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護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手握著『淺打』抬起頭看著那迎面而來的白色影子。
在其手中的『斬月』前所未有的強大,至少要比之前自己使用的時候要強大多了。
他知道,這樣的一刀自己大概擋不住。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
不。
說起來,這裡是哪裡呢?似乎是屬於斬月和我自己的精神空間?
黑崎一護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斬月說到底是他的斬魄刀,而這裡則是他們精神相連的所在,那麼……
「你應該能夠聽見我的呼喚吧?斬月!」
黑崎一護在心中咆哮著。
哪怕一點也好,拜託讓我再繼續了解你!
請再次將你的力量借給我吧!我們一起——
並肩作戰!
「!!?」
洶湧的靈壓從黑崎一護身上突兀的升騰,與此同時,虛白身上的靈壓減弱了。
一瞬間,局勢逆轉。
鐺——
清脆的碰撞上響起。
那原本應該斬無不斷的一刀被擋住了。
虛白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突然間變成淺打的刀,又看了看黑崎一護手中的斬月,臉上扯出尷尬的笑容。
他看著眼前同樣有錯愕的黑崎一護,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這傢伙倒是很快就意識到了啊……真是沒意思,沒得玩兒咯。
「……」
黑崎一護沉默著看著又回到自己手中的斬魄刀。
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不……並不是給機會……
黑崎一護握緊了斬月的刀柄,刀身上傳來的意志讓他明白,斬月是不可能拋棄他的。
斬月就一定會回應自己,畢竟……他們可是生死相托的戰友!
咔——
淺打在一瞬間折斷成兩段,而斬出一刀的黑崎一護則是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試煉結束了啊……」
看著重新握刀的黑崎一護突兀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虛白有些無趣的扔下手中只剩下刀柄的淺打坐在地上。
「真是的,下次可別這麼狼狽了。」
「……」
而一旁,被黑崎一護稱作『斬月』的大叔則是依舊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辛苦你了。」
良久之後,『斬月』這樣說道。
「沒什麼啦,誰讓這傢伙是這個世界的王呢?」虛白仰望著這片世界的天空,有些無奈的笑著,「怎麼能讓他就這樣輸了?只要能夠幫上他,就算我不情願也得做啊……不過現在事情做完了,也該讓我回去了吧?」
「嗯。」
『斬月』緩緩點頭。
隨後虛白的身形像是被吸收一般化作靈子朝著『斬月』身上而去,似乎他只是『斬月』的一部分。
「啪啪啪——」
在『斬月』做完這一切後,原本應該只剩下他一個人的世界中突然響起了掌聲。
他有些無奈的回過頭,能夠像這樣肆無忌憚的闖入在這屬於他的世界的人這世上除了黑崎一護之外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你來這裡……又想看我的笑話嗎?」『斬月』微皺著眉頭問道。
「哪有,我只是來看看而已。」
軒浩微笑著上下打量著眼前的『斬月』,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友哈巴赫一道意志化身。
這傢伙對黑崎一護的侵蝕似乎還挺徹底的,比如『斬月』這個形象就很深入黑崎一護的內心,甚至讓黑崎一護以為他真的是斬月本身。
不過也大差不差啦,此刻斬月的力量的確是在友哈巴赫的支配之下,是其力量的一部分。
「你這樣不遺餘力的培養他,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反噬呢?」
軒浩繞有些的問著。
「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那只能說明我還不夠強大而已。」
友哈巴赫淡淡的回答著,似乎絲毫不在意。
「很好。我就是欣賞你這點。」
軒浩輕笑著轉身,身形逐漸消失在這片世界。
看樣子之後大概不用再回來確認了。
友哈巴赫的確和之前的無慘不同,不,應該說拿他和無慘比有些太侮辱他了。
這個男人野心勃勃,並且很無比高傲自信。
曾經的失敗對這個男人來說似乎只是小事,如今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他甚至都無法再從這個男人眼裡看見千年前那樣的恐懼,要麼是已經克服,要麼是明明知道眼前是無法戰勝的恐懼,依舊想要挑戰。
這樣真正追求強大的挑戰者,似乎許久未見。
「很棒。」
淡淡的聲音留在這片空間裡迴蕩。
「多謝誇獎。」
友哈巴赫閉上眼睛,似乎接受了這個讓自己一敗塗地的男人的誇讚。
但世界突然間變得激盪起來,天空中風雲涌動,似乎預示著他的內心並不像表面那樣平靜。
當然不會平靜!
有誰會在被人小瞧的時候內心毫無波動?
燃燒著怒火的眼睛緩緩睜開。
友哈巴赫望著眼前之人消失的地方,緩緩開口:「等著吧……很快,我就會再次站到你的面前……」
「這一次,不會再和以前一樣了。」
······
嗖——
轟——
茶渡泰虎背後猛地撞擊在蒼白的牆壁上,牆壁上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紋,可想而知擊飛他的人力量有多強大。
但實際上他並沒有受傷,對方的力量固然強大,但也僅僅是能將他擊飛而已,他的身體究竟有多結實現在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不過讓他頭痛的是另一個問題……
該怎麼打敗眼前這個戰鬥狂?
相比防禦,攻擊的確算得上是茶渡現在的弱項,對付普通的傢伙還好,眼前這個怪物一般的傢伙似乎光是憑拳頭的攻擊力不太夠。
噌——
刀鋒劃破空氣,發出翁鳴的聲音。
攻擊又來了,茶渡泰虎來不及多想,迅速踩踏著牆面借力閃避,一瞬間他的身形就跳躍到對面的屋頂,以極快的速度奔跑起來。
踏——
只要身體足夠堅硬,撞擊的速度足夠快,那麼造成的傷害就會更強。
這是茶渡現在能夠想到的最簡單的提高攻擊威力的方法。
他高速奔跑著,目光緊緊的盯著一刀砍進牆裡暫時停下的更木劍八。
此刻更木劍八緩緩轉身,抬起頭,同樣望著那道掉頭急奔而來的身形。
他並沒有閃避,而是臉上無比的興奮。
這樣會直直朝著自己而來的對手可真是難得,比起之前那個只會逃竄的黃毛小子令人愉悅多了!
更木劍八猛地腳踏地面,握刀的手也微微用力,似乎想要迎接下這樣的衝擊。一身堅實無比的肌肉緊繃,似乎是要壓榨出其中的每一分力量。靈壓也在幾乎一瞬間攀升到一個讓人驚駭的程度,甚至讓迎面而來的茶渡泰虎感覺自己即將撞上的不是一個人形,而是一堵無形的牆壁。
不過這樣正好,正和他意!
踏——
茶渡踩在樓沿瞬間再次回到更木劍八所在的那棟樓的牆壁之上,牆壁瞬間開裂,他借力急轉直下朝著下方踏步,整座白色高樓似乎經受住這樣的力量開始崩潰,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
更木劍八抬著頭的臉上咧開猙獰的笑容,長刀緩緩舉起,似乎準備迎接衝擊。
轟——
伴隨著劇烈的聲響,茶渡整個人如同飛彈般砸落。
破舊的長刀和巨人的手臂再次碰撞在一起。
「嘿嘿哈哈哈哈哈——」
更木劍八興奮的狂笑著。
此刻他終於用上了雙手來抵擋眼前這個少年的攻擊,一雙充血的眸子裡滿是戰意升騰。
他所踩的地面早已因為劇烈的衝擊凹陷下去,一旁的高樓也在傾倒,被踩碎的碎石不斷墜落似乎要將兩人掩埋在坑洞中。
不過還未等碎石全部墜落,茶渡泰虎的身形就被彈了起來。
他在空中扭轉著身姿望向下方那仿佛怪物一般的人影,感到有些麻煩。
剛才的那一擊中更木劍八為了抵擋不管是手臂還是腿部都承受了極大的力量鮮血淋漓,但哪怕地面再如何凹陷,膝蓋再如何彎曲,他依舊是站著的,甚至還有餘力將茶渡彈開!
「痛快!」
更木劍八張開雙臂仰天暢快的咆哮著。
可是很快,他身體似乎就支撐不住繼續站立而開始往下沉。
噌——
長刀插入一旁的斷壁之中,更木劍八咧嘴笑著借力支撐著身體。
「有趣,有趣!」
他興奮的笑著,剛才的一擊讓他渾身多處骨裂,支撐著站立的雙腿骨骼甚至已經斷開錯位,這樣的傷勢可是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過了。
「繼續繼續!我還要繼續!」
他狂笑著咆哮著。
嘎吱——
讓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音響起。
更木劍八強忍著腳下傳來的劇痛將斷裂錯位的骨骼強行調整位置。
隨後他腳下猛地用力,鮮血如泉涌一般噴濺。
不顧身上的傷勢高高躍起,手中的斬魄刀直直的朝著半空中的少年而去。
「……」
茶渡泰虎沉默的將身體蜷縮,雙手護在身前。
此刻他右臂的鎧甲上已然浮現一道猙獰的痕跡。
是剛才的猛烈撞擊留下的。
詭異。在他看來,眼前這個死神簡直太詭異了。
剛才的那一擊所產生的衝擊力有多強大從自己手臂鎧甲的受傷程度就能夠判斷,自己的身體可是真正意義上經過千錘百鍊的,有著『巨人右臂』的右手更是防禦最強的部分。
即使是這樣的防禦在剛才全力以赴的衝擊下都難免留下傷痕。
所以這個死神是如何能夠承受住這樣的衝擊的!?
即使沒死也應該失去戰鬥能力了才對……
好吧,這個死神似乎的確應該是已經失去戰鬥能力了,但明明是這樣身負重傷,骨骼斷裂不斷流血的情況下,為什麼卻還能繼續這樣活動?
可怕的意志。
難道這傢伙真的感覺不到痛嗎?
砰——
······
「……」
四番隊療養室。
斑目一角感受著遠處傳來的靈壓碰撞,為皺起了眉頭。
「喂,弓親,你感覺到了嗎?」
他問著一旁床位上似乎醒過來了的綾瀨川弓親。
「什麼?」
綾瀨川弓親一臉生無可戀的問著。
「我是說隊長的靈壓啊……」斑目一角回答道,「隊長他……似乎打得很盡興?很久都沒有感受到過他這樣興奮強大的靈壓了……話說和他打的人是誰?」
「……」
綾瀨川弓親撇撇嘴。
心想這都是小場面。
沒錯,和他親身經歷的噩夢隊長這靈壓爆發算什麼?
現在想起來他都不由得感覺到一陣惡寒。
這次來到瀞靈廷里的旅禍當中居然藏著那樣恐怖的傢伙……
掌控生死?
這是即使他們這些死神都無法控制的東西。
太可怕了。
不過好在那個人似乎並沒有想要把他們怎麼樣,否則他也不會有機會像這樣活著躺在這裡了……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躺著吧……」
「怎麼了?」斑目一角有些疑惑的望向這位病友。
之前他認識的弓親可不像現在這樣沒有鬥志啊,他還想著等傷勢在恢復一陣就拉著這貨一起再上戰場呢。
「那不是我們有資格參與的鬥爭……」
綾瀨川弓親伸手握著臉有些無奈道:「我已經將我遇到的事情告訴治療我們的卯之花隊長了,她應該會轉告總隊長的,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不該我們管了……」
「你這傢伙再說什麼啊?」
斑目一角還是不解。
「你不會明白的……那樣的感覺,你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呵呵哈哈哈……」
「額?」
聽著綾瀨川弓親的笑聲,斑目一角愣了愣。
這貨精神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他尋思著這貨不過是去追了一個看上去不怎麼樣的傢伙而已,怎麼會輸了?輸了就算了,怎麼還這副模樣?
「喂,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呵呵哈哈哈哈……」
······
「咯吱——」
腳步急停的聲音響起。
「傳令!山本總隊長和日番谷隊長聯名下達一級戒令!」
隱密機動部隊的傳訊員一邊喊著一邊匆匆停下腳步,「額……」
可當他想要繼續開口的時候,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間愣住了。
「草鹿……副隊長?您……」
此刻,草鹿八千流正坐在樓沿上搖晃著雙腿似乎在看著某個地方。
但這不是最讓這位隱密機動部隊成員驚訝的地方,他驚訝的是草鹿副隊長身邊還坐著一個人……不是死神。
「您怎麼會……和旅禍呆在一起?」
沒錯,這瀞靈廷當中現在除了死神之外就只剩下旅禍了。
「好煩,你幹嘛?」
草鹿八千流轉過頭,面色有些不悅(超凶)。
「!?」
隱密機動部隊的成員頓時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
「您……您是說服了這個旅禍嗎?」
他只能這樣猜測。
畢竟以這位副官的實力讓一個旅禍乖乖聽話似乎說得通。
「少囉嗦,沒什麼事情的話就滾蛋,不要打擾我看小劍戰鬥。」
「是……是!」
面對著撲面而來的恐怖靈壓,隱密機動部隊的成員瞬間退縮了,轉身拔腿就跑。
他知道這位副官沒有跟自己開玩笑,因為那股靈壓里有著很明顯的殺意。
「真是的。」
等人走後,草鹿八千流轉過頭繼續看著戰鬥撐著下巴微微抱怨,「害得我錯過了好幾次交鋒呢……」
「沒事兒,他們應該還能打挺久的呢。」
一旁偽裝成『志波岩鷲』的軒浩同樣坐在樓沿上觀戰。
要問為什麼他兩會如此和睦的坐在一起,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他真的說道做到並沒有打擾更木劍八的戰鬥。
草鹿八千流之前之所以要攔著他們是因為更木劍八還在和黑崎一護打,而現在打完了確實該換人了,於是軒浩就說『放心好了,我們會一個一個陪他玩兒的』,於是雙方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那真的是謝謝你們啦。」
草鹿八千流臉上浮現出天真的笑容,「我已經好久沒有看見小劍大得這麼開心了!」
「不客氣不客氣。」
軒浩呵呵笑著。
他也很久沒有看戲看得這麼開心了。
話語間,他甚至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一些手腳,比如幫受傷的更木劍八恢復一下傷勢。
(茶渡泰虎:我……我謝謝您!)
「話說,你不問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嗎?」
「關我什麼事?」
草鹿八千流嘿嘿笑著,「只要小劍開心就好啦。」
······
呲——
刀刃再次划過漆黑的鎧甲,感受著右臂上傳來的刺痛,茶渡泰虎越來越心驚。
這跟說好的似乎有些不一樣啊……
軒浩先生告訴他以他現在的力量來到瀞靈廷應該除了遇見某個老人之外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
好吧,現在這情況似乎也不算危險,只是有些麻煩。
而且還是那種不斷加深的麻煩……
伴隨著戰鬥的不斷進行,他感覺眼前這個怪物一般的死神似乎越來越強了。
受傷似乎絲毫影響不到這個死神的行動,甚至讓其越發興奮,越來越強大。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個死神身上的傷勢似乎正在以緩慢的速度恢復,否則那雙斷裂的腿怎麼可能堅持到現在?
「怎麼啦?小子!?別走神啊!繼續!你應該不止如此吧!?」
更木劍八咆哮著不斷揮砍手中的斬魄刀,一刀又一刀。
他簡直太滿意眼前這個對手了。
因為好像無論他怎麼揮刀,都砍不死這個傢伙一樣!
誰能拒絕一個不會壞掉的沙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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