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你又能如何?」
淡淡的喝聲讓全場都為之一靜,一顆顆腦袋不停的轉動,所有人都在尋找聲音的來源,因為這句話明顯不是王家三兄弟喊出來的,王磊現在還被衙役死死的按住頭呢。【Google搜索】
「是誰,誰說的!」
李南河冷著臉環顧全場:
「有膽的就站出來,讓本公子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
「我說的~」
塵岳面無表情的舉起了手掌:
「我再重複一遍,王家的地不賣,你想怎麼樣?」
「你是誰?」 🄲
李南河的眉頭皺了皺:
「聽口音你可不是瀚州人,小子,本公子勸您少管閒事,別把命丟在這川成縣。」
王老爺子有些木然,這位萍水相逢的客人為什麼要替自己出頭,王家三兄弟同樣一臉茫然,他們就更不認識塵岳幾人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殺人不成?」
塵岳似乎並沒有把李南河放在眼裡,雙手一攤道:
「這麼多鄉親們看著,陳都頭也在,你想做什麼?你要是想殺人,我相信陳都頭會為我們主持公道的!」
李南河和陳都頭一陣氣急,這小子的嘴巴倒是厲害的緊。
你以為塵岳是在請求陳都頭主持公道嗎?
不,塵岳是在譏諷他們兩人狼狽為奸!
「小子,你到底是誰!」
李南河咬著牙說道:「王家的地賣不賣,和你有什麼關係?」
李大公子今天很不開心,怎麼今天遇到的刺頭一個接著一個。
陳都頭也很合時宜的附和出聲:
「本官好嚴提醒你一句,有些人你可得罪不起,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唉。」
塵岳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常懷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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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你來解決吧,我懶得跟他們廢話了~」
「嗯。」
常懷奕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冷聲道:
「王家的地,老子出五百兩買了,他王家的債我也擔下來了。
你李家想要買地,找我。
想要討債,也找我!
從此時開始,你們別再找王家的麻煩。」
全場百姓目瞪口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明明知道這李南河有背景還要把這些事都抗在自己身上,難不成嫌自己口袋裡的銀子太多?
被衙役們死死摁住的王磊高聲道:
「好漢,你的心意我們王家領了,但李家根基深厚,這個李南河不是什麼好人,你們趕緊走吧,別把自己牽連進來。」
「是啊客官,趕緊離開吧。」
王老爺子也拼命的招手,他打心底感激塵岳幾人,但也不想因為自己連累旁人。
「走,這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嗎?」
李南河臉色發青,向前走了幾步:
「我看出來了,你們今天是非要插手不可了是吧?」
李南河的眼珠子在塵岳、常懷奕、徐洛這六七人的身上來回打量著,這夥人看著氣勢不弱,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物。
但話說回來,在這川成縣的地界上,還沒有他李家動不得的人。
「是!」
常懷奕簡簡單單的回了一個字,眼眸直視李南河。
李南河咬著牙,將求助似的目光看向了那位腰間佩刀的陳都頭,沒有陳都頭點頭,他不好做什麼。
「你別看他。」
常懷奕冷聲道:「這傢伙幫
著你欺壓良善、為非作歹,死期將至。
他幫不了你。」
「大膽!」
這位陳都頭氣得破口大罵:
「刁民,竟敢侮辱朝廷命官,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李南河心中一驚,這傢伙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陳都頭,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常懷奕的眼皮抬都沒抬:
「廢物,你要如何?」
坐在一旁袖手旁觀的塵岳直翻白眼,這位常家長孫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真要囂張起來還真是狂到沒邊。
「混蛋!」
陳都頭怒火中燒,伸手一指:「給本官拿下,先割掉他的舌頭!」
「上!」
李南河朝著手下人一揮手:
「你們也一起上!」
「上啊!」
「給我打!」
常懷奕和徐洛幾人冷笑一聲,赤手空拳就應了上去。
「砰砰砰!」
「噹噹當~」
「啪啪,一群狗腿子!」
「打的就是你們!」
「咔嚓~」
「啊~」
「砰砰砰!」
「噹噹當!」
「噗嗤~」
「啊~」
局勢的變化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十幾名衙役加上李家的那些隨從足足有二十幾號人,愣是被常懷奕他們六七人壓得抬不起頭來,一個接一個的被打倒在地,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僅僅片刻的功夫,地上就躺滿了人影,抱著膝蓋大腿不停的哀嚎。
「哎呦~」
「哎呦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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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常懷奕幾人全都面不紅心不跳,神態自若,他們下手極狠,好幾名衙役隨從都被他們打斷了手腳。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他們這輩子可能都站不起來了~
「咕嚕~」
這一幕讓李南河和那位陳都頭目瞪口呆,這幾人現在就像是怪物一般的存在,咽了口唾沫之後,李南河陡然看到了常懷奕投過來的目光,渾身一哆嗦,掉頭就跑。
現在他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想跑?」
「給老子趴下!」
只見常懷奕隨手抄起一條長凳,隔著老遠就扔了過去,正巧對著李南河的腦袋咣當一下。
「砰!」
「咣當~」
「哎呦~」
「撲通!」
李南河哀嚎一聲,當場摔倒在地,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剛想邁開腳步逃竄的陳都頭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嘶~嘶~」
圍觀的那些老百姓一個個倒抽冷氣,這夥人也太厲害了,幾個人愣是把二十多號人都打趴下了,關鍵是看起來還十分輕鬆。
王磊的目光中迸射出一道精光,常懷奕等人一動手他就看出來了,這幾個傢伙全是行伍出身,身手不凡,反正放倒自己肯定是輕輕鬆鬆。
王老爺子瞪大著眼睛說不出話來,這還是剛剛和自己閒聊了半天的年輕人嗎?之前自己還以為他們是遊學士子呢,沒曾想下起手來這麼狠。
「啊,嘶~好疼!」
「嘶嘶~」
李南河還躺在地上哀嚎,鼻樑骨好像摔斷了,鮮血在一點點往外滲出。
常懷奕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冷笑道:
「跑啊,怎麼不跑了?
剛剛不是跑的厲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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