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猛地看向金元保:「金總,我們之前的合作挺愉快的,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你為什麼要幫助張起民,為難我們呢?」
金元保笑呵呵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胡總這番沒有責任心的舉動,讓我很不齒啊!」
「金總,我怎麼就沒有責任心了?」
胡媚兒爭辯道。
「你們沒拍下地皮,導致與張總的合作流產,讓張總損失了很多利益,連四千億都不肯賠給張總,這當然是沒有責任心的表現了!」
金元保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胡媚兒面色很難看。
現在她是看明白了,金元保這就是故意要針對金月集團啊!
可她不知道,為何金元保要這麼做。
而一旁的胡璇,看見金元保那副姿態,心裡直犯噁心。
她當然知道,金元保為什麼要這麼做!
真是太無恥了!
見胡媚兒不說話,金元保又開口了:「胡總,要不然我給你出個主意,只要你答應我之前的條件,這筆錢我幫你出了怎麼樣?」
此刻,他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天胡璇拒絕了他的要求後,他便讓人去查了金月集團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發現了胡璇和張起民的合作,於是約了張起民了解了一下,就想出了這個逼胡媚兒母女就範的計策。
「條件?什麼條件?」
胡媚兒很是詫異。
金元保見狀,想到了什麼,呵呵一笑,對胡璇道:「小胡總,原來你沒將這件事告訴你媽啊!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找你媽商量一下?」
胡璇惡狠狠地瞪了金元保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隨即在胡媚兒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完後,胡媚兒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怒道:「金總,我沒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無恥之人!」
「你們給我滾!」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可想她現在心裡是多麼憤怒。
金元保眼睛都看直了,隨即冷聲道:「胡總,我們是來收債的,你把錢給了我們馬上走!」
而後,他的語氣又緩和道:「胡總,別多想了,有我幫張總對付金月集團,你們扛不住的,只有死路一條!」
「想要保下金月集團,就答應我條件吧!」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一道聲音忽然響起:「一個金月集團不夠應付你們,那再加上我呢?」
開口的人,正是蘇南天。
金元保一愣,目光落在了蘇南天身上,厲聲道:「小子,你算老幾,這裡說話沒你的份!」
「一個小白臉,也敢在我面前出聲,給你臉了是吧?」
昨晚,他碰見胡媚兒母女時,就看見蘇南天在這對母女身邊,當時就有些不爽了。
在他看來,此人定然是胡媚兒養的小白臉。
畢竟,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胡媚兒當寡婦當了這麼久,也是有需求的。
「金總說的沒錯!」
見狀,張起民一副舔狗姿態,也是附和道:「你主人都無法解決的事情,你一條狗能幫著解決?」
蔡輝猛地皺起眉頭,就要出手教訓這兩人。
兩個普通人而已,居然敢如此辱罵堂堂武盟三殿下!
蘇南天伸手阻止了蔡輝,而後笑著看向了金元保:「你剛才問我算老幾是吧?那你現在看我算老幾!」
話音落下,蘇南天從背後摸出一個東西,猛地砸在了金元保的頭上。
「砰!」
金元保直接被砸翻在地,七暈八素。
看著手中拿著一個屎盆子的蘇南天,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誰也沒想到,蘇南天居然會忽然出手。
半晌,張起民才反應過來,怒喝道:「小子,你居然敢出手動金總,你死定了,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
他朝著門外大吼:「所有人都給我進來,弄死這小子!」
話音落下,門外一群保鏢都沖了進來,掄起拳頭就朝著蘇南天砸了過去。
「住……住手!」
這時,躺在地上的金元保忽然出聲了,使得一眾保鏢不由得停下手來。
張起民見狀,趕緊來到金元保面前將其扶起,並信誓旦旦道:「金總,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們下手太輕,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將這小子弄殘了!」
「啪!」
金元保一個大耳巴子抽在了張起民臉上,怒斥道:「弄尼瑪!誰特麼讓你動手的?」
「金總,我……」
張起民頓時懵逼了,說不出話來。
金元保沒再理會張起民,而是十分忌憚地看了蘇南天手中的屎盆子一眼,快步走了過去,直接在蘇南天面前噗通一聲跪下:「財奴金元保,拜見財神!」
「我錯了,還請財神責罰!」
他也是沒想到,蘇南天居然會是財神,此刻心裡慌得一匹。
見此一幕,全場一片呆滯。
堂堂京城首富金元保,居然直接給跪了!
財奴?財神?
這是什麼意思?
「念在你是財奴的份上,我不傷害你,將你的全部財產轉交到金月集團,然後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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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天淡淡說道。
錢對他來說沒用,但卻對金月集團有用。
他想儘可能拉金月集團一把。
「是,財神大人!」
金元保不敢有半分不滿,毫不猶豫答應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蘇南天擁有那個屎盆子,一念之間就能奪他性命。
隨後,他立刻安排了手下,將自己全部家當轉給了金月集團,然後離開了這裡。
而後,蘇南天看向了張起民:「我記得,你剛才罵我是條狗?」
張起民身軀一顫,看向蘇南天的眼神滿是畏懼:「我……我錯了!」
「噗通!」
他也直接跪了下來。
他雖然不知道蘇南天是什麼身份,但能讓金元保直接跪下的人,身份能小嗎?
比起金元保,他張起民算個屁啊!
「哼!」
蘇南天冷哼一聲:「打斷雙手,丟出去!」
蔡輝身形一閃來到了張為民身旁,直接廢掉了張為民的雙手。
「啊!」
張起民慘叫一聲,痛的在地上打滾,但立刻被蔡輝提起來,然後扔了出去。
他們的一眾保鏢也是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跑出去帶著被廢掉的張起民離開。
「蘇總,金元保為什麼稱呼你為財神?」
胡媚兒好奇地看向蘇南天,只感覺對蘇南天的了解似乎還很少。
「胡總,這個跟你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你只需要知道,那金元保只是我一個奴才,我可以決定他的生死就行了!」
蘇南天笑了笑說道。
他的話把胡媚兒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明覺厲。
胡媚兒也沒再多問,接著說道:「蘇總,金元保的錢,我們金月集團就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