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任何人來說,遇到這種情況,都很難鎮定。
慕青遭遇人生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事情。
「你跟我說這些,就是想讓我給你們買飲料嗎?」慕青問道。
林凡道:「並不是,老張讓我大膽的與你相認,然後才是讓你給我們買兩杯飲料,因此我過來與你相認,如果你也沒有錢的話,就不用買了,我們可以不喝的。」
慕青看著林凡一臉正經的模樣。
氣的都想原地爆炸。
聽聽。
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不……這絕對不是人能夠說出來的,而且正常人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
慕青打開挎包,動作有點粗魯,迫切的想找到什麼東西似的,隨後直接將一張一百塊拍在桌上,忿忿不平的離開了。
林凡想說什麼,只是想想沒有多說什麼,拿起桌上的錢回到老張那裡。
「看……」他晃動著手裡的錢,臉上浮現笑意。
老張道:「又能喝飲料了,這次我一定要挑選最好喝的飲料。」
「我老婆還不錯吧。」林凡說道。
「嗯,嗯,真是一位好老婆。」老張誇讚著。
隨後,他們用這一百塊點了兩杯飲料,還有零錢,林凡將零錢收好,以後還能繼續喝飲料。
果然。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他們捧著飲料心滿意足的走在街道上。
林凡看到不遠處的巷子裡,有一位背著書包的小女孩蹲在那裡哭泣著,他跟老張對視一眼,隨後朝著那邊走去。
「小妹妹,你哭什麼?」老張問道。
林凡說道:「有什麼傷心的事情可以跟我們說,我們可以幫助你的。」
正在哭泣中的小女孩看到兩位陌生人圍聚過來,嚇的背起書包就朝著遠方跑去。
他們看著小女孩遠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林凡道:「我感覺她需要幫助。」
老張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凡道:「我感覺的出來。」
邪物公雞愣神的看著他們,對於這兩位愚蠢的人類,它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未免太喜歡多管閒事了吧。
小芳跑了很遠的一段路,時不時的回頭看去,確定那兩位陌生人沒有跟過來,才緩了口氣,她害怕那兩位是壞人,不敢跟對方說一句話。
現在的壞人很多,不能隨隨便便跟別人說話。
來到一處垃圾桶前,掀開桶蓋,仔細的尋找著,隨後找到兩個空瓶子,打開書包,將瓶子放了進去。
在小芳離開後。
林凡跟老張出現在垃圾桶面前,他們打開垃圾桶,除了一股臭味襲來外,就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
「他在找什麼?」林凡問道。
老張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
林凡思考著,「她是不是有東西掉落在垃圾桶,所以想找到丟失的東西。」
「有這種可能的。」老張想想感覺也有這樣的可能性,但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只是到底哪裡不對,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他們想不明白,就沒有繼續想,總感覺想太多腦袋都想的有些炸裂,所以他們就一直跟在小芳的身後。
走了很遠的路。
到了延海市很貧窮的地方,房子都是矮房,破破爛爛,仿佛隨時都能倒塌似的,而就在這樣的地方,還是居住著很多人。
居住在這種地方的人都是窮人。
一間破舊的房屋。
「媽,我回來了。」小芳回到屋內,將書包放下,自言自語道:「今天學校教的內容我都已經學會了,作業都是在學校完成的。」
「我先去做飯。」
屋內小板凳上做著一位中年婦女,痴痴呆呆的,在那數著撿來的飲料瓶子,對於小芳說的話,只是傻傻的笑著,隨後依舊低頭數著瓶子。
小芳對這一幕早就習慣。
她的母親是智殘者,而他的爸爸則是干苦力活的,給人搬貨,工作很辛苦,基本每天回來都是吃小芳做好的飯。
「這地方好破啊。」老張說道。
林凡抱著邪物公雞,左右看著,「是啊,的確有些破,咱們青山精神病院都比這裡要好很多,剛剛那小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知道,要不我們去問問。」老張認為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要主動詢問,只有詢問才能知曉真相。
「還是等等看,我們這樣過去,很容易會被人家當成壞人的,你說是不是。」林凡說道。
沒過多久。
屋子裡就傳來聲音。
「爸,我不準備上學了,我想去打工。」
「不行。」
「家裡的情況都已經這樣,我這書念到頭都不知道要多久,我想打工,緩解家裡的壓力。」
沒有讀過多少書的父親,不知道該怎麼勸女兒,說著說著,就獨自抹淚,沒法講出什麼大道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希望女兒能夠將書繼續念下去。
緊接著。
屋內傳來不太完整的聲音,好像說話都有些結巴似的。
「念……書。」
屋外。
林凡道:「原來她家是生活的很困難,所以她才不想念書,我們可以幫助她。」
「有錢嗎?」老張問道。
林凡將口袋裡的幾十塊錢掏出來,「都在這裡。」
老張道:「就這些錢好像是不夠的,那我們該去跟誰借錢,我們的工作就是幫助延海市有困難的人,既然被我們遇到了,我們就要幫助她們,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嗯,是這個道理,至於錢嘛,我想到辦法了,我們是在特殊部門工作的,我們是有工資的,走,咱們去找他獨眼男領取我們的工資。」林凡說道。
「可是我們的工資都是給青山的,我們好像沒有了。」老張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對他們而言,平時的時候,都用不到錢的,只是現在突然要用到錢,就感覺是一件好麻煩的事情。
林凡想了想道:「不如我們去跟他借。」
「這是好辦法,不過我們可以跟小寶借。」老張說道。
林凡搖頭道:「不行,小寶還是小孩,他的錢不是他賺來的,平時請我們玩,吃東西就已經花了好多,如果被他家裡人知道,肯定不會讓他跟我們玩耍了。」
聽到林凡這麼一說。
老張感覺說的很有道理。
特殊部門。
「你們剛剛說什麼?」獨眼男坐在沙發椅上,眨著一隻眼睛,稍微有些發懵的看著眼前兩位精神病患者。
「我們想要工資,給我們點。」林凡說道。
獨眼男道:「你們的工資不都是已經給郝仁了嘛。」
「哦。」林凡轉身,準備去跟郝院長要工資。
「等等,你們回來。」獨眼男喊著,「你們先告訴我,你們要工資幹什麼?」
林凡想了想,就將今天遇到的事情說出來,前前後後,說的很流暢,沒有任何停頓,就好像已經想了很久似的。
獨眼男張著嘴。
的確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想著幫助別人。
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你們確定沒有被人騙?」獨眼男問道。
林凡道:「沒有。」
獨眼男誇讚道:「很好,你們能有幫助別人的心,這是一件很值得誇讚的事情,你們想需要多少?」
林凡跟老張相互對視著,從他們的眼神里看到一絲迷茫。
對他們而言,也不知道該要多少。
「不知道。」林凡搖頭道。
對於獨眼男來說,就林凡的實力那是整個延海市都要靠他保護的,就算他要再多的錢都一點不過分。
獨眼男琢磨著,「我來給你們算一算,對方讀書一共需要多少錢。」
給多不好。
給少不夠。
身為延海市特殊部門的首領,無論如何都要將這位大佬給招待好,就這點小要求那都不是要求,對於特殊部門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這是一張銀行卡,你交給他們就行,密碼寫在背面。」獨眼男將一張銀行卡放在桌面,推到林凡面前。
「這是我們的工資嗎?」林凡問道。
獨眼男道:「可以這樣理解。」
林凡拿起銀行卡,開心的帶著老張離開這裡,他們現在就要將這筆錢交給對方,職責所在,幫助遇到困難的人,他們是很開心的。
就在他們前腳離開的時候。
金禾莉後腳就進來了,神色顯的很凝重,仿佛是發生大事似的。
「首領,海雲國發生災難,洪水淹沒了整個國家,同時有一座古老的神殿出現在內海里。」
獨眼男聽聞,露出驚愣的神色,仿佛是不敢置信似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剛剛兩個小時前,我們也是剛剛才知道消息。」金禾莉將文件放在桌上,「這些都是拍攝到的畫面,暫時還不知道那古老的神殿到底是什麼,但是根據當地人的傳言,說這是曾經古老時期的海神殿。」
獨眼男皺眉,拿起文件,仔細翻看著。
內容很全面。
毫無徵兆的就被淹沒,同時海神殿的全貌都被拍攝下來。
「海雲國那邊的部門願意分享情況嗎?」獨眼男問道。
金禾莉道:「根據目前的情況,好像並不願意分享海神殿的任何情報。」
「呵呵。」獨眼男笑了,「這海雲國還真沒有任何意思,看著出現古老神殿就不想分享,如果海神殿跟他們不是同夥的話,我想他們哭的日子也就來了。」
「對於海雲國的下場如何,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本就是不討人喜的國家,我更在乎的是那海神殿,真的是古老神話中的海神殿嗎?」金禾莉很想知道其中的真相,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想知道具體情況真的很難。
難度很高。
除非海雲國願意分享其中的情報。
但目前的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的。
誰都知道海雲國是怎麼想的,就怕被人發現其中的秘密,如果神話是真的,那他們肯定想將神殿內的撐過占為己有。
「繼續追蹤,只要得到最新的消息就立馬匯報情況。」獨眼男說道。
相隔甚遠,只能繼續等待。
除非立馬殺過去。
闖入海神殿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鬼,但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連夏都總部都不能過去,更不用說去海神殿。
「是,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根據最近的情況,延海市有很多神秘人出現,推測是暗影會的成員。」金禾莉說道。
獨眼男沉思著,隨後揮揮手,讓金禾莉先去忙,他知道暗影會絕對不會做此罷休的,同時他也布了後手,但沒想到那邊的定位信號一直沒有變過。
被他當成叛徒最大可能性的徐老頭,可能真的是好人。
此時。
林凡跟老張來到小芳的家。
「咚咚!」
「有人嗎?」
林凡站在門口喊著,而人家屋內還傳來聲音,基本不用說,就知道是有人的,哪裡需要多此一舉,詢問對方家裡有沒有人。
捲起雙袖的小芳剛將碗洗乾淨,看到林凡跟老張的時候,心裡有些害怕,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記得這兩位就是先前詢問她的人。
一種大膽危險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被人家跟蹤,他們要對我不利嘛。
我這貧窮悲慘的家庭,又要為此雪上加霜了。
想法很多。
只是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你們有什麼事情?」小芳警惕的問道,如果對方是人販的話,她就會大喊大叫,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
「給你,好好念書吧。」林凡將銀行卡交給對方,隨後帶著老張離開了這裡。
小芳驚愣的看著手裡的銀行卡。
同時瞪著眼睛。
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又要幹什麼。
「女兒,怎麼了?」小芳的父親走了出來,見女兒傻傻的站在原地,關心的問道。
小芳指著手裡的銀行卡道:「剛剛有一位大哥哥還有一位老爺爺出現在這裡,他們將這張銀行卡交給我,跟我說好好念書,然後就走了。」
……
街道上。
「開心嗎?」林凡微笑道。
老張道:「開心,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幫助到別人。」
林凡嘻嘻的笑著,「我也是。」
在一座大廈樓頂。
撲克男子手持威力最猛的重型狙擊槍,透過瞄準鏡一直關注著林凡的一舉一動,「笑的還真是夠燦爛的,等會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就這槍的威力,消音是不可能消音的,所以他只有開一槍的機會。
一槍之後,聲音就會被別人聽到。
所以他做好萬全的準備,準備一槍干爆林凡的腦袋。
「上次觀察你的一舉一動,就被你發現,但這次可不一樣了,只要你的眼神敢跟我對視,保證讓你見到子彈飛來的模樣。」
撲克男可能患有自言自語的毛病,周圍空無一人,還喜歡獨自說話。
身為暗影會成員,他的狙擊技術絕對厲害,特製的子彈,就算是最堅硬的金屬都能打穿,只要技術到位,就算鎮城級強者,都能一槍爆頭。
「咦!」
「這……」
撲克男發現很不得了的事情,他用狙擊槍八倍鏡,看到住在對面高層里,一位妙齡女子正在洗澡。
因為用的是八倍鏡,看的很仔細,雪白的皮膚,細長的大腿,如果不是對方躲在浴缸里,浴缸里都是泡沫,他肯定將對方的身體看光了。
「我怎麼能用如此神聖的八倍鏡看如此粗俗的一幕呢。」撲克男羞愧萬分,但目光一直沒有轉移過,看的很仔細,也很來勁。
「臥槽,根據我的目測,就這胸占據的泡沫,至少有……D吧。」
「吸溜……吸溜!」
吸口水的聲音。
難以想像的規模,只能靠想像來形容。
「站起來吧,美女,給個面子,你就站起來吧。」
撲克男沒有談過女朋友,年輕的時候,自認為自己是精神小伙,在臉上紋個大王撲克牌模樣,那時候感覺真的帥氣。
帥的都已經無法無天。
但後來現實沉重的給他一套重擊。
就他現在這逼臉,真的很難找到女朋友,在不談感情的情況下,至少得看臉吧。
長時間下來。
他漸漸的朝著猥瑣發展而去,至此一去不復返。
看著看著。
撲克男好像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事情好做,陡然間,他猛的反應過來,此次是來暗殺林凡的,可不是來看美女的。
我靠!
都怪那位美女沐浴實在是太美,看花了眼,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如果被暗影會知道,怕是連他的皮都能扒掉。
急忙尋找林凡的身影。
找了很久。
依舊沒有找到。
有汗水從撲克男的額頭滴落下來,他真的太難了,有種說不出的悲哀,紅顏禍水,真特麼的是紅顏禍水啊,明明是在執行任務,怎麼會有美女洗澡。
該死。
錯過這次機會,又要蹲守一天。
鬼知道待在延海市,會不會被人特殊部門發現,繼續尋找,八倍鏡頭掃過一個又一個人群,尋找著熟悉的身影。
一個又一個。
依舊沒有找到那熟悉的聲音。
撲克男的臉色有點白,該死,人到底哪裡去了,剛剛明明就是在這裡的。
「真的被我跟丟了啊。」
他有些不甘心,剛剛的機會很好,他選擇在這裡下手,就是因為周圍很安全,能夠第一時間逃走,可是現在這情況,他是真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此時。
他耳邊傳來聲音。
「你在找什麼呢?」
撲克男剛想習慣性的說,關你屁事時,卻猛的一愣,臉色變的很難看,也許是沒有想到,竟然被對方給找到了。
慢慢的回過頭。
果然就是他要暗殺的人。
林凡好奇的看著對方,「我在樓下的時候,就感覺這裡有人在偷窺我,我還很疑惑,就上來看看,原來真的有人。」
「你是在找我嗎?」
面對林凡的詢問,撲克男的臉色變的很不安,但強行裝作鎮定。
「沒有啊。」
他用微笑掩蓋自身的尷尬,同時緊握手中的狙擊槍,如果能近距離擊中對方,那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只是他未必能夠逃走。
因為林凡身邊還有一位老頭。
撲克男慢慢的將狙擊槍放在身前,隨後槍口對準林凡,尋找著最佳時。
「咦!你這是狙擊槍吧。」林凡說道,「我曾經在電視上見過,聽說是很厲害的兵器,不過一直沒有見過實物,沒想到真的見到了。」
說話的時候,林凡將眼睛靠近狙擊槍的槍口。
黑不溜秋的槍管很引人注意。
咕嚕!
撲克男深吸一口氣,從未想過機會來的如此突然,對方竟然將腦袋對準槍管,這要是開槍的話,不就什麼都成了嘛。
「你也知道這是狙擊槍啊。」撲克男微笑著,開始岔開話題,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畢竟對方的實力很強,在有警惕的情況下,未必能將對方怎麼樣。
「知道,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林凡說話的時候,還將手指放到槍管里,隨後瞪著眼睛,朝著槍管看去,靠的很近。
看到這一幕的撲克男內心徹底活躍起來。
機會難得。
如果錯失這樣的機會,就真的沒有下次了。
手指慢慢的移動到扳機前,隨後扣動扳機。
砰!
子彈快速從槍管噴出,狠狠的擊中林凡的腦袋。
撲克男內心火熱的很。
中了。
真的打中了。
他知道任務算是完成了。
只是讓他詫異的就是竟然沒有腦袋炸裂,按理說距離如此的近,而且還是這種殺傷力極大的狙擊槍,只要命中,腦袋絕對爆炸的啊。
可很快。
當他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
他就知道又是想太多。
「怎麼可能……」
撲克男張著嘴,瞪著眼,仿佛見鬼似的,對他來說,這完全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沒死,怎麼可能會沒死。
林凡捂著有眼處,久久沒有回神,隨後片刻後,他不滿道:「你弄的我好癢啊。」
癢?
聽到這話的撲克男好像一口老血噴出來,見鬼,這是人能夠說的話嘛。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他對狙擊槍很是自信,就算是鎮城級強者,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如果被一槍擊中的話,都難逃一死。
而眼前這傢伙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竟然還跟他說是因為癢。
「我現在對付的傢伙到底是什麼存在。」撲克男驚駭道。
同時。
巨大的槍聲引起延海市特殊部門的注意。
槍聲實在是太大。
也許對普通人來說,或許不會在意這種響聲,但是對有實力的成員來說,他們對這些聲音特別的敏感。
撲克男知道栽了。
他已經逃不掉了,不說那些特殊部門的成員,就說眼前這位可怕的傢伙,他就不可能逃走。
林凡道:「好端端的說我是人是鬼幹什麼,我當然是人了,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鬼嗎?」
老張一旁道:「鬼是不能在白天出來的,這點嘗試都不知道。」
惶恐不安的撲克男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會回答鬼不鬼這種問題。
也對。
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畢竟他真的太弱。
在他們眼裡弱的都算不上任何東西。
「你是誰?」林凡問道。
他感覺眼前這傢伙真的很奇怪,不過還真的別說,狙擊槍的確夠帥氣的。
「還有你為什麼要對我開槍。」
面對林凡的詢問。
撲克男自嘲著,「你認為我會告訴你,我是誰嗎?」
林凡道:「你對我開槍,至少告訴我你是誰吧。」
他就在想著。
剛剛對方朝著他開槍,是不是因為不小心按錯了,如果真的是按錯的話,他會原諒對方的,只要他能夠誠心的道歉,那別的事情,就都不是事情。
撲克男看著林凡,隨後從懷裡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瘋狂笑道:「想知道我是誰,下輩子吧。」
砰!
槍聲響起。
撲克男腦袋一歪,大量的鮮血濺射的滿地都是,他知道自己已經逃不走,同時更不會背叛自己的組織,所以只能自殺。
其實,撲克男真的不了解林凡。
如果知道林凡的為人,只要你誠懇的認錯,這件事情就很好的解決,而且也能安全的離開這裡。
只是這一切都因為他對林凡的不理解,才造成的慘狀。
林凡跟老張相互對視著。
他們已經徹底懵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林凡問道。
老張搖著頭,「不知道,我們也沒有把他怎麼樣,他為什麼要對著自己開槍,很危險的,而且你看這一地的鮮血,真的好嚇人。」
邪物公雞很懵逼的看著兩人。
你們是真殘忍,還是假殘忍。
人家心裡畏懼。
開槍自殺。
竟然還在這裡討論著,為什麼會是這樣,真的是你們徹底給搞懵了。
對於邪物公雞來說,它選擇臥底在身邊的人類真的很恐怖。
不僅恐怖,還病態。
林凡道:「老張,按照現在這情況,以你的針灸能救活他嗎?」
「他斷氣了。」老張說道。
「嗯。」林凡給出肯定的結論。
老張沉思片刻道:「我願意試一試,我從來都沒有實驗過把死人就活,不過我願意試一試,如果能成說明我能救死人,要是不成功的話,那就說明我無法救死人。」
「這是值得實驗的事情。」
林凡拍著老張肩膀道:「我相信你。」
隨後。
老張從懷裡拿出大寶貝,打開,捏著一根銀針對準撲克男的胸口紮下去。
「老張,以往不都是扎腦袋的嗎?」林凡問道。
「不行啊,他腦袋都是血,我怕弄髒我的銀針。」老張解釋道。
林凡點頭,感覺老張說的很有道理。
邪物公雞目瞪口呆。
見鬼。
有毒吧。
這傢伙的腦袋都被打爆了,還想救活,你真當自己是神仙啊。
「宇宙運轉法,救治死人,看我針灸。」
扎!
扎!
許久後。
老張垂頭喪氣道:「林凡,我失敗了。」
林凡安撫道:「沒事,我知道你很厲害,下次會成功的。」
「嗯,我相信我能行,經過這次的實驗,我已經有些心得,我想我會成功的。」老張堅定道。
邪物公雞:……
很快。
特殊部門成員急忙趕過來。
他們沒想到在鬧市區,竟然有人開槍,而且看到那把重型狙擊槍的時候,都徹底驚呆了。
這一槍要是打在人身上。
後果會得多慘啊。
林凡可以明確的告訴他們。
就是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