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往前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這樣,老驢就停下腳步,他看看手裡的羅盤,用另一隻手捋了捋他那油膩膩的鬍子道:「就是這了。♞♢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陸逸塵等人不由左右看看,但卻根本就看不到石室的門。
耗子抓抓自己沒幾根頭髮的腦袋道:「我說老驢,你特麼的逗我們那吧?那特麼的有門啊?」
老驢嘿嘿一笑道:「一會就讓你們看到。」
說完這老神棍就把自己的包放在了地上,在裡邊翻找起東西來。
不多時他掏出一個黑乎乎的小盒子,一打開,一股惡臭味立刻是撲面而來,耗子立刻捏著自己的鼻子一邊往後退一邊道:「老驢你特麼的噁心不噁心?盒裡裝屎?」
老驢立刻一口濃痰吐到地上,隨即罵道;「你特麼的知道個屁?這東西你知道道爺我費了多大的勁才弄到的嗎?這玩意比特麼的黃金都貴,你個不識貨的玩意。」
耗子一聽這玩意比黃金都貴立刻是來了興趣,捏著鼻子強忍著那股子惡臭走到近前把頭湊過去看了看,就見那盒子裡裝著黑乎乎的液體,很粘稠,跟油似的。
耗子立刻滿臉不屑之色的道;「就特麼的這破玩意還比金子都貴,去你大爺的吧,你個整天就知道裝神弄鬼的老神棍。」
老驢張嘴就要罵,張勇卻不耐煩的道;「別吵吵了,干正事。」
這地方太過邪門,張勇也不想多待,就想著趕緊進到墓室中找到寶貝,然後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老驢瞪了一眼沒見識的耗子,隨即用手指沾了一點那粘乎乎的黑色液體在自己眼皮上一抹,他又沾了點給其他人抹。
陸逸塵一被他抹完,噁心得他差點沒吐了,這玩意實在是太特麼的臭了。
張勇也罵道;「老驢這特麼的什麼玩意?太特麼的臭了。」
老驢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黃牙,就見他故弄玄虛的道:「等咱們把正事幹完,道爺我再跟你們說這是個什麼好東西,到時候保證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當張勇知道老驢給自己抹的是什麼東西後,弄死他的心都有,其他人也都是這個想法,這老神棍太特麼的缺德了。
眼皮上抹了這臭烘烘的黑色液體陸逸塵就感覺周圍的氣溫又降低了好幾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想法。
老驢大聲道:「往前走,很快就能見到那石室。」
陸逸塵看看這老神棍,心想就塗上這玩意就能找到那石室?對此陸逸塵有些不大相信,可現在已經這樣子了,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越是往前就感覺越是冷,耗子被凍得是哆哆嗦嗦的,他一邊走一邊抱怨道:「怎麼特麼的這麼冷啊?剛才還沒這麼冷那。」
老驢嘿嘿一笑,他知道原因,但他不說。
一行人往前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這樣,耗子猛然停下腳步,滿臉震驚之色的指著前邊結結巴巴的道;「門、門、門。」
陸逸塵往前一看,臉上也有了震驚之色,那道門還真出現了,這特
麼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從大殿離開的時候沒看到,回來的時候還是沒看到,怎麼這次回去就看到了,老驢這個老神棍給大家眼皮上抹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驢得意一笑道;「行了,門找到了,各位接下來的事就擺脫了。」
說到這老驢也不嫌髒,直接靠在牆上就不動了,顯然鋸房梁這活他不想干,在有這老神棍也是怕裡邊有什麼危險,要知道剛進來的時候他們這夥人中可有一個倒霉蛋吊死在裡邊了。
有便宜老驢撿,有危險自然是讓其他人上了。
張勇立刻用槍指著陸逸塵道:「去把門打開。」
顯然張勇也怕裡邊有什麼危險,自然得讓陸逸塵這個炮灰去了。
陸逸塵也沒辦法抱怨,誰讓自己跟梅原瑞希落到他手裡呢?他邁步往前走,誰想梅原瑞希卻跟了過來。
陸逸塵立刻壓低聲音道;「如果看到黃脾氣,或者那些邪門的石像的話記住了千萬別看它們的眼睛。」
梅原瑞希不解的看看陸逸塵,陸逸塵則是道:「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總之按照我說的做。」
梅原瑞希點點頭,兩個人來到門前,隨即把手放在門上,下一秒兩個人一用力,門立刻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隨即就被推開了。
但沒一開不管是陸逸塵,還是躲在他們後邊的張勇幾個人都是一愣。
就在不久前,他們一個同夥吊死在這裡,還有個小黃皮子也吊死在這了,可現在門一開,屍體卻不見了,那個小黃皮子的屍體卻還在,石室里也沒有風,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小黃皮子的屍體卻一盪一盪的。
張勇皺著眉頭道;「老驢裡邊的屍體不見了。」
老驢從包里掏出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後道:「大仙招魂,那可能讓屍體留在這?那小黃皮子的屍體是不是還在?」
耗子立刻道:「在,在。」
老驢站起來走過來看了一眼道;「那就沒事了,你們可以幹活了,大仙招魂向來是一命抵一命,這屍身肯定是被大仙拿去了,幹活吧。」
老驢說得是神神叨叨,陸逸塵等人根本就不懂,但看老驢這副沒事人的樣子,想必這房間裡應該是沒有危險了,不然這貪生怕死的老神棍那會湊過來?
接下來就是把房梁弄下來了,陸逸塵身上有傷,但張勇還是讓他去干,不過為了儘快完成,他跟耗子還是過來幫忙了。
幾個人用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總算是把房梁都給弄了下來,隨即就是往那個地下河抬。
當木筏坐好後,陸逸塵累得躲在地上是一動都不想動了,雖然在這山腹中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陸逸塵推算了下,最少一天一夜了,一天一夜水米未進,還九死一生的,並且還幹了這麼多的活,體力在好也扛不住。
老驢更是滿臉倦色,他道:「勇哥要不歇會吧,太特麼的累了。」
張勇卻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不遠處密密麻麻的河漂子道:「不能歇,這地方太邪門,我們過去再說,把木筏推到水裡,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