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神跡!
沒錯,除了神跡之外,它們想不到任何詞彙來形容此刻的場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強行從地獄中將一個亡魂奪走的傢伙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那答案似乎已經開始呼之欲出了。
它們翻閱腦海中全部的記憶,似乎只有一位存在有可能辦到。
為什麼說有可能?因為那個位存在它們也從未見過。
只是聽說……
如今虛圈的主宰,拜勒崗大人曾經說過……那位至高之神,虛圈真正的主宰,真正的王——是無所不能的。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真的?」GrandFisher和艾斯林格面面相覷。
那位傳言中的『真王』對於它們來說只是個傳說而已,畢竟從它們誕生到現在為止都從未真正見到過。
虛圈之王依舊是拜勒崗大人,如果不是因為『破面』的存在它們甚至會懷疑連那所謂的禁地的守護者都是傳說中的存在,又怎麼會相信更加虛無縹緲的『真王』呢?
不過這一刻,它們感覺……說不定傳說是真的。
眼前這個男人,對它們的『破面』如此了解,又擁有著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力量,除了那位只流傳於傳說中數百年未見真容的『真王』之外,還有何人?
在GrandFisher和艾斯林格難以理解的目光中,它們看見這個男人隨手泯滅了眼前的地獄之門,那門內傳出的令人顫抖的恐怖聲音似乎絲毫影響不了這個男人。
隨後,它們又看見自己的同伴那原本已經被碾碎成模糊一團的身軀似乎因為某種無形的力量影響開始詭異的重新復原。
「好了。」
在修復完剛才那個破面的身體之後,軒浩隨手將它的靈魂塞回身體,完全沒有考慮究竟契合度怎麼樣,反正這也是它自己的身體,怎麼也差不了多少。
至於死而復活後對這隻虛會有什麼影響?這隻虛以後還有沒有繼續變強的潛力?
這些關他屁事。
幫這傢伙復活已經算得是異常仁慈了,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考慮的範圍。
「今天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軒浩冷冷的看著眼前三個嚇得渾身顫抖的破面,淡淡的說道,「你們繼續跟著藍染,他要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是讓他發現什麼異常,你們知道後果。」
「是……是!」
破面們驚恐的點頭。
在見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力量之後,它們再也生不起半點忤逆的情緒。
它們的生命在這個男人面前簡直就像是玩物一樣可以隨意揉捏。一個念頭就能將它們殺死,又一個念頭能夠將它們從地獄中拉回來,這樣恐怖的力量誰敢忤逆?
「那麼你們就繼續陪那個傢伙好好玩兒吧。」
說著,軒浩的身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消失在這片空間當中。
「呼——」
GrandFisher終於鬆了一口氣。
「太可怕了……」
被這樣的存在盯上的感覺,它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
「你……你怎麼樣?」艾斯林格下意識的朝著身邊那個剛剛復活的同伴問道。
「……」
見到對方沉默著不肯回答,似乎還沉浸在恐懼之中的模樣,GrandFisher和艾斯林格對視一眼。
對於剛才那個男人復活身邊這個傢伙的用意它們大概都能夠理解——不想讓藍染惣右介察覺到異常。
「這件事情就當做從沒發生過吧……」
不知為何它們甚至有些開始同情那個叫做藍染惣右介的死神。
······
「唉……」
離開虛圈和現世的夾縫後,軒浩嘆了一口氣,感到有些頭疼。
「這下子好像玩兒得有大了啊……」
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超出他的意料了。
因為如果按照這幾隻虛的說法,那麼現在的情況大概是——他自己才是一切的源頭。
換句話說,是因為他讓妮露完成了破面,才有了後續的一切。
而藍染現在只是追尋著他玩兒剩下的東西正在刻苦努力的研究呢。
「好傢夥,原來我竟然才是大boss?這順序完全搞反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軒浩突然感覺有些對不起藍染。
他這算不算是竊取人家的勞動成果?總之感覺挺尷尬的。
雖然一切似乎都是世界線收束的結果,但是……好慘一藍染。
就連他都開始有些同情這貨了。
「要不以後稍微對這貨溫柔一點?反正也沒啥深仇大恨……」
軒浩一邊想著,一邊朝著之前離開的方向返回。
他之所以會跟上這隻虛只不過是為了搜集一些情報而已,沒想到居然挖出這麼一個驚天大秘密,一時間感覺有些凌亂。
因為他現在才發現,如果按照剛才的邏輯,那麼自己似乎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主線』的一部分,而且是萬惡之源。
友哈巴赫是因為他沒能想到徹底殺死的方法才只是被封印的,看樣子那樣的封印似乎和原來的劇情一樣已經要困不住那傢伙了。
不過現在友哈巴赫掙脫封印重新現世的理由或許與原本的不同,這一次友哈巴赫的復甦大概是——為了找他復仇!
換句話說,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他而起。
友哈巴赫是為了找他復仇所以才籌劃了這場千年的大計,發動『聖別』奪回了滅卻師們修養生息將近千年的力量,導致黑崎一護的老媽的死亡。
而藍染在機緣巧合下知道了虛圈『真王』的傳說,了解到了那足以『立於天上的力量』,因此踏上了尋求突破死神界限的方法的道路。
這樣一想,這一切似乎變得異常合理起來。
「河裡你妹啊!」
離譜,不管怎麼想軒浩都感覺這件事已經離譜到不能再離譜了。
他甚至已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這不想不要緊,一旦將所有的一切都串聯起來,似乎就出大問題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該死的世界線居然會收束成這樣。
「我明明只想當個好人,結果莫名其妙成了萬惡之源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額?你怎麼了?」
不知不覺間,軒浩已經回到了黑崎一護祭奠母親的墳山附近。
迎面而來的黑崎一護看著軒浩一臉愁容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
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這個男人這副苦惱的樣子,原來像這樣可怕的強者也會有苦惱的時候嗎?突然間,他感覺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
「不……沒什麼。」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的軒浩微微搖頭,「織姬呢?回去了嗎?」
「是啊,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黑崎一護一提起這件事情,就表現得有些失落,「似乎是因為頭一次使用那樣的力量,井上她在你離開後不久就昏過去了,魂那傢伙已經先送她回家去了。他是你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當然。」
軒浩微微點頭,「他要是敢亂來,我直接扒了他的皮。」
「額……呵呵。」
黑崎一護尷尬的笑了笑,「對了,之前謝謝你救了我。」
「小事兒。」軒浩微微聳肩,就要準備轉身離開,
既然織姬已經被送回家了,那他繼續呆在這裡也沒啥事兒了,而且看樣子黑崎一護應該也已經祭奠完母親準備回去了。
「所以……」
黑崎一護見狀趕忙跟上軒浩的腳步,問道,「你剛才是去追那個傢伙了嗎?」
剛才這個男人的離開毫無疑問是因為那隻虛,而且他相信以這個男人的實力不可能追不上那隻虛,所以……那隻虛是已經死在這個男人的手上了嗎?
「放心吧,我沒興趣跟你搶獵物。」
軒浩似乎看穿了黑崎一護的想法,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確認一下所以才離開的,至於那隻虛,你還是先努努力變強再說吧。」
「那就好……」
聽見軒浩的回答,黑崎一護稍微鬆了一口氣,「感謝。」
「謝啥?」
軒浩聳聳肩,顯得有無奈,「說起來,我似乎還欠你呢……」
「啊?欠我什麼?」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話,黑崎一護有疑惑。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那個本事能讓這樣的傢伙欠自己人情啊……
「唉……如果說得清楚的話,我至於這麼苦惱嗎?」
軒浩翻了翻白眼,一陣無語。
無論他做些什麼,似乎都有著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背後將一切修復回到正軌。而且他做的越多,似乎就被牽扯得越深。
就像現在莫名其妙成為了一切的根源。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輪迴嗎?」
他喃喃的念叨著。
似乎只要他行走於這世間,就逃不開某些因果,不過這似乎也是『人』該有的東西。如果真的超脫世俗並與世界再無關聯,那才是真正悲哀的事情。
「啊?什麼果?」
走在一旁的黑崎一護撓了撓頭。
他越發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強者說話都是這麼難以理解的嗎?
「沒什麼……」
軒浩輕輕笑了笑,轉頭看向一旁的少年。
雖然剛剛經歷了悲傷,不過看樣子眼前這個少年已經完全振作起來了。
真是讓人懷念的熱情感啊……
「很好,很精神。」
「???」
黑崎一護一臉懵逼,「什麼啊?」
「嗯……讓我想想。」
軒浩完全不理會黑崎一護的疑惑,摸著下巴抬頭望著天空,微笑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也罷,我就稍微幫你一把吧,算是給你的『補償』。」
「幫我?補償?什麼跟什麼啊……」
黑崎一護已經要被繞暈了。
「你不用理解這些。」
軒浩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夠了。」
「咕嚕……什麼?」
黑崎一護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同樣停下腳步。
他看著眼前這個突然間表情變得嚴肅的男人,不知為何,心裡有些緊張。
「想再見到你的母親嗎?」
軒浩緩緩問道。
「什麼……意思?」
黑崎一護似乎沒能馬上反應過來,不過很快,他臉上的表情就開始出現劇烈的變化。
軒浩看著黑崎一護因為震驚而開始收縮的瞳孔,臉上逐漸浮現出愉悅的笑容,「我的意思是——想不想讓她復活?」
······
「復活……」
周末,黑崎家的診所。
黑崎一護陪伴著家人在客廳里看著電視。
但很顯然他的心思完全沒有放在電視機上的節目上。
從那天回到家以後,黑崎一護滿腦子都是『復活』這個詞語。
無論怎麼想,他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可不知為何,黑崎一護總感覺……那個男人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
「復活一個人……真的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嗎?」
於是,在軒浩告訴他能夠幫忙復活他的母親之後,他立刻就找到身為死神的朽木露琪亞問過這個問題,希望她能夠給他答案。
「不可能,我從沒聽說過死人能夠復活的。只要與身體連接的鎖鏈斷裂掉,即使是死神也不可能將人救活,更別說那是已經死去那麼多年的人了!」
這就是朽木露琪亞給他的答案。
也對,這聽上去才是正常邏輯下正確的答案。
就連『死神』都這樣說了,那麼他的老媽怎麼想都不可能復活的吧?
就像之前柴田勇一被虛欺騙能夠復活母親一樣,他的母親同樣不可能復活。這幾乎是鐵一般的事實。
可是……
這個男人不是虛啊!
而且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欺騙自己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對方所說的方法聽起來並不像是騙人的。
黑崎一護清楚的記得當時軒浩告訴他,復活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他去尋找,去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包括現世尸魂界甚至是虛圈,找到母親的靈魂,而且必須是完整的靈魂,只有那樣才有機會將他的母親復活。
「這怎麼聽都不像是在玩兒我……」
想來想去,黑崎一護都不覺得軒浩是在跟他開玩笑。
這種玩笑有什麼好開的?根本一點好處都沒有。
而且……這個男人的存在本身就神秘無比,說不定真的有可能辦到連『死神』都無法做到事情呢?畢竟……連『魂』那個傢伙現在都像個活人一樣活蹦亂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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