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怪異小蛇

  第173章 怪異小蛇

  真祿動作很快,一雙手極為靈巧的握著硃筆在符紙上飛舞,不到三個呼吸便成了一張符,隨後真祿並不耽擱,將符筆放回桌案,手一揚,方才畫好的符篆便朝九苗飛去, 卻是一道極為簡單的『伏魔篆』。

  九苗見此也是一笑,手中並不停留,拿起自個的符筆便在桌案上畫了起來,也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一張符篆便成了,九苗畫完,看都不曾去看,便將它激活,朝著真祿丟去, 隨即又換一張符篆在上頭畫了起來。

  在下方看著二人比試的修士,還沒坐好位置,就見著雙方前方的石坪之上傳來一聲悶響,正是真祿發出的伏魔篆被九苗打出的化劫符破除,而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著九苗也打出一張符篆,朝著真祿方向飛去,落在石坪中央,化作一條丈長的白蛇。

  真祿定睛一瞧,卻是『化蛇符』,心中也是淡淡一笑,手中也不停,抓起硃筆,便在身前的符紙之上畫了起來,也就三兩息的功夫,真祿也隨後拋出一道符篆,卻是那『除蛇符』,隨後也不看那效果, 又在桌案上畫起符來。

  但見這頭化蛇符所化的白蛇被真祿打出的除蛇符放出的金光罩住,掙扎了一番,便化作一道黑岩,沒了蹤跡。

  二人第一回招呼,都是輕拿輕放,看得出來雙方都是禮貌性的意思的一下,並沒有用盡全力,而再看如今在桌案之上奮筆疾飛的真祿,可以想像這符篆一成,並不是輕鬆就能解決的。

  「敕!」雖未蓋上法印,真祿還是高呼一聲敕命,手中符篆朝前大放異彩,卻是見著這符篆化作一張遮天的聚網,朝著九苗飛去,不過這飛去的速度極慢,照著這個距離,沒有一刻鐘是絕對飛不到九苗的跟前。

  「赤霞捕神網!」九苗心中略起波瀾,這符篆也算得上是丹霞山的招牌符篆了, 不好破啊。

  不過自然不可能見著這般招牌就認輸,若是這般的話, 他九苗可當真沒了半點立場,略微思索了一番,九苗忽然覺得自個只能用那無賴的套路來破解這道符篆了。

  卻是見著九苗伏在桌案之上,袖中出現了一隻小蛇,卻是見著這隻小蛇兩隻蛇眼上方長著一撮眉毛?顯得極其的怪異。又見著九苗取出他的符筆,輕輕地放在小蛇的嘴前,隨後便見著小蛇輕輕地吐出一絲液體,卻是那蛇涎,在這之後,九苗不再耽擱,手中執筆,畫起符來。

  卻是見著九苗氣勢如虹,手中握筆如刀,畫的正是那金刀符!

  隨著符篆靈光一閃,符篆畫成,九苗並不停留,符篆便化作一柄碩大金刀,朝著真祿打出來的巨網劈去。

  網本事那柔韌之物,遇見金戈之物本是被那克制,但符篆所成的之物,本質上還是那法力,為此這說要金刀克制繩索還當真有那牽強,並且金刀術的品次較之赤霞捕神網那差距也有點大,要以這金刀術破開赤霞捕神網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令人詫異的事便這般出現了,卻是見著金刀毫無顧忌的打在了赤霞捕神網上,赤霞捕神網中間數個網格剎那就被金刀給劈開,隨後金刀消散,赤霞捕神網中央露出了一個碩大的網洞。這般一下,瞬間就將在邊角畫著符篆,為下一輪做準備的真祿給怔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還沒等真祿腦袋轉過來,卻是見著一柄巨大的金色剪刀又朝著自個的赤霞捕神網剪來,就這般咔嚓一下,這一道還丹修士遇著了都會頭疼的赤霞捕神網居然就被那大剪刀沿著中間的破洞剪了個稀碎。

  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我這赤霞捕神網修煉到頭,返璞歸真成了樣子貨了?真祿的內心是凌亂的,不對,定然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而真祿心中疑惑了,在上方看著九苗變化的一干高修卻是已經明白。

  不錯,那名堂出在了那一隻生著眉毛的小蛇身上。南詔有巫,據說乃是上界巫族同人族結合的後代,天生力量比之尋常凡人就要強上不知幾分,特別是某些天賦稟議的族人,生來就有著神異的能力,比如生來能喚風,能招雷等等。

  以上是修行之人對南詔民眾的共識,除此之外南詔還有一絕,南詔之中,山林遍布,林澤沼瘴遍布,如此環境毒、奇、異之物也是青冥界中只最。就說九苗袖中那露出腦袋,面生眉毛的小蛇,當是長蛇血脈無疑:所謂:「長蛇其毛如彘豪,其音如鼓柝。長蛇百尋,厥鬣如彘。飛羣走類,靡不吞噬。其涎能聚三陰之氣,故能破法罡。」

  而那小蛇不曾露出後半身,但看其之眉毛,已經可以大概確認它的身份,再加上用了它的蛇涎之後,九苗所畫之符的威力,不用多想,定然其體內流淌著長蛇的血脈,並且這血脈恰好便覺醒了長蛇之涎的效果。

  看著赤霞捕神網輕鬆被破。羅浮一方的人不經懷疑起來,當真有那麼巧嗎?不過這念頭也就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在上首主客位上坐得淡定的張芩張天師直接就打消了他們往下去想的念頭。

  「真祿道友,看我這道『雲瘴符』!」說著九苗手中符篆朝著前方一拋,在石坪之上形成了一團墨綠色的瘴氣,其顏色翠綠,看起來當真劇毒無比。

  真祿一看,眉頭輕皺,他也不是感嘆這道符篆的太強,而是覺著這道符篆著實有失水準。要說他真祿的符篆之術在一干築基修士中的水平處於中上的話,方才那道赤霞捕神網在眾多的築基修士水平的符法中已經排得上是「上」的水平。而九苗的符法水平未知,但是眼前這道『雲瘴符』卻是只有中的水平,連上的門檻都摸不著。

  難不成這九苗在此時還在留手?若是留手,他是圖謀一些什麼呢?

  按下心頭的疑慮,真祿將手中的硃筆往一旁的靈液蘸了一蘸,開始畫起符來應對這道『雲瘴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