的黑崎一護悠悠的醒過來,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周圍。

  「你終於醒啦?」

  一道聲音從漆黑的陰影中傳來。

  黑崎一護循著聲音望過去,先是只看見了一雙閃爍著的眼睛,隨後才看清楚是一隻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黑貓。

  「夜一先生?」黑崎一護驚喜的看著眼前的黑貓,「原來你也平安無事啊,太好了!」

  「是啊,總之和你相比的確好多了。」

  夜一調侃著踱步到黑崎一護身旁,抬起爪子戳了戳對方腹部已經包紮好的傷口處,讓黑崎一護倒吸一口涼氣。

  「都這樣的還有功夫關心別人,看樣子是教訓還不夠啊?」

  「額……」

  黑崎一護有些尷尬,「看來是夜一先生你救了我啊,謝謝啦。對了!其他人呢?當時茶渡應該在我旁邊才對。」

  「放心,他還活蹦亂跳呢,應該是去找其他人了吧,其他人也都還好,受傷的大概只有你一個人。」夜一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傻子,「真是的,都說了讓你不用關心別人……明明你才是最讓人操心的那一個,傷成這樣還能活下來,你應該感謝自己頑強的生命力才對。」

  「傷……對哦……」

  黑崎一護尷尬的笑了笑,似乎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傷得不輕,「我被那個傢伙打得很慘啊……」

  說著,他試了試從地上爬起來,「對了……現在可不是在這裡休息的時候啊。」

  「砰。」

  夜一兩隻貓爪按在黑崎一護頭上:「你還是省省吧,都說了最讓人操心的人是你啦,自己先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再說。」

  「額……」

  黑崎一護聞言低頭朝著自己正在隱隱作痛的腹部望過去。

  「很痛吧?這還是我給你用來麻醉劑的效果。」

  夜一舔著貓爪子語氣有些沉重,「正常人受這麼重的傷早就該死了,再怎麼說也有近半的內臟被割裂,要不是你把它放在衣服裡面估計當場就被腰斬了。」

  說著她將一直放在地上的一枚破損的面具朝著黑崎一護的方向推了推。

  「不過我很驚訝,你怎麼還會隨身帶著它?」

  「額?」

  黑崎一護一臉懵逼的望著那枚皮損的面具,「我……帶著它?在衣服裡面?」

  這枚面具他記得,這是他真正變成死神的時候扣在自己臉上的面具。

  「怎麼?不是你帶著的嗎?」夜一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

  「不是啊……其實之前我和戀次戰鬥的時候它的確救過我一命,要不是有它無意中幫我擋住了致命傷,我當時或許就沒了……原本我是想著把它當做護身符帶著的,但是花太郎說這張面具給人的感覺很不好,模樣又很可怕,恐怕會不吉利,於是我就把它給扔了。對……我記得我的確是把它扔在下水道里了才對……」

  說著黑崎一護捂著額頭,他越說越感覺不自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記錯了,畢竟這幾天身上一直帶著傷,神情恍惚也不是不可能?

  「!!」

  夜一聽了黑崎一護的描述瞳孔猛縮,原本溫順的貓臉變得可怕起來。

  無意中擋住致命傷?還是連續兩次!?扔了又自己回到身上!?如果不是黑崎一護記錯了,那麼這張面具肯定很有問題,這本來就是這個傢伙差點變成虛之後留下的產物,上面的氣息連她都感覺詭異。

  「啊?夜一先生你這是什麼表情?是因為花太郎嗎?」黑崎一護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尸魂界果然也不全是壞人啊,花太郎這傢伙就是個好人,雖然是四番隊的,但是卻救了身為敵人的我,被戀次打傷的地方也是他為我治療的。」

  「不……問題不在那什麼花太郎身上。」

  夜一表情凝重低頭扒拉著地上的面具,「我在意的是這個……」

  「對唉,我明明把它扔了怎麼又會回來呢?」黑崎一護也很好奇。

  「總之我只是想說可能的話……還是小心點為好。」夜一語氣沉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沒能想明白這張面具究竟意味著什麼。

  「知道啦,我會小心的。」

  黑崎一護似懂非懂的點頭,「不過話說回來夜一先生你還真是厲害啊。瀞靈廷里出動了那麼多隊長級的人物,你竟然還能毫髮無損,而且還能以這樣的體型把握從裡面帶出來,真是神奇。」

  「呵。什麼話呢?只要我恢復原來的模樣,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

  夜一哼哼笑了笑,爪子扒開面前的面具,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什麼,而且就連那個男人都沒說什麼,她關心個屁。

  「啊?原來的模樣?」

  黑崎一護有些疑惑,「等等……夜一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啊。」

  夜一仰起頭,一臉驕傲,「哦,對了,我好像還沒讓你見過呢,我的真正面目。」

  「咕嚕……」

  黑崎一護吞了吞口水,「真面目?」

  雖然他早就覺得一隻貓會說話很奇怪了,但也沒想過居然會出現這種漫畫裡才會有的情節,難不成……這隻人畜無害的小貓咪其實是隱藏BOSS!?

  「呵呵,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我就讓你開開眼界吧。」

  夜一說著退後幾步,臉上勾起愉悅的弧度,「反正到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砰——

  一陣悶聲響起,像是煙霧彈在眼前炸開,黑崎一護一臉懵逼的看著煙霧消散後站在其中的身形。

  那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女人,不……什麼樣的女人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光的!光的!光的!

  黑崎一護髮誓自己從小到大還沒看過這麼刺激的畫面,頓時感覺腦袋一熱,鼻孔中似乎有著什麼強大的力量呼之欲出。

  「你……你你你……」

  他不自覺的伸出手指著地方的身體,語無倫次。

  「哼,這就被嚇到了嗎?」夜一若無其事的站著嘲笑道,「也難怪,以我平時的說話語氣,你一定以我是個男人吧?嘿嘿,我就是喜歡看見你們這種驚訝的模樣,每次亮明真身的一瞬間,那種感覺都讓我覺得很棒,因為你們每個人都驚訝得像是傻瓜似的。」

  對此黑崎一護不敢苟同。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每次看見你真身的傢伙並不是驚訝而是激動?

  「嘛~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我是怎麼從那些蠢蛋眼皮子底下把你帶出來的吧?」

  夜一似乎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那樣光著身子若無其事的以一種豪邁的姿態蹲下面朝著黑崎一護,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大寶貝拿在手中,似乎要給黑崎一護演示什麼。

  這讓還是處男的黑崎一護哪裡受過這樣的刺激?

  「你這個傢伙——快給我穿上衣服!」

  黑崎一護渾身青筋暴起,伸出手指節無比堅硬似乎是想一下子捏碎眼前這個蠢女人的腦袋。

  「哎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夜一呵呵笑著,似乎現在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尷尬的開始穿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好久不穿了,我都給忘記了。」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婆子壞得很!

  黑崎一護紅著臉撇過頭,非禮勿視。

  「嘿嘿,果然還是小孩子,沒想到這麼純潔啊?」

  夜一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轉過頭揶揄的調侃著背對著自己的小子,「是不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啊?」

  「你管不著!穿你的衣服!」

  黑崎一護沒好氣的咆哮著。

  「不用多看幾眼嗎?如此光滑的肌膚你現在要是錯過了恐怕就不知道多久以後才有機會看到了哦~」

  「少廢話!信不信我殺了你!?」

  「嘿嘿,」夜一聽了這樣的威脅完全不為所動,「果然,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單純的小子,不像某個變態想想都讓人惡寒。」

  「?」

  黑崎一護雖然有疑惑對方口中的變態是指的誰,但還是害怕自己一搭話又被調戲於是還是選擇了閉嘴。

  很快,夜一終於穿好了衣服,並且再次拿起剛才掏出的道具在黑崎一護面前晃蕩著。

  「這是什麼?」

  黑崎一護有些疑惑的問著。

  這東西看上去像是一根被繩索纏繞的棒子,一頭尖銳無比另一頭則是像翅膀一樣的翼膜。

  「我就是靠著這個把你帶到這裡來的。」夜一笑著解釋道,「簡單點說,只要把這東西握在手中注入靈力,它就會纏繞在你手上帶著你飛起來。」

  「能……能飛!?」

  黑崎一護有些驚訝的接過對方手中的道具,眼睛放光。

  死神雖然可以通過在腳下凝聚著力點站在半空中,但這和真正意義上的自由飛行可完全是兩個概念,誰小時候沒夢想過有一天能夠生出雙翼飛上天空呢?

  「哼哼,厲害吧?這東西在整個尸魂界可都是獨此一件的珍貴玩意兒。」夜一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滿是驕傲。這可是她在隱密機動任職的時候帶出來的稀罕玩意兒。

  「你怎麼會有這麼貴重的道具?」

  黑崎一護似乎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抬起頭望向眼前這個女人,「不僅有神奇的變身能力,還會替人治療,甚至還能拿出這麼珍貴的道具,夜一小姐……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

  夜一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子,心說你身邊那個男人更神秘吧?那貨不僅會變身還恐怖得要死,你怎麼不去刨根問底?

  嗡——

  「!?」

  還沒等夜一說話,突然間,一股鋪天蓋地的強大靈壓席捲整個瀞靈廷。

  這股靈壓像是能夠將空氣都凝固一般,沉重而讓人窒息。

  黑崎一護和夜一幾乎同時抬起頭朝著靈壓的源頭望過去。

  這裡的位置是在雙殛下方的山洞,透過洞口剛好能夠看見遠處的白色高塔。

  「懺罪宮……」

  「這個靈壓……是他!」

  黑崎一護僅僅只是一瞬就分辨出了這個令他記憶猶新的靈壓。

  朽木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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