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安在賢是徹底傻眼了。
他完全不明白,放在秘庫中的鑰匙怎麼會不見了!
要知道,秘庫可是整個皇宮最為隱秘的地方,想要開啟秘庫大門,還需要極為繁瑣的手法,可以說,整個皇宮也只有他懂這種手法。
而且,他之前還查看過,秘庫大門並沒有打開的痕跡。
那麼,鑰匙怎麼會不見呢?
「你不是說寶藏鑰匙就放在這裡嗎?」
安宏奇面色陰沉如水道。
「老祖,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安在賢一副苦瓜臉,顯得異常無奈。
「你可知道,要是被人搜集到了五把鑰匙,打開了寶藏,這對我們安家意味著什麼嗎?」
安宏奇語氣冷漠,沉聲道:「意味著安家好不容易得到的這一切,全都沒了!會再次居於人下!」
「而要是西地皇室的人得到了寶藏,我們還會被西地皇室打擊報復,安家危矣!」
「老祖,我明白!」
安在賢立刻解釋道:「您放心,雖然我安家的鑰匙丟了,但那蘇定西也無法搜集齊五把鑰匙,因為姚家和尹家的鑰匙還在。我立刻讓他們把鑰匙送進皇宮!」
「只要我們保護好這兩把鑰匙,蘇定西永遠別想打開寶藏!」
聽到這話,安宏奇面色才緩和下來,點了點頭:「好,立刻去做吧!」
很快,安在賢便找到了還在皇宮的尹仲和姚廣盛兩人。
「代政王,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見到安在賢,尹仲和姚廣盛皆是焦急問道。
安在賢找了一個位置緩緩坐下,這才開口道:「西地皇室的後裔來過了,開啟了皇宮內遺留的睡夢大陣,讓所有人陷入了昏迷,然後偷走了我安家的鑰匙!」
聞言,尹仲和姚廣盛皆是心裡一驚,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安家的鑰匙被偷了?
「兩位,現在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所以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雖然我安家的鑰匙沒了,但你們的鑰匙還在!」
「現在,我需要你們將鑰匙送到皇宮,由我安家老祖守護,這樣穩妥一點!只要他們無法將鑰匙搜集齊,就無法打開寶藏!」
「而且,他們可能還會來皇宮搶奪鑰匙,到時候由我老祖出手,肯定能讓他們有去無回,還能將他們的鑰匙搶回來!」
安在賢直視尹仲和姚廣盛,鄭重道。
「這……」
尹仲頓時懵逼了,他尹家的鑰匙早丟了,到哪去拿鑰匙呢?
姚廣盛同樣也露出為難之色,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他姚家的鑰匙也丟了。
一時間,兩人心裡都有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
他們都不明白,對方怎麼也有些為難呢?
難道對方的鑰匙也丟了?
見狀,安在賢的眉頭一皺:「兩位是不相信我嗎?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安家老祖乃是宗師巔峰八重天,只有他能最大限度保證鑰匙不被搶走!」
尹仲和姚廣盛再次陷入了沉默。
「兩位,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安在賢語氣中有些怒了。
「代政王,我……尹家的鑰匙早就丟了!」
尹仲見無法再隱瞞,只好苦著臉如實說道。
姚廣盛驚訝地看了一眼尹仲,而後對安在賢說道:「代政王,我姚家的鑰匙也丟了!」
「什麼?」
安在賢眼睛瞪得老大,怒道:「你們他麼的沒有鑰匙,來跟我談什麼合作?」
他完全沒想到,姚家和尹家的鑰匙居然都丟了!
沒有鑰匙還來找他合作,這完全就是來白嫖的,玩弄他安在賢啊!
……
另一邊。
蘇定西等人已經回到了小島。
只是蘇南天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好,依然處於昏迷狀態,情況很不好。
蘇定西守在一旁,寸步不離,臉上滿是擔憂與焦急: 「哥!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陳風看著蘇南天的狀況,也是憂心忡忡,心裡十分無奈。
要是玄道的事情,他倒是可以幫蘇南天,但醫術上的事情,他就無可奈何了。
足足過了兩個小時,蘇南天終於醒了過來。
「哥,你醒了!」
見狀,蘇定西激動道。
「嗯!」
蘇南天點了點頭:「定西,我沒事,只是有些虛弱而已!」
雖說他之前受到重創,但得益於他那異於常人的體魄和恢復能力,以及大量丹藥藥效的加持,現在傷勢已經恢復了許多。
但也絕不是他口中說的沒事,他身上依然有很重的傷勢,想要完全恢復還需要些時間。
他摸出幾顆丹藥吃了下去後,對蘇定西道:「定西,將五把鑰匙和你的玉佩全部拿出來!」
「嗯!」
蘇定西點了點頭,隨即就分別拿出了六件物品,放在了蘇南天面前。
正是她的玉佩和五把鑰匙。
將這六件東西放在一塊擺好,蘇南天臉上露出異色:「不應該啊!」
在他的推測中,只要這六件東西放在一塊,肯定會產生一些反應的,來指明寶藏之地的位置。
可現在,六件東西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難道這些鑰匙有問題?
隨後,他隨手拿起一顆土黃色的石頭,運轉內力用力捏了捏,然後又放下。
接著,他將六件東西,都拿起用力捏了捏。
「砰!」
當他捏著金色小劍的時候,金色小劍無法承受他的力道,轟然破碎。
見此一幕,蘇定西等人皆是目瞪口呆。
鑰匙居然斷了!
「果然,這安家的鑰匙是假的!我們被安在賢給騙了!」
蘇南天沉聲道,面色有些難看。
「啊?」
蘇定西的臉色也不好看,透露出濃濃的失望:「他居然用了一個家鑰匙來騙我們!都怪我,都怪我當時沒有看辨別清楚,害得大家白忙活一場!」
她本以為,馬上就能開啟寶藏,卻沒想到千方百計弄來的鑰匙是假的,寶藏也無法開啟了,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而且,為了安家的鑰匙,哥哥因此受到了重傷,現在卻因為她沒辨別清楚的關係,讓哥哥白受傷,這讓她十分自責。
「定西,沒事!」
蘇南天卻是擺了擺手,安慰道:「定西,這不怪你,只能怪這安在賢太狡猾了!」
「這把假鑰匙,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也難以分辨!」