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很是詫異的道:「林寒露你要結婚了嗎?什麼時候把你對象領回來我見見。→」
這話一出,林寒露是殺機畢露,林慶元則是滿臉懵圈之色,陸逸塵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剛才跟自己討價還價的時候,這小鱉犢子黏上毛比猴都精,可這會卻傻得跟個二百五似的,你就沒看出來我閨女對你有意思嗎?
林寒露咬牙切齒的喊道;「陸逸塵你大爺,你給我滾蛋。」
陸逸塵揉揉鼻子道:「我就問問而已,也沒說什麼,你罵我幹什麼?」
林寒露幾步衝過去,拎著陸逸塵的耳朵就往外走,林慶元不由嘆口氣,心想陸逸塵這小子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活該你倒霉,把你個癟犢子的耳朵擰掉了才好。
很快陸逸塵就被掃地出門了,他揉著自己的耳朵嘀咕道:「有毛病吧?我也是好意,幹嘛啊?」
陸逸塵兩世為人,兩世都是單身狗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智商在線,但在男女之事上卻是無比遲鈍。
林慶元看著氣呼呼的女兒笑道:「你跟他還沒捅開那層窗戶紙?」
林寒露沒好氣的道;「我是女孩,難不成讓我主動?我才不。」
林慶元捏捏下巴道:「如果陸逸塵這小子是在裝傻的話,我看你跟他就算了,可這小子真要是遲鈍的話,那還真有點意思,你說挺精明一個小子,這點事怎麼就弄不清楚那?」
林寒露冷哼一聲道:「我哪知道他是在裝傻,還是真遲鈍。」
說完林寒露一跺腳道:「不說了,我睡覺去了,明天一早的火車,陸逸塵說了,以後不用我經常回來,他沒事會過來給你做飯、看看你。」
林慶元立刻喊道;「別,指望那小子我得餓死,還是你沒事就回來看看爸爸,給爸爸改善下伙食吧,女婿指望不上的,真的,你姥爺經常這麼說我。」
林寒露沒好氣的道:「誰是你女婿你找誰去,別煩我。」
聽到女兒關上房門的聲音,林慶元是苦笑連連,這倆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捅破那層窗戶紙。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林寒露起來就給陸逸塵打了個電話,先是把他臭罵一通,隨即掛了電話拿起自己的行李直奔火車站。
大早上就被臭罵一頓的陸逸塵很是無奈,心中推辭肯定是林寒露大姨媽來了,才讓她這麼莫名其妙。
陸逸塵早上照例是鍛鍊、吃早點,不過今天他沒急著去醫院,因為今天下雨了,陸逸塵開著車載著宋婉清跟林寒露直奔幼兒園。→
媛媛坐在宋婉清腿上,趴在車門上看著窗外的穿著雨衣的小朋友,突然得意一笑道:「媽媽你看,他們沒有小汽車坐,我有。」
此時這丫頭已經是滿臉得意之色,陸逸塵不由得哭笑不得,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攀比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回頭得跟宋婉清說說,這事她這當媽的得管。
陸逸塵並不知道自己開車送了媛媛一次,會在幾天後惹出一場風波來。
陸逸塵開車載著宋婉清,倆人進了門診
大廳就分開了,宋婉清去普外,陸逸塵則要去辦公樓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去陸逸塵先給大狗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他直接道:「帶著你的人,立刻趕回來。」
大狗很是興奮的道:「咱們的房地產公司這是要開張了?」
陸逸塵笑道:「差不多,我拿了幾塊地,快的話下個月你們就能開工,慢的話八九月也差不多了,正好用這幾塊地皮讓你練練手,也讓我看看你小子出去這麼長時間,都學到了什麼。」
大狗嘿嘿一笑,很是臭屁的道:「老陸你就瞧好吧,肯定給你露一手,那我這就訂票,儘快帶著人趕回去。」
陸逸塵點點頭道:「好,先別回礦里,直接來市里,我這邊人手不足,你來了,人手充裕一些。」
大狗笑道:「我這就帶人趕回去。」
陸逸塵放下電話,又給夏兵打了個電話,意思很簡單,讓他把那些人給約束好,吃喝玩都行,但就是不能出去跟人打架。
夏兵現在聚了這麼多社會小年輕,真要是約束不好,由著他們的性子來,這是會出大事的。
夏兵搞不懂陸逸塵到底想幹什麼,也只能答應下來,同時陸逸塵還讓夏兵做個統計,統計這些人父母是哪個廠子的,他們是不是以前也在那個廠子上過班。
這事陸逸塵讓夏兵趕緊辦好,越快越好。
陸逸塵剛放下電話,曲志友就敲門進來了,他是來跟陸逸塵請假的,他要帶曲婷婷去省里參加還珠格格的角色選拔。
這事陸逸塵自然不會阻攔,直接就放行了,不過曲志友一走,陸逸塵便是哭笑不得,真要是曲婷婷選上了小燕子這個角色的話,等這部電視劇播出的時候,不知道是個什麼效果。
沒了趙薇的還珠格格,還會那麼經典嗎?陸逸塵真心不知道。
窗外細雨綿綿,翠綠的柳條隨風輕輕擺動,陸逸塵抱著一杯熱茶站在窗前看著雨景,這還是他重生後第一次看到下雨。
另一邊市委常委會剛剛開始,今天討論的就是唐風集團收購東安市包括軋鋼廠在內的大大小小十多家工廠的事,以及購買郊區那塊荒地的事宜。
這件事昨天大家就討論過了,今天再說,就是要形成一個決議,然後跟唐風集團簽訂合同,完成東安市所有工廠的改制。
林慶元簡單的把事說了下,隨即道:「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周康達也抱著個茶杯,他掃了一眼廖國軍的老子廖國強,但卻什麼都沒說,可意思卻是在明顯不過了。
我兒子跟你兒子合夥開房地產公司,等於咱們是一條戰線的,我這個位置擺在這,我先說什麼不大合適,所以這馬前卒的事就交給你老廖吧。
廖國強也明白周康的意思,他咳嗽一聲道:「林書記,我想問下,唐風集團想怎麼安置那些工人?還有,這些工廠又何去何從?」
林慶元不由無聲的嘆口氣,他就知道今天有人會問這件事,而這件事也是最麻煩的,很容易導致這次會不能達成一致,可現在該怎麼說,還得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