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1章 一發入魂
十幾分鐘之後，進入到「賢者時間」的托尼·史塔克赤裸著上身，獨自一人坐在距離難民營兩百多米之外的河邊發呆。
儘管身為花叢老手的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快男」，但他顯然忘記了自己眼下控制的身體，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個徹頭徹尾的菜鳥。
結果在「激烈戰鬥」中，很快敗給了擁有豐富經驗和閱歷，而且身體格外格外強壯的暗夜精靈女指揮官。
更重要的是，他最終還是沒等抵擋住誘惑，背著小辣椒佩珀·波茲出軌了。
當然，其實托尼·史塔克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究竟算不算出軌。
畢竟他現在處在一個真實的遊戲中，而且控制的也不是自己原本的那具身體。
但不可否認，暗夜精靈女性原始且充滿野性的魅力，給了他精神和肉體上的極大滿足。
開放、獨立、驕傲、自信……
她們是勇猛無畏的戰士，是崇尚自然的德魯伊，同樣也是隱藏在陰影中的致命獵手。
這群異世界的真正女權主義者，是那些生活在大都市裡嘴上喊著女權，實際上卻在追逐名利和財富的女人，永遠無法企及的存在。
也許就像有幾句話說的那樣，與人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喜歡狗。
與那些追逐財富和名利的女人接觸的多了，托尼·史塔克也不可避免的喜歡上了暗夜精靈女人們敢愛敢恨、簡單直爽的行事風格。
尤其是那些手持弓箭和月刃與燃燒軍團惡魔大軍拼命，渾身上下經常傷痕累累的女戰士，換成以前他甚至不敢想像會有這樣的女性存在。
但是現在，他開始明白為什麼在這個族群中，女性的地位會如此之高。
原因很簡單！
在暗夜精靈女性在享受權利的同時，也承擔了比男性更多的義務。
其中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在軍隊中的超高服役比例。
要知道暴力可是一切統治的基礎！
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誰在這個機構里占據的比例最高，誰就會在政治權利和社會地位上占據壓倒性的優勢。
關於這一點，看看艾澤拉斯日後幾個主要的種族社會構成就能略窺一樣。
獸人是典型男性占主導地位的社會，上至施法者薩滿、術士，下至戰士和苦工，基本全部由男性承擔，所以女性在族群中的地位非常低，基本不是在家帶孩子就是從事一些家務。
巨魔和牛頭人完美複製了獸人的部落結構，所以也都是男性占據社會的主導。
矮人和人類也差不多，都是男性在軍隊等暴力機構占據絕對優勢，所以哪怕有吉安娜這樣強大的施法者，女性地位依舊不算高，但比部落制的獸人、牛頭人和巨魔要強上一些。
起碼女性戰士和施法者在軍隊中還有一定的數量。
相比之下，真正做到了男女平等，甚至是女性占據主導的，只有暗夜精靈、被遺忘者。
因為這兩個族群，女性在軍隊中占據的比例最高，而且表現也絲毫不比男性差多少。
就在鋼鐵俠一邊欣賞森林裡美麗的夜景，一邊思考自己在降臨後所做的各種事情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現在的感覺如何？」
「艾倫？你怎麼會在這？」
托尼·史塔克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趕忙轉過身去看那些貼身保護自己的哨兵。
結果幾名哨兵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自顧自躲在樹林後面保持警戒。
艾倫無疑察覺到了這一點，笑著安慰道：「別擔心，除非我自願現身，否則這個世界任何人都不可能察覺到我的存在。順便提一句，你後背上有不少的瘀痕和抓傷，最好穿上一件衣服，不然會很顯眼的。」
「該死！你大老遠跑過來，該不會就是為了嘲笑我吧？」托尼·史塔克惱羞成怒的翻了個白眼。
「不，當然不是。我只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如此的賣力。尤其是製造那門火炮，你偷偷使用了不少魔術迴路的知識，對吧？」艾倫饒有興致盯著對方的眼睛問。
很顯然，魔術迴路是源自於型月世界的力量，屬於被禁止向艾澤拉斯土著透露的知識和技術。
不過鋼鐵俠在這裡鑽了個漏洞，那就是他沒有教授給其他暗夜精靈這種技術，僅僅是把它應用在魔法火炮的技術上。
由於暗夜精靈會在上古之戰結束後，驅逐所有掌握奧術力量的上層精靈，從而徹底斷絕自身的魔法傳承。
如此一來，根本沒人能看懂那些炮管表面的紋路與符號，自然也就無從大面積的仿製，最後會因為使用壽命的關係而漸漸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你在監視我？」托尼·史塔克一臉警惕的質問。
「你想多了。我只是感知到未來的時間線出現了劇烈的變化，所以特地來查看看一下情況。你應該感謝我。因為如果不是我阻止了那些時間的守護者，那麼你現在應該已經被青銅龍用時光吐息抹掉了。」艾倫嗤笑著給出了答案。
按照艾澤拉斯世界原本的歷史，工程學和炸彈這些東西，應該是由侏儒和地精帶來的。
可現在，它卻提前數千年就出現在了上古之戰中，青銅龍要是再不行動起來，那還有什麼資格自稱時間的守護者。
只可惜，還沒等青銅龍出動，艾倫就已經屏蔽了它們對於未來的感知，讓一切重新變得混沌起來。
在這種狀態下，哪怕是青銅龍之王也不敢輕舉妄動，立刻叫停了所有的行動。
「青銅龍？時間的守護者？」托尼·史塔克敏銳的抓住了兩個關鍵詞。
因為這些詞彙讓他想起了之前至尊法師古一提到的時間線。
艾倫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沒錯！當初那些萬神殿的泰坦為了確保這顆心球的強大星魂能夠順利覺醒，特地施加了無數的保險。五色守護巨龍就是其中之一。紅龍得到的力量是守護生命，綠龍得到的力量是守護自然、精神和靈魂，黑龍得到的力量是守護大地，藍龍得到的力量是守護魔法，而青銅龍得到的力量就是守護時間。任何試圖攪亂和破壞時間線上重要節點的行為，都會被它們察覺到，並迅速前往事發地點進行處理。」
「也就是說，我們這些降臨的玩家，只要對原本的歷史造成巨大影響，立刻就會引來青銅龍的注意？」
托尼·史塔克似乎明白了什麼，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他感覺自己已經越來越接近隱藏在表面之下的真相了。
「對。介於所有玩家都是以凡人的身份降臨，所以幾乎很難活到足以影響歷史的程度，往往就會死於各種各樣的意外。其實這也是大多數人思維的誤區，他們總以為在一個充斥著魔法和超自然力量的世界裡，強大的個人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全然忽略了，身為凡人想要追求強大的個人力量，必然要冒著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風險。但你卻不同，你果斷選擇了利用自己頭腦中的知識和技術。不出意外的話，幾千年之後，你的名字依舊會被所有人銘記，以工程學開創者的身份。」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艾倫完全沒有掩飾自己對於鋼鐵俠靈活思維的讚賞。
因為在這方面，天空之城的居民表現實在是有點差強人意。
除了幾個搞發明創造和研究的守護者，以及擅長玩弄陰謀詭計的戰術大師，大部分人都受到了原本思維定式的影響，依舊孜孜不倦的試圖通過戰鬥和殺戮來提升自己。
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在無法獲得更高社會地位和更多資源的情況下，這種鍛鍊方式跟自殺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無論成功多少次，只要失敗一次就會失去一切，然後從頭再來。
相比之下，這種先提升自己社會地位和重要性，緊跟著再慢慢想辦法提升個人實力，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你的意思是……我已經無意之中成功影響和改變了這個世界的歷史進程，並且留下屬於自己的功績與傳說？」托尼·史塔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當初他只是想要製作一些能夠殺死惡魔的武器，幫助那些一起逃難的暗夜精靈平民活下來，避免被燃燒軍團找到並趕盡殺絕。
「是的。不僅如此，你還留下了自己的後代，一個會在未來某些大事件里起到重要走向的女孩。」說著，艾倫轉過身把目光投向了那位暗夜精靈女指揮官的住處。
「什麼？我……我會有一個孩子！一發入魂？開玩笑的吧！」鋼鐵俠瞬間嚇傻了。
沒辦法不傻！
就在不久之前，他還跟小辣椒討論過要一個孩子的事情。
可誰能想到，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就跟另外一個女精靈發生關係，並且還中了大獎。
艾倫饒有興致的調侃道：「抱歉，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過別擔心，從基因遺傳的角度，那個正在孕育中的胎兒，充其量只能算是你這具身體的子嗣，而不嫩算是你本人的。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些什麼嗎？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你將體驗到的也是一段真實的人生經歷。」
「法克！別說風涼話了！我現在該怎麼辦？」
托尼·史塔克明顯慌了神，整個人緊張的直流冷汗。
儘管他也知道，自己本體跟那個孩子不會有任何血緣關係，但強烈的責任感讓他無法看著這個小生命，就這樣被遺棄在一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裡。
「你有三個選擇。第一個是讓我來把她消滅在萌芽狀態，就類似於做一次人工流產。第二個是把她帶走，帶到地球上去養大。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幫助，比如說賦予這個孩子跟人類一樣的相貌，以及同樣的生長速度。但問題是，她的本質依舊是暗夜精靈，會擁有可怕的壽命，以及永不衰老和永不生病的情況，日後必然會引來各種各樣的麻煩。至於最後一種，自然是把她留下，像其他暗夜精靈孩子一樣，在世界之樹的祝福下長大。」
艾倫不慌不忙的給出了三個解決方案。
他敢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在私下裡動手腳，真的是鋼鐵俠太幸運了，竟然一次就中了大獎。
以暗夜精靈的超低受孕成功率，這種概率簡直可以去買彩票了。
當然，以史塔克工業集團現在創造財富的速度，中彩票的那點獎金，可能還不夠這傢伙一次零花的。
「如果我要帶她離開，那她的母親怎麼辦？」
托尼·史塔克沉默了良久之後，終於抬起頭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儘管兩人只是享受了一次魚水之歡，彼此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但他還是不希望因此傷害到那位充滿野性的女指揮官。
艾倫直截了當回答道：「她根本不會察覺到自己懷孕。當胎兒稍微發育成型之後，我就會將其取出來放進人工培養皿。你需要的只是考慮，應該怎麼跟佩珀·波茲女士解釋。另外，我可以免費向你透露一個信息，你們倆未來也會有一個女兒。」
「兩個漂亮可愛的女兒？」托尼·史塔克眼睛裡閃過一絲驚喜。「聽起來似乎不錯！不過我還有個問題。地球是不是也跟這個世界一樣，也有人守護所謂的正確時間線？」
「也許有，也許沒有，誰知道呢。起碼至尊法師古一，沒有刻意去追求所謂的正確時間線。她唯一的目的是讓危機重重的地球，始終能度過每一個災難。如果有誰破壞了這一點，那麼她就會選擇出面進行修正。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表現的那麼克制？」艾倫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所以你們在幻視第一次醒來並殺掉我的時候出現了。這也就意味著，我對於未來來說非常重要？」托尼·史塔克繼續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你的確很重要，甚至比你自己想像中重要得多。但是請記住，未來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現在，好好享受這場真實的遊戲吧，你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說罷，艾倫完全不給對方再次提出問題的機會，直接施展傳送消失在原地。
畢竟燃燒軍團的惡魔領主們也不是傻子，在挨了那麼多次的轟炸後，已經打聽到了托尼·史塔克在其中起到的關鍵作用。
接下來，這位「大聰明」將要面臨精銳刺客的暗殺。
以目前難民營地的守備力量，哪怕防住一次也不可能防住第二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