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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月彥先生?」
一旁的婦人有些擔憂地望著突然間發愣的鬼舞辻無慘。
「不,沒什麼,只是一想著晚上還有工作,就有些頭疼。」
鬼舞辻無慘臉上露出難看的微笑,帶著婦人和小女孩加快步伐離開。
他的心中有些煩躁,腳下的步伐加快,明明想走快一點,但卻不得不配合旁邊女人的腳步。
這讓他恨不得馬上撕碎身邊的女人然後趕緊派人去處理掉剛才那個少年。
可他不能。
「沒必要……沒必要……一個普通的小子而已,只是湊巧……」
鬼舞辻無慘臉上的表情很快恢復如常。
他不斷地安慰著自己,說服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意外出現的人類壞了『大計』。
這個女人的家族對他來說還蠻好用的,不能為了一時生氣就毀掉。
對於現在的鬼舞辻無慘來說偽裝成人類是必要的,當然,並不是為了躲避那些弱小的鬼殺隊劍士,如今的世界已經沒有劍士能夠威脅到他了。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藉助人類的勢力,尋找他找了一千年之久都沒能找到的『青色彼岸花』。將女人和小孩送上車後,輕輕朝著遠處的車輛揮著手。
當車輛消失在視野看不見的遠處之後,鬼舞辻無慘臉上牽強的笑容逐漸凝固,隨後像是蒙上了一層陰霾一般變得無比冰冷。
他靜靜地轉身,走進一旁的小巷中。
「踏踏踏……」
陰暗的巷落里,傳來有些虛浮的腳步聲。
兩男一女,三道面色微紅身上散發著酒氣的人影朝著鬼舞辻無慘迎面而來。
鬼舞辻無慘壓低了帽檐,面無表情地繼續朝著巷落深處走去。
「啪——」
擦身而過的時候,喝得爛醉手舞足蹈的男人揮出的手碰到了鬼舞辻無慘的肩膀。
「抱歉,碰到你了……」
出乎意料的是,鬼舞辻無慘道歉了。
因為他現在沒有空理會這些愚蠢的人類,只想快點派人去剷除掉剛才碰見的那個少年。
原因很簡單,那個少年耳朵上帶著的耳飾以及長相讓他感到不安了。
但是眼前的人類再次讓鬼舞辻無慘感受到了人類的愚蠢。
他本想道歉後就離開,可一隻充滿酒氣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痛!你這傢伙!什麼意思?」爛醉如泥的男人見到鬼舞辻無慘道歉,開始得寸進尺。
「非常抱歉,我現在……沒有時間。」
鬼舞辻無慘再次道歉,他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三個普通的人類而已,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威脅,還是先處理掉那個少年咬緊。
「喂喂喂!你這傢伙!」
那人依舊不打算放過鬼舞辻無慘,他看著衣著光鮮亮麗的心中開始義憤填膺。
「喂喂喂!你身上的衣服應該值不少錢吧?我啊最看不慣有錢人了~這麼撞了人就走不太好吧?有錢人了不起啊!?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著就跟下一秒就要咽氣似的!」
鬼舞辻無慘沉默地聽著男人的話,剛開始依舊不為所動,但當他聽完了最後一句後,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面目猙獰了起來。
「啪——」
轉身一巴掌重重地扇在這個男人臉上,被扇飛出去的男人頭部撞擊在巷落的牆壁上當場爆出血花。
鬼舞辻無慘陰沉著連看著剩下的兩個人類。
「特麼的!你居然敢動我弟弟!?」另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見自己的弟弟被一巴掌扇飛來到鬼舞辻無慘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前這個看上去瘦弱又臉色蒼白的男人。
「親……親愛的!你弟弟死了!」女人有些驚恐地蹲下查看被扇飛的男人,臉色的表情瞬間變得蒼白,似乎連酒都醒了。
可當她轉頭的時候卻沒能聽見自己的丈夫回話,因為那具高大的身軀已經被一腳踹上了半空,墜落在地上摔成肉泥。
「啪——」
血肉濺射在女人臉上,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懼的呆滯中。
面前那個面色慘白的男人緩緩靠近,冰冷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
「我看起來面無血色嗎?我看起來身體羸弱嗎?我看起來已經時日無多了嗎?我看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咽氣了,是嗎?」
「得得得……」
女人渾身顫抖咬緊的牙關開始打架,說不出半句話來。
鬼舞辻無慘緩緩地將手中抵在女人額頭,「我想你們一定是看錯了,我可是無限接近於完美的生物,我……是永恆不滅的!」
「噗——」
在女人驚恐的目光中,那根手指緩緩地鑽入她的眉心,痛苦讓她不住地慘叫。
但突然間開始崩潰的身體卻讓她沒能叫出來。
鬼舞辻無慘面無比地收回手指,俯視著已經變成一灘爛泥完全找不到原型的女人身體。
他的血能夠讓人類變成鬼,但如果注入的計量過大,就會讓人類的肉體因為無法承受變異的速度而導致細胞徹底崩潰,最後的結果就是像現在一樣變成一灘沒用的腐肉。
「啪——」
他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陰沉。
碰巧遇上帶著繼國緣一耳飾的少年,又撞見這樣詛咒他要死的愚蠢之人,讓他的心情一瞬間變得無比煩躁,就像是……整個世界都在按示他去死一樣!
響指聲過後,兩道身影恭敬地跪服與地等候著他的命令。
「大人,請您下令吧。」
無慘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危險,這是他五百年來頭一次如此懊惱,「殺掉帶著花牌耳飾的鬼殺隊劍士,並將他的腦袋帶到我的面前來,聽清楚了嗎?」
······
「嗯~」
道場中,躺在地上的蝴蝶忍此刻緊閉著雙眼似乎忍受著劇烈的痛苦。
她渾身香汗淋漓,顫抖地手緊緊抓著軒浩搭在她身上的手臂上。
「唉……」
軒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經過整整兩天不間斷地磨鍊,對於蝴蝶忍的強化訓練也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
沒錯,他現在要對鬼殺隊的九位柱做的事情跟五百年前對煉獄真一郎做的事情是一樣的。
利用龍血以及法則的力量讓他們突破身為人類的桎梏。
原本就身為柱的蝴蝶忍當然不必像炭治郎那樣訓練那樣長的時間,之所以有之前的抗擊打訓練只是為了讓她提前適應痛不欲生的痛苦罷了,畢竟脫變的過程極其痛苦,如果撐不過去即使肉體他能保證不會出現意外,但是精神上就不好說了。
軒浩可不想讓這麼漂亮的姑娘變成傻子。
感受著從手臂上傳來的力量由弱變強,最後緩緩放鬆,最後的階段也基本上到此結束了。
「呼……呼……」
蝴蝶忍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陷入了深度睡眠當中。
「好了。」
軒浩輕輕將手從她身上移開。
蛻變已經完成,但也僅僅是幫助蝴蝶忍越過了人類難以跨過的極限而已,極限之後的境界對於人類來說本就是不可抵達的,之後想要變強只會越來越困難。
就連當初的煉獄真一郎在脫變過後也不是立刻變強的,直到最後似乎也必須加上嘉神川兩人聯手才能威脅到鬼舞辻無慘。
至於現在的蝴蝶忍,她的基礎本就遠低於其他幾位柱,最後究竟能變得多強,還是得靠她繼續不斷地努力。
軒浩輕輕抱起躺在地上的蝴蝶忍,推開了封閉的道場大門。
依舊是深夜,不過一直有人在門外守著。
「軒浩先生!」
看見抱著蝴蝶忍出門的軒浩,甘露寺蜜璃有些激動地呼喚道。
經過諸位柱的商議,接受訓練的順序已經定下來了,她是第二個,所以留在了這裡等候,至於其他幾位柱都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打算等待鎹鴉的傳喚再趕回來。
「嗯。」
軒浩輕輕點頭,「等我把她送到休息的房間安頓好就開始訓練。」
「軒浩先生不用休息的嗎?」
甘露寺蜜璃有些擔憂地問。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道場裡面具體做了些什麼,但是聽動靜似乎挺激烈的,而且已經整整兩天沒有休息過了。
「不用。」
軒浩緩緩搖頭,正當他邁步準備送蝴蝶忍去休息室的時候,一隻鎹鴉突然間飛入了院子中。
「嘎——」
很快,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軒浩先生,父親請您到他的房間裡,似乎有重要的事情。」產屋敷耀哉的女兒小跑著前來。
「明白了。」
軒浩稍微遲疑了一下,將蝴蝶忍交到甘露寺蜜璃手中,「那就麻煩你先送她回房間安頓好吧,等我回來再開始對你的訓練。」
「好……好的。」
甘露寺蜜璃有些迷茫地點頭。
軒浩很快便來到了產屋敷耀哉的房間。
已是深夜,但產屋敷耀哉似乎並沒有休息,而是拖著那具本就不堪重負的身體正在桌台前整理著來自各地的情報。
聽見背後的開門身,他放下手裡的東西轉身朝著軒浩行禮。
「軒浩先生。」
「發生什麼事情了?」
軒浩有些疑惑地問道,他正忙著強化鬼殺隊的戰力,按理來說在產屋敷眼中應該不會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但現在卻好像有事情需要叫他親自前來商議。
「是關於珠世小姐的情報。」
產屋敷耀哉輕聲說著,中途又停頓了一下,「還有……鬼舞辻無慘的!」
「原來如此。」
軒浩輕輕點頭。
的確,如果是鬼舞辻無慘的情報的話優先級確實是最高的。
「他在哪裡?」
「……」
產屋敷耀哉沉默著搖頭,「他的出現只是巧合,甚至我們根本沒能察覺到,如果不是我派人關注您交代特別照看的那孩子或許我們即使撞見了也不會察覺到是他。」
「你是說炭治郎遇見無慘了?」
聽到這裡,軒浩皺起了眉頭,「炭治郎他沒事吧?」
他從來沒跟全盛狀態的鬼舞辻無慘交過手,但不用比較都知道,如今的鬼舞辻無慘絕不是憑炭治郎一己之力能夠對抗的。
「還請放心,他們並沒有動手。」產屋敷耀哉面色凝重地繼續說道,「事發當時處於鬧市區,鬼舞辻無慘似乎真的如我們所料混跡在人類當中生存,也許是顧慮到隱藏的身份,他並沒有與炭治郎動手,只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結果……」
「結果如何?」
「而平息這場騷動的是……珠世小姐。」產屋敷耀哉身色變得有些凝重,「不僅如此,她似乎還與炭治郎有了接觸,此刻的炭治郎應該跟珠世小姐呆在一起……」
「這樣嗎?有點意思……」
聽完產屋敷耀哉的描述,軒浩輕輕笑了笑。
看樣子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啊,炭治郎這小子已經更無慘碰面了,不僅如此還有了意外收穫。
珠世為什麼要與炭治郎接觸?他記得珠世是最恨無慘的鬼,無時無刻不在想鬼舞辻無慘死。
是因為看中了炭治郎的潛力還是她也從這個孩子身上看出見了曾經繼國緣一的影子了呢?軒浩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什麼,但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炭治郎真的可能成為改變世界格局的關鍵。
「地點在哪裡?」
「淺草。」
「那我去那裡走一趟,擺脫幫我轉告甘露寺,就說訓練推遲一下。」
「好的……」
話音未落,房間裡已經沒有了軒浩的身影。
「真是……仿佛神一樣的存在啊……」
產屋敷耀哉目光有些恍惚,望著面前空蕩蕩的房間,不由得發出感慨。
他輕輕揮手,一旁的女兒明白意思朝著道場的方向小跑著過去通知甘露寺蜜璃。
「唉?」
送完蝴蝶忍回房間休息後,興致勃勃地來到道場裡等候著的甘露寺蜜璃在風中凌亂了。
「訓練推遲?」
「是的,請甘露寺小姐今晚就早些休息吧。」
「……」
啪嗒,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
甘露寺蜜璃離開道場的背影有些搖搖晃晃,像是掉色了一樣失去了夢想。
······
「我回來了。」
推開門,愈史郎朝著屋裡喊著。
「喂喂喂!你給我說清楚啊!我的妹妹怎麼可能是醜女?你的眼睛有問題嗎?給我睜大了好好看看啊!」
跟在愈史郎身後的炭治郎此刻正不依不饒地捧著禰豆子的臉朝著愈史郎爭辯著。
至於原因,大概是因為愈史郎在邀請兩人的時候指著禰豆子說了一句『那個女孩是鬼吧?而且還是個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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