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散井副隊長,謝謝您帶隊護送。【記住本站域名】」
流程結束以後,負責押送的人客套的說著場面話,實際真正目的卻是提醒他可以離開了,「好了,請跟我們一起離開吧?」
「嗯……」
阿散井戀次輕輕點頭,悄聲衝著背對著自己的朽木露琪亞伸出手指在其背上刻畫著什麼。
像你所想的一樣,他們真的來了。
朽木露琪亞微微點頭,背對著眾人望向雙殛的臉上浮現出安心的笑容。
「那麼……再見了,露琪亞。」
「再見。」
兩人輕輕道別後,牢籠再次將朽木露琪亞囚禁。
負責押送的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兩人所說的『再見』是何含義,只當是兩人最後的道別。
離開懺罪宮之後,阿散井戀次有些心事重重的都在長廊里。
雖然他能夠看出露琪亞似乎很安心的模樣,但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在他看來那個叫黑崎一護的傢伙簡直就是弱雞一個,就算來了尸魂界又能怎麼樣的?
「說起來……聽說白道之門邊有人擅闖,應該就是那小子了吧?趕去支援的好像是市丸隊長……那小子不會已經完蛋了吧?」
想到這裡,阿散井戀次加快了腳步準備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露琪亞可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這幫『旅禍』身上了,要是這幫傢伙這麼容易就被解決了,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就算要劫罰場也得趁著有人製造混亂的時候才行,他可沒把握在一眾隊長級的人物眼皮子地下獨自一人救走露琪亞。
可當他剛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就被一道溫和的聲音叫住了。
「好久不見啊,阿散井。」
阿散井戀次看見了一個帶著眼鏡,披著只有隊長級的才有資格穿著的白色特質羽織,看上去儒雅隨和的男人迎面而來,微笑著衝著自己打招呼。
「額……藍染隊長?」
阿散井戀次有摸不著頭腦。
還真是少見呢,這位『體弱多病』經常請假缺席會議的五番隊隊長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閒逛。
「能和你聊聊嗎?」
藍染惣右介微笑著自顧自的說著,「哎呀,我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交談過了呢,自從你被調到劍八那裡……都幾年了來著?」
「額……我現在已經在朽木隊長這裡了……」
阿散井戀次有些無語。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消息了?
雖然他現在很不想陪這個傢伙聊天,但對方畢竟是隊長級,比自己等級要高,根本無法拒絕。
「藍染隊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啦……就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
藍染微笑走在前面,帶領著戀次來到一處無人的房間裡,隨後關上門。
「阿散井,你和她……朽木露琪亞,關係應該不一般吧?」
「這……這個……」阿散井戀次突然間有些警覺。
特意來到這種無人的地方問這種問題,難不成自己和露琪亞的計劃被發現了?
「哈哈,別緊張。」
藍染見眼前之人警惕的模樣臉上依舊微笑著,「這件事你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只要一查就能知道你們當年還在流魂街的時候就是好朋友了。」
「是這樣沒錯……」
阿散井戀次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回應,「所以……您是想說什麼?」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說著藍染的眼神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目光凝重的朝著眼前的戀次問道,「問你一個問題,請你認真的回答我……」
阿散井戀次有些緊張:「什麼問題……」
藍染嚴肅的問道:「站在你的立場上看……朽木露琪亞她真的該被處死嗎?」
「!?」
面對這樣的問題,阿散井戀次顯得更加警惕了,這種事情可不是能夠隨意討論的啊!
「抱……抱歉,藍染隊長……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覺得嗎?」
藍染沒有在意阿散井戀次的迴避,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說著,一邊說著還一邊透過門縫觀察著屋外的情況,似乎是在警惕著周圍有沒有人偷聽。
「她的罪名是『未經許可將靈力轉借他人並喪失』,還有就是『逾期未歸』……這兩項罪名加在一起應該遠遠達不到要被處以『雙殛之刑』的地步。另外馬上交回義骸並毀掉它的命令也讓人感到怪異,最讓人詫異的是緩刑期居然從原本的三十五天縮短到二十五天,這樣的情況我在尸魂界多年從來聞所未聞……」
「您是說……」
難道藍染隊長也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嗎?阿散井戀次似乎感覺自己找到了隊友,要拯救露琪亞當然是幫手越多越好,他很清楚光憑自己的實力是不可能成功的,而那幫『旅禍』他也不是很了解,雖然露琪亞很信任可他還是放心不下來。
與那幫不熟悉的人相比,如果有隊長級的人願意幫忙的話……或許成功的機會能夠大一些?
「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藍染望著門外的方向表情有些凝重,「或許這件事情有人在背後操縱著……」
「誰?」
阿散井戀次吞了吞口水,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清楚……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藍染微微搖頭,「阿散井……說不定我……」
「鐺鐺鐺鐺鐺——」
急促的撞鐘聲傳來,打斷了藍染的話。
「各位隊長請注意!各位隊長請注意!馬上著要召開晉級隊長會議!重複一遍——」
「抱歉……看樣子只能下次再說了。」
藍染有些無奈的苦笑著。
「等……等等!」
阿散井戀次有些焦急。
這人怎麼這樣啊!?說話只說一半!
······
流魂街郊外,志波空鶴的宅邸。
想要進入瀞靈廷必須用到空鶴的看家本領『煙火大炮』,簡單來說就是以炮轟的形式瞄準瀞靈廷上空的防禦屏障將當做炮彈強行打進去。
而想要完成這樣的事情當然不可能真的將眾人直接一肉身的方式當做炮彈使用,而是需要使用名為『靈珠核』的道具,只要將靈力以特殊且穩定的頻段輸入靈珠核,就能在周身形成球形的護罩,將人包裹其中作為『炮彈』。
而這樣的方式對於靈力的控制要求很高,身懷龐大靈力的黑崎一護最不擅長的就是這個,因此夜一和志波空鶴就讓『志波岩鷲』帶領眾人去隔壁房間進行訓練去了。
此刻志波空鶴的房間中除了她就只剩下夜一一隻貓了。
「怎麼啦夜一?看你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志波空鶴調侃著望著眼前坐立不安的黑貓,臉上浮現出饒有興趣的笑容。
她還是頭一回看見這位四楓院家的家主,被稱為『瞬神』的夜一大人露出這副可愛的表情呢,嗯……真是讓人慾不能罷!
「在進來之前……我聽金彥說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來拜訪你了……」
夜一目光有些凝重的問道,「但是進來以後並沒有看見有人,他去哪裡了?」
「哦?看樣子你們都認識他啊?」
志波空鶴撇撇嘴。
好傢夥,這群豬隊友,明明知道這樣一個可怕的存在再次出現了,怎麼都不見有人提醒自己一句呢?害得自己差點就不小心得罪人了!真是一點都不夠義氣。
「所以……他真的來過?」
夜一再次問道。
「是啊,怎麼?你這麼緊張幹嘛?」
「沒……沒什麼……只是有些奇怪而已。」夜一有些猶豫的說著,「那傢伙是什麼時候來到尸魂界的?現在又去哪裡了?」
志波空鶴微眯著眼睛,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容,哼,想知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雖然他的確來過這裡,但是既然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就該知道他要去哪裡不是我能問的。」
「也對……」
夜一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隨後長舒了一口氣。
「總之,他沒在這兒就好。」
「怎麼?你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志波空鶴髮現了華點,臉上的笑容更甚。
「少來,那種恐怖的傢伙……你難道不怕嗎?」
夜一翻了翻白眼,撇過貓腦袋不再看眼前的女人,「那種讓人看不透的傢伙,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浦原那傢伙面對他的時候也是提心弔膽的,我不太確定那傢伙是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所以小心一點沒什麼錯吧?」
「你這麼說也對。」
志波空鶴一副表情正經的樣子回答著,但實際上她卻有些心虛。
沒辦法,夜一害怕的傢伙現在已經被她塞進入侵瀞靈廷的隊伍當中了,這算不算賣隊友呢?應該不算吧?明明是在給他們增加安全係數才對。嗯,沒錯,就是這樣。
「總之,你們進去之後小心一些行事吧。」
「嗯……儘量吧……」
夜一嘆了一口氣。
她倒是會小心行事,可這幾個小鬼可不像是她能夠管住的樣子,會捅出什麼樣的簍子只有天知道。
······
「嘖!」
阿散井戀次輕輕咂嘴,一邊佩戴好副官的肩章一邊快步朝著集結地點踱步。
他原本還說要去打聽打聽市丸隊長和那幫旅禍交戰的結果怎麼樣,可半路上被藍染隊長那麼一攔再加上現在的緊急召集令讓他根本就無暇去關注黑崎一護那幫人的情況。
「究竟是什麼事情啊這麼緊張的著急大家過來?」
走進通知里制定的『二號側臣室』後,阿散井戀次朝著其他番隊的副官們問道,「還是頭一回這麼嚴格的要我們都帶上副官的肩章呢,是有什麼重要行動嗎?」
「不知道啊……誰說不是呢?我也是頭一回被強制要求帶上這種礙事的玩意兒。」也剛好進門的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同樣抱怨著。
「阿散井,射場……你們好啊……」
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看上去有些失落的蹲在等候室的牆角朝著進門的兩人打招呼。
「是雛森啊……怎麼回事?不是說所有副隊長都要來這裡候命的嗎?怎麼只有你一個?」
阿散井戀次皺著眉頭問道。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在瀞靈廷以內的地方待命啊。」
一陣抱怨的女聲從身後傳來,「真是羨慕你們幾個,像我們被分散在尸魂界各處忙著執行任務的人趕回來都得半天呢。」
「但你不是也回來得很快嗎?」
阿散井戀次明明在抱怨卻一臉慵懶的性感女人有些無語。
「你以為我想啊?我們隊長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召集令下來之前我都還在到處找他呢……真是煩死了……」
松本亂菊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慵懶的靠在等候室里的牆上,此刻牛頓終於顯現了他該有的力量,欺負的波濤因為重力的原因變得更加波瀾壯闊似乎隨時都會從那身無法掩蓋其火辣身材的死霸裝中溢出來。
「那還真是辛苦呢……話說你們隊長誰來著?」
戀次撓了撓頭。
「好像就是那個……日番谷什麼的?」
一旁的射場調侃著。
「啊——想起來了,是那個天才少年啊?」
戀次恍然大悟一般敷衍著回答,「那可真是不得了呢……」
「少說風涼話了……」
松本亂菊無語的輕撇這兩個散漫的傢伙。
「你們有誰知道這次召集全體人員集合究竟是發生什麼了嗎?」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煩啊……」
阿散井戀次也嘆了一口氣,靠在牆上。
他現在可沒工夫在這裡耗下去啊……
「阿散井……」
「嗯?」
聽著身旁下方傳來的聲音,戀次疑惑的低頭,「怎麼了?雛森。」
「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家的藍染隊長啊……」
「藍染隊長……」
一聽對方提起,戀次才想起來藍染那傢伙話說到一般就開跑了,真是讓人頭疼啊……他本來就因為露琪亞的事情快要煩死,而這貨似乎知道什麼但就是不把話說完,讓他更加焦急。
不過他們之間的談話最好還是不要讓人知道比較好,比較露琪亞的罪是中央四十六室下的判決,他們公然討論並對其表示質疑要是傳出去少不了麻煩。
「抱歉……沒看見他。」
「嗯……」
雛森桃低下頭變得更加失落了,「我老是覺得藍染隊長好像有點奇怪,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怪怪的。問他他又什麼都不說……該……該怎麼辦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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