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的房間中喻子曦皺著眉頭道:「你臉怎麼了?」
陸逸塵直接道:「不小心摔的。«-(¯`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跟太子的衝突陸逸塵不想跟喻子曦說,這件事他要自己解決。
喻子曦一翻白眼道:「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那?跟人打架了吧,陸逸塵我們這次的任務很重要,你別在節外生枝了,上次的事要不是你過關了,我們這次任務可就砸了。」
陸逸塵也有些煩躁,但還是道:「我知道了。」
話音一落陸逸塵突然道:「都這麼長時間了,魚怎麼還沒咬鉤?」
這事喻子曦也有些煩,可現在她也沒什麼辦法,只能無奈的道:「等吧,你這隻魚餌已經仍到水裡了,魚肯定會咬鉤的。」
陸逸塵嘆口氣什麼都沒說,直接去衛生間洗漱了。
另一邊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中,一個被麻袋套住的人被吊在中間,不遠處是個關公像,關公像旁邊擺放著貢品還有個香爐,香正在緩緩燃燒著,散發著裊裊升起的白色霧氣。
太子赤裸著上半身,一手拖著個棒球棍走到男子的跟前,金屬製成的棒球管跟地板摩擦,發出讓人感到牙酸的聲音。
被套在麻袋裡的人立刻大聲哀求起來:「太子哥你放我一馬,放我一馬,錢我肯定還給你,再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保證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太子咧嘴一笑道:「是嗎?三天就還啊?」
麻袋中的男子立刻道:「就三天,真的就三天。」
太子臉上的笑容笑得更燦爛了,但他卻突然掄起棒球棍狠狠砸在男子身上,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立刻響起。
麻袋上也出現了觸目驚心的血跡,鮮血正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
太子一揮手,立刻過來兩個人把麻袋拿了下去,裡邊的人渾身是血,早就被打得不成人形了,一條胳膊也成怪異的姿勢,顯然是被打斷了。
這人一邊嘴裡吐著鮮血,一邊含含糊糊的道:「太子哥放過我吧,我肯定還錢。」
太子笑著揪住這男子的頭髮笑道:「你特麼的用什麼還?草。」
話音一落太子一伸手,立刻有人把棒球棍遞了過來,太子接過來先是後退兩步,隨即雙手握緊球棍,雙腿微微下蹲,他看看手裡的球棍,又看看不遠處男子的頭。
就見太子笑道:「把他老婆帶出去賣,他不是還有個女兒嗎?我聽說現在有人收器官,把他女兒賣給那些人,草。」
男子立刻急道:「不要搞我老婆、女兒啊,太子哥我求求你,不要搞她們,你沖我來,沖我來。」
太子哈哈一笑,突然掄起棒球棍狠狠砸在男子的頭上,紅色的血液混雜著白色的腦漿頃刻間流了下來。
太子走過去看了一眼立刻罵道:「草,這就死了?特麼的,不好玩,把他抬到天台上扔下去。」
立刻過來兩個人抬起這男子的屍體就出去了。
太子往沙發上用力一坐,拿起旁邊的玻璃杯抿了一口裡邊的烈酒,他皺著眉頭道:「去幾個人給我盯死了那個叫陸逸塵的大陸仔,他特麼的要是在跟上官慧蘭接觸,直接給我打斷他兩條腿
。」
不遠處一個男子道:「太子哥這不好吧?不管怎麼說那個大陸仔現在在香港名氣可不小,他跟洪金寶他們關係可不錯。」
太子猛然抄起酒杯狠狠砸到男子的頭上,「砰」的一聲,玻璃杯立刻在男子頭上碎裂,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這男子的半邊臉頰,但他卻一動都不敢動,任由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臉。
太子笑道:「我的話沒聽到嗎?這是香港,我是太子,草。」
男子立刻道:「知道了太子哥,我這就找人去盯著。」
太子站起來走過去拍拍他的臉頰道:「乖。」
就在這時不知道什麼東西從窗外滑過,隨即「碰」的一聲悶響傳來,下邊很快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太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來到窗旁趴在那探頭一看,就見地上躺著個人,身下全是血,不少人聚在一起指指點點,臉上有著難掩的驚恐之色。
太子突然把手裡的酒杯摔下去,隨即罵道:「特麼的要死死遠點,死在這幹什麼?草。」
第二天上午陸逸塵聽到有人敲門,他打開門就發現外邊站著上官慧蘭,還有她的保鏢,只是人數多了不少,今天少說也有二十人。
陸逸塵不解的道:「上官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
上官慧蘭先是給陸逸塵一鞠躬,隨即很是歉意的道:「陸醫生都怪我,讓太子恨上了你,我怕他在對你動手,就讓他們都過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陸逸塵苦笑道:「不用。」
上官慧蘭臉色凝重的道:「太子就是個瘋子,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有他們在,你不會有事的。」
陸逸塵抓抓頭,到是沒在拒絕,太子這些人確實都是一些喪心病狂的人,還真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與其同時太子拿著手機急道:「你特麼的說什麼?上官慧蘭給陸逸塵安排了二十多個保鏢?」
「對,太子哥怎麼辦?」
太子冷冷一笑道:「不就二十多個人嗎?你特麼的帶點人過去,把陸逸塵給我綁了,草,當我太子的話是放屁嗎?還敢跟上官慧蘭見面,不知死活,大陸仔。」
「好,我這就帶人過去。」
陸逸塵此時正跟上官慧蘭在酒店的餐廳中吃飯,旁邊還有喻子曦,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站著那二十多個保鏢。
就在這時候樓下突然出現了騷亂,一百多個手持砍刀的人突然就衝進了酒店大門,嚇得住在這裡的客人是四散而逃,保安也不敢上前,誰都知道這些人不好招惹,這時候往前沖,那是會死人的。
保鏢也觀察到了不對勁,其中一個道:「你們兩個立刻護送小姐他們離開,其他人跟我上,攔住他們。」
立刻過去兩個人帶著陸逸塵他們就走,陸逸塵急道:「出什麼事了?」
保鏢道:「新義安的人。」
陸逸塵立刻是眉頭一皺,這特麼的也太無法無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讓一百多人拿著砍刀來砍人,香港的警察都那去了?
可一想到現在是1996年,陸逸塵不由對香港警察不抱有任何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