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太噁心

  南洋這些地方除了重要的港口,國都外,其餘地方說是城市,李敬看起來也就是比一般的集鎮大一些。【Google搜索】

  聽說大宋水師來了,這些國家的軍隊嗖的一下就竄到熱帶雨林覆蓋的山裡去了。

  剩下集鎮的老弱遇上了強盜一般的扶桑軍和高麗軍。

  兩軍從遙遠的北方坐著船運來的。

  確實比去年就地徵集的有了很強的優越感。

  來告狀不止是順德公主趙纓絡。

  連陳卓,黃燦這些歷來對扶桑人沒有惡意的人,也改變了他們的看法。

  「藤原家作惡的不止是他們的那些兵,連將領也不是好人,前段時間在大宋,見了誰都立正,鞠躬,一口個黃公的叫著,誰知道到了南洋,簡直跟畜生一樣!」

  扶桑軍里等級分明。

  絕大部分士兵連個姓都沒有。

  更別說私吞好處。

  看見年輕,稍微有點漂亮的女人,就背著宋軍,偷偷的把將領帶去先嘗。

  看得見,不敢吃的靖字軍和水師士卒就跑到記功官哪裡告狀,從靖字軍接報的趙纓絡不知道怎麼辦,可水師接報的趙福金沒少找人去給這些藤原家的軍官頭子算帳,違反軍紀從繳獲分成中扣錢。

  這仗打的輕巧,但凡有點抵抗,都有宋軍火炮,強弩壓陣,扶桑士卒殺的很爽,傷亡也很小。

  只要給士兵提供食物不至於餓的反叛。

  這些扶桑的貴族一個個當去買春消費了。

  毫不在意。

  趙福金也難得管,反正日子還長,到時候空著手回去還欠一屁股債別找自己來哭。

  但是李清照就罵娘了。

  「李敬,那幾個藤原家畜生,讓人去給我宰了!」

  老遠看見兩個稷下學宮的教習侍從打著火把,護著李清照從岸上上來,李敬都不知道什麼事。

  扶桑人對李清照非常尊敬。

  老遠看見就鞠躬,一口一個李桑的叫著。

  連正視李清照的眼色都不敢,說話把頭埋的低低的。

  弄到什麼珍珠珊瑚之類的,還從自己分的那份中拿出來給趙明誠。

  「姑姑什麼事這麼生氣,我給你出氣!」

  「哎,真真的,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說!」

  一向心直口快的李清照也難以啟齒,李敬讓他身邊的稷下學宮的僕從開口才搞清楚。

  這兩口子這兩天有點感冒。

  加上海上氣風,浪大了,暈船。

  吐的一塌湖塗。

  跟他們一起倒霉的,還有幾個揚州,江浙的商賈。

  昨天在馬六甲海峽的海邊尋到一處很精緻的華僑莊園,李敬就讓他們和幾個暈船稷下學宮學子住到岸上去,還派了士卒護衛,醫生看護。

  今天早上兩人總算是恢復了很多。

  黃昏時候,兩口子還饒有興趣的跟著幾個臨安,揚州的商賈和稷下學宮學子到海灘邊上轉轉。

  何曾想,碰見一隊靖字軍的士卒抱著幾個榴槤,兩口子好奇。

  一問才知道,是趙玉盤喜歡吃的一種水果榴槤。

  公主喜歡吃的水果,當然引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這些榴槤是靖字軍士卒帶著高麗軍去採摘的,高麗人把一個園子的榴槤全禍害了。

  滿以為拍了馬屁。

  誰料想這些兵拿了幾個,就不要了。

  據說高立人哪裡還有很多。

  這幾天風浪大。

  這東西的氣味很多人又接受不了。

  所以李敬不讓大量帶上大宋自己人住的軍艦和駁船。

  了解了前因後果,看著幾個士卒沒抱幾個,拒絕他們送給她回去再回去拿的好意。

  兩人怎麼都沒想到,高麗軍岸邊是高麗軍自己執哨,校尉還樂呵呵的讓人把榴槤搬到船上吃。

  趙明誠拒絕了高麗軍幫他拿下來的建議。

  樂呵呵的帶著幾個學子上船。

  一上顛簸的海船,聞著船艙里瀰漫的榴槤味,看著半船人吐得到處都是穢物。

  仿佛受到了傳染,也壓不住想吐的欲望。

  一發不可收拾。

  在海邊吐了晚飯,還乾嘔了一刻鐘。

  李清照那個心疼。

  好不容易趙明誠稍微好點,兩人回莊園。

  豈料半路上遇見了藤原家將領。

  鬼鬼祟祟拉著趙明誠,要吃好東西。

  趙明誠以為扶桑人住在海邊,善於做魚,架不住藤原家將領盛情難卻。

  到了才知道,狗日的畜生切了人家小孩的雞雞正烤在架子上。

  趙明誠都不敢讓李清照看,拉著老婆就朝著海邊跑。

  一邊跑,一邊乾嘔。

  吐瘋了。

  不僅趙明誠吐了,幾個暈船稍微好點的商賈,學子們剛才沒上裝高麗人的船逃過一劫,這次也都吐瘋了。

  護著李清照和稷下學宮的禁衛軍差點殺了藤原家那幾個將領。

  「不瞞你們說,扶桑人以前到大宋都是彬彬有禮,李宣撫使去年設計藤原家,我還覺得他們挺無辜的」

  巨噁心,在場好多人都寧願自己不知道這件事。

  陳卓仿佛有些明白,李敬對於扶桑人之厭惡。

  為什麼拿扶桑開刀開始弄錢。

  處心積慮,瞞天過海,嫁禍於人。

  手段不僅不正大光明,還有些齷齪。

  眼看他們在半島被完顏闍母打的潰不成並,除了幫他們自己運兵度過海峽,根本不施以援手,連一點對於盟友的道義都沒有。

  甚至有人提議讓扶桑歸附大宋正統,在本州設立州縣也被李敬嗤之以鼻。

  這些高麗人單獨成軍還好點,要是跟扶桑軍在一起,受他們影響,也變得異常的殘暴。

  「於這樣的惡鄰一衣帶水,想想都不寒而慄!」

  說是要大宋永保江山,千秋萬歲,其實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相信。

  儘管大宋雖大,但是王朝更迭,難免沒有孱弱的時候。

  火器的出現和使用,發展,註定未來戰爭人數的優勢未必成為真正的優勢。

  要是那一天被扶桑人利用先進的科技打到大宋來。

  我華夏族人豈不跟這些南洋土族一樣。

  慘遭屠戮。

  結局不會比在金狗鐵蹄下呻吟要好。

  「扶桑人說他們哪裡地龍翻身,死了很多人,藤原家一直想在海外給扶桑人找一個遷徙之地,也找我說過幾次,希望大宋能協助他們在西洋或者遠離大宋的地方,打下生存的土地!」

  謊言說了千遍也只是謊言。

  假女真入侵這個藉口太拙劣。

  當扶桑人被完顏闍母殺的大敗之後,傻子也能發現兩軍戰法完全迥異。

  再加上大宋水師的強大,對航線的控制。

  只要不是傻子,也會心存疑惑。

  只不過當初登陸扶桑確實是女真裝束,語言,服飾,頭飾跟戰場上遇見的完顏闍母軍士卒一模一樣。

  加上打敗金人的宋軍強盛的軍力讓他們敢想不敢言。

  相比宋人對這樣一個惡鄰不寒而慄。

  扶桑那些所謂的貴族,則活在強大的大宋陰影里。

  「敬兒,你的意思,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

  一些無關緊要的將領做一些噁心的事情,殺了就是了。

  偏偏今天拉著趙明誠去是扶桑藤原家家主的兄弟。

  不管是殺了還是送回去,這一來一回,耗費時間不說,麻煩很大。

  畢竟在扶桑人眼中,這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

  至少他們會覺得自己對大宋的忠誠問心無愧,是宋人故意在找茬。

  容易引發叛亂。

  「等到了西洋看情形!」

  在李敬眼中,對這些人做卸磨殺驢的事情,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

  出來協助宋軍征伐西洋的這些人能回去幾個還兩說。

  即便是讓他們遷徙,也只有非洲大陸合適他們。

  給一塊的土地代價,會讓他們痛入心扉。

  「李副使,若有可能,這些個扶桑的法皇,貴族,通通趕走,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

  聽見稷下學宮學子紛紛請求把惡鄰趕走,李敬笑著沒說話。

  就算這幾年抽調大量的勞工協助我們修橋築路,金兵俘虜幫忙抓捕無數女人賣入工坊,礦山,在發兵高麗,遠征西洋,剩下的人口都是天文數字,運十幾萬人還可以,幾百萬,我大宋水師吃飽了撐著給你運幾年?

  「高麗軍和扶桑軍是我們手上的兩條惡犬,沒有他們,懲罰和威懾沙班塔爾聯盟勢力的威力就少了不止十倍!」

  驅狼吞虎而已。

  更何況,那些縱橫大西洋,南中國海的沙班塔爾勢力,不會認不出東洋人和宋人的區別。

  「哎呀,我們宋人就是太善良,光想著關起門過好日子,豈能料想周圍都是把幸福建立在別人身上強盜,還是李宣撫使說的對,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個人如此,國家也是如此。」

  「從今天起,誰要是再說什麼以文御武,做什麼自廢武功,卸磨殺驢,馬放南山的事情,我黃燦第一個跟他過不去!」

  歷經磁州保衛戰,河北淪陷的黃燦感觸很深。

  當初的河北,就如同今日的南洋。

  沒有守護家園的強力武裝。

  百姓任人宰割。

  李清照發泄了一通,也沒有那麼生氣了,趙福金,趙玉盤拉著清照在一邊問她想讓扶桑人補償什麼。

  她嫌棄扶桑人弄戰果太血腥。

  只是讓他們付出代價,至於收到的賠償,給士卒們就好。

  李敬在馬六甲停靠了足足一個多月。

  考慮姑姑和陳卓他們朝中大員,幾個公主的情緒。

  又去安南徵召了一批人。

  畢竟這些人說的漢語,溝通方便利於管理,也比較能適應當地的氣候。

  同時利用原來華僑和沙班塔爾勢力修建的房屋,碼頭,在這裡建設了一個軍港。

  留下了兩條軍艦扼守保護,讓安南軍督促抓來的勞工挖掘煤礦。

  於是開始朝著自己此行第一個勢力起航,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