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宗陽玄的雙腿磕在了地面上。
地面一道道裂痕自他雙腿處為中心,開始向四周擴散,密密麻麻。
可想力道之大。
見此一幕,眾人直接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他們從未想到,蘇南天居然有碾壓宗陽玄的實力,將其壓得跪在地上。
要知道,那可是他們的領袖,在他們心中那是無比閃亮,高高在上的!
一時間,他們的精神信仰開始崩塌!
最激動的就是龍嫣然了。
因為當初蘇南天原本是她的訂婚對象,但是她卻看不起蘇南天,選擇了家世顯赫,能力出眾的宗陽玄。
而現在,她選擇的人,卻被她嫌棄的人壓得跪倒在地上。
這對她心靈上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這比讓她跪在地上還要難受。
龍紫月也是小嘴微張,很是震驚。
她也沒想到,蘇南天的實力居然厲害到了如此地步,連太子都只能被死死壓制。
而再看宗陽玄,此刻臉色憋得通紅,想要掙扎著站起。
但蘇南天的那隻腳,卻是讓他感覺像一座大山一般,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動彈。
「蘇南天,你居然敢讓我跪下!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這個世界沒人能救得了你! 」
他憤怒叫囂道:「還不給我放開!」
蘇南天笑了笑,玩味說道:「你都要我讓我死了,我為什麼要放開你?」
「你……」
宗陽玄一時語塞,氣急敗壞道:「你要是不放開我,你會死得更慘!」
蘇南天臉色驟然變冷:「威脅的話,你就不用說了,我不吃這一套!」
他冷冷掃過那群太子盟成員:「要想我放開你,也不是不可以,讓他們都履行賭約,向我跪下磕頭吧!當然,除了龍紫月之外!」
「否則,我就讓你一直跪下,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聽到蘇南天的話,宗陽玄毫不遲疑對太子盟眾成員喝道:「都給我跪下磕頭,趕緊的!」
他可不想一直保持著跪下的姿勢,一刻也不想保持,這太丟人了!
太子盟眾人聞言,雖然心裡不甘,但還是屈服於宗陽玄的身份地位和實力之下,齊刷刷地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
見狀,蘇南天這才露出滿意之色:「早這麼做就對了嘛,也可以少吃這些苦頭。」
說完,他便收起了腳,輕輕一躍,飄然落到了地面上,而後轉身朝著太子莊園外走去。
「啊!啊!啊!」
宗陽玄狼狽地從地面爬起,無能狂怒,盡情發泄著心中的怨氣。
太子盟一種成員也是憋屈不已,看著太子癲狂的模樣,無人敢勸,大氣都不敢出。
不一會兒,宗陽玄終於發泄夠了,面無表情地掃過眾人:「你們給我挺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允許你們傳出去一個字!」
「要是讓我知道,誰敢將此事傳出,我定然會讓他死的很慘,明白嗎?」
「蘇南天,你讓我宗陽玄受如此大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而就這時,他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接著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哈哈哈哈!」
頓時,他就發出了暢快的笑聲,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看來,都不用我出手了,申家就能弄死你,蘇南天!」
……
「限蘇家子嗣蘇南天來申氏世家領死,否則申家全體高手出動,必讓其死無全屍!」
就在蘇南天回到京城大酒店的時候,一條從申氏世家放出的消息,在京城頂級圈子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哈哈哈哈,申家終於動真格的了,蘇南天最多只有三天可活!」
「蘇南天啊蘇南天,就憑你也敢跟世家硬剛,真是勇氣可嘉,現在吃到惡果了吧!」
「就算是國首,也無法制衡世家!蘇南天必死,我們所受的所有屈辱,都將因他的死而消散,普天同慶!」
京城曾經被蘇南天打臉過的各大勢力,包括龍家,江家,白家等家族,一片歡騰。
而在京城葉家,葉忠良坐在沙發上,面色陰沉,內心中滿是擔憂。
他沒想到,堂堂申氏世家居然會如此大動干戈,對付一個小輩。
真是臉都不要了啊!
他知道,蘇南天這一次是有備而來,但在他看來,蘇南天所做的準備,對付京城那三大家族沒有問題,但想抗住世家,真的沒有任何可能!
這一次,蘇南天很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他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蘇南天被世家殺死!
隨即,他立刻摸出了電話給葉承平打了過去:「承平,你聽說申家放出的消息了嗎?」
他想要藉助軍部的力量,幫助蘇南天對抗申家。
「知道了,父親!」
葉承平已經猜到了父親打電話的用意:「我知道,你想讓我動用軍部的能量,救南天……」
「沒錯!軍部不是有專門對付武者的特殊武器嗎?趕緊派兵給申家施壓!」
葉忠良焦急催促道。
聞言,葉承平陷入了沉默,半晌後才語氣複雜道:「父親,我幫不了……」
「就在剛才,元帥下令,禁止軍部有任何動作。」
他的語氣中,滿是無力。
元帥乃是軍部最高統帥,他的這道命令,就等於將軍部封死了。
「啊?」
葉忠良也是瞪大了眼睛,立刻想到了什麼。
當今元帥宗明武一直都是反蘇派,曾多次針對過蘇家,現在做出這一舉動,也能理解。
但他可是大夏官方的二號人物,如此針對一個小輩,未免太丟分了吧?
「父親,現在我們無法幫助南天,只有看國首那邊了,他是肯定不希望蘇南天死的,或許他會出手救南天也不一定!」
這時,葉承平又開口道。
「哎……」
良久,葉忠良無力地嘆了一口氣:「希望國首能出手吧!」
與此同時。
大夏宮,太和殿中。
「國首,就在剛才,元帥對軍部下令,禁止軍部有一切動作!」
國首的秘書劉恆治,恭敬對國首拱手道。
「哼!」
聞言,國首冷哼一聲:「好歹已經一百多歲的人了,就這樣入場針對一個小輩,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隨即,他的眉心緊皺了起來,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蘇南天,我該怎麼才能保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