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阿散井戀次:這事兒怎麼想都不靠譜

  「抱歉啊隊長……雖然知道被打敗很丟人,但是我還是死皮賴臉的活著回來了……」

  斑目一角有些猶豫的認錯。【Google搜索】

  「少囉嗦,誰管你被打敗沒有啊!」

  更木劍八沒好氣的繼續追問道,「快,趕緊回答我!你說的那傢伙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emmmm……」

  這好像比被訓斥一頓還讓人難受啊……斑目一角捂著臉,想了想,「剛才我和涅隊長說得的確有些誇大其詞了,不過……那小子的確很厲害,當然……我指的並不是他的實力,而是那詭異的成長速度。」

  斑目一角仔細的回想,他和黑崎一護戰鬥的時候,那小子明明很一開始怎麼看都是個菜鳥,可打著打著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攻擊節奏並且開始反擊,這恐怖的成長速度簡直就像是變態一樣,不……或許是他本身就擁有那樣的力量只是沒能發揮出來?

  斑目一角不太確定,但唯一可以告訴自家隊長的是……

  「那是個留著橘色頭髮,帶著一把齊身高的斬魄刀的小子,他要去的地方是懺罪宮四深牢,去那裡的路上一定會經歷許多戰鬥的……沒準等隊長你見到他的時候……他真的能夠強大到讓你滿意的程度。」

  「真的嗎?」

  更木劍八咧嘴,興奮的感情溢於言表,「他叫做什麼名字?」

  ······

  「我叫山田花太郎。」

  此刻,黑崎一護眼前的少年呈土下座恭敬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哈?」

  黑崎一護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模樣的死神。

  誰想要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看著自己腳下現在倒著許多追殺自己的死神,雖說已經手下留情了,但這些傢伙不躺個十天半個月怕是起不來。

  而眼前這個少年模樣的死神從戰鬥剛開始的時候似乎就一直縮在後面,見他解決掉其他的死神之後二話不說就跪倒在地開始自我介紹了。

  所以這是個什麼情況?

  「那個……您是黑崎一護先生吧?」

  山田花太郎見黑崎一護有些疑惑的模樣趕緊問道。

  「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黑崎一護皺著眉頭,手中的斬魄刀依舊指著對方。

  「果然是您啊……橘色的頭髮,凶神惡煞的眼神,還有齊身高的斬魄刀。露琪亞小姐說得沒錯,您的樣子真的很好辨認。」

  「#?」

  黑崎一護額頭青筋暴起,他總感覺這小子似乎在辱罵自己。

  「額……呵呵,我沒別的意思……」似乎是注意到黑崎一護的表情,山田花太郎尷尬的撓著頭,「請您放心,我不是和這幫傢伙一夥的……他們是專門負責戰鬥的十一番隊成員,而我只是個沒有什麼戰鬥能力的四番隊醫療成員而已。還有……我其實是來幫您的。」

  「幫我?」

  黑崎一護更加納悶了。

  「是的,我請您救救露琪亞小姐。」

  山田花太郎將腦袋抵在地面上誠懇的說著。

  「露琪亞我當然會救,倒是你……你說你要幫我?叫我怎麼相信啊?」

  黑崎一護撇撇嘴,「我是入侵者,你是守護這裡的死神,我們可是敵人啊!」

  「可……在與你為敵之前,我是露琪亞小姐的朋友。」

  山田花太郎在提起露琪亞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悲傷。

  「這麼說來,你和露琪亞很熟?」

  黑崎一護看著眼前的山田花太郎臉上的神情,不由得稍微放鬆了一些。

  「不……其實不並不是很熟,但她或許是整個瀞靈廷中唯一一個正眼看我的人了,真難想像啊,這樣溫柔的人居然是出自名門的朽木家。」

  山田花太郎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柔和,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露琪亞小姐在被帶到懺罪宮四深牢之前曾經被關押在六番隊的隊牢中,而當時的我奉命負責打擾那裡……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我感到很害怕,畢竟她可是個貴族,即使被囚禁在牢里,也不是我這種小人物可以平等對視的……如您所見,我這樣的人除了回會一些回道之外一無是處,甚至以一個醫療隊員的標準都算不上合格的程度,更別提像那些傢伙一樣提著刀子與人交戰了……」

  「這不是什麼值得丟臉的事情吧?」

  山田花太郎還沒說完,黑崎一護就皺著眉頭打斷道,「瞧不起醫護人員是吧?我家裡可就是開醫館的啊!請你向全體醫護人員謝罪!要是沒有你們這些在後面支撐著的家人在,那麼這些倒在地上的傢伙該怎麼辦?」

  說著,他沒好氣的踹了踹倒在地上的死神,一臉不悅。

  「呵呵……露琪亞小姐說得果然沒錯,您果然是個善良的人。」山田花太郎笑著,「你知道嗎?當我在初次見到露琪亞小姐並用敬語稱呼她的時候,結果被她罵了一頓,她說的話和您很像呢。」

  「和我很像?」

  「嗯,沒錯,你們都是善良又溫柔的人……」

  山田花太郎抬起頭,「從那天以後,我每天都去牢里打掃一次,露琪亞小姐每次都對我很友好……或許是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吧?她總是會和我聊一些關於現世的事情,其中大部分都和黑崎先生您有關……我能夠看出她眼裡的悲傷自責,還有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堅定信念……」

  「什麼信念?」

  黑崎一護愣了愣,問道。

  「那大概是……」

  說著,山田花太郎望向黑崎一護的眼神變得有些羨慕,「『相信』吧?即使面對那樣必死的困境,她依舊相信著會有人來救她,而你們確實來了。她能夠如此相信自己的同伴,能夠將自己的生命毫不猶豫的交給你們來守護……而你們,明知道來拯救她會面對的是什麼,卻還是來了……這樣的人,不管是露琪亞小姐,還是你們……怎麼看都不像是罪大惡極的人吧?」

  「嘛……你說得也沒錯啦,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壞人。」黑崎一護撇嘴,「說到底這全都怪你們這尸魂界那莫名其妙的規矩,不就是失去力量了嗎?破大點事兒非得弄得那麼嚴重。」

  「啊?」

  山田花太郎有些疑惑,「我也不太清楚露琪亞小姐究竟是為什麼會被判處這樣的重刑,不過這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所以我真的是來幫您的!去懺罪宮四深牢的路我知道該怎麼走,而且應該可以避開這些追兵,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戰鬥。」

  「……」

  黑崎一護看著眼前的死神沉默了一陣,隨後看向山田花太郎的眼神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憐憫,這孩子是有多自卑?也太好誆騙了吧……露琪亞那貨無非就是陪著他聊了聊天就……

  「算了……帶路吧……」

  最後黑崎一護有些無奈的選擇了相信,「反正就算你是騙我的也無所謂,我會救出露琪亞的,不管是誰擋在面前。」

  ······

  就在黑崎一護跟著山田花太郎從下水道繞開追捕的死神們前往懺罪宮四深牢的時候,護廷十三隊這邊忙得焦頭爛額。

  「十一番隊第三席斑目一角……和該隊第五席綾瀨川弓親……以上兩位席官猶豫重傷昏迷而退出戰線。」

  「各隊詳細的損失報告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還有關於十一番隊……受到的情報是派出的所有隊員幾乎全軍覆沒……」

  副隊長待命室中,眾人聽著前線傳來的戰報紛紛皺起了眉頭。

  「十一番隊……不會吧?」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聽著這樣的報告有些汗顏,「入侵才不過幾個小時而已,那可是護廷十三隊中最擅長戰鬥的部隊啊!就這樣被解決了?敵方有來了多少人?這麼厲害?」

  「額……嗯……目前確認的旅禍共計三名……由得到的情報來看,其中一人似乎抓走了一名四番隊的隊員作為人質,我想他大概會從這名隊員口中逼問一些情報吧?只是我們不知道這些旅禍闖瀞靈廷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

  聞言,阿散井戀次保持沉默。

  果然,除了隊長以外大部分隊員都是被蒙在鼓裡的,他們大都只知道有旅禍入侵,但對於這幫傢伙的目的卻一無所知。

  沒有人知道這幫傢伙是來拯救露琪亞的……也就是說關於露琪亞在現世發生的事被人刻意隱瞞了嗎?

  想到這裡,阿散井戀次更加堅定了要救露琪亞的決心。

  這件事裡面絕對有蹊蹺。

  於是在眾人討論之際,他摘下副官的肩章悄無聲息的朝著門口移動,準備開始行動。

  可究竟該怎麼辦呢?

  離開等候室之後,阿散井戀次陷入了困境。

  他想就露琪亞,但很顯然光憑自己的力量是不夠的。

  難道真的得將希望寄托在那些旅禍身上?

  光是想起那個叫做黑崎一護的小子他就感覺這事兒不靠譜。

  畢竟那小子在不久之前甚至連自己都打不過。

  ······

  「開什麼玩笑?三個人把瀞靈廷鬧成這樣!?十一番隊那些傢伙會不會玩兒啊?」

  吉良伊鶴吐槽道。

  「不……其實不光是十一番隊……我們隊的四席也在不久之前死去聯絡了。」

  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有些尷尬的插嘴,「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請派人去二十區附近調查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旅禍的線索。」

  「四席……那不是慈樓坊嗎?」

  松本亂菊皺著眉頭問道,「號稱『鐮鼬』,說是尸魂界最強的飛行武器使用者……嘛~實際上也就他一個人會用那種花里胡哨的武器了,不過他的實力應該沒那麼弱吧?畢竟是那位『白道守護者』兕丹坊的弟弟。」

  「不……兕丹坊在不久之前就被這幫旅禍打敗了……當時似乎是市丸隊長去處理的這件事情。」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微微搖頭。

  「哦……不好意思,我那時候在找我家隊長呢,沒功夫關心市丸那傢伙……」

  送本亂菊攤攤手表示很無奈。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闖進來的都是一群什麼樣的傢伙啊?」

  眾人有些頭疼的討論著。

  而躲在角落裡的雛森桃聽著其餘副隊長們的討論瑟瑟發抖。

  她只覺得事情好像越變越恐怖了。

  「真恐怖呢……事態好像越變越嚴重了,你說是吧?阿散井……」

  她下意識地就想問一旁跟自己關係還算不錯的阿散井戀次。

  可卻突然間發現原本沉默的站在這裡的阿散井不知何時已經不知所蹤。

  在座的副隊長們或許是與之關係不太好,又或許是頭疼於眼前的事務,完全沒注意到這裡已經少了一個人。

  ······

  「你說什麼?阿散井不見了?」

  會議結束後,雛森桃手捧著阿散井戀次的副官肩章向平日裡和阿散井關係不錯的吉良副隊長尋求幫助。

  「只留下這個……當我發現他不見了之後只留下這個……」

  「這是……副官肩章……」

  吉良伊鶴額頭冒出冷汗,「這可不妙啊,這種時候擅離職守的話……你沒告訴其他人這件事吧!?」

  「沒有!」

  雛森桃瘋狂搖頭,「我本來是想告訴藍染隊長的,但是又想到被知道了的話阿散井很可能會受罰,所以就……」

  「嗯,你做得很正確。」

  吉良伊鶴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雛森桃的肩膀,「這件事先不要伸張,既然還不清楚阿散井失蹤的理由,就先靜觀其變吧……」

  「嗯嗯……不過這種事情……他會去哪裡呢?這種時候居然摘下副官章擅離職守……」

  「的確,雖然不清楚他究竟想做什麼,但是居然連肩章都摘了那麼肯定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了……目的一定非同一般。」吉良伊鶴額頭冒著冷汗思考著,「我聽說他最近很擔心朽木的事情……說到底朽木為什麼會被判處殛刑呢?我只知道這是中央四十六室下的判決,具體情況……嘖……希望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啊……這樣吧!我先去附近找找,儘量快點找到他,不要讓隊長們發現。」

  「嗯……吉良,麻煩你了……」雛森桃有些擔憂的望著天空。

  阿散井,你究竟去哪裡了呢?

  還有……藍染隊長最近似乎也很奇怪。

  她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將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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