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處
巴林部族居之地
巴林部並不是草原大族,只是一個規模中等左右的部落,他們一向以四處遊牧為生,居無定所,和絕大多數的草原部落一樣,那裡的水土豐美就往哪裡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整個部落的人數不是很多,但是巴林族在草原內部也算是頗有名氣。
巴林族人一向以兇狠蠻橫著稱,手段狠辣,而且部落之內是全民皆兵,就連女子上馬也能來一手漂亮的騎射,戰力之強悍非同一般。
在草原還未統一之時,巴林族在戰勝對手之後一般是成年男子皆殺、幼童女子為奴,不服從的就當著所有俘虜的面一刀刀砍去小孩的腦袋。
手段極為兇殘!
因為其族人有一股血性,所以巴林族也是最後一批被燕戎吞併的部落之一,當初燕戎打它的時候可是沒少死人。
後來為了防止巴林族騷亂,燕戎就將他們從一直生活的區域遷移到了草原深處,人生地不熟的,他們也不太好造反。
最近巴林部找到的這片草原水土並不算茂盛,只能勉強夠容納族人休養生息。
按理說以巴林族人的性子是絕對忍受不了這種情況的,一貫敢打敢殺的他們一直都住在水土豐美之地,但如今已是屈居人下,不得不低頭,燕戎皇室的命令,他們沒有膽子去違背。
弱肉強食,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茫茫的大草原上,各種皮毛搭著圍欄建起的帳篷三三兩兩分散在各處,成群的牛羊在巴林族聚居地的四周晃蕩著。
因為水土不算肥美,負責放牧的牧民們得將牛羊驅趕出好遠才有足夠的草料,著實有些讓人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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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呦~」
「駕駕駕~」
不少馬匹在一側草原上盡情的馳騁,馬背上的孩童也就剛剛高過馬背,但是他們的騎藝已經頗為嫻熟。
尤其是他們手裡還握著一把弓弩,在嘗試著彎弓搭箭。
一旁還有一些成年男子在放聲大笑,時而對著他們孩子的動作指指點點。
他們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孩子摔傷之類的,因為在巴林族人的思維里,只有勇士才配活下來。
要是騎個馬摔斷了腿或者摔死了,那全家人只會以你為恥。
正是從小給孩子灌輸的這種思想,才讓巴林族悍勇成風,與人對戰之時很是冷血。
一長串不起眼的馬隊從遠處緩緩而來,大概由十幾輛馬車和四五十人組成。
隨著車隊的靠近,不少巴林族人都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只不過無人上前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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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隊的最前方,有一人高舉著他們巴林族的旗幟,這旗幟代表著客人的意思。
當車隊完全進入營地之內,巴林族人的好奇越加濃烈。
因為除了開頭領路的兩人穿著他們巴林族的服飾之外,其他人都遮掩了面龐,頭戴斗篷,似乎是刻意隱藏身份。
周圍的那些巴林族人在眯著眼睛打量著這群來客,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張狂,更有甚者在衝著車隊叫嚷。
畢竟遮掩身形這種行為在巴林族內是一種怯弱的舉動,是讓人看不起的。
但礙於是客人,他們也沒有更加放肆的舉動。
車隊中有一雙古波不驚的眼珠在緩緩掃視著巴林族的營地,好像要把這個部落整個看穿,此人的身上帶著一股頗為儒雅的氣息,和身側的人群截然不同。
在他的身後跟著十幾道壯碩的身影,即使戴著斗篷也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殺氣,腰間還掛著明晃晃的彎刀,面對周圍巴林族人的吶喊,他們毫不畏懼。
有點眼力見的就能看出來,這群佩刀護衛都是上過戰場的漢子。
整個營地內的氣氛略微有些詭異,一直到車隊進入營地深處,圍觀的人群才緩緩散去,但不少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這群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來到他們部落所為何事。
營地深處用柵欄圈起來了一大塊地,四周用牛皮遮擋,與外圍隔絕,這是巴林族首領的大帳,頗有幾分威勢。
車隊自顧自的停在了一邊,幾個人則緩步走向了中間那頂大帳。
領頭的那人摘下了斗篷,朝著門口的幾名護衛微微彎腰:
「頭領可在帳中?他要見的客人到了~」
斗篷之下露出了一張堅毅、沉穩的面龐,赫然便是那位與涼地合作的鐵龍。
鐵龍的身側跟著那位身材略顯瘦弱,目光深邃的男子,但此人遲遲沒有取下頭上的斗篷。
幾名護衛長得凶神惡煞,其中一人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他先是掃了兩人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兩人身後佩刀的護衛,冷聲道:
「頭領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只不過,只有你們兩能進去,其他人得留在外面。」
「可以~」
「請!」
鐵龍帶著神秘男子緩步走進大帳之中,留著兩邊的護衛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偌大的帳篷里只有一人,身材壯碩,赤裸著雙臂,身穿胡服,長發在頭頂盤成了一個髮髻,腦門的四周鋥光瓦亮。
在他身側的木架上還擺著一柄大刀,隱隱見流露出一絲血腥味。
鐵龍微微彎腰,輕聲道:
「策烈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背對兩人的男子正是巴林族首領,策烈伯顏。
策烈伯顏緩緩轉過身來,面色平靜的說道:「烏兄,我可等了你好久啊~」
在鐵龍潛藏草原的這幾年裡,他一直在和一些部落首領接觸,用得都是化名:烏日罕。
身份嘛,自然是被燕戎所滅部族的倖存者,長期往來中原內地做生意,資產雄厚,一直想要復族。
或許是因為同仇敵愾吧,很快鐵龍就和策烈伯顏成了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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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龍輕鬆的笑了笑,伸手一指道:
「這是我為首領請來的客人,我們一路從中原而來,那裡戰亂紛紛,打成了一團,這一趟辛苦得很啊~」
鐵龍的神色十分自然,看樣子和這位策烈伯顏的關係不錯。
策烈伯顏眯著眼睛看了渾身籠罩在黑衣里的人影一眼,淡淡的說道:
「到了這就不需要藏著掖著了吧~痛快點。」
策烈伯顏的語氣中帶著一點點的不悅,既然是客人,哪還有蒙著臉的,耿直的脾性暴露無遺。
但隨著男子外面的那層黑衣緩緩褪去,策烈伯顏的眼神明顯愣住了。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僧袍的禿頭,那文文弱弱的樣子和草原民風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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