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勤王的收穫,濟南府和山東廂軍的損失忽略不計。記住本站域名
有朱璉坐鎮山東,招募兵馬變得很簡單。
跟山東順風順水不一樣的是,岳飛,張伯奮,趙不試到了京西兩路遇到的阻力極大。
張叔夜幾乎帶走了大部分京西南路的廂軍。
也拉光了南道都的錢糧。
幾萬大軍大半在汴梁城下被金狗圍殺。
聽到消息的京西南路百姓一片哀嚎聲。
士氣極為萎靡。
北宋州府執行的是類似雙長官制度。
宗澤人在黃河。
趙不試,岳飛, 張伯奮等人帶兵到了各州府,不管是募兵,還是募糧,也遭遇富裕地主的牴觸,都認為京西南路已經為大宋盡忠了,不看好接下來的勤王。
幾個人口舌都費勁了,講了很多唇亡齒寒的道理,也講了很多河北百姓在遭遇金兵時候的慘狀。
這些人更不願意支持勤王了。
組織義軍保衛家鄉可以, 去勤王就算了。
都有些孤掌難鳴的感覺。
哪怕是沒有籌集到足夠錢糧, 也沒有募集太多的兵員。
被封賞到京西兩路的岳飛,趙不試,張伯奮等人還是在新年的時候。
約定在洛陽西南方向的宜陽匯合了。
「趙侍郎,可有汴梁的消息?」
岳飛差不多比張伯奮玩半個時辰抵達,跟他們三路人馬會師。
趙不試統領京西兵馬的探馬匯總,岳飛他們在各地忙著徵兵,弄錢,都沒時間關注這些事。
第一件事就是問汴梁的消息。
「金狗如畜生,從來不止何為禮義廉恥,完顏宗望在汴梁城頭給關勝,李敬的許諾猶如放屁!」
不說還好,一提起這個,趙不試就是一肚子氣。
金狗對汴梁的官職雖然嚴格,但是僅限於城門,活不下去的百姓,有偷偷夜晚偷偷從水門或者撬開凍住的排水口離開的。
很多人都被散落在封丘的宗澤軍伺候尋到,並且打探清楚汴梁城裡的情況。
宗澤甚至扣押了很多慘狀, 沒有往山東方向送。
勤王軍離開以後, 金人繼續扣押趙恆,聲言金銀布帛數一日不齊,便一日不放還皇帝。
金人親自負責受刮趙氏皇族,公主,王侯府邸都成了他們蹂躪的場所。
年滿十四歲以上的帝姬,幾乎都慘遭金狗將領瓜分,連王府,太上皇妃,女官,也成了金狗賞賜有功將領的物件。
每日金營之外,都會拉出數十具凌辱過後的女屍,其中還包括太上皇的兩個女兒,保福帝姬趙仙郎,仁福帝姬趙香雲。
趙佶實在受不了了,親自干預廷議,朝廷官員開始加緊搜刮。
開封府派官吏直接闖入居民家中搜括,橫行無忌, 如捕叛逆。
百姓5家為保, 互相監督,如有隱匿,即可告發。
就連福田院的貧民、僧道、工伎、倡優等各種人,也在搜刮之列。
到臘月月底,開封府才搜集到金16萬兩、銀200萬兩、衣緞100萬匹,但距離金人索要的數目還相差甚遠。
宋朝官吏到金營交割金銀時,金人傲慢無禮,百般羞辱。
自勤王軍離開汴梁後,汴梁風雪不止,汴京百姓無以為食,將城中樹葉、貓犬吃盡後,就割餓殍為食,再加上疫病流行,餓死、病死者不計其數。
絕非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隨著金人的不滿,汴梁慘劇再度升級。
改掠他物以抵金銀,凡祭天禮器、天子法駕、各種圖書典籍、大成樂器以至百戲所用服裝道具,均在搜求之列。
諸科醫生、教坊樂工、各種工匠也被劫掠。
只要稍有姿色,即被開封府捕捉,以供金人玩樂。
當時吏部尚書王時雍掠奪婦女最賣力,被汴梁百姓稱「金人外公」。
開封府尹徐秉哲也不甘落後,為討好金人,他將本已蓬頭垢面,已顯羸病之狀的女子塗脂抹粉,喬裝打扮,整車整車地送入金營,汴梁城恍若人間地獄,民不聊生。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張伯奮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拳砸向了旁邊木柱,鮮血順著手就往下流淌。
岳飛望著天,強忍這淚水不要流出來。
幾個被官家在汴京城頭敘功的武將,看了汴梁城外傳來的消息。
滿腦子都是羞憤。
提劍就想自殺,連忙被趙不試,岳飛,張伯奮攔阻。
岳飛激憤的怒吼。
「總有一日,我要殺上白山黑水,踏破上京,把完顏家強加我宋人的屈辱統統還給他們!」
岳飛的吼聲,讓這些武將如夢初醒,紛紛跟著一起吼起來。
「我宋將跟金國勢不兩立,有你無我!」
「完顏家,老子要滅你的滿門!」
「金狗,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糧草不足,沒錢封賞,沒沒有招募到足夠的兵員,缺乏軍械。
這一些在趙不試等人的軍中已經不是問題了。
各將領都在擴散著汴梁官家和百姓的慘烈遭遇。
作為皇室遠親的趙不試憤怒的對將校們發話。
日後誰要是對金狗說一個和字,就是他一輩子的死敵。
趙不試一直等著三路將領和士兵把心中的鬱悶發泄完畢。
才把將領們重新召集起來。
「鵬舉,伯奮,李敬大軍出發之前,讓人從山東給我們帶了一封密信,用密語寫的,指名讓鵬舉親啟,我偷偷拆開了看不懂!」
趙不試拿出密信,有些不好意思。
岳飛卻擺了擺手。
「三弟怕被金狗或者宋奸叛徒截了信,肯定不是防趙侍郎的!」
其實李敬給岳飛的密信很簡單,也就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幾個字跳著讀,然後七六五四三二一間隔跳回來讀。
密信內容也簡單。
岳飛把文中的字提煉出來,也交給趙不試看。
李敬懷疑金狗會故布疑陣,大張旗鼓的用假的二帝,誘騙他們上當。
只提醒岳飛要叮囑張伯奮和趙不試,自己選擇戰場,派出兵馬不僅要盯著洛陽,鄭州的金兵,也要盯著潼關和潼關方向的金軍。
同時提醒他們,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極可能給他們下套,必要時候放金狗打頭大部隊進入河東兩路。
阻擊金狗第二,或者第三批次的押送人員,物資。
「你們看怎麼辦吧?」
趙不試看著幾個將領一一傳閱李敬的密信譯文,開始發問。
「我不贊成李二郎所言,金狗野蠻,狂妄,說不定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萬一第一批就把官家和我父送到太原府,我們豈不是坐失良機?再說,我們沒有糧食跟金狗熬。」
說話的是張伯奮弟弟張仲熊,他們兩兄弟都跟隨張叔夜苦戰勤王。
大兒子繼承了鄧州知州。
張叔夜給二兒子的功勞只是從一營指揮使提拔到了一軍統制。
聽聞張仲熊的話,趙不試不感覺意外。
畢竟他們兄弟的父親張叔夜也陪在官家身邊。
萬一有了閃失,錯過救出父親和官家的良機,他們肯定受不了。
義憤歸義憤,年輕的岳飛還是頗為理智的。
「帶兵打仗不能光靠匹夫之勇,關鍵在於謀略。智謀,是一場戰爭勝負的緊要之機。所以,對一個帶兵打仗的將領而言,不怕他沒有勇力,就怕他沒有謀略......」
「岳將軍什麼意思?譏諷我兄弟有勇無謀,只有你們三個結義兄弟才有打仗的謀略?」
本是一團和氣的會師,然後約定彼此聯絡照應。
趙不試還真是沒想到,張叔夜二兒子這麼沉不住氣!
岳飛只是表明一個支持李敬說法的態度,他都毫不意外的給岳飛懟了回去。
「二弟,鵬舉和李敬都是出自善意,不要衝動,我們敵人是金狗!」
張伯奮連忙站起來,先給自己弟弟遞上一個讓他不要再說的眼神。
又跟岳飛解釋。
「父親身陷金營,母親憂思成疾,弟弟徵召新兵和錢糧又遇阻,難免急躁,鵬舉不要在意,我替他給你道歉了!」
「兩位張家哥哥,從平定宋江起義開始,你們都是仗打老的將領,三弟跟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們不怕金狗,也敢跟金狗以命相博,但是不要低估金狗狡猾,潼關的金狗,你們一定要派人盯緊,我們得到洛陽方向金狗出發的消息,也會立刻派人通知你!」
岳飛很欣賞張伯奮父子的忠勇,知道張家人父親陷落汴梁金狗手中,他也很體諒兩人的心情。
不由的多提醒了一句。
「放心,陝縣附近已經有三股土匪領了宗元帥從兵部發出的詔安令書,合計四千多人,我們兄弟現在就帶兵趕去,三路袍澤齊心合力,一定把官家和我父親安全的留在黃河以南!」
「大宋奸佞太多,有可能我們粗糙的部署已經暴露攔截二帝被掠的意圖。西線很兇險,我很懷疑金狗沒有把握從河北全部撤離,會全力衝擊西線,隨時保持聯絡,如果我察覺金狗西進,會及時跟著南岸的金狗向你靠攏,也會及時通知宗帥帶兵西進!」
儘管自己弟弟有些無禮,張伯奮是察覺岳飛真心沒有去計較。
他選擇最西邊的防線,不光是勇氣所致,也考慮到
「謝謝鵬舉,我張伯奮不懷疑你的忠勇義氣,你我好袍澤,戰場上背靠背,同生共死,共赴國難!」
遠在上京的完顏吳乞買沒有發問為東西兩路金軍斷公道。
同意了完顏宗翰所請,滅宋成了大金國既定方針。
所以儘管宋朝君臣對金人如此俯首帖耳,但金人還是決意廢黜欽宗。
靖康二年新年過後,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把宋朝大臣趕到儀式的大殿,正式宣撫,對金稱臣的趙桓被廢為庶人。
緊接著,任四壁巡查使的范瓊在完顏宗望的指使下。
帶兵把汴梁所有趙氏皇族,趕出居所,趕到金營。
七日,連同太上皇趙佶也被誘騙出皇宮,一起被金狗趕入金營。
當金人逼迫徽、欽二帝脫去龍袍時,隨行的李若水死死抱著趙桓,不讓他脫去帝服,還罵不絕口地斥責金人為狗輩,不知廉恥,沒有信譽,豬狗不如。
金人惱羞成怒,用刀割裂他的咽喉,割斷他的舌頭,至死方才絕聲,可歌可泣!
目睹這一切的趙桓,緊閉自己的眼睛,他不敢去看忠於自己臣子的慘狀。
這場戰爭明明已經跟金狗稱臣,認輸了,為什麼金狗還不肯放過他。
他都悔死了。
昔日城下的宗澤,李敬都看清楚了金狗的無信和殘忍,自己明明已經准奏,為什麼扛不住滿朝和來自太上的壓力,沒有堅持玉石俱焚到底。
如此活著,有什麼意義。
死了怎麼面見趙氏列祖列宗。
他已經聽說了。
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在逼迫張邦昌稱帝。
如果張邦昌不允許,金狗將會屠戮汴京城,雞犬不留。
若是宗澤,李敬仍然在汴京附近,這金狗二賊怎麼敢啊。
趙桓眼看著自己父親顫巍巍的脫下了帝服,又看了一眼倒在一旁李若水的屍身。
「完顏宗望,有種你殺了朕。要朕自己脫下帝服,百日做夢,朕會在天上看著,看著李敬,種彥鴻,關勝,岳飛,屠盡你們完顏家每一個人,刨了你完顏家的祖墳,把完顏阿骨打的挫骨揚灰!」
完顏宗望仰天大笑。
「百日做夢的是你趙桓,宗澤,李敬,關勝依託步卒,吹吹牛,打打偷襲還可以,沒有燕雲以北的草場,有精銳騎兵敢深入千里嗎?我白山黑水森林草原是勇士的牧場,就憑你懦弱的宋人,給你們十個膽也不敢進來,還口稱打到上京,簡直荒繆!」
完顏宗望這一笑,整個大營內的金軍將領都在狂笑。
笑的趙佶趙桓萬念俱灰。
已經主動脫下了帝服的趙佶,閉上了眼睛,悔恨的淚水隨著臉頰流淌。
「跟這昏君說這麼多幹嘛,來人,把趙恆身上的衣服給我扒光!」
完顏宗翰才難得跟他們胡扯。
要押送汴梁的劫掠回國,宗澤勢必搗亂。
他已經得到了準確的情報,宗澤沒有去襄陽府,就在鄭州黃河附近。
收攏了部分土匪,還有折彥質打散的一些潰兵,正等著他們北上。
「張邦昌,你稱不稱帝,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稱帝就屠了汴梁城!」
張邦昌抬眼看向趙桓,趙桓把臉扭向李若水的屍體,他盼望著李若水若是泉下有知,借屍還魂,掐死這幫狗日的。
完顏宗翰看著士兵蜂擁而上,把趙桓衣服扒了。
哪怕軍帳內升起了爐子,也冷得趙恆瑟瑟發抖。
迫不及待的開口。
「把趙家爺兩拉出去!」
眼看著趙構走遠,幾個主和派大臣跪倒在張邦昌面前,讓他體恤天下百姓,張邦昌終於點頭稱帝。
金人在扶植張邦昌的同時,再次搜刮金銀,即使婦女的釵釧之物也在掠取之列。
開封府擔心金銀不夠,金人無端挑釁,便在汴京城四周設立市場,用糧食兌換金銀。
由於京城久被圍困,糧食匱乏,百姓手中的金銀也無所用,便紛紛拿出來換米。
這樣,開封府又得金銀幾萬兩。
然而,開封城已被搜刮數次,金銀已盡,根本無法湊齊金人索要的數目。
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只能作罷。
、
「沾罕,你說,我們推張邦昌上位,趙構會不會稱帝?」
「他敢,他要敢稱帝,老子送他老娘,王妃小妾一起去浣衣局,殺了他幾個女兒!」
完顏宗翰嘴上這麼說,心裡咯噔一下。
張邦昌本來稱帝就不情不願。
金國大軍離開汴梁,搞不好他還真可能還位趙家。
不管是血脈,還是能力,趙構是當仁不讓的人選。
「你的意思,讓我去打趙構?順著東面應天府的方向打?」
「我讓夏金吾跟我北上,把婁室,宗弼,阿里刮所部都留給你!」
既然金國皇帝完顏吳乞買同意了完顏宗翰的滅國之策,完顏宗望骨子裡就認為自己應該全力配合。
忽然想起了繳獲。
「你要帶兵打趙構,分給他們這麼多女人怎麼辦?財帛怎麼辦?』
「讓浣衣局的人帶著,一起北上!」
「風險太大了,萬一李敬,宗澤來了,我是保女人,還是保金銀?」
「被搶了也無所謂,正好刺激前方的將士!大不了我們再搶回來,汴梁城經過你去年的洗劫,比起很多弱宋的大城,也多不了幾分錢帛。」
別看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在宋朝朝臣看起來貪婪無比,其實大宋君臣都低估兩人。
兩人貪的是大宋的江山。
至於黃白之物。
說白了,做給下屬看的,多一些繳獲,也是為了提振軍中士氣。
畢竟北方草原上的兵,就是那那個德行,有了金銀和女人,就認為有了全世界。
「我相信二太子的能力,能從宗澤鍥而不捨的追擊之中脫身,還派兵來協助西路,相信你有平安帶著戰利品回金國的能力!」
從各處傳來的消息表明。
宗澤所部將會沿著黃河一字擺開,由於他們各自要趕回襄陽,山東兩路赴職的關係。
沿河防線必然是就近防禦。
張伯奮,趙不試,岳飛所在西路防線,將會成為返回作戰的對手防線薄弱點。
金軍留在潼關,洛陽,鄭州西路軍的部分調動方式,還是通過完顏宗翰發布的。
要不他根本調不動在潼關據守的五萬兵馬和洛陽,鄭州留守的兵馬。
不過完顏宗望控制的大宋眼線,居然混入了宗澤收編的兩個山寨。
成了雙重的探子。
這讓完顏宗翰對於斡離不率軍護送女人,工匠,金銀財帛回國放心多了。
他還下令駐守太原府的數千金軍精銳騎兵秘密南下。
潛伏在澤州附近。
鄭州洛陽的守軍也沒有閒著,在城內拆除民房,收集鐵良,收攏工匠,強迫他們大量製造投石機。
完顏宗望也秘密找好了趙佶,趙桓的替身。
完顏宗翰相信自己哪怕親自回軍,打法效果也跟完顏宗望帶兵回去區別不大,因為完顏宗翰根本沒打算從河北走,粗粗編了幾批次的人馬,看樣子都要是從太原府方向北歸。
「分配給你的女人,財帛也交給我帶回去?」
趙佶女兒8個已經嫁人,還有8個找十四歲以上,除了趙金兒跟著朱璉逃脫,兩個被他們玩死了。
其餘13個全部被金狗瓜分。
只不過有4個需要帶回上京給完顏吳乞買等人,所有有資格享受宋朝帝姬的將領只有九個。
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各分到一個。
完顏宗翰還幫兒子要了一個。
「金銀給我一部分,犒賞未來戰事的有功士卒將領。至於女人,大宋城池裡不缺女人,不管是分給阿里刮的,婁室的,宗弼的,設馬也的,帝姬也好,皇妃,女官也好,全部交給浣衣局統統帶去,沒成年的一起帶走。如果關勝,李敬,種彥鴻出現在了河東,立刻書信報於我,我帶著兵馬就去從山東殺回去!」
完顏宗望也覺得完顏宗翰的方式是對的。
趙構所在應天府,濟州方向,正好可以隱藏兵進山東的企圖。
「哎呀,汴梁還真是好地方,趙佶一個昏君,這麼多女兒,一個個如花似玉,我還真捨不得走!」
「斡離不,弱宋的皇妃,帝姬,女官,官員女眷你都全帶走了,睡得完嗎?還說什麼捨不得如花似玉的美人,你是捨不得弱宋哲錦繡江山?」
「別坑我,這些女人一部分是將領的,還有很多是要給皇帝和朝臣的,皇帝的女兒跟平常人也沒什麼不同,就第一次能激發我金國勇士的激情,之後也就那樣了!」
看著完顏宗望立刻劃清界限,完顏宗翰哈哈大笑起來。
「可恨我族人口太少,要是翻一倍的話,也許我們真的可以一口吞下大宋!「
「所以女人對我們很重要,斡離不回金國以後,可要努力生孩子!」
聽完完顏宗翰的調侃,完顏宗望也跟著哈哈大笑。
大金國很多人都認為東西兩路元帥勢如水火。
可有誰能想到,兩人相互欣賞,惺惺相惜,為了金國共同的利益共進退。
「不跟你說,我三天後跟夏金吾一起帶兵回師!「
「你手上的傷好點沒?」
「開始癒合了,宗澤軍的弩箭,真是太歹毒了,他們禁軍軍械庫房裡,就找不出這樣的箭頭,工匠打造起來也很麻煩,偏偏宗澤軍中大量使用,真是奇了怪哉。」
「宋人三司的鹽鐵的案卷可有製造之法?」
「沒找到,審了鐵案七八個官員,都是飯桶。所以我更加覺得奇怪!以往西夏,遼國,都是從汴梁偷的煉鐵之術,如今好像磁州的煉鐵技術好似高於汴梁大宋朝廷的。」
「這有什麼難的,等你我回師,先找大匠試試製作,如果不能,就那些馬匹牛羊賄賂大宋官員,憑我大金國的招牌,拿到技術還不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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